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臥龍城大殿,一位身着白袍,手持羽扇的中年人端坐其上。
“師尊,你說此次的修真大賽,我臥龍城是否參加?門下許多弟子都在議論此事。”跨入大殿的一位內着磷甲,外着黑袍的青年人拱手說道。
“呵呵!此事不急,日後會有許多道友爲此事而來。”白袍法者掐指一算,微笑說道。
“共有十一人,是東大陸的,具體模樣以我現在的法力還無法識別。”黑袍法者聽到師尊所言,也掐指算了一下。
“北魏虎將的後人個個不簡單,其中一位還是我西蜀判將後裔。”白袍法者揮動羽扇,目視遠方說道。
“西蜀判將,莫非是腦後生有反骨的魏延魏文長?”西蜀確有不少判將,不過能讓師尊如此在乎的也只有此人。
“不錯,正是此人。”白袍法者說完,當年的回憶不由得在腦海中閃現。
“若這十一人前來,那我臥龍城該如何接待。”黑袍法者對於師尊的脾氣十分清楚,不過對於故國判將的後人,他也拿不定主意。
“呵呵!那都是接近兩千年前的事情,更何況此人只不過是文長的後人。文長的脾性,不服我當日的安排,亦是情理之中。這一點我早已看透,伯約,記住,這些人前來,一定要以禮相待。”白袍法者目觀殿外,若有所思道。
“是,師尊。”黑袍法者拱手答道。
“‘魔刀現,魔王出,逆天陰陽。’這一日遲早會得到應驗,也是我們出手的時機了。”白袍老者神思驀然道。
“據說能剋制魔王的關鍵人物是一位頭頂地心皇冠,腳踏千年玄龜的逆天。此種傳言不知是否屬實,師尊對此有何看法?”黑袍法者收集不少東大陸的情報,對於傳說中的人物,不是親眼相見,都不會妄加評論。
“逆天確實存在,此人就在這十一人之中。”白袍再次掐指推算,斷然道。
“噢,就在這十一人之中。”黑袍法者再次掐指,不過以他如今的法力,仍然看不清這十一人的面目,不由得搖了搖頭。
“伯約,不必心急。修練陣法,不是朝夕之事。占卜、陣法同屬法系,不過占卜對人的精神力要求較高。你武法雙修能達到如此境界,已是相當了不起。”白袍老者對於這個武法雙修的愛徒,內心十分滿意,不僅將畢生所學傾囊相授,而且還將內在的修法要點給予適時的指導。
“師尊過獎了,弟子雖是武法雙修,但卻存在着博而不精。真正臨敵,還不知用何種戰法應敵?”黑袍法者在師尊面前,將自己存在的弊端如實說出。
“修武、修法都是逆天行事,武者近戰,法者遠攻。一般的修真者,以你的金、水二系的武技完全可應付。若是遇上真正的高手,以你的六級陣法,再配合武技足以保全。”白袍法者道。
“多謝師尊教導。”黑袍法者雖是武法雙修,但雙修有雙修的長處,同時也存在着弊端,那就是博而不精。不過若是能將武法靈活融合一體,在同等水平的對戰中,還是稍勝一籌。
冥水河渡口。
十一個武者正在此處等船家渡河,這些人正是鴻幻、歐陽雲楓、青兒、五位城主、鴻幻的三大弟子。
對於鴻幻與歐陽雲楓來說,此處有着相當大的歷史意義。一位少主,領府內隨從與二位武者大戰於冥水河,可謂是不打不相識,男子的儀肝義膽與女子的刁蠻專橫撞在了一起,男子調侃,女子動怒,大戰於此。重逢於武道城,繼而定下了不朽的愛情。
對於青兒來說,此處是與李小龍、鴻幻義結金蘭之所。自幼受父母寵愛,但來到第二層地獄,卻在西門慶的淫威之下,被迫逃難,由於得到鴻幻的相助才得以逃生。
冥水河面上,一葉偏舟正向此處駛來。洶涌澎湃的河水撞擊在小船上,頓時浪花四起,使得小舟左右搖擺不定,欲有翻船之險。不過駕船者畢竟是一久經考驗的水手,左右兩個船漿不停地擺動,卻出乎意料地在此巨浪下安全駛出。
“這樣的船能坐嗎?”許天熊看見水手控船的精彩畫面,想像自己若乘這種小船過河,真是有點心驚肉跳。
“老許你怕了,怕了就回去吧!”典政一見許天熊說話,就沒好氣地頂上。
“誰說我怕了,我是在爲大家的安全着想。未雨綢繆的道理你都不懂,哼!”許天熊當然不示弱,鬥嘴又不是一次兩次,怎麼說也不能在孩子面前,丟了自己的英雄形象。
“兩位城主暫時不要再爭執,還是先聽一聽鴻宗主的看法?”張化龍看着這樣的小船,心中也拿不定主意。這裡可有十一人,坐在這樣的小船,能安全渡河嗎?
“鴻宗主在想什麼呢?這麼入神。”夏侯俊開口說道。
“噢,不好意思。”鴻幻的神思被打斷後,纔想到船家即將靠岸,意味着馬上就能渡水過河。
鴻幻已達元嬰前期,自然可以耗損真元,御空過河。可在場的十一人中,只有自己有這個能耐。依靠船家渡河成爲不可爭辯的事實。
“船來了,我們上船吧!”鴻幻對於剛纔小船的遇險情況,以及許天熊的置疑完全未見未聞,起身就準備上船。
“鴻大哥,你看這麼小的船,我們一共有十一人,能一起安全渡河嗎?”歐陽雲楓身爲女兒家,心思較男子縝密許多。神思被打斷的她,一眼就看出大家的顧慮,因而提醒鴻幻道。
鴻幻剛要說話,就聽船家說道:“我這小船一次最多隻能載八人,你們先上八位吧!”
“那剩下的三人怎麼辦?”典政應聲問道。
“那我也沒辦法,只有分二次了。”船家不急不慢說道,對於此等情形,他可不是第一次遇見。
“這樣吧!我與五位城主乘此船,其他人由小玄載你們過河。”鴻幻說完,心念一動,一個長達五米的大龜陡然出現於河面上。
“哎喲,媽呀!”船家一見如此寵然大物,話未說完,就聽“撲通”一聲,栽入水中。
大家皆是一愣,這船家怎麼了,以剛纔的控船能力,怎可能會失足入水。
“船家你怎麼了,幹麼要跳水啊!”典政見船家上岸,不解問道。
“你們是什麼人?怎會有如此巨大的玄龜,既然有此龜渡河,還用的着我這小船嗎?”船家剛剛以爲碰到了妖怪,定了定神,才明白此龜是這些人的寵獸。
“是啊!鴻宗主,有這千年玄龜,我們也沒必要乘此小船。”許天熊一見有此龜渡河,心中的憂慮一下了就煙消雲散。
“我的小玄一次可只能載八人,多了小玄也是無能爲力。”青兒剛一說完,就對小玄傳音道:“小玄,你就說你只能載八人,明白嗎!讓這頭死豬吃吃苦頭,嘻嘻!”
“放心吧!這頭豬,我也想見一見在河心時的苦臉樣。”小玄傳音答道。
“不錯,以我現在的能力,的確只能載八人,多了我也吃不消。”小玄開口說道。
“啊!居然能開口說話,肯定是隻神龜。”船家說完,急忙朝着小玄拜了又拜,口中還在不停地嘮叨:“神龜大人,求你一定要保佑我們這些以船爲生的良民。我在會家中爲你塑像,日日參拜。”
“那可怎麼辦?”許天熊剛纔以爲能免乘小船而長出了一口氣,可聽小玄一說,心中“騰”地涼了半截。
“我看這樣吧!我與五位城主乘坐此船。其他人交給小玄。”鴻幻想了一想,對於青兒與小玄的反常舉動,心中也猜中了一半。裝作不知道。
“千年玄龜既然能載八人,不如我老許------”。許天熊話未說完,就被典政一把託入船中。
“開船。”典政大聲說道。
“你這笨牛在搞什麼,拉拉扯扯,真不像話。”許天熊乘龜渡河想法已破滅,心中沒好氣地說道。
“歐陽姐姐,我們一起看看,這頭又肥又貪的色豬在大浪之中,會是什麼樣的表情。”青兒依在楓兒身邊,傳音說道。
“這樣不好吧!怎麼說,他也是許強的父親,這麼做,是不是有點過頭啊!”楓兒傳音後,又看了看許強。
“沒事的,有二哥在身邊,不會出什麼事情,最多讓他喝幾口水而已,嘻嘻!”青兒雙手抓着楓兒,饒有興趣傳音道。
“唉!許城主此次可有苦頭吃了。”楓兒心中嘆道。雖然楓兒、青兒都具有刁鑽任性的脾性,但是楓兒如今已墜入愛河,凡事她都會從鴻幻的角度去考慮一些事情。
這就是愛情的力量,它能改變一個人,同時也會做一些令自己都難以相信的事情。
愛情之偉大,莫過於此。追求真愛者衆多,能得到真愛者卻是萬里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