燈還亮着,臉孔已經羞紅的瑤淨一舉手,一道意能撲出,小燈歪到一邊,滅了。一時間,月華如水,傾在二人身上,小屋內如迷如夢,溫暖如春。
“……咪咪好嗎?”瑤淨喘息連連。
“不好,……它讓我那兒難受……”
“哪兒……”
“雞|雞,呵呵,”
“你真壞……”
這個壞人擡起身來,將嘴脣湊到她的脣上,動作已經被這個天賦極佳的小子學得七七八八了,嘗試着將毒舌送入姐口,甜膩的小毒舌攪在一起,兩個人的意識越來越亂,生理需求一下衝入血腦。天地獨尊的兩性相吸達到達到無上妖級後,瑤淨的小手向路修下面探索而去……
“你還來幹什麼?”
窗外百米外有人喝問。
兩人倏地分了開來,瑤淨上衣已經落到地上,上身盡裸,手忙腳亂的拾起披上,已經窘得搜尋屋內的裂縫了,鑽到越小的空間越好。
好在黑着燈,外面反比小屋要亮,估計來人是看不剛纔的旖旎風光的。
來了兩個人,一高一矮,一男一女,男的瘦瘦小小,正是那個想小星,女的美臉沉靜,正是冷麪美人寒水。二人都是放心不下這件事,幾乎同時來到了路修門外。
剛纔的一聲,就是寒水極其不滿的指責。寒水是想老頭獨一無二的女徒,平日寵愛得和女兒有得一拼,這時當然就無法無天了。
“他能行的,我就是想來幫他一下,有我相助,成功率極大。”
“他要是有事,你就賠我一個最好的徒弟。你真是老瘋癲,凡是人才,總要被你那個破武技給害了。”寒水臉色通紅,她是真的怒了,如路修這樣的天才,她還是第一次遇到,對於一個導師來講,最想看到的就是有徒如此,將來橫行天下。
“放心,放心,有我在呢。”老頭連連說道,急步走進小屋,他不想在路修已經用武能拔出刀來纔出現。
推門而入,兩人是什麼眼神,何況屋內也月光落入,一眼看見路修呆若木雞的坐在牀頭,二人同時的一驚,不會已經廢了叫,這個少年。
手一動,一股火屬武能撲到燈上,小屋頓時明亮一片。
兩個人同時看去,路修兩眼直視着他們,還會眨呢,看來沒事。
寒水一口氣呼了出來,臉上現出神采。
“還好,你沒試過吧?”
路修心神不定,他身邊的牀下,正伏着一位衣冠不整的學姐,以兩位意能達到武修的師長來說,發現她,就象發現手上的紋路一樣的清楚。好在他們似乎心思全在那把刀身上。
路修搖頭。這讓已經興奮起來,臉色發紅的某老頭失望至極。
“你爲什麼還沒試?現在就試,我在一邊可以助你一臂之力。”他焦急說道。
“我試過了,我現在承受不住它的威壓,我想時機不對,你可能要等很多年了,我沒傻到把自己虐死的地步,沒把握的事,我是再也不會幹的了。”路修說得斬釘截鐵。
“好!好孩子!我就知道我的弟子非同凡響!”寒水大喜過望,一步上前,拉住了路修的一隻手,緊張的心情一放鬆,面上忽然現出一絲怪異的表情,目光向路修身下的牀下看去。
路修大窘,神色扭捏。
寒水瞪了他一眼,慢慢搖了搖頭,猛然轉身,一把拉起那個已經一臉愁苦的想老頭,向門外走去。她可不想讓自己的老師父,在徒孫的房裡發現大問題,自己的面子也受不了。
“好,我們等到那一天,沒準備好就別急,千萬急不得……”
“哎,哎,你拉我幹什麼,我還有很多話沒說呢……”
兩人漸行漸遠。一張已經沒了人色的臉從牀下小心探出:“走了……完了,師父肯定知道是我,我的意能冰屬,和她的一樣,她感應得到的。”
瑤淨心情沮喪,由牀下鑽出,整理好衣服,和門外一張,說道:“我得趕快走了,老師肯定要回來的……”
忽而伏到路修臉上,狠狠吻了他一下,風一樣的衝了出去。
果然如她所說,寒水很快回來,倚在門口,似笑非笑的看着她的寶貝弟子。
而她的弟子一臉的羞澀,更象個小姑娘,脣上齒痕猶在……
沒日沒夜的生機功法修煉,路修幾乎沒什麼睡覺的時間。當他終於突破到武師三階,吃光了所有的天靈散後。有人敲響他的房門。
路修打開,是一位學兄。
“有事?”路修問,聲音嘶啞。
學兄大瞪兩眼瞅着他,一副悲天憫人的表情。路修太慘了,形容枯槁,兩眼通紅,除了雙眸不容人逼視外,就是一個受虐無窮溫飽不保骯髒還臭氣熏天的流浪者。
“……你是錄休?”
“是啊,有事麼。”被打斷修煉,路修有些不滿。
“大門外來了十幾個人,要接個叫路修的回家過年。是你吧?”
“叫路修就應該對。”路修點頭,有些詫異:“過年了嗎?好快。”
學兄一裂嘴。“學院沒幾個人了,大都回家過年去了,我也正要走,你去看看吧。”
說完轉身走了。
路修一步出門。這一步邁得大些,衝出三米才怔怔站住。看來自己還是進步不少呵,他心說。這句說得太對了,學姐們要是知道他已經達到了武師三階,估計會哭倒一片。天賦加玩命加寶藥,路修完成了她們近三年的苦功!
院內果然冷清了,除了每天換掉門前飯的瑤淨,不時來看他的想小星,寒水,估計也沒幾個人了。
過年了,又長了一歲了。路修擡頭,幾片最後的冬雪從樹上落到他的臉上,涼涼的很是舒服。
來到大門口,十幾個人正伸長了脖子等他。
玄機武能院百年規矩,不經院方允許,外人是不能進院的,而且學員想回家,或家人來看望,那也是每月的固定的幾天。
當先一人,一張微黑的國字臉,身高體闊,站在那裡,氣勢如山。正是路家家主路逢春。
“爹爹,”路修上前拉住他的手,笑逐顏開。
“修兒……”路逢春簡直不敢相信,面前的就是自己的天才兒子。“你怎麼了?武能院裡虐待你麼?”
“不會,是我自己虐的。爹你什麼時候來的?”路修笑道。
“不是你安排下的嗎,十九皇子說是你的意思,讓我進駐隆家的產業,如今咱家僅在京城的產業就佔了整個家族收入的一半,同炎黃家族共爲古國第一大家。那位炎黃無敵老前輩還親自到過咱家,想同你切磋一下武學,因爲武能院的規矩大,我也就沒打擾你,沒想到這兩個月來,你變化會這樣大,太不愛惜身體了。”
“我很好,放心吧。”路修說道,沒想到打跑了隆家,會給自己空族帶來這麼大的好處,路修一時間還是覺得心裡多少有些不安。報復得似乎太過了。
一回頭,遠遠的一個姣美的身影走過來,是瑤淨。她每天除了在窗外看他一陣外,再也沒進入他的房間,雖然不知道他爲何拼命,但她明白在這個時候還是不打亂他的計劃好些。今天的飯還在她的手裡,見他不在屋,就找了過來。
路修衝她招了招手。她就走了過來。
路家好大的排場,一連兩乘大轎,這兩乘轎子裝飾極其考究,古拙而大氣凜然,每乘的價格都夠幾萬人一年的收入,明眼人一看就是出自瑞星軒的手筆。那是皇家御用坊,朝中四品之下官員沒人敢到那個地方訂製,而路家的幾乘轎子也是由十九皇子送給的。
此時的十九皇子已經被新皇封爲平原王,掌管着九門的城防軍,金甲衛和兩萬御林軍。
瑤淨走近,路修指着父親說道:“這是我的爹爹,來接我回去過年的。”
瑤淨慌忙行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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