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調息下來白風的傷勢差不多已經痊癒,非但如此他感覺自己體內的勁氣竟增長了不少,當真古怪,他記得這幾天自己根本沒有修煉,而從通脈境中期達到通脈境後期所需要的時間少說也得好幾個月,像這樣明顯的進步是幾乎不可能發生的。
白風疑惑一下來之後便沒有多想,自以爲是這次殺了江鶴去了心結,念頭通暢了的緣故,畢竟實力進步對自己也是一件好事。
看了看外面的天色,不知不覺已經是傍晚,他覺得有必要回去了。
“白公子這就要走麼?”就在他剛一起身的時候,身後一個懶散的聲音響起。
這時候白風纔看見春娘竟靠臥在一旁的軟榻之上,先前彷彿沐浴過一番秀髮垂下,也不梳理隨意的搭在肩膀上,身上的衣物依然只有寥寥兩件,除了那貼身的緋紅肚兜之外就只有一件薄紗外衣,這種穿着使得大片雪白的肌膚若隱若現,而因爲側臥的原因胸前的那軟峰更是欲裂衣而出,留下一道深不可測的丘壑。
成熟女子的嫵媚妖嬈被春娘演繹的淋漓盡致,尤其是現在一副懶散臥榻的模樣,當即讓人浮想聯翩。
“春娘你怎麼還在這裡。”白風問道。
春娘伸了個懶腰,眸子之中媚意十足:“奴家這不是將這內甲給白公子送來了麼,先前見到白公子閉目養神不敢打擾於是便一旁候着,哪知道這一等就是幾個時辰,瞧,這會都已經快天黑了,要是公子還不醒來奴家只怕就要睡了過去。”
白風看到放在桌子上那已經清洗乾淨的妖皮內甲,滿意的點頭道:“很好,這次你幫了我不小的忙,回頭我會讓人將你應得的錢財送過來的。”
“白公子滿意就好,奴家只是希望今天早上的事情希望白公子不要介意,奴家一青樓女子沒什麼見識,一不小心就容易說錯話。”春娘赤着腳下了榻,走到白風面前一副真誠懇求的樣子。
“呵呵,你倒是說一套做一套,今天的事情我沒有放在心上,不過春娘你這樣做是什麼意思,從我來宜春樓開始你可就一直捨得下本錢,這該看的我可都看過了。”白風捏着她的下巴,將那成熟的臉蛋擡起,帶着一絲調笑道。
春娘眯着眼睛笑道:“奴家哪有什麼意思,如今的白公子可是金吾城內最有權勢之人,而且年少有爲,英俊非凡,整個宜春樓內不知道有多少姑娘惦記着與白公子一度春宵,奴家雖然年紀不小,但自認爲還算是有幾分姿色尚在,難免也起了這個心思,可惜的是白公子身邊有了憐彩兒,她的姿色可是這些年來奴家見過最頂尖的,日後有她服侍白公子只怕都不會再來宜春樓了。”
“馬屁就不用拍了,實話和你說吧憐彩兒太小了,還不是做女人的時候,不然我也不會憋着火氣跑來這裡,而且憐彩兒過於青澀,比起這個我更對春娘這種女子感興趣。”白風說道。
春娘心中一喜,暗道果然如此,白風愛好美嬌娘,卻不喜幼雛,難怪一開始就一直打量着自己。
白風收回手掌說道:“只是春孃的一夜消費太高,我可承受不起,還是以後有機會再說吧,”
春娘連忙抓住他的手掌,媚然道:“奴家若是今晚願意免費伺候白公子,不知道白公子能否賞臉留下。”說着將那手掌輕輕的摁在了自己的胸口。
當即,白風覺得自己的整隻手掌好像已經被一股溫軟吞沒了,深深的陷入了其中,他甚至能感受到這春娘那躁動不已的心跳,那目中的媚意和火辣似乎已經做好了承受狂風暴雨的準備。
“哈哈,這世上可沒有免費的午餐,春娘你若真打算做我買賣我倒是非常樂意留下,只是春娘你越是這樣我越不敢久留,加價錢可以商量,可是感情債卻沒有辦法商量。”
白風順勢抓捏了幾把,感受了一番之後便哈哈一笑拿起妖皮內甲便大步離開了。
這個春娘女人味十足,非常誘人,他怕多呆一刻真忍不住把她抱上榻。
好在他還是很好的剋制住了,雖然這個春娘沒什麼壞心思,但是白風知道自己比較重感情,若是在她的溫柔服侍一下動了幾分憐惜之情,那日後豈非要被她整日吹枕邊風,牽着走,畢竟現在自己家大業大,不能和以前一樣一夜過後留下點錢財便扭頭就走,老死不相見。
春娘感受到白風那開始使壞的手,心中一喜,本想再使些手段的時候然後順勢自薦牀枕的時候人卻已經離開了,不由的愣了好一會兒。
“這個走了.......看來我低估他了,沒想到這白風當真有如此定力,估計還得再等等,整個金吾城內能值得我巴結,討好的就只有他了,若能得手我下半輩子便不用愁了,而且寶兒以後也有個強勢的人物可以依附。”
她臉上露出不甘之色,明明已經看到了了白風的火氣被自己撩撥了出來卻在最後一刻失手了。
春娘心中比誰都清楚自己現在的處境,別看自己這時候是宜春樓的掌櫃,但也不過是仗着幾分姿色替人經營而已,過幾年人老了這掌櫃的立馬就要換人,到時候自己孤兒寡母的如何能在金吾城內立足。
“我在宜春樓裡待了這些年惦記我身子的人不在少數,若是我哪天離開了宜春樓,只怕過不了幾天就會被某個富商,權貴抓去玩弄,到時候生不如死也就罷,可憐我那聰明伶俐的寶兒怕是要淪爲乞丐了,賺的錢多有什麼用,沒有依靠被人一搶什麼都沒了。”
想到以後悲慘的下場,春娘身子顫了顫。
先前寶兒重病在榻,她一門心思都在給兒子治病上,如今病好了這就開始爲以後做打算了。
“白風年輕英俊,權勢驚人,難得以前又是這裡的常客,我先前待他也頗爲客氣,這臉熟了難免就有些交情,而且這些年我看着他成熟,這爲人已算是讓人放心,無論怎麼找最適合讓我依附的就只有他了,只是今日的事情似乎被我弄砸了,但是也算是有一個好開頭,至少他對我很感興趣,若是下次再動點心思,未免不能在榻上侍奉他一回,這有了第一次回便會有第二回......沒有成親的他若是被我細心服侍一番,日後定會對我流連忘返,到時候隨便照顧一點日後也能安生。”
春娘對着銅鏡整理了一下衣物,看着自己依然妖嬈豐腴的身段臉上露出一絲得意的笑容,她先前先前那靠坐在白風懷着的感覺不禁有些回味起來。
“不愧是武道世家,雖然白風還不及弱冠,但是這身子卻着實健碩,強壯,那憐彩兒落到他手中只怕以後幸福的很。”
先前白風那炙熱,極其富有侵略性的眼神讓她這經驗豐富的女人也有些承受不住。
半響之後春娘恢復了平日的精明,也收起了那媚意,嘆了口氣離開了雅間。
剛走出的她,沒一會兒便有一個如果的客人調戲道:“春娘,今兒個怎麼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莫不是夜裡空虛吧,來,來,來,今兒個我願意捨命陪春娘,保證一解春娘你心中的寂寞。”
“好啊,你有膽子就來。”春娘停了停腰肢:“我剛纔被白公子撩撥的不上不下,正好泄瀉火呢。”
“白公子,哪個白公子?”這個客人有些微醉說道。
春娘笑道:“自然是白家的大少爺白風。”
“白家?”這個客人頓時一個激靈一下子清醒了過來,似乎想起來那前些日子王,張兩家滅族慘死。
普通人只以爲這事情是白世雄一手謀劃,可是真正知道一點內幕消息的人卻明白一切事情的推動者就是這個白風,那一天死在他手中的人少說也有幾十位。
這樣的人碰過的女人,哪怕是一個青樓女子也絕非自己可以去染指的。
想到這裡,這醉客竟頭也不回的匆忙離去。
“有膽量調戲,沒膽量下手,還權貴之家,聽到白家的名頭嚇得掉頭就走。”春娘罵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