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不要嗎那算了,我本來還想跟你表白,讓你做我的女朋友呢張野假裝遺憾的道。 me
誰要做你的女朋友明知道張野是在調侃她,歐陽靜的心裡還是有點竊喜,自成上次在舊倉庫獻吻之後,她的心裡已經有了這個男人的影子。
你和藍若曦分手了嗎歐陽靜試探着問道,如果張野給了她肯定的答覆,她覺得和這個男人相處,也許會是一件非常有趣的事情。
沒有啊誰規定一個男人只能有一個女朋友啊
張野最近好像老是被一夫一妻制的流毒困擾,雖說法律規定一個男人只能娶一個老婆,可是沒有規定女朋友的數量吧
你這是在鑽法律的空子歐陽靜一針見血的說明了此事的性質:我纔不當小三呢
張野擺擺手:放心,你想當還當不上呢
什麼意思歐陽靜不解,既然他已經有女朋友了,再找女人不是小三是什麼
好奇心,讓歐陽靜這隻單純的小暴龍在張野這隻大灰狼循循誘導下,離他的陷阱越來越近
你要是做我的女朋友,也只能當嗯,當老幾呢張野自言自語的掰起了手指頭。
小三小四小五恩,小六,再晚點可就得當小七了張野煞有介事的道。
你還真能吹啊你要是真有五個女朋友,我就當你的第六個。
歐陽靜不愧爲女漢子的典範,對於這個她到底是小几的問題,居然一點也沒有覺得不好意思,只是對張野的誇張,表示了自己的蔑視,同時狠狠的將自己往大灰狼的陷阱中推了一把。
說話算話嗎
說話算話歐陽靜回答得很爺們。
張野笑了,笑得很賊很得意,一副陰謀得逞的樣子。
歐陽靜覺得自己肯定是吃虧了,要不然他怎麼這副表情
想了半天,才作恍然大悟狀,以爲自己已經想到了問題的關鍵。
那你呢你要沒有那麼多女朋友怎麼辦既然是賭約,自然是雙方都要付出點什麼,這就是歐陽靜覺得自己吃虧了的原因。
我要是輸了,就做你的男朋友。張野壞笑着回答,這種賭約,女人怎麼能不吃虧
真是太無恥了,自己怎麼會對這樣的男人有好感,還把初吻都歐陽靜陷入深深的自我反省中。
忽然想到,自己找他似乎是有其它的事情要說吧
哼,你最近小心一點,上面有人下來查高副市長的案子了。歐陽靜說道。
哦張野不以爲意的哦了一聲。
歐陽靜急道:你別不當回事,雖然不知道你在上面有什麼關係,連上次打省軍區司令兒子的事情都被你擺平了。不過這一次,人家好像不是通過正規途徑在查,如果查出來是誰做的,很可能就秘密處決了。
哦聽她這麼說,張野倒是起了一點興趣,自己就是喜歡他們來暗的啊明的太麻煩,還要動用關係。
關係這個東西吧,就是那麼回事,好不容易維護起來的,動着動着就沒了。
至於暗地裡的那些手段,他手下的那幫兄弟,別說是在華夏,就算是放眼世界,也沒有怕過誰。
聽到張野第二個哦字了有了詢問的意思,歐陽靜這才滿意的將她知道的情況都跟張野說了一遍。
這次被派下來的,是省武警總隊的一個特戰小隊,因爲怕和地方上的警力發生誤會,這才提前給公安系統打了個招乎,說是要執行一項秘密任務,希望他們配合。
張野冷笑道:來得好啊,正手癢呢
看着張野眼中一閃而過的冷芒,歐陽靜禁不住打了一個寒顫。
這個男人真可怕不知道他以前究竟是做什麼歐陽靜的心中再一次升起了強烈好奇心。
看到歐陽靜出神的看着自己,張野收起眼中的冷芒,裂嘴一笑道:沒看過這麼帥的帥哥嗎沒事,等你當了我的小六,怎麼看都行。
切自戀狂歐陽靜不服輸的說了一句,掉頭就走。
她現在有點怕和張野單獨在一起,這個男人的身上有着一種神秘的魅力,令得她不能自拔,和他在一起呆得越久,這種感覺就越強烈。
看着歐陽靜美好的背影,騎在改裝過的警用麾託車上呼嘯而去,張野邪笑着摸了摸自己的下巴。
水蜜桃快成熟了呀他自言自語的說了一句。
現在是秋天,哪裡會有水蜜桃。一個溫婉的聲音在他的耳邊響起,張野一回頭,就看到了一個如水的佳人。
如果歐陽靜是烈火,那麼她就甘露,溫潤得沁人心肺。
雲亦舒,張野的初戀情人,雖然張野很怕見到她,可是在見到她的時候,心裡面還是有一種無比舒暢的感覺。
因爲她就是這樣一個女人,一個讓人感覺到十分舒服的女人。
真巧啊,你怎麼會在這兒
雲亦舒掩嘴輕笑:這個問題應該是我問你,這裡是學校,我是老師
張野尷尬的撓了撓頭,在她的眼中,一如十年前那個純樸的少年。
雲亦舒輕嘆一聲,似是想到了張野到這裡來的原因:是來接林爽的嗎
恩張野點點頭,他想否認,可是如果否認了,他又不知道再找什麼理由來騙她,而且他打心眼裡不想騙她。
可是林爽已經下課很久了呀雲亦舒眉頭微皺,似是在擔心自己學生的去向。
她還是那麼的善良,張野在心裡嘆了一聲,說道:她陪她的媽媽去吃飯了
你怎麼不去呢
呃張野想了想,作垂頭喪氣狀:被丈母孃嫌棄了唄
雲亦舒被逗得掩着小嘴,噗嗤一笑,輕嗔道:作怪我就不信,你這麼出色,又有幾個人會嫌棄你。
她還是那麼美張野看得癡了,心有所感,發聲問道:那你嫌棄我嗎
雲亦舒臉上的笑容,嘎然而止,似乎是想到了現實,面容變得悽苦,幽幽的道:張野,你變了
是的,我變了張野苦笑承認。
雲亦舒嘆了一聲道:嫌棄不嫌棄又如何呢我們再回不到從前了。
張野低聲道:亦舒,是我對不起你
雲亦舒的淚水悄然滑落,聲音輕靈,宛如夢幻:百年相守,不離不棄。當年的我們,多麼的幼稚,可笑我卻守了這麼多年。
張野沉默不語,他只覺得自己多說一句話,都是對這個仙子般的人兒的褻瀆。
看到張野不說話,雲亦舒擡手擦去腮邊的淚水,恢復了溫婉的微笑。
對不起,我說得多了點我走了,回去還要備課呢說完就走進了學校裡,再也沒有回頭。
張野呆呆的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視線裡,忽然耳邊響起了猴子的聲音。
老大,這位雲老師,眉心鬱結,心裡面藏了好重的心病,如果不急時排解,怕是活不過三十。可惜啊可惜猴子嘆了一聲道。
什麼張野心裡一驚,如果是別人這麼說,他立馬就會抽人家幾個大嘴巴子。
可是這話從猴子嘴裡說出來,他就不得不信了。
猴子除了身手了得之外,還有一手祖傳的中醫之術,在組織裡就是頭號醫官,神妙之處,有生死人肉白骨之能。
如果不是他,張野和衆兄弟就算能活到現在,只怕也是傷的傷殘的殘,沒幾個能像現在這樣生龍活虎的了。
正是因爲對猴子的醫術深信不疑,聽到他的話,張野纔會如次的緊張,甚至是緊張的有點失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