認出這是米歇爾的手機,小夏就疑惑的看着尤彬鬱:“彬鬱叔叔,你怎麼拿着米歇爾姐姐的手機?”
“她人不知道去哪裡了?”
“不見了!米歇爾姐姐她會不會是回去了?”見尤彬鬱這樣着急,小夏就看了眼坐在旁邊的檬檬,然後盯着站在外面的尤澤,仔細的說着。
明白小夏的話裡意思,是說米歇爾可能回自己的組織了,尤彬鬱就搖了下頭。
其實他搖頭並不是因爲米歇爾沒有回組織的意思。
而是他根本不知道的意思,雖然他和她已經當了,快半年的夫妻了,但尤彬鬱對於她的私生活,還是根本不瞭解的,更不知道她那組織在哪裡!
見尤彬鬱這一臉茫然的樣子,知道他是什麼也不知道了,小夏就堵了下嘴,用小竅門將米歇爾的手機鎖給解了,然後他就看到米歇爾的手機的屏幕上,停留在了泰的聯繫方式上。
再查看通話記錄裡,根本什麼也沒有,小夏就疑惑了:“看着手機的樣子,好像是米歇爾姐姐要跟助手叔叔打電話!可是她根本沒有播號!”
小夏說着就撥打了泰的號碼,很快那邊的泰就接了電話:“喂,米老大什麼事?”
“是我!”聽出是小夏的聲音,泰就放下了自己面前的槍支問着夏天。
“夏天,你怎麼拿着我們米老大的手機,打電話給我?難道你是想你師父了?告訴你哦!你師父他現在在外面執行任務,估計要明天早上才能回來,你就等着明天早上再打電話給他吧!”
“叔叔,我還有事就先掛了!”聽助手的語氣,知道米歇爾並沒有過去的小夏,就趕緊掛上了電話,省的他們聽到不該聽的,引起沒有必要的紛爭!
見小夏掛上了電話,尤彬鬱就趕緊問着他:“米歇爾是不是在那邊?”
“沒有!”聽到小夏這堅定的回答,尤彬鬱的身心都揪了起來:“那她到底去哪兒了?”
見尤彬鬱這反應,再想到米歇爾的肚子裡,還懷着自己的侄子,尤澤直接上前揪住了尤彬鬱的衣領:“你是她老公,你會不知道他去哪裡了?”
“哥,都是我不好,不該衝他發脾氣的!”
“她還是個孕婦,你就惹她生氣!你真是個混賬東西?”聽到這話,想到米歇爾告訴他自己懷孕的時候,臉上露出的幸福笑臉。
再想到她把住自己車,露出的那不願意放棄的樣子,尤彬鬱整個人都有癱坐在了地上:“我錯了!哥!我真的知道錯了!”
與此同時市中心醫院,米歇爾被柳龍的助手們,擡到了病牀上一路推進了搶救室。
看着搶救室上面亮起的紅燈,柳龍就倚着門,看着一路上米歇爾在白色瓷磚上滴落的血跡,像一朵朵綻放的紅色梨花,妖豔的他心都慌了。
再想到米歇爾嘴裡的那句孩子,覺得如果她肚子裡的孩子,真沒了的話,那他就是殺死自己外孫的兇手。
“我還真是自作孽不可活!”柳龍說着,就露出了詭異的笑容。
“老大!”旁邊的手下見柳龍這樣子,就都叫着他的名字。
“滾開!”聽到這話,柳龍就大聲呵斥着他們,不敢違抗命令的手下們,都退到了一邊不說話。
而突然想到什麼的柳龍,都吩咐着他們:“你們下去查查,米歇爾最近和什麼男人在一起!”
“是!”手下說着就走到了角落裡,開始打電話。
很快那手下就跑到柳龍的旁邊說:“老大據可靠消息稱,米歇爾已經嫁給了尤家的二少爺尤彬鬱了!”
“你確定是尤彬鬱!”聽到手下這話,柳龍就問着,雖然他和米歇爾的關係,已經僵了很多年了。但米歇爾心裡最中意的人,他還是知道的,只是沒想到她會選擇那人的弟弟!
“米歇爾,我真是越來越不懂你了!”想着柳龍就擡頭看着,那亮着紅燈搶救室,暗暗的祈禱她和孩子能夠平安!
雖然說現在米歇爾已經毀了他的一切,讓他昔日的“王國”變成了一個空盒子,但是他真的不想失去米歇爾,還有她肚子裡的孩子!
不知道過了多久,柳龍的腳邊也扔下了許多菸頭。
那急救室的大門纔打開,看着出來的醫生,柳龍就像一個普通的父親一樣,衝過去了像醫生詢
問着米歇爾的情況:“大夫,她怎麼樣了?”
“大人是保住了,至於她肚子裡的孩子,本來就不穩定,也就沒保住!”
聽到這話,柳龍整個人一僵,差點載到地上,幸好手下們及時的扶住了他。
“老大!不就一個孩子麼?你不用這麼在意的!”覺得這樣感性的柳龍都不像他們的老大哥了,幾個手下就都在那勸着。
聽到手下這話,柳龍直接揪住了那手下的衣領,掏出手槍準備打死他。
這時注意到了周圍的醫生,在看到自己掏出槍後,都害怕的躲到了一邊,他就將槍收了起來,轉身問那醫生:“我現在可以進去看她麼?“
“可以!”見那醫生點頭,柳龍就直接進去了。
當他看到躺在牀上,面如白紙的米歇爾時,柳龍就心疼的抓住了她的手:“一切都是爸爸對不起你!”
後面的手下聽到柳龍自稱爸爸,這才恍然大悟,這個米歇爾是柳龍的女兒。
可既然是女兒的話,又爲什麼將柳龍的秘密,捅到警察那?害的他的全部資產被凍結?真是越來越搞不懂他們父女了?想着有些手下就無奈的搖了下頭。退了出去,將這空間留給柳龍。
而柳龍就看着她和米蓉那張相似的臉,想着自己當初第一次見米蓉的時候,正值春暖花開,她就像花仙子一般,在花叢中飛翔。
那樣美麗的她,讓他愛的不可自拔。
後來他就和她有了米歇爾,可因爲當時他還是幫派裡的小混混,怕其他大哥窺探她的美麗,他就把美麗的她和孩子,藏在了山裡的小窩棚裡。
漸漸隨着米歇爾的長大,他的生活也很幸福,直到後來米蓉再次懷孕,他在幫派裡也有了地位,也想把他們接回幫派裡。
可就在那時她發現了,她和他的另一個兄弟通姦,覺得這樣被玷污的老婆不乾淨,他就沒有將她接回去住,到後來她有生下了一個女兒。
因爲不信任,他還偷偷和她做DNA認定,結果第二個女兒根本不是他的骨肉,他就一氣之下,讓人帶走了她第二個女兒,準備把她拋在河裡淹死。
可當他看到那個還在襁褓中的嬰兒,衝他露出笑臉的時候,他就沒有忍心將她給淹死,後來他就讓人把她送到了福利院去。
因爲恨米蓉當時對自己的不忠,他就害米蓉,毀了她的一切,還用米歇爾逼她拍AV。
現在想想他年輕時,一時衝動所犯下的錯事,還真是不可原諒!
也怪不得這個孩子,會想一點點的毀了自己的所有,看着自己難受!
想着柳龍又放開了米歇爾的手,將她額前亂掉的髮絲捋到了腦後:“米歇爾你知不知道,你這樣做的真的很傻!爲了一個你不愛,也不愛你的男人,至於付出這麼多麼?”
而就在這時,米歇爾突然伸出手抓住了他的手,冷冷的說到:“你離我遠點!”
說完米歇爾就睜開了眼,冷冷看着柳龍。
“米歇爾你好好休息!”
“你滾開!我不想和你這個人說太多!”
“米歇爾我……”
“我的孩子呢?感覺到自己的肚子裡,已經沒有了那股熱流,米歇爾就抓着自己的一隻手冷冷的看着他。
“孩子沒保住!”
聽到柳龍說出這麼殘酷的答案,想到是柳龍將自己推到茶几上,她的孩子纔會保不住的,米歇爾就瘋了般抓起自己旁邊的被子:“柳龍,你好恨!連自己的外孫都不放過!”
“米歇爾你別激動!保護好自己的身子,孩子也還會再有的!”
“還會有!虧你能說出這樣無情的話!”
“我的寶貝,都是媽咪對不起你!不過你放心,媽咪一定會替你報仇的!”說着米歇爾就拽下了自己手背上插的輸液針,準備起身拿槍打死柳龍。
可她剛一起身,就渾身沒力的攤在了病牀上,柳龍趕緊拉住了他:“米歇爾你現在身體,虛着呢,就不要亂動了!”
“放開我!”平躺在牀上的米歇爾,又再次甩開了他的手。
對於他的好意,他真的不想有過多的接受。
“你就算是想找我報仇,也要等自己的身體好了,再向我報仇啊!”擔心米歇爾再做出什麼過火的事,柳龍就用
上了激將法。
哪知道米歇爾一眼就識破了他的激將法,在那喊着:“你少用這些激將法來激我了,沒有了孩子,那個男人也不會再要我了,!我又沒有家了!”
米歇爾說着看着那白茫茫的天花板,一滴晶瑩的淚就順着她的眼角,滑落到了枕頭上。
“爸,我突然發現我活在這個世界上,好沒意義啊!”
“米歇爾你……”聽到她又肯叫自己父親了,柳龍的眼裡也滲出了淚水。
“爸,以我們手上所沾的人血,足夠在監獄裡懺悔一生了!不如我們就準備一下,一起去監獄懺悔把!”
“米歇爾你怎麼可以……”聽到米歇爾這話,柳龍的眼睛猛地一收縮,不願意放棄自己現在所擁有的的一切。
“柳龍你應該知道以我的實力,想讓你從這個世界上消失,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我知道你是想讓我去監獄裡,懺悔自己的一生!”再怎麼說米歇爾也是他的女兒,她在想什麼他自然是知道的。只是他現在還不想拋棄自己爲之,奮鬥了一生的東西,就算是它現在已經變成了個空殼子,他也不想放棄!
“那你就自己去自首吧!不然我可會恨你一輩子的!”米歇爾說着,就無力的閉上了眼睛,用手抓着自己的肚子,對不起孩子,媽咪對不起你,一切都是媽咪的錯,希望孩子你在那邊過得安好!
“米歇爾!你不要再說了,我是不會放棄自己所追求的一切的!”
“那請你離開吧!”米歇爾說着扭過去頭,不想理他。
“米歇爾!”看着米歇爾的手背還有血,柳龍就擔心的把住了她的手:“米歇爾你不要動,我那倉可貼給你貼好!”
聽到這話,米歇爾就抽出了自己的手,衝柳龍冷笑:“我當初額頭上的傷口,破成那樣都沒見你關心過我,你覺得現在假裝關心,我手背上一個和針孔差不多的傷口,我就會真領你的情?”
“米歇爾你別這樣說!你明知道我是知道自己當初做錯了,想悔改……”
“夠了!你趕快從我眼前消失!”米歇爾喊着,就用盡全力起身瞪着柳龍。
見米歇爾眼裡的狠絕,知道她是真不歡迎自己了,柳龍就輕嘆了一口氣,默默的離開了病房,在外面站着。
而米歇爾就躺在那摸着自己的肚子,抽泣着。
隔着門聽到了她的嚶嚶哭聲的柳龍,知道她是心疼那個消失掉的孩子,柳龍就倚着牆壁蹲了下去,也後悔着自己之前的所作所爲。
轉眼間兩天過去了,找了米歇爾整整兩天的尤彬鬱,一回頭海景別墅,就一頭栽倒在了牀上。同時他的呼吸裡,也參進了米歇爾身上那特有的香味。
想到自己和她那啥的時候,是那麼的貪戀這香味,尤彬鬱就脫下了鞋,捲縮在了牀上。使勁的聞着被子裡殘留的她的氣味。
就在這時趙叔突然打開了尤彬鬱的房間:“少爺,米歇爾她回來了!”
聽到這話,尤彬鬱就激動的衝下了樓。
看到米歇爾還像以前一樣,穿着他不喜歡的黑色勁裝,尤彬鬱就上前抱住了她:“你終於回來了!”
騎着摩托車來的米歇爾,感受到他身體的熱度,好想好想依戀在他的懷裡,但是又因爲自己現在沒了留在她身邊的理由了,米歇爾還是狠心的說道。
“我是來跟你說分手的!”
“分手!”聽到這話,尤彬鬱一愣鬆開了米歇爾,疑惑的看着她有些蒼白的臉。
“是,從此我們就是陌生人!”說完米歇爾就轉身準備離開。
尤彬鬱趕緊抓住了她的手,在那說着:“可是我們已經結婚了!”
“那只是一場可笑的婚姻遊戲,你何必當真!”米歇爾說着就抽出了自己的手。
而被她話裡的“遊戲”二字刺激到的尤彬鬱,再次抓住了她的手,反扣住她的肩膀:“你說這話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你會不明白?就像你這樣的傻瓜,纔會相信登記處會通人情,給我們登記結婚!”
“你這話是……”雖然已經聽懂了米歇爾話的意思,但尤彬鬱還是執着的不願意,相信他們之間的所有,全是一場遊戲!
“我們之間的一切,只是我一時興起的一場遊戲而已!”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