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太陽從海的那邊一躍而起,赤紅色的陽光映在海面上隨着波濤上下的翻滾就像一條條錦鯉在遨遊,海風帶着一股魚腥味從大海中襲來,一輛中巴車正飛馳在去往開發區的海濱公路上,車裡裝滿了歡笑。
吳迪抱着小藏獒坐在最後排的旮旯上,他昨晚幾乎一夜未眠,腦神經極好的他此時已經昏昏欲睡了,吳迪隨車的搖晃而搖晃。
“吳迪,你怎麼大清早就睡了,昨晚沒睡好覺嗎?”一旁的白雅琴碰了碰他,吳迪將眼睛睜開看了看,隨即“嗯”了一聲再次將眼睛閉上。
領隊徐建國坐在副駕駛的位置上,他扭着身子向後看了看,然後從皮包中掏出一盒煙甩給了後面的白雅琴,說:“給他兩根菸,讓他提提神!”
“去,人家吳迪纔不吸菸呢!”白雅琴將煙甩了回去。
坐在中間位置的源泉一伸手將煙截住,然後從裡面掏出兩支,他和杜軒各點燃一支之後,纔將煙盒扔給前面的徐建國。
小小的中巴里頓時煙霧瀰漫,“咳咳!”前面的一個女同事將車窗打開,濃濃的煙霧像垂淚瓦斯一樣直奔後面的車。
中巴的速度很快,前面大開的車窗帶進來陣陣的硬風將吳迪吹醒,他揉揉眼睛奮力的睜開眼,見自己的前面坐着一個女同事,一頭烏黑的秀髮將粉頸掩蓋,淡粉色的低胸上衣顯得非常的風騷。
“吳副隊長醒了!”女人回頭說,藉着回頭的一瞬間,吳迪看清了這張清秀豔麗的臉頰,她叫做張蓮蓉、是新型廠的會計。
吳迪笑了笑沒吱聲,因爲他實在是太困了,所以他再次將眼睛閉上,張蓮蓉好心的將車窗關好,一切又恢復如初。
大約上午的11點來鍾,中巴車終於駛進了開發區,又走了10多分鐘的路程便來到一個院落前停住,徐建國招呼着大家下車,然後來到院子前伸手掏出鑰匙準備將大鐵門打開,誰知門是虛掩的,徐建國推門而進,說:“這裡就是咱們的家了,大家請進,哈哈!”
這是一個類似北京四合院的房子,前面是一堵圍牆,中間的黑漆大鐵門足可以開進一輛大車,走進寬敞的院子裡就見正對着的是幾間大瓦房、兩側也各有幾間側房,無論是正房還是側房都是白瓦紅牆、鋁型材的窗戶,整個院子已經被收拾的乾乾淨淨。
“來,咱們先到大屋,也就是會議室!”徐建國帶領大家直奔正房,跨進大門就是一個大大的客廳,座椅已經擺好、並且擺放的井然有序。
大家進屋之後都坐在椅子上,這時從外面走出一個小姑娘,雖然她土布衣褲卻也非常的乾淨,有些黑紅的臉頰上張着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她手中拎着一個大水壺,從水壺嘴中冒着熱氣,徐建國見她進來就介紹說:“小姑娘是本地人,公司請來做飯的,小紅,先給各位倒上茶水。”
“哎!”小紅答應一聲給每個人都倒上了一杯水。
徐建國點手喚吳迪,“小吳迪,你得坐在前面了,你是副隊長的。”吳迪起初有些尷尬,但是在大家的一再勸說下坐在徐建國的身邊。
徐建國頓了頓說道:“我們今天算是開業大吉了,從明天開始就要介入都實質的工作中去,晚上的時候我將工作具體的安排一下。”
他喝了一口茶水接着說道:“兩間正房給女士,男同胞住在側房,咱們一會就去自己的屋子收拾收拾,其實小紅早就收拾好了,哈哈!”
會議很簡短,大家喝了會茶水閒聊一會便各回各的屋子,吳迪和杜軒被安排到東側的房間,他拎着包裹牽着小狗來到屬於自己的房間,屋子不大但是很潔淨,只有兩張單人牀分別在屋子的兩側、兩張寫字檯擺放正中、在就是幾把椅子而已了。
吳迪隨便撿了一張牀坐下,然後從包裹中掏出一根火腿腸喂着小狗,這時杜軒從外面也拎着包裹走了進來,小藏獒平時是非常的溫順聽話,但是它看見有人進屋便一反常態而暴怒起來,小狗一個高從吳迪的手中掙脫並快速的撲向站在屋中的杜軒。
“媽呀!”杜軒嚇得臉色慘白、兩腿發抖竟忘了躲閃。
“回來!”吳迪一聲怒喝,小藏獒硬生生的鬆開嘴跑了回來,然後老老實實的趴在吳迪的腳下,杜軒站在那裡還在不住的顫抖,他的衣袖已經被撕開,好在沒有傷到他,真是不幸中的萬幸。
吳迪連忙走過去好一頓解釋,杜軒依舊臉色慘白的連連的後退擺手,吳迪起初不解,可是他回頭才發現小藏獒的兩隻眼睛正死死的盯着杜軒,便陪笑說道:“我還是到西屋去吧,等着過幾天我賠你一件衣服。”
好在西側還有兩間空房,吳迪隨便找了一間走了進去,這間屋子的佈局和東側的沒有什麼分別,也是一樣的潔淨,他將行李放好,然後將小藏獒拴在牀腿上,這才放心的離開。
這裡是地地道道的海邊,即使坐在屋子裡也能感受到略帶海腥味的風,經過一陣的忙碌大家重新都來到院子中,隊長徐建國站在正中,他環顧左右說:“下午的時候沒什麼事情,大家去海邊抓點海虹、蟹子什麼的晚上喝酒如何?”
“同意!”
大海離得很近,只需半個多小時的步行,一到海邊所有人都興奮了起來,這片海域是礁石的底,因此這裡不是旅遊勝地,但是這裡的海鮮卻是出奇的多,大家在小紅姑娘的帶領下都將褲腿卷的老高,然後一步步的往大海里面走。
吳迪見水就發暈,他站在岸邊猶猶豫豫的不敢下去,這時,白雅琴和張蓮蓉已經高挽褲腿走了過來,“哎,你站在這裡幹什麼?給我拎着筐!”白雅琴說着將一個竹筐遞了過去。
“我有點怕水!”吳迪膽戰心驚的說。
白雅琴呵呵一笑,道:“我拉着你走吧!”
這裡的海很淺,走了20多米遠海水纔到膝蓋的部位,可是往下看透過海水就能非常清楚的看到礁石上的海虹,吳迪一隻手緊緊的拽着白雅琴、另一隻手拎着竹筐,他亦步亦趨的跟着走到一個礁石旁,就見這塊礁石上爬滿了海虹,便拉了拉她,“琴姐,你看看就這吧,再往裡走怪害怕的。”
白雅琴和張蓮英看起來很熟,她們嬉笑着撿趴在礁石上的海虹,海虹說是趴在上面,其實它的吸附力還是很強的,不使點勁還真就拽不下來。
“吳迪,你來拽,這有一個大的。”白雅琴說着用手拉着吳迪走了過來,吳迪把竹筐交給她,然後一隻手死死的拽住她的胳膊一隻手伸了下去,海虹很溼滑、吳迪比量了一會才找到扣手的地方一使勁將它拽了下來,可是用力過猛加上來了一個小浪,吳迪的身子迅猛的向後傾斜,後面的張蓮蓉也沒注意,兩個人幾乎同時倒在了海里,與此同時白雅琴也被吳迪拽倒,三個人跌到在水中成了疊羅漢。
“我不是故意的、不是故意的!”吳迪手忙腳亂的從水中爬了起來,不想卻碰到了張蓮蓉柔軟的胸部,他伸手將兩位美女拽起就更加的臉紅了,夏日裡泡泡海水也是一種不錯的選擇、再者吳迪也是無心之過,所以白雅琴和張蓮蓉都只是笑了笑沒說什麼,
白雅琴和張蓮蓉都是三十出頭的女人,正是風韻鼎盛之際,渾身溼漉漉的薄薄的衣褲將她們的體型寫成一幅工筆畫,吳迪本不想成心去偷看美女,可是離得這樣的近想看不到都是難事。
尤其是張蓮蓉那雪白的肌膚在陽光和海水的映襯下更顯得別有風味、特別是她那薄薄的小小的胸罩下已經裸露無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