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土匪頭子竟然說還要出動空軍,真是笑起人了,一羣土匪也有空軍?這真是今年他們碰到最可笑的笑話,要是土匪也有空軍的話,那母豬都能上樹了。
想到這裡那些學生紛紛一臉鄙視地看着呂明軒,就連張清漣也不例外。
於是張清漣一臉微笑地對呂明軒說道:“大當家的,不如我爲你和政斧做個和事佬如何,只要你放過這些學生那麼這件就算了。”
呂明軒也是一臉微笑地說道:“你認爲我會輸?”
“難道你覺得政斧大軍會輸嗎?”張清漣毫不相讓地說道。
“如果我贏了怎麼辦?”呂明軒一臉玩味地說道。
“你不可能贏。”張清漣一臉篤信地說道。
“你這麼有信心?”
“是的。”張清漣很肯定地說道。
“那麼我們打個賭怎麼樣?”
“哦,怎麼打?”
“如果我贏了你們就乖乖地幫我做事,如果我輸了我馬上就放了你們,你覺得這個賭怎麼樣?”呂明軒問道。
“這個嗎?”張清漣一時猶豫了。
“院長!和他賭了!”一個學生高聲說道。
“對,和他賭了!”另一個有點鼻青臉腫的學生也說道,看樣子他吃了不少苦頭。
“賭了!”
“賭了!”
“賭了!”
一時之間幾乎所有的學生都高聲說道,而呂明軒只是一臉譏誚地看着他們,好像對他們的不識時務感到悲哀,這無疑讓那些學生更加憤怒。
“好,我就賭了!”張清漣終於下定了決心。
“一言既出!”
“駟馬難追!”
陽光的照耀下,兩隻手緊緊地握在了一起。
..
..
濟源離洛陽城有多遠,直線距離也就50公里左右,因此當一架由蚊式戰鬥轟炸機改裝的戰術偵察機開始出動後,它很快就來到了洛陽城。
它並沒有進入洛陽的上空,而是向焦作的方向飛了過去,事實上它並沒有飛多遠就發現了一支向着焦作方向行軍的軍隊。
於是一條電波很快就被髮給了正在向這邊一路狂飆的鄭狗剩。
……
……
洛陽保安旅旅長張高華此刻嘴裡卻不停地罵罵咧咧着,本來在小妾身上辛勤耕耘的他正進行緊要關頭,結果被一陣緊急的敲門聲打擾了好事,這如何不讓他火冒三丈。
不過來的卻是他的頂頭上司洛陽行署專員劉鑑,對此他也只好咬着牙往肚裡吞,只是不知道他那可愛的小高華還能用不能。
當得知濟源的土匪頭子過江龍攻破了焦作城,需要他前往焦作進行救援的時候,他當時就差點惱了。
他孃的!那個過江龍是好惹的嗎?
別人不知道,他這個地頭蛇還能不知道過江龍的厲害?
現在那個過江龍現在手上至少也有幾千號人馬,而且有着大量的鐵甲車和大炮,是他能對付的了的嗎?
雖然他屢次向上級打報告,要求派遣大軍剿滅那個過江龍,而且是越早越好。
但是他這樣做唯一得到的後果就是一頓劈頭蓋臉的訓斥,竟然還問他是不是腦袋被驢踢了,一個土匪有大量的鐵甲車和火炮,那他們這些[***]叫什麼?叫乞丐嗎?
對此他只能無奈地長嘆了一口氣,咱也算盡到了自己的職責,要是出了事可別怪到我身上。
雖然他對於擊敗呂明軒的隊伍沒有任何信心,但是他對這次出行並沒有多少反感,這並不只是因爲他的頂頭上司全程逼迫,而是因爲洛陽距離焦作相當的遠,大約有100公里的直線距離。
如果按照一天行軍40公里來算,走到焦作至少也得三天,那時候過江龍應該也搶得差不多了,也差不多該撤退了。
他到時候正好一舉收復焦作城,這可是一個大大的功勞啊。
至於是不是趁機進攻呂明軒的老巢,他還沒瘋,這種和人結死仇的事他還做不出來,萬一惹得呂明軒發飆了那就不好了,還是這種既省心又能立功的事纔是他最喜歡的。
張高華一邊坐在高頭大馬上,一邊打着他的如意算盤,很快他就聽到了天上的一陣嗡嗡聲。他擡頭一看,天上竟然有一個小黑點,這個應該是飛機了,只是這是誰的飛機呢?
他拿起望遠鏡看了看,發現這架飛機竟然塗着奇怪的金龍塗裝,上邊既沒有青天白曰旗的標誌,也沒有膏藥旗,這到底是誰家的飛機。
雖然這架飛機看起來沒有攻擊的意思,但是他還是極爲小心地從高頭大馬上下來,混入了普通步兵當中,萬事還是小心點好,特別是當關繫到他小命的時候。
這支隊伍繼續向焦作的方向行軍着,很快他就感到了不對勁,因爲那架飛機雖然有時候會藏到雲層裡,但是他能感覺得出那架飛機的確是在跟蹤他們。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到底是什麼人派的飛機前來跟蹤他們。
就這樣一直走了兩個小時,前邊出現了一個小村莊,張高華臉上微微一笑:“命令弟兄們到前邊歇歇腳,用完午飯後再出發。”
“旅座,現在是不是太早了,我們只是剛剛行軍了兩個小時,離吃午飯還早呢。”這時候一個不明白狀況的親兵問道。
“你個傻瓜,難道你很想去和呂閻王拼命嗎?”張高華氣得輕輕地抽了他一鞭子說道,那呂閻王是好惹的嗎?
那個親兵馬上就明白了過來,當即陪笑道:“旅座你英明,是小的我被豬油蒙了心。”
過江龍的大名可不只是張高華聽說過,在他們這些小兵中更是如雷貫耳,那兩破濟源城,全殲保安旅的事蹟也被說書先生改編成話本到處流傳開來。
“以後多跟我學着點,不要整天笨頭笨腦的把命都給丟了。”張高華一臉自得的說道。
“是是!旅座你教訓的極是,是小的我笨。”那個親兵連忙說道。
“走,到裡邊用飯去。”張高華輕揮了下手中的馬鞭說道。
於是一羣保安旅的士兵立刻進入了這個村莊開始用起飯來,雖然大的惡事沒有發生,但是調戲一番大姑娘小媳婦還是免不了的,一時之間整個村莊都隨着他們的進駐變得烏煙瘴氣起來。
不知道爲什麼那架飛機終於飛走了,不過這讓他也大大鬆了一口氣,被人監視的滋味可不好受。
沒有了那架飛機的監視後他開始放心地用起他的全雞宴起來,而他不知道的是村莊外邊正有幾個人通過望遠鏡觀察着這裡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