刀疤的手被王書抓住,停在半空中。
“放開我!”
刀疤整個人都愣住了,不過很快的反應過來,掙扎着想要脫離王書的控制,但突然間,刀疤發現他錯了,錯的離譜,他竟然一點力氣都使不上來,無論怎麼掙扎,都無法擺脫的王書的控制。
“呵呵!”
王書一臉平靜,彷彿根本就沒有用一絲力氣的模樣。
“你放開我!”
刀疤越發的掙扎,但依舊一動不動,這一刻好像他就是個從未修煉過的孩子,而王書就是一個成年大漢。
“喂,你們在搞什麼鬼?”
“你們倒是打啊!”
“他們兩個在那搞什麼名堂?”
臺下的人因爲距離太遠,根本看不清是王書抓着刀疤,還是刀疤抓着王書,就看到兩天的手抓在一起,不知道兩人在幹嘛,不滿的吵鬧起來。
“哈哈,王書那個傢伙不行,正在被刀疤抓着手動不了呢!”
“贏了贏了,我要發財了!”
也有不少人看出來,兩人正在交手,不過他們也不是很看得清,以爲王書被刀疤抓着手,根本無法反抗,興奮的大吵大鬧。
“這個新人好恐怖!”
“他真的只有血醒境六層嗎?”
當然,有一部分眼光毒辣的人看出了不同,吃虧的人是刀疤,刀疤完全的被王書控制住,在那掙脫不了。如果不是仔細看,肯定還會以爲是王書掙脫不了。
“你放開我,有種堂堂正正的較量!”
刀疤越是掙扎,心中就越發的恐慌,眼前這個看似只有血醒境六層的傢伙實在太恐怖了,就算是面對吳帥的時候,他也沒有這種無力感。
“我說過,你還不夠格!怎麼?我都還沒用力,你就要倒下了?”
王書依舊扣着對方的手,他不想就這麼輕易的繞過刀疤,他想知道這件事是不是吳帥指使的,冷冷的問道:“這件事是不是吳帥指使你的?”
“你放開我,我就告訴你!”
刀疤又掙扎了幾次,發現無果後,有些認慫的說道。
“你沒有講條件的資格,只需要告訴我是還是不是?還有,他是不是還有其他對付我的手段?”王書眼神變得冰冷起來
。
刀疤並不想這麼輕易的認慫,繼續討價還價道:“你先放開我!”
別看刀疤現在認慫,但心裡已經做好了反擊的準備,只要王書一鬆手,他就要發動致命的一擊,他相信剛纔只是因爲自己大意才被對方控制住的,否則兩人真正鬥起來,他肯定不會輸。
“我再問你一遍,說還是不說?”
王書彷彿已經失去了耐性,因爲臺上的吳帥好像看出了不對勁,深深的皺着眉。
“難道只是錯覺嗎?爲什麼我覺得他已經能夠威脅到我了?不行,看來必須找機會徹底的解決這個廢物纔是!”吳帥看出了端倪,他心中早就預料到刀疤不是王書的對手,只是沒想到這才一交手,刀疤就陷入了完全的被動中。
一般人看不出問題所在,還以爲是王書被刀疤控制,但吳帥清楚,刀疤輸了。
“嘿嘿,想要知道你的實力很簡單!”
不過吳帥很快就想到了辦法,手中多出一支珠花,隨意的晃了晃,然後收了起來,似乎不想再看,轉身離開了。
“曹尼瑪的,你們到底在幹嘛?”
“打啊,你們兩個狗日的!”
“你們到底打不打啊?”
兩人在那僵持了半天,很多人早已等得不耐煩,越發憤怒的咆哮,他們今天來不但是爲了賭錢的,而且還是爲了看一場有趣的熱鬧,但這場生死之鬥卻讓人很不滿意,兩人上去之後,鬥了一頓嘴後,就在那裡發呆。
“只要你放開……啊!”
刀疤依舊不死心,想要討價還價,不過他話還沒有出口,突然感受到一陣恐怖的血氣之力竟然從對方的手中爆發出來,而且以一種極其霸道的方式,涌入的他的手中。
狂暴的血氣之力就像無數鋒利的尖刀,進入他體內的一瞬間,就瘋狂的破壞着他的經脈,短短片刻,右手就無力的癱軟下來。緊接着被王書一腳踢飛。
“你說還是不說?”
王書已經毫無耐性,走了過來,踩在刀疤的胸口上,冷冷的問道。
因爲就在剛纔,他隱約間看到了吳帥手中拿着一支他十分熟悉的珠花,如果他沒有認錯,那支珠花正是藍月的。
“啊!”
刀疤疼的大叫,額頭上汗水一瞬間
流了出來,他無論如何也想不到,王書竟然如此的可怕。
“血氣出體……你竟然隱藏修爲!”
刀疤看着王書,一瞬間面如死灰,他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己竟然得罪了這麼可怕的一個對手。
這時候刀疤才突然反應過來,吳帥爲什麼讓他來招惹王書,而不是自己來,因爲對手是一位深藏不露,和他一樣的血氣境強者。
“我的耐心很有限,再給你三息時間,說出吳帥的目的!”看到吳帥拿着藍月的珠花離開後,王書很想現在就衝下去找吳帥理論,但在這之前,必須知道吳帥到底有什麼目的。
“吳帥讓我……告訴你,他手上有一個女人,如果你想見到他,就必須輸給我,然後當着所有人的面自廢……自廢修爲!”刀疤聲音變得有些顫抖的說道。
如果在王書動手之前,他可能會十分大聲的說,但是現在,他不敢。
“藍月果然在他手上!”
王書一瞬間明白了,藍月肯定是被吳帥控制了,否則不可能說出這樣的話。
“哼,那你可以去死了!”
一道肉眼可見的血氣之力從王書的手上爆發出來,沒入刀疤的胸口,然後直接跳下生死臺,朝着剛纔吳帥消失的地方追了去。
“怎麼回事?”
“他怎麼走了?”
“到底是誰贏了?”
王書突然的離場,很多人一瞬間蒙了,因爲戰鬥結束的實在太快,他們僅僅看到刀疤被一腳踢飛,然後王書踩在對方的身上,似乎說了些什麼,然後就急匆匆的離去了。只有那刀疤還躺在臺上。
一時間所有的觀衆都躁動起來,他們從未見過這麼輕描淡寫的生死鬥,未免也太兒戲了一些。
刀疤躺在臺上,茫然的看着天空,他還不想死,他還有很多的事情想去做,但他的臉上卻充滿了絕望,因爲王書臨走前的血氣之力在瘋狂的破壞着他的五臟六腑,而且那血氣之力就像有生命一樣,最後朝着他的血海衝了過去。
“啊!”
當血氣之力衝進血海的一瞬間,刀疤痛苦的大叫道,身子猛然一顫,整個人直接站了起來。
嘭!
短短片刻後,刀疤的身子又一次木然的倒下,濺起一陣黃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