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容淡定
?從別墅出來的時候,傅辰風恰好開車回來,冷御澤在車旁稍稍頓住腳步,擡眸朝跑車上的人望去。
傅辰風從車裡下來,看到他並沒有多大意外,顯然剛剛他一踏進別墅的時候,就已經有人通知了他。
“我們談談!”
冷御澤挑挑眉,側過身子打開轎車的門,挑眉做了個請的姿勢:“請!”
寬敞的車內,冷御澤伸手從酒櫃中勾了兩個水晶杯出來,取出存酒,這才淡淡的開口:“傅總想跟我談什麼?”
“他今天找你做什麼?!”
遞了杯紅酒過去,冷御澤輕笑了聲,“你指的是誰?”
“你知道我說的是誰!”傅辰風擰眉看着他,沒想到他見過了老頭子還能這般。
“他請的人不是我,恰好我也有事找他,所以我就親自登門拜訪了!”輕綴了口紅酒,冷御澤微微揚脣,“傅總這是在緊張什麼?!”
看他還是這般優雅,傅辰風突然覺得是自己太過緊張了,不由得苦笑了聲,“老頭子若是對你動手,她就更不可能會原諒我了!”
當他查到當年他走後發生的那些事,除了震驚之外就是自責,他怎麼也沒想到,老頭子竟然這麼心狠手辣,也總算明白,爲什麼她會這麼恨他,甚至恨之入骨!
“我既然敢來,就有完全的準備。”
他的自信讓傅辰風感到有些自行慚愧,“有個問題我一直想不明白!”
“請說!”
“爲什麼要對傅氏集團下手?傅氏對你來說根本就不足威脅,而對於你冷御澤來說,還看不上傅氏這麼個小集團”
冷御澤不怒反笑,“你憑什麼這麼肯定,傅氏集團走到今天這一步,是我一手導致的?!”
“是不是,我們彼此心裡都有數,我只想知道爲什麼。”
微微沉了沉眼,冷御澤若有所思的搖着手裡的杯子,好一會兒纔開口:“這個問題我暫時無法回答你!”
“爲什麼?!”他還是想不明白這到底是爲什麼。
“傅總有時間問爲什麼,不如回去好好想想,該怎麼拯救傅氏。有些疑問,總會有揭曉答案的一天,只是時間問題而已。”
沒有從冷御澤這裡得到答案,傅辰風有些失望,別過頭看了眼窗外快速往後退的景物,暗沉的眸子又陰冷了幾分。
“婚期的事……是真的嗎?”頓了下,似是想到了什麼,他擡頭看向對面的男人,真正跟他交手了才知道,冷御澤並非如想象中的那般荒唐。
“傅總對此事還有什麼懷疑嗎?難道你以爲我會一輩子不娶?!”
冷御澤眯眼笑了笑,“有些東西,該緊緊抓住的時候,我就絕對不會放手。是我的,我也不容許別人覬覦!”
如同君王般自負又桀驁的宣言,讓傅辰風的質問,頓時沒了氣勢。
靜默而壓抑的氣息在車廂裡蔓延,兩人都沒有說話,卻都能清晰的感覺到那隱藏得很好的敵意。
良久,冷御澤淡淡的開口:“傅總要去哪裡,我送你!”
“不用了,在前面的路口停車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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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醫院,一直盯着門口看的木木,總算把他給盼了回來,還沒等他靠近,她就掀開被子飛奔了過去,一頭扎進冷御澤懷裡。
“好了,沒事了!”頭頂傳來冷御澤柔柔的嗓音,懸着的心這才鬆了下來。
“他……他沒對你怎麼樣吧?”忙推開他,木木上上下下的仔細查看着,生怕他在東方鳴那裡受委屈了。
“傻瓜!不過是個老頭子,還能把我怎麼樣?”他沒好氣的揉了揉她的頭,帶着她回到病牀上,“我估計這會兒,他正氣的冒煙呢!”
“什麼意思?”木木不解的看着他。
“因爲你是冷太太,這就足夠讓他氣上好幾天了不是?”東方鳴最怕的不是木木有多大本事,而是擔心木木藉着冷氏來報復他。
所以當年,對於葉原賣女兒的行爲,纔會刺激到他那繃緊的神經,一氣之下造成了不可挽回的錯誤。
冷氏的存在,對於東方集團來說,無疑是一顆最大的定時炸彈,說不定什麼時候,這顆炸彈就真的扔到了他們身上!
木木若有所思的點點頭,他說的沒錯,如果不是因爲她跟冷御澤要結婚了,東方鳴也不會三番兩次的讓人來請她過去,他在怕什麼,她摸得一清二楚!
“剛剛我問過醫生了,他說明天就可以出院,但要細心調養。”他擡手撫着她嘴角結了疤的傷痕,劍眉輕擰,“廣告公司那邊來消息了,菲仕樂的廣告必須在我們婚禮前拍攝完,你這樣,恐怕……”
“我沒事!”他還沒說完,她就開口打斷他,“很快就好了,出院以後就可以去拍廣告了!再說了,海南那邊的工程也耽擱不了。”
冷御澤愣了下,有些無奈的眯起眼,“你啊,工作的事比我還上心!改天我這個總裁的位子讓你坐好了!”
木木尷尬的嘿嘿一笑,“這就不用了,總裁的位子,可不是什麼人都能坐上去的!”
“真謙虛!”他沒好氣的擰了擰她的鼻子,“婚禮定在下個星期,完了以後我們就直飛迪拜考察,就當是去度蜜月了!”
想了下,木木半笑着看他,“一邊工作一邊度蜜月?”
“怎麼,不好嗎?”他倒是覺得這個安排挺不錯的。
木木不禁輕笑了聲,非常認真的吐出兩個字:“奸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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