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的戴天賜突然像是打了激靈一下子擡起頭不在繼續裝下去的看着戴遠山,眼中賊溜溜的小眼睛開始轉了起來。
看着戴遠山心中又是一陣憤怒,這貨又開始動歪心思了,原來自己真是溺愛他,爲什麼原來看着他那個樣子就感覺他很聰明。
戴天賜知道現在是面對着的根本利益問題,又看了看下面的董事們也有不少是自己的人心中底氣有點足了,便說道:“爸爸,那這個不好吧,公司在我的帶領下,現在的營業額比之前都有極大的上漲,在這種大好形勢下,一旦換人我怕對整個公司的發展不利啊。”
戴天賜張口閉口都是公司的利益,這樣說最管用,不過他的這個說辭好像並沒有得到其他董事們的認可。
有些董事的眼中甚至露出了不屑的眼神,這時其中一個戴着金絲眼鏡的中年男子手裡拿着準備好的數據對戴天賜說道:“戴總,你好我是吳總手下負責統計的會計師,根據我們每年的運營情況。”
“我們公司這幾年只是有點增長,並且增長的原因還是因爲老董事長之前打下的基礎,也就是說只要按照原來的計劃來應有的增長應該要多上不少纔對,我們的經濟其實是倒退了。”
“ma了個巴子,你到底是不是學會計的,就知道在這裡胡說八道。”戴天賜話還沒聽完便怒不可遏的說到,手中直接從桌子上拿了一個杯子向金絲眼鏡砸了過去,金絲眼鏡躲閃不及眼看就要被杯子砸中,頓時嚇得驚慌失措,手中的文件也一哆嗦掉下了。
就在這個時候,金絲眼鏡眼前身影一晃,一雙手指穩穩的接住了砸過來的杯子,杯中的水竟然連一滴都沒有露出來,在金絲眼鏡的愣神中微微一笑將杯子送給他說道:“這是戴總送給你的水,怕你講的口渴。”
“ma個劣幣的,你TM的算老幾的。來到這裡瞎攪和什麼,給我把他給我轟走。”看到自己沒有出氣成功,戴天賜不知道沈辰是從哪冒出來的。
沈良民衝着安保負責人使了一個眼色說道:“他是公司新來的員工,受我邀請來參加會議。”
這時又有董事按照計劃向沈良民進行攻擊,指責他亂用公司財產,胡亂投資花天酒地。甚至有人將他到夜總會趙小姐的照片都拿出來了。
不過戴天賜都一一否認了,用一些強詞奪理的理由進行辯解,當然會議室中也又很多人是站在戴天賜這一方的,跟他有着很大的利益關係,所以這羣人是拼死維護戴天賜的利益。
導致的結果就是整個會場猶如早上喧鬧的菜市場一樣到處都是在討價還價,吵鬧不堪。
“夠了”戴遠山虎目一睜厚重的手重重的拍在了桌子上,頓時整個大廳安靜了下來。戴遠山憤恨的看着戴天賜直接便問道:“這個董事長,你到底是讓還是不讓。”
戴天賜不敢直視對方的眼睛不過無論如何都是不可能將自己千方百計得來的機會白白送人的,戴天賜看着自己手下的董事們,硬着頭皮回答道:“不是我不讓,現在的公司必須要我們這種有開脫精神的年輕人來執掌。”
“那你的意思就是不讓了,好你個小子,真是忘恩負義啊。”
“話不要說的這麼難聽,我覺得公司由我帶領才更加輝煌,希望義父能夠明白。”戴天賜這是第一次對戴遠山稱之爲義父而不是父親。
看來戴天賜是準備和戴遠山徹底撕破臉皮了,並且毫不畏懼的對着戴遠山,戴遠山這次對戴天賜已經是徹底失去希望了。
畢竟是自己一手培養出來的人,多少還有點憐惜,但是現在這個人卻把他的心徹底的傷害了。戴遠山忍不住的向後退了幾步連說了幾個“好,好,好,不愧是我一手培養出來的好兒子啊。”
“親父子還得明算賬呢,更何況我們還不是親父子。”戴天賜忍不住的嘀咕道。
“我艹你大ye的,我要殺了你個白眼狼。”沈良民再也忍不住了,要不是有人攔着估計現在就要拿把刀直接將他給剁了。
而這時戴遠山帶來的兩個保鏢也擋在了戴天賜的面前,虎視眈眈的看着戴遠山。
“媽了個八字,這小子果然長能耐了,敢跟董事長叫板了,真是尼瑪的不知羞恥,原來就是個孤兒。”這時一些有正義感的人都忍不住的罵道。
戴遠山嘆了一口氣,看了看那個叫做吳亮的人使了一個眼色,又對着帶金絲眼鏡的那個人點了點頭,看來戴遠山這次是真的對他失去信心了。
這時金絲眼鏡鼓了鼓勇氣又站了起來,有點小心的看着戴天賜的手怕他又拿杯子砸自己,推了推眼鏡拿起文件說道:“既然你們雙方都不願意放棄董事長的職位,諮詢律師,根據法律上的規定,誰持有的股份多誰就能當董事長……”
話還沒說完,戴天賜便忍不住的罵道:“瑪德,又是你個唧唧歪歪的,你說的這些勞資知道,關鍵股份是一樣的,他當時給我的是一半的股份,這尼瑪怎麼分。”
“這個很好分,本來你們兩的股份是一樣的,但是從現在開始你的股份比他要稍微的少一點點。”這時候吳亮精神奕奕的站了起來,陽光中帶有深沉的笑道。
“有話快說,有屁快放,什麼少一點點的,簡直太荒謬了。”戴天賜忍不住罵道。
“不要着急嘛。”吳亮好像很有信心的打了個響指。
這時從外面便想起了一陣很清脆的高跟鞋的腳步聲,所有人都往門口看過去,這時一個xing感扭腰翹臀的美女在大家的注目中走到門口優雅的敲了敲門說道:“吳總,你好。”
戴天賜一看:“瑪德,這妞不是自己剛提拔不久的xing感女秘書嗎,經常幫自己瀉火,還別說這妞上起來真是爽啊,不過她現在來這個地方幹什麼啊。”
看到吳亮的示意,這妞扭着屁股就進來了,並衝着吳亮做出一個完成的手勢,接着將手中的文件放在了辦公桌上,然後翻開了一份文件拿出來放在辦公室的投影儀中說道:“大家看清楚了,這是我們現任的董事長戴天賜跟利安集團簽訂的一份遊樂場轉讓合同。”
秘書還將手上的文件向上示威性的揚了揚說道:“讓我們一起來觀摩學習一下吧,雖然還沒有公開但是這份簽字已經經過公正,具有法律效應。”
“這個遊樂場大家都知道是戴天賜董事長的個人股份之內的,這也是他簽字不通過公司的原因,所以嘛,本來股份相等的兩個人,現在戴天賜董事長你除去了遊樂場股份自然就少了。”
“嘛了個八字,臭biao子,枉勞資給了你那麼多錢原來是個吃裡扒外的騷貨,勞資錯信你了。你敢出賣我,信不信勞資找人輪了你。”戴天賜看到陰謀敗露頓時暴跳如雷。
“哎呀呀,戴董事好狠啊,吳總你看他威脅我,我心裡好害怕啊。”女秘書裝作很害怕的樣子嬌笑着向吳亮的方向躲過去。
吳亮走上前去指着戴天賜說道:“戴董,怎麼怕陰謀敗露準備準備殺人滅口啊,你這樣做可讓人以爲連戴遠山董事長都是你派人暗殺的啊。”
“cao你大爺的,吳亮,你少在這裡血口噴人,你說的什麼遊樂場的事情我一概不知,你這是赤果果的誣陷。勞資要開除你。”戴天賜現在已經狗急跳牆了。
沈辰這時走過來笑着說道:“其實是不是血口噴人很容易鑑別的,只要將上面的簽字筆跡一對照,就能夠分辨出來,呵呵,怎麼你是不見棺材不下淚啊。”
戴天賜憤怒的看了看沈良民和吳天亮說道:“都是你們天天把不三不四的人都帶到公司裡面來,公司還怎麼發展。”
“現在公司其他的閒雜人等給我全部出去,瑪德,安保人員呢,都死了嗎,在不來的話,安保部長就給我滾蛋。”這時董事會上的人看着近乎瘋狂的戴天賜在想到他出賣遊樂場的事情。
尤其是在戴遠山的威嚴下,所有人都不敢輕舉妄動,安保部長猶豫了一下叫上來了幾個人然後小聲的對戴天賜說道:“因爲這裡面都是公司的元老,在說有關於公司的形象,他的保安不能直接參與殺人。”
戴天賜點了點頭表示同意,對自己手下的保鏢示意道:“你們兩個去把那個簽訂合同給我拿過來。然後在把其他的閒雜人等給我全部趕出去,我要關門開個內部會議,哈哈。”
“你想幹什麼?”吳亮急忙將合同收了起來,然後說道:“你就算將合同搶去了,熊韜那裡也是有存根的。”
“ma了個八字,熊韜那裡有存根勞資不管,主要是勞資把這個合同搶過來了,看你怎麼有證據跟勞資搶董事長的位置,哈哈。”戴天賜向保鏢一示意:“給我幹掉那個傢伙他旁邊的那個biao子,就是你們兩個的了。“兩個保鏢扭了扭頭,活動了幾下手腕,其中一個保鏢啪的一聲將門緊緊的關上,然後便笑着向吳亮和秦秘書走了過去。
吳亮面對着過來的兩個保鏢,忍不住的有點害怕的向後退去,秦秘書也嚇得花容失色,臉都變了,這時兩個保鏢邊得意的笑着,突然加快速度向吳亮一左一右的包圍了過去。
左邊的保鏢伸手搶奪他手中的合同,而右邊的那個保鏢速度極快,直接伸手突然就扭向了對方的脖子。
看到這一情況的戴天賜不免有些得意,這兩個保鏢是他特意從黑道花大價錢買來的,這兩人曾經是僱傭軍參加過最殘酷,最血腥的戰鬥中親身體驗過來的,可以這樣說,他們的武功雖然不是最高的,但是他們的殺人手段一定是最有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