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到杜明,秦澤就不禁皺起了眉頭。
他知道,杜明還在爲之前的事情記恨着他。
只是秦澤的心裡也很苦,因爲之前的事情確實都不是他乾的。
“杜明,之前的事情真的和我一丁點的關係都沒有,你相信我,我真的沒有殺你未婚妻啊。”秦澤說道。
可是杜明卻只是朝着秦澤冷笑了一聲。
“呵呵,我知道,監控我也都已經看過了,那事情確實和你是一丁點的關係都沒有。”
“什麼?”秦澤聽到他這話更是有點懵逼了。
這傢伙明明已經知道自己都沒幹了,那爲什麼還這麼追殺自己?
這不是腦袋有問題嗎?
“你究竟想要什麼?”秦澤朝着林海問到,“我明明待你不薄啊,爲什麼會變成現在這樣!”
杜明冷笑了一聲:“說實話吧秦澤,其實我從很早以前就已經相當厭惡你了,我厭惡你,甚至厭惡到恨不得你立刻去死!”
“你……”秦澤聽到他的話都不禁怔住了,此時的他,只覺得有點可被。
自己把他當作兄弟,可是這個人卻將自己當做敵人。
杜明繼續說道:“明明你從小就什麼都不如我,憑什麼現在你比我厲害這麼多?我不服!”
秦澤不再說話,他的眼睛裡也只剩下了怒火。
既然這傢伙這麼麼看自己,那秦澤也不會再把他當做自己的朋友了。
從今往後,他們就是敵人,而且這一切都是這傢伙自找的!
不過也就在杜明說着這些話的時候。
一旁的侏儒男人拽了拽杜明的手。
“行了,我們今天可不是來和這傢伙打架的,以後你有的是時間去找這傢伙的麻煩,今天先把我們自己的事情給做好了就行!”
杜明聽到這話,這才收起了自己的手,然後朝着秦澤狠狠地說道:“秦澤,你等着,早晚有一天我會親手殺了你的!”
他說完便和另外兩個人朝着裡面走去了。
只剩下了秦澤一行人還站在原地。
何正小心翼翼地湊上前:“秦先生,您沒事吧?剛剛那個人到底是誰啊?竟然敢對您這種態度!”
何正非常清楚秦澤的實力。
敢這麼辱罵秦澤的人簡直就在找死。
秦澤嘆了口氣。
“那是我兒時的玩伴,也不知道怎麼就變成現在這樣了,算了,不必和他多說什麼,我們做好我們自己的事情就好了,我們回去吧,明天還得要繼續這比武大會呢。”
原本何正是還想再多問點什麼的,但是聽到秦澤現在這話,也只能稍微點了點頭:“是,秦先生,我明白了,我們這就回去。”
……
一行人很快就回了何家。
龍含香老早就在門口等待着秦澤的回來了。
她自然也是知道秦澤失去做什麼的,生怕秦澤可能受傷。
於是一看到秦澤她就趕忙衝了上去。
“秦澤,你沒受傷吧?”
“沒有。”秦澤回答道。
“對了,裡面還有人在等你。”龍含香指着裡面的屋子說道。
“有人在等我?”秦澤一下子就感覺到了一股相當麻煩的氣息。
果然,他朝着裡面一看,來的人竟然是宮寒月。
“又是你啊,沒想到你竟然還追着我回來了。”秦澤不禁嘆了口氣。
這女人是真的很麻煩啊。
何家的一羣人自然也是認得宮寒月的。
畢竟這次的比武大會,就是宮寒月和其他的一些官方人員在做他們的後盾。
所以說他們看到宮寒月多少也有點激動。
“宮小姐!您來了!”何正已經何天還有何甜甜趕緊走了上去。
想要好好地噓寒問暖。
只是還沒等他們多問點什麼。
宮寒月就朝着他們伸出了手,意思是要他們不要靠近。
這幫人互相看了一眼,知道宮寒月是有重要的事情要和秦澤說,於是他們也就只能乖乖地退下去了。
等這幫人退下去的之後。
宮寒月才一臉嚴肅地朝着秦澤問道:“怎麼樣?你今天和那秦家的女人過過招之後?她給你什麼樣的感覺?”
秦澤自然知道她是來問這個問題的,於是他也是早就已經準備好了回答。
“實力算的上是蠻厲害的了,只是,硬要說厲害得不得了,那還不至於。”
秦澤說着說着就皺起了眉頭。
“唯一讓我有點關注的,是她說的那什麼血統之力,你知道那是什麼嗎?”
秦澤對這個什麼血統之力可以說是相當地好奇。
就是因爲秦曦用了這個之後,她的力量才成倍地增長了很多,甚至一度連秦澤都有點處在下風了。
宮寒月眼神有點飄忽不定,她不知道是不是要把自己知道的事情告訴秦澤。
因爲血統之力這種事情,涉及到很多的機密,知道了太多的話,對輕則並沒有什麼太大的好處。
秦澤自然也看出來她在猶豫什麼。
又是他繼續說道:“寒月,你不用擔心,你要是知道什麼的話,就直接告訴我吧,這樣我接下去幫你瞭解情況也機會方便很多。”
宮寒月一聽,確實。
如果現在把自己已經有的情報都告訴給秦澤的話,那對秦澤之後的行動多多少少會有點幫助。
於是她朝秦澤說道:“所謂血統之力,是極少數的幾個大家族擁有的東西,這種東西,只能通過血統繼承,一般都是擁有非常恐怖的威力的,你作爲武者,應該也知道邪術這種東西吧?血統之力和邪術差不多,運用得好的話,甚至可以輕鬆地戰勝武者。”
“嗯?”秦澤皺起眉頭。
這種事情他還是第一次聽到過。
宮寒月咬了咬牙,然後稍微捂了下自己的眼睛,再一次睜開的時候,她的眼睛已經變成了血紅色。
“這是!”秦澤一看都不禁怔住了。
這眼睛他感覺非常熟悉。
之前宮秋雙也是這種紅色的瞳孔,沒想到這女人竟然也有!
“這是我們宮家的血統之力,二十多年前,各大家族的混戰中,我們宮家憑藉着這種眼睛,不知道打敗了多少敵人,只是後來,我們宮家還是不敵燕京的幾個大家族,落敗了,甚至變成了現在這種悲慘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