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只有異體空間能說明一切。別忘了,他是個丹田被廢之人,除去異體空間沒有什麼東西能讓他恢復。你們去吧,就算把烏瑪家燒成一片焦土,也要毀了它。”
“對啊!”瘦高漢子一拍手,完全想通了中間的關鍵。“還是大哥英明,我這就去找回他們哥幾個,一同過去……”
他笑逐顏開的轉身要走,猛然頓住了。
“不行啊,大哥。如果是頭神級獸,我們幾個都是給它送吃的去了,打不過的……”他的臉色突變,看向牀上人的神情有了些複雜。
“你怎麼不用鼻涕把自己勒死呢!再不趕緊找個母的,讓她用下邊把你夾死!能有神級獸嗎?有的話,烏瑪家的人早死絕了,古國早轟動了,幾隻火烈猴都差點讓古國翻天,還你|媽的神級獸,真懷疑你爹媽是怎麼死的!”
瘦高的漢子縮着脖子,認真地聽着他的怒罵,臉上露着訕訕的討好的笑,罵得越兇他反而笑得越是燦爛,彷彿雨水下的狗尾巴花。
“大哥說的是……”
“那個給他異味體空間的,肯定是個自然物,一個天體,你趕緊去辦事吧,毀了它,你就大功一件,好處能少得了嗎?你想想少主是個什麼人,絕不會虧待你們,等到他最終登上古國的至高點的時候,你們就等着封候拜相吧!”
聽到這幾句,瘦高漢子眉花眼笑起來。
“少主現在還在中原城裡的那個中級武能院裡麼,聽說大公主也在那兒,我就想不明白,以少主此時此刻的修爲,那個破武能院早就用不着呆了,有什麼值得少主學的呢!”
“……•#¥%—*”一頓罵就從白色人裂開的大嘴裡源源不斷的涌出。直到半個時辰後,他搖搖晃晃的從裡面出來。他終於明白過來,自己就是條狗,人家把一支小木棍已經扔出來了,自己不去用嘴叨回來,還要問一次主人爲什麼要扔,那就是他賤皮子發癢,需要狗血淋頭了。
回到牀上,白色紅心的孌性人在想一件事,想了半天,最後決定還是自己親自走一趟的好。
“媽的,如果巫老二在就好了,他辦這件事穩妥。可惜少主離不了他,不然的話自己真就用不着奔波這一趟了。”
路家大街的頭一家,是五支的府第,此時此刻,裡面的一間密室裡,正坐着五支的幾位重量級人物,在商談着一件事。
經過了兩天後,長支府傳出話來,要各支人等共議對於路修連殺幾位族中長者的懲處方法。
最老的一人,也算五支的首腦,低沉着聲音說道:“依理,當殺!”
當他不小心吐出這四個字的時候,在座的六人同時背上一寒,禁不住向四下裡看了看,確切密室裡連一隻偷聽的蒼蠅沒有才長吁出一口氣。
“爺爺,這話可是說不得啊。路修再不是從前了,五支全上也不是他個,求求您老別惹事啊,這話再不可說,路修肯定是不會死的,那個會咱只管去,就別說話了,說了哪方都不討好,沉默是金,” wWW▲ t tkan▲ ℃O
六人一齊點頭。
“路修將來的成就,極爲可能成爲古國第一個武皇,這麼個比天才還要天才的人物,族裡就是殺誰也不會殺他的。他能讓路家一躍成爲第一大家族啊,到時候咱家人人沾光,每年和紅利只能是翻跟頭漲,你們想想,這麼個人,族裡會重責麼?敢重責麼!就是想責,咱們都得拼命攔着,長支二支之爭本身對咱們就沒有什麼干涉,但是若是有個武皇掌路家,那對於我們小支卻是驚天之喜。”
一人說得興處,站起身來,在室內不住來回走動。衆人也是點頭稱是。
“我覺得應該讓家裡的幾個小輩,一早到族祠堂跪着,向祖宗請願,寬放了路修的這一次無奈之舉,他也是爲了家族纔不得不如此的。”
此言一出,半晌無人說話。
先一人說道:“我覺得可行,小輩們只說是同路修一向交好,爲兄弟說情,又都是孩子,二支的人不會小氣到連孩子一時的義氣用事,也要記恨吧,換話說,就算他們記恨,也無關緊要了,說是他們的地位不變,這根本是不可能的,三個大長老只剩下一個,路逢笑一死,路鳳一廢,二支恐怕沒有個幾十年是無法恢復元氣了……”
“有理,我看就這麼辦,攀上路修這條船,後面的路就順了。就這麼決定了。長者在會中一言不發,發則向着路修說話。小輩子們跪祠請願,放過他們的大哥。”
同樣的會議,在另外幾支中不同步的開着,只有二支,已經打定主意,不去參會了。仇當報,可是日子還是要過的,你一面嚷嚷着非殺人家兒子不可,一面又得寄人籬下,求人家的恩施過活。兩樣都求,哪來的那樣大的籌碼啊!
第二天,就在送走了皇族衛隊,送走了清江團的一千人,路家頭等的大事,懲處路修的族內大會招開。
雖然有因,但小輩殺長輩,還是長了兩輩的長者,必須是要有個說法的。
不然數十萬人的大家族,何以服衆呵。
路氏祠堂旁邊就是路家從不輕啓的戒律堂。今天進入戒律堂的人超多。路逢春將是凡族內的長者都又請又拉,多半是拉的請了來。人多,對於這件事就越有利,因爲各小支心裡應該都有數的,這件事到底該怎麼辦,其實每人都想得很清楚,特別是在看到二支無一人應會的情況下,更是心照不宣。
會議直開了兩個時辰,兩個小時後有人打擊那扇硃紅色的大門。
路逢春一皺眉,怎麼會有這樣的事,族中這麼重大的事,是絕不應該有人敢打門的。但有人在打,還很重。
一人過去開了門,一看之下,沒人。
人躺在地上,
全愣了,打門者竟然是躺着來的,一臉的蒼白。是個十幾歲的少年——路從海。
夠聰明,一個起不來的人,你能怎麼罰他呢。
還不能站起的路從海求人擡他過來。也只有他能有膽量用手去打這扇門。他的身後,黑壓壓的跪了一地,一直排到大門口。全是清一色的小輩們,當先一人手裡舉着一張大紙,雙手舉過了頭頂,上寫着一行大字。
路修護族無罪,全族三代四代五代後人,一同求族中長老們判他無罪!
一張紙一直拖到了五米之外,上面密密麻麻的都是字。名字,應該是五位數的名字寫滿了,背面也是。
心領神會的開門人帶着這張紙進來,交給了衆長者。
門就又關上了。
外面上萬的人,一動不動。
裡面衆人更加堅定了一個信念。
路開山的死,歸於一種意外,因爲路修絕不可能無緣無故出手打自己的長輩,只能歸於一時的失手。必竟那時候二支還沒有正式反對長支,仇隙這種事不可能的。至於路鳳路逢笑,三長老,幾人純是性命相搏,不是你死就是我活,在這種情況下,死傷也不是路修所能掌握的。
最後在家主一力堅持下,打了路修一百大棍,扔進後園的一間石室裡,半年不許出來。
思過。
按在行刑石上,四個家丁一人提着一隻長達兩米的大棍子,凶神惡煞的舉起來,落下。
“啪!”聲音響亮。
一邊的二女臉上一顫,冰兒當時眼淚就落下來了。
“你們輕點,打死他,我就跟你們玩命!”她張牙舞爪的叫囂。
四人也不說話,專心致志的一下下打下去,抽擊聲在院子裡響個不停。
監刑的家主一言不發,冷冷的看着。本來用不着他監刑的,可是擺明了他不監,打等於沒打,那還成什麼體統了。他只好眼睜睜的看着兒子的屁股,從腫起到,破爛到模糊。
路修一聲不吭,直到打完,連眉頭也沒皺過。經過差不多近十年的煉體,他的筋骨已經鋼澆鐵鑄一般,但皮膚總是不扛打的,他又沒運用一點武能相抗,這就使得他的境況看上去很是慘不忍睹。
一百棍子打守,秋涼下的父親一頭的汗水。點點頭,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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