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輩請留步,在下有事相詢!”風青老遠就叫道。
“呵呵,我已經站着了,不知道幾位小友有何事情?”那度鬆說道。
七人這時才落下來,“前輩剛纔可是採了……”風青話還沒有說完。
“可是度鬆前輩?”飄星已經滿臉興奮的打斷了風青的詢問。
“呵呵,正是,不知小姑娘有什麼事?”老頭笑呵呵的回答。
“天哪!真是太好了,我姐姐有希望啦!”飄星一把抱着風青的胳膊使勁的搖着。
“呵呵,小姑娘你先把情況說下,我也好知道怎麼回事。”
其他幾人也是滿臉崇敬的看着度鬆,只有風青不知道怎麼回事,滿臉茫然的看着正使勁搖自己的胳膊的小星星。
飄星私自離家尋找夕元草的時候,他父親已經派人四處尋找度鬆的下落,只是度鬆神龍見首不見尾,常年在各個星球遊歷,也一直沒有找到他。今天飄星突然遇到度鬆,哪能不高興?
這時飄星也稍微冷靜下來,就把情況說明。原來她姐姐外出歷練時,碰見心存邪意的幾個修真,當然是大打出手。她姐姐雖然法寶精妙,但是對方人多勢衆,不是對手。最後使用禁術,把整個元嬰的本命真元都耗盡,才擊退對手。回到家中就倒下,元嬰也將要消散,只能依靠父親每天輸入的真元才能堅持下來。
“前輩可一定要救救我姐姐,她是最疼我的人。”飄星這時眼淚已經掉了下來,哭泣着說道。
真是個堅強的女孩,直到希望就在眼前,患得患失,才忍不着哭出來。
“呵呵,小姑娘別哭,我又沒有說不治!你先別哭,我老人家最見不得別人哭了,你姐姐的情況很簡單,我保證能治好,別哭了!”
“真的?那我謝謝前輩!”飄星一聽到度鬆答應,臉上也露出笑容來,猶如雨後海棠般,風青看的心中一緊,心生憐憫,真是苦了她。
此時飄星卻再也堅持不着,已經周身沒有力氣,緩緩地靠在風青的肩膀上,向後倒去。
風青大驚,忙一把抱着,飄星已經閉上眼睛,好像睡熟了一般。
“不要擔心,她只是心神焦慮過度,現在猛然放鬆支持不着,過一會就會醒來,這裡有顆丹藥,你給他服下。”度鬆拿出一顆丹藥遞給風青。
風青心中卻感覺失去什麼般的疼痛,默默的接過丹藥,用真元輕輕的撬開飄星的貝齒,把丹藥放入,那丹藥見津即化,也放心下來。
赤若金竟然拿出一張牀來,風青把飄星輕輕的放下,彷彿是一塊精美的瓷器一般,生怕稍微用力就會破碎。
“呵呵,小夥子,不要擔心,不會有事的。”度鬆可是人老眼毒。
風青也只是訕笑,是自己已經開始喜歡她了,還是僅僅疼愛這個妹妹?
其他幾人看見,可是心中替飄星高興。這裡的修真界,成親可是很正常的事情,要不那來的後人?
但是風青能看清自己的心麼?他現在依舊還有個心結沒有解開,那就是對妻子的愧疚,如果不是自己招惹得鬼刀老怪,妻子會死麼?父親會這麼早就死麼?
過了片刻,飄星醒了過來,眼睛一睜開,卻發現一堆男人正圍在四周,盯着自己看,不由得大羞,嗔道:“你們幾個壞蛋,盯着我看什麼?”
哈哈哈,衆人一齊大笑,虹鑫馬上裝出可憐的樣子,說道:“我們哪有盯着你看,是你風哥哥在看,我們陪你風哥哥罷了。”
飄星忙偷偷瞄了一眼,果然看見風青正站在邊上看着自己,更是害羞,不過心中也猶如蜜糖般甜蜜,一時之間竟然來了力氣,跳下牀來,往虹鑫打去,讓你亂說?
飄星是個性格開朗的女孩,不僅堅強,而且行事起來還很果斷,不是一般的墨守陳規的女子,只是閱歷還少,有着幾分稚嫩。
飄星平時在家中,可沒有人和她嬉鬧,現在這幾個人都很疼愛她,也能陪着她胡鬧,所以也常藉機欺負他們。
汶龍、正光看見開打,也是站在旁邊煽風點火,戰局馬上擴大。這次大家也是爲了飄星高興,終於完成了心願,也就陪她玩鬧,藉機幫她消除心中的沉重。
飄星沒有了尋藥的壓力,心理上也輕鬆不少,容光煥發。
風青按說實際年齡可能比他們都小,但是卻有種滄桑的感覺,原來可不是這樣。看着幾人嬉鬧,雖然也很喜歡這樣,但是自己卻加入不進去,用手摸着自己的臉,難道老了?
其實這也是吸引人的原因之一,成熟穩重,加上他的氣質陽光清新,長的很有線條感,但是又多了幾分柔和,能給人很親切的感覺。也是這幾人雖然都認識時間不長,卻能迅速的走到一起的原因。
度鬆也是站在風青旁邊,笑呵呵的看着這幾個小輩嬉鬧,還是年輕好呀!
赤若金和成玉也沒有參與,赤若金是和飄星的仇還沒有完全解開,成玉卻是不屑如此。
一番嬉鬧後,飄星也解了氣,看見這幾人站在旁邊笑呵呵的看着,也有點不好意思。
“前輩,現在可是出發?”風青問道。
“呵呵,那還用得着我親自去?我剛採到一簇夕元草,你們等上一段日子,我煉好丹藥,自然藥到病除。只是我原來的丹藥用完,要不給上你一顆,你們也不用等了!”
“太好了,謝謝前輩!”飄星高興的說道。
“前輩太客氣了,能和您一起呆上一段日子,是我等的榮幸,以後還打擾前輩了。”汶龍說道。
“哈哈,難得今天這麼高興,還是你們幾個小友的功勞。走,找上個安靜的地方,就開始煉丹。”度鬆也是很高興,以前有人來請求自己的時候,多是恭恭敬敬,雖然自己不喜歡這樣,但是病人的一番心意,也沒有辦法。
很快找到一片山谷,環境也不錯。風青怕被人打擾,就布上簡化的“大衍羅天陣”,保護山谷。
汶龍幾人雖然也懂得些陣法,卻也沒有風青研究精深。
度鬆看到這個陣法後,也仔細的打量風青一番,卻是更加驚奇,竟然看不透風青的境界,有股奇怪的神識保護着,也不好強行觀察。
風青在路上也知道了度鬆的一些事情,對這位前輩也很敬佩。見他打量自己也不在意,反而希望能結識他,請教自己身上的怪異之處。想他研究醫術這麼久,也見識的多。
之後幾人就各自尋找地方修煉打坐,知道這煉丹、煉器都是忌諱別人觀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