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謙這話一說,害怕的不僅僅是樑家衆人,就連厲崑崙的臉色都變了,他很確定,現在徐謙很生氣,後果恨嚴重!
厲崑崙趕緊鞠躬:“財神大人教訓的對,是屬下的失誤,不是什麼人都可以加入神豪門!屬下馬上重新評估,哦不,不需要評估,樑家沒有資格加入我們神豪門!”
噗通!噗通!
厲崑崙的話就像是壓倒了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粱澤和大管家還有小六子同時栽倒在地,渾身瑟瑟發抖,完了,他們完了!
粱澤後悔的腸子都青了,財神給了他好幾次機會,可是,他一次都沒有抓住,反而,不停的對財神進行冷嘲熱諷!
如果換位思考,如果他是財神,恐怕早就將忤逆自己的小跳蚤給拍死了吧?他們還活着,這就是財神大人的仁慈!
“厲老說的對,清算一下吧,樑家有多少資產?”
厲崑崙來了精神,樑家要加入神豪門之前,必須清算資產,厲崑崙鞠躬道:“稟財神大人,樑家的流動資金有六十二億,不動產差不多有八十多億,總計一百四十五億。”
“才一百四十五億?粱澤,看來,你們樑家要爲我打工很久,才能將剩餘的欠款賺夠。”
粱澤臉色慘白無比,一句話也不敢反駁,反正這是一筆無法估算的鉅款,就算是打死他,他也還不起,粱澤只能苦笑:“財神大人說的對。”
“厲老,賬戶給粱澤。”
厲崑崙趕緊將神豪門的賬戶給了粱澤,粱澤一點也不含糊,直接轉賬,厲崑崙衝徐謙點頭,徐謙微微一笑,還好,粱澤還算是有一點眼力勁,暫時躲過了滅門之災。
“粱澤,不動產,所有的不動產,全部轉到我們神豪門的門下。”
“是……”
“厲長老,你留在這裡,這些手續,交給你了。”
“是。”
徐謙的表情很平靜,但是落在衆人的眼中,卻像極了一個可怕的惡魔!
徐謙慢條斯理的扭頭,看向一旁的周暢,周暢的身子不停的哆嗦,噗通一聲,跪了下來:“我……我,財神大人,我錯了,我不應該對你無禮,不應該對這位小姐無禮,請財神大人責罰。”
周暢瑟瑟發抖,一動不敢動,甚至,連擡頭看徐謙的勇氣都沒有!
“知道錯了就好,本座給你們周家一個加入神豪門的機會,馬上派人來接收樑家的產業!從今天開始,神農架兩霸只剩下一霸。”
“多謝財神!”周暢大喜,沒想到竟然可以因禍得福。
“有什麼事情,跟厲長老交接。”
“是!”
周暢走的很快,不敢回頭,也不敢耍任何花樣,得知徐謙真的是財神,周暢幾乎要嚇尿,幸虧他沒有繼續嘴賤,沒有繼續得罪財神啊!
小小的懲戒了一番粱澤和周暢之後,徐謙笑吟吟的看向王通:“王少,你不是要幫我出頭嗎?”
唰!王通的臉色變的十分尷尬:“財神大人,您別嘲笑小人了!小人怎麼有那個能耐?不管財神大人有什麼吩咐,小人莫敢不從。”
“帶我去黃陵吧,當然了,我說的黃陵,不是陝西的,而是神農架的。”徐謙的嘴角浮現出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
王通的瞳孔收縮了一下,深深的看了一眼徐謙:“財神,如果您堅持要去黃陵,小人不攔着,只是,這幾天,黃陵似乎出了狀況,我們王家死了好幾個嫡系子弟。”
“我們邊走邊說。”徐謙說走就走,看都沒有看跪在一旁的粱澤等人,王通趕緊跟上。
上車之後,徐謙淡淡的問:“王通,老實告訴我,樑家和周家,是不是你們的炮灰?”
“真是什麼都瞞不過財神。”王通苦笑一聲。
徐謙冷笑一聲:“果然,那道五彩霞光,是你們王家故意放出來的。可憐啊,那樑家和周家,給別人當了炮灰都不知道。”
“財神大人,不僅僅是樑家和周家,總共有五個聖族。”
……
神農架深處,到處都是瘴氣,到處都是各種毒蟲,到處都是沼澤。
如果沒有資深導遊導遊,根本沒有人敢隨便進入神農架深處,進得去出不來!
可是,在神農架深處,此時卻聚集了上百人,這上百人,每一個都散發着強大無比的力量,甚至,最強的,有五個神境巔峰高手!
這些人,都是過來尋寶的。
幾十年前,秦尊者在神農架找到了上古第一神器軒轅神劍,從此,踏上證道之路,當時,五彩霞光沖天而起,異象迭起!
今天,五彩霞光再次起飛!神農架周圍的聖族們坐不住了,紛紛踏上了神農架!
進入神農架深處之前,這些聖族僱傭了王家子弟,只有王家子弟才知道進入神農架深處的正確道路,纔可以減少一些傷亡。
在王家子弟的帶領下,衆人終於抵達了五彩霞光騰空而起的地方!
可是,在衆人面前出現了一個難題。
周圍是一片濃郁到無法形容的霧氣,進入霧氣之後,最多有一米的可視距離!
誰也不敢輕易闖入霧氣之中,一時之間,衆人竟然呆住了!
“家主,根據屬下的觀測,前方就是五彩霞光升騰而起的地方,要不要進去?”樑家的一個長老拱手問。
樑家家主扭頭看向一位宿老,這位宿老是樑家的底蘊之一,壽元所剩無幾。
“家主,老朽願往。”反正他也沒有多少壽元了,與其等死,不如一搏,沒準,能博到一絲生機。
其他幾家一樣,都站出了一個族老。
五個族老徑直向霧氣走去,一進入霧氣,衆人就失去了他們的視野。
開始的時候,大家一點也不緊張,因爲,大家可以感受到五個族老的氣息!
但是,五分鐘後,在濃霧中爆發出了幾聲驚叫,很快,驚叫變成了慘叫,在這神農架深處,慘叫令人毛骨悚然!
所有人都臉色大變,大家失去了五個族老的氣息!
“王長老,怎麼回事?濃霧裡有什麼?”樑家家主一臉的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