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承武呼呼的喘着粗氣,大聲罵道:文官誤國,文官誤國啊我們的戰士,我們的科考隊隊員,他們都還屍骨未寒,那幫軟蛋就要把他們用生命換來的寶貴財產供奉給m國來乞求和平
張野眼中冷光一閃,道:林將軍不用動怒,和平,是戰出來的,求之而不得既然那東西他們不要,我也不介意把它搶回來
你準備怎麼辦林承武疑惑的道。
我找運回來的東西,怎麼可能再讓老邁要回去他們還敢來,我不介意再搶兩艘航母過來玩玩兒張野理所當然的道。
好需要我配合嗎林承武興奮的道。
您只要讓文清集合好艦隊,我成事之後,讓她去接收對方的軍艦就可以了。張野道。
林承武微微皺了一下眉毛:上次你已經搶過他們一次了,如果這次老邁再派人來,肯定會有所準備的。恐怕你不會那麼容易得手吧
張野笑道:這個您放心,他們有準備,我也不是空手來的,究竟鹿死誰手,那要戰過才知道。
他也知道這一次的戰鬥,必然不會像上一次那樣的輕鬆了。所以這一次除了大頭之外,死神幾乎全員出動,有了晉升到神級的小李,再加上上次搶到的單兵飛行戰甲,也已經被死神下屬的科研機構破解了,已經可以投入使用,死神的實力幾乎是以幾何級數的攀升着。
虎子的事,張野一直耿耿於懷,等這次事件和反龍風波解決了之後,他就要籌劃着找核彈和瘟疫的麻煩了,除了他們兩個組織,換了任何人都沒有能力無聲無息的幹掉虎子。
見到張野信心滿滿,林承武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了聲保重,就派林文清率領手下由兩艘航母爲核心組成的艦隊護送死神的人前往海上。
出了龍國的領海,死神號早早就已經等在了那裡,老駕開着飛狼來接他們。
你,要小心登機前,林文清叮囑道,一身潔白的將官服,將她窈窕的身姿襯托得英姿煥發,站在那裡筆挺如劍,她雖然從軍時間不長,氣質的改變卻是異常的明顯,一般書卷氣完美的溶入了她的懦將氣質之中。
張野卻不管她的氣質有多高貴,再大的官兒,她首先得是自己的女人。
你要對你的男人有信心小小的邁國鬼子,來多少我殺多少。
他將她強勢的摟入懷中,狠狠的親了一口,如同即將出發的土匪一般哈哈大笑着登上了飛狼。
上了飛狼,坐在張野旁邊的楊玉潔卻是把後腦梢對着他,眼望着舷窗外的大海,不知道在想着什麼。
張野一隻手將她攬入自己的懷中,她掙扎了兩下卻沒有掙脫。
怎麼了不高興張野問道。
哼楊玉潔雖然還是靠在他的懷裡,卻是嘟着嘴不理他。
張野看到她這個樣子,知道八成是吃醋了,就把嘴湊到她的耳邊,將她長長的頭髮撥到一邊,小聲威脅道:你要是再不理我,我可就,嘿嘿
張野用行動代替了說話,一隻手已經在她長髮的掩護下摸到了她的臀部。
楊玉潔渾身一顫,趕緊扭了一下身體,躲開張野作怪的大手。嬌嗔道:不要,你這壞傢伙,討厭死了
那你說我哪裡壞了說不出來,我可不饒你張野道
你就壞,你哪兒都壞,嗚嗚楊玉潔還想胡攪蠻纏一會,卻不料被張野把她的頭抱了過來,就用自己的嘴把她的小嘴給堵住了。
張野知道,跟女人講理,還不如做一些更有意義的事情,既有的享受又節約了口水,何樂而不爲
這下子楊影終於老實了,她閉上了眼睛,靜靜的躺在張野的懷中,直到脣分,她也沒有睜開眼睛。
火紅的臉龐出賣了她,告訴別人其實她並沒有睡着,只不過是羞於見到衆兄弟戲謔的目光。
飛狼的速度極快,不到三分鐘就已經回到了死神號上,張野不輕不重的拍了一下她的豐臀:到地方了,小懶貓。
楊玉潔不依的扭動了一下身軀,就是不起來。
張野知道她是害羞,朝衆兄弟揮了揮手,等人都下完了,楊玉潔終於睜開了一雙鳳目。
看到張野似笑非笑的眼神,楊玉潔心裡又是氣惱又是委屈,以前好歹還是兄弟袍澤,現在倒好,自己徹底的淪爲玩物了。
想到這裡,楊玉潔眼中淚光一閃,兩顆晶瑩的淚珠就流了下來。
怎麼了怎麼還哭上了張野心裡一慌,莫非自己過份了點
楊玉潔抽了一下鼻子,問道:老大,你是不是其實一點也不喜歡玉潔
張野把臉一唬:你胡說八道什麼我怎麼會不喜歡你呢不喜歡你,我怎麼會跟你在一起
那爲什麼,你對文清,比對我們都要好楊玉潔問道。
張野揉了揉她的頭髮,寵溺的道:呵呵,我說怎麼了,原來我的小白楊是吃醋了呀
楊玉潔皺着小鼻子撒嬌道:是呀,人家就是吃醋了,爲什麼你就可以用兩艘航母去向她求婚可是人家想和你在一起,還得自己主動送上來,不公平,太不公平了
張野卻是反問道:那你覺得,是我重要呢還是那兩艘航母重要
楊玉潔嬌羞的橫了他一眼,移開了眼睛,才柔聲道:當然是你重要了,全世界都沒有你重要
張野的心裡涌上一股感動,幾乎令得他呼吸不能,楊玉潔只是說出了她的心裡話,可是在張野聽來,不是情話,卻勝似情話。
不過他還是將自己早就想說的話說了出來:既然這樣,現在我整天都跟你在一起,可是她卻只能陪着那兩艘航母,你覺得你們兩個,誰,更幸福呢
楊玉潔愣了一下,這才發現,原來和林文清比起來,她幸福了豈止百倍,如果讓她離開張野,莫說是兩艘航母,就算是給她一個國家她不願意。
她終於明白爲何張野會對林文清那麼好了,其實只不過是因爲不能一直陪在她身邊的一種補償。
她現在不但不吃醋了,反而爲林文清感到憐惜:阿野你以後一定要對文清好點,現在的她,一定非常的辛苦。
張野點點頭,目視着遠處林文清的艦隊消失的方向,喃喃的道:我知道,一直都知道
與此同時,林文清也在看着張野離去的方向,兩個人雖然遠隔了數百里的海路,可是彷彿能夠透過海面的霧靄,望到彼此的眼睛一般,深情的對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