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風的武院還沒有代建起來就以及引出了各種牛鬼蛇神,其他的小麻煩不說,如今的白家這些族老居然想着直接撤下白風,直接接管武院,這胃口不可謂不大。
聽到這些族老衆口一詞,白風頓時哈哈笑了起來。
“白風,嚴肅點,這裡可是白家正堂,不是你嬉皮笑臉的地方。”一位族老喝道。
“白世雄,你還是趕緊發話吧,武院一事今天應該要有個結果了,我們也是爲了白家好,畢竟現在白家好不容易發展到這麼強大,要是就這樣毀於一旦的話實在是太可惜了。”
“就是,白風這些天胡鬧也胡鬧夠了,你讓他自立府門我們沒話說,平時留戀青樓我們也沒話說,就是胡亂揮霍白家的財力我們也能容忍,但是唯獨在這事情上我們不能在沉默了,白家武院還未建立就死了一百人多,這影響有多大又不是不知道,尤其是這死去的其中有不少是金吾城一些富商的家人,雖然我們白家勢力強大不懼這些富貴人家,可要是讓這些人聯合起來阻斷我們白家財路那我們白家損失可就大了,先前世雄你辛苦建立起來的人脈可就毀於一旦了。”
“夠了。”白風笑聲一斂,站起來喝道:“你們這些老不死的東西別以爲我不知道你們什麼意思,無非是擔心我父子二人,一人掌權,一人掌勢,讓你們今後的地位大受影響罷了,所以纔想對白家武院橫插一腳好通過自己的關係暗查人手進去,保證自己的地位和勢力,盡是一些尸位素餐之輩,你們這些倚老賣老的東西只能和白家共患難,不能同享福,白家武院我是絕對不會交出去的,你們有能耐的話來拿好了,我倒要看看白家上下有誰有膽量從我手中搶走東西。”
他也不是愚鈍之人,上輩子什麼骯髒事情沒有見過,這些族老話說一半他就已經明白這是怎麼回事了。
白家雖然是一個家族,但是卻也是一個大家族,旁系,嫡系不少,如此一來這彼此之間也是有派系之分,在先前因爲有王,張家兩個強勁外地,這些族老不敢斗的太明顯,而且還要處處仰仗白世雄和白岐山的武力。
可是現在外敵沒了,他們覺得神力境的武力已經沒什麼作用了,於是紛紛跳出來爭權奪勢。
白風早就預料到了這點所以乾脆搬出去將心思放在白家武院上,那些世俗利益就讓那些人去爭好了,畢竟都是一些過眼雲煙的東西,生不帶來,死不帶去有什麼好爭的,可是現在他不能忍了,這些族老的手居然伸向了武院。
那可是白家崛起的根基所在,一旦弄垮白風空有屠龍之力,也無法讓白家昌盛起來,哪怕他過十年成爲顯化境高手白家也依然只是這金吾城的一個小家族,永遠走不出去。
底線在這裡,白風無論如何都不能讓。
“反了天了,白世雄你的這個兒子當真是好生猖狂,居然當着我們的面罵我們,我們是在搶他的東西麼?白家武院說到底還不是白家的產業,我們只不過是先讓白家變得更好,難不成我們會害白家?他現在這樣說擺明了是想將白家武院視爲私物,到時候武院出來的武者只怕都會聽他的,要是這樣的話白家還不得被他活活敗掉。”一位叫白慶的族老拍案而起,怒不可遏道。
白世雄彷彿一點都不將這事情放在心上,頗爲自在的喝着茶水。
“慶老,你消消氣,白風年紀輕輕自然有自己的一套想法,語氣衝了點也沒什麼,畢竟是年輕氣盛,到是你一把年紀了怎麼還沉不住你,後輩說兩句就急不可耐的跳出來,這不是讓人看笑話麼,我看白風沒有你說的那個意思,上次王家,張家的事情你又不是不知道,他可是單槍匹馬的衝在最前面,勞苦功高,你這樣說他可是會寒了他的心。”個別幾位族老紛紛勸道。
不過站在白風這邊的族老無一例外都是上次和白風並肩作戰的那幾位。
他們知道那天的兇險,怎麼可能會懷疑白風,甚至心中已經認可了白風的能力,別說是一個武院了,就算是白家交在他手中也非常同意。
而和白風對立的,則是那些養尊處優的族老,沒有多少修爲,平時也就是動動嘴皮子,很少出力。
用他的話說就是混吃等死的。
但是因爲輩分極高的緣故,白府的事務,大小粗細全部都得經他們的手。
於是乎家族勢力的最大缺陷展現出來了。
庸者居高位,只看輩分,不看能力。
說他們對白家的忠心,那是有,可是他們觀念太陳舊,危難之前倒是懂得退讓,可是危難之後爭權奪勢也不含糊。
故此,白風纔想通過武院培養出一些人才,開始壯大白家武院,從而將白家的勢力硬生生的一分爲二,一份是普通人勢力,一分是武者勢力。
可是這些族老還沒有意識到自己的不足,依然妄圖已腐朽之身,調令白家武者。
這是非常可笑的。
武者實力強大,憑什麼聽你們這羣老頭的,就因爲你們輩分高?笑話,打得過我再說。
白世雄很清楚這點,所以他纔會以神力境的武道修爲成爲家主,若是沒有這身修爲只怕家主之位排隊都排不到他的頭上。
“武院,只能是武者掌管,他們也只服從強者。”就在他們爭的不亦樂乎的時候,白風冷冷的吐道。
“你這話是說白府除了你之外就沒有高手了麼?”白慶怒道。
白風負手而立:“執掌武院,捨我其誰,若是不服白家之中任何一人只要擊敗我便可取我代之,掌管白家武院,否則一切免談。”
說完目光冷冷的注視着這些族老問道:“你們敢麼!”
白家之內能有資格和他一戰的只有兩人,父親白世雄,二伯白岐山。
父親自然不會攙和進來,唯一有點擔心的就是白岐山。
隨着白風的話落下,這些族老紛紛語塞了,個個就好像有一股憋在心中非常難受。
話說道這份上了,便沒有再動嘴皮子的餘地,唯有接招。
“此話當真。”身爲族老的白慶覺得這是一個機會,心中一喜,忙問道,到底是沉不住氣,這就交底了。
一旦打敗了這個白風,那麼接管武院就順理成章。
白風戲謔道:“我說的話一向是真的,從不廢話,不過我的時間很忙,只給諸位族老兩個時辰的時間,兩個時辰內若是有人在這裡將我擊敗,我立馬搬出武院,不再過問一句話,但是我的條件拿出來了,幾位族老也得拿出條件,若是這兩個時辰內沒有人擊敗我,白家武院便永遠歸我掌管,就算是我哪天死了,武院也得是我指派的人負責,除此之外不準任何人插手,就算是家主也不行,同意就擊掌爲誓。”
“這......”白慶一時間遲疑了起來。
“看來你們覺得太過公平,反而不好,不如回到剛纔,繼續動嘴皮子,反正這也是你們這些族老的強項,那麼多嘴一起說,我一個後輩怎麼說的過你們。”白風嘲笑道。
白世雄這時候放下茶杯道:“我覺得這提議很不錯,武院是培養強者的地方,要是來掌管武院的人沒有實力那才真成了笑話,白慶,你覺得如何呢?”
“好,應你了。”白慶和幾位族老相視一眼,然後下定決心便和白風擊掌爲誓。
他們身爲族老自然也要臉面,如今小輩都已經有點撕破臉面了,那他們要是還不敢應,豈不是顯得心虛。
“想要爭權奪勢也得有實力才行,你們今天會發現自己的輩分在實力面前不堪一擊。”白風收起笑容,再次坐下:“那麼接下來你們讓誰來挑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