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見這些人,到現在還有不少打着繃帶,鼻青臉腫的,張野就覺得有點好笑,一邊腦補着歐陽靜揍人的畫面,一邊問道:你們知道我爲什麼叫你們過來嗎
一羣人茫然的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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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野摟着歐陽靜的肩膀,往自己的懷裡靠了靠:她,你們認識嗎
一羣人點頭
張野見他們點頭,這才能道:很好,我今天要告訴你們,她就是我的老婆,既然她打了你們,那就說明你們該打
張野話音未落,就有一個人抗聲辯道:你這是什麼話
張野根本不待他將話說完,身形就如鬼魅一般閃了過去,一巴掌將他抽得在空中翻了好幾個跟頭,將不遠處一棵大樹的樹葉撞得掉了一地,方纔躺在地上,口吐鮮血。
看也不看也被一巴掌抽得死狗一般躺在地上吐血的那人,掃視了一眼其它人,冷然道:老子說着,你們聽着,有不同意見的可以提,只要擋得住老子一巴掌
這些人能被歐陽靜修理,最強者也不過才神話初階的實力,面對這個連家主都要退避三舍的兇人,哪裡還敢發出半點聲音,只是一個勁兒的點頭。
張野這才繼續道:雖說你們該打,我老婆也已經修理過你們了,不過我老婆的性格我清楚,那就是心軟手更軟,簡直就是一個軟妹子
軟妹子那些被歐陽靜蹂躪過的娃們,雖然不敢說話,可是臉上還是忍不住的抽搐起來,如果連歐陽靜這樣的都叫軟妹子,那其它女人叫什麼軟體動物
連歐陽靜自己聽到這話,都羞臊得擡不起頭來,將臉埋在張野的肩上,肩膀一抽一抽的,強忍着笑。
張野自己都想笑,終於還是沒笑出來,板着一張臉道:所以,這樣一個軟妹子,她對你們的懲罰,那是遠遠不夠的
那一羣人一聽,想辯解又不敢開口,有機靈的撲通一聲跪到了地上,磕頭如搗蒜。
張野滿意的點點頭道:嗯,不錯不錯,有悔改之心,你們這些磕頭的,站到一邊去,這事兒就算揭過了
張野這話一說,剩下的人,又是轟隆一聲跪下了一片。
張野隨意擺了擺手,示意他們退下一旁,對着剩下的幾個自認爲有氣節的歐陽家弟子邪邪一笑:你們是不是覺得自己很有骨氣
幾個人不作聲,雖然站着沒有動,不過兩條腿卻如同篩糠一般的,抖個不停,不知道這個惡魔一般的男人,想要將他們怎麼樣。但是內心裡那可笑的驕傲,卻讓他們強撐着沒有跪下去。
張野身形一閃,衆人也沒見他怎麼動作,就看到人影一晃,他就又站回了原地。
再看那幾個硬骨頭的歐陽家弟子,雖然還是站在那裡,可是那一嘴的牙齒和着舌頭,居然被生生打爛。
老子問你們話,你們不回答,那你們就不用再說話了想以後還可以跪的,就跪下別說老子沒有給你們機會,不跪的,以後也就不用再跪了張野冷然道。
話音剛落,又有幾人跪下了,只有一個少年目光怨毒的看着他,卻是站得筆挺如同樹樁一般。
歐陽靜看着這個少年,覺得有些不忍,輕輕的拉了張野一下,小聲道:阿野,他也只是追求過我而已,並沒有做什麼過份的事情
張野卻是大聲的打斷她道:靠,這還不過分哪什麼才叫過份知道男人最重要的是什麼嗎臉面和頭上帽子的顏色連自己的女人被泡都不發火,那還叫什麼男人
話音剛落,張野已經閃身過去,就聽喀嚓一聲響,那個少年的兩條腿就齊着膝蓋,被張野一腳踢爆
可憐那少年痛得臉得臉上汗水滾滾,嘴裡卻因爲沒有牙齒和舌頭,只能發出嗚哦的叫喚聲,那場面當真是慘不忍睹。
張野冷冷一掃歐陽世家義憤填膺的高手們:有不服的,儘可上來,今天老子還沒有殺人呢
一衆歐陽家的高手們,趕緊低下頭,半句話也不敢再說出口。
如果對面只是張野一個人,他們或許還有一拼之心,可是對面現在是三大超三段的高手,這樣的陣容,就算是十大門派,也只能陪着笑臉,不到逼不得已,絕對不敢硬拼。
張野這才轉身對着慕容世家的家主道:岳父大人,你放心吧,我一定會把煙兒找回來的,她往南去了,您那裡可有什麼線索
慕容廣現在面對張野也有一種渾身發毛的感覺,只覺得自己以前簡真就是在走鋼絲,如果不是兒子和女兒勸阻,只怕慕容家的下場比現在的歐陽家還要慘。
一邊暗自慶幸,一邊小聲回答道:早年,十大門派之一的碧遊宮宮主,碧青荷,曾經路過我慕容家一趟,當時她就說煙兒的體質,十分適合修煉碧遊宮的絕學。但是碧遊宮這個門派十分的封閉,除了每年的世家大會之外,幾乎不與外界接觸,宮中的弟子,一旦入門,除非能夠修煉到超二段,否則永世不得出宮,是以老夫並沒有讓煙兒與她而去。這碧遊宮所在的靈泉福地,正是在南邊的南海之上,煙兒很有可能以爲你已經死在歐陽家的手中,報仇心切,這才決意要去碧遊宮中學藝。
張野一聽這話,頓時頭大如鬥,剛剛好不容易將歐陽靜從歐陽家給要了回來,慕容煙又去了那勞什子的碧遊宮,看來自己少不得的又要去會會這幫子傳說中十分厲害的女人了。
看到張野的神情,慕容廣就知道他的心思,心中大驚之下,立即道:張野,這碧遊宮可非歐陽世家可比,有傳聞說她們是十大門派之中,實力最強的一家,宮中甚至有可能隱藏着超四段的高手。
沒錯,賢弟若要去碧遊宮尋人,切不可莽撞行事,我們當從長計議風子喬也是十大門派的掌門之一,對於各個門派的真正實力,現場沒有人比他更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