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什麼會突然提出這麼一個要求。”白風問道。
香香摟着男人的脖子枕在了那結實的胸膛上,幽幽道:“還不是給你這傢伙奪去了身心,又不負責任一走便是數月,現在弄得我受那相思之苦,而且我這樣子也不知道你以後是打算留着我,還是隻是當一個玩物,我的爲以後做打算,你若是肯納了我,今後我定會一心一意的侍奉你,讓你知道我不會比你其他的女人差,你若不同意.......”
“不同意如何?”白風笑問道。
香香咬着牙道:“不同意我就去你白府鬧,說壞了你的孩子,讓你吃不了兜着走,讓你族人都知道你是個始亂終棄的人。”
“這麼絕。”白風故作詫異道。
香香看着男人那英俊的臉龐不禁又咯咯一笑:“反正我臉皮厚,不怕,如果你怕的話就乖乖的給我一個名分,再說了以我的姿色難不成還會虧待你不成?”說到後面臉上又露出了自傲之色,她雖然對以前的事情感到有些慚愧,但是對於身爲女人的姿色身段還是很自信的。
白風此刻認真道:“香香,我知道你在擔心什麼,不過你可以放心我白風不會虧待你的,納你爲妾不敢說,因爲此事還得經過蓉妃的同意,別忘記了你曾背叛過她一次,蓉妃原諒你了我纔會動這個想法,但是我可以告訴你,從我得到你的那一條起你就是我的人了,你對我忠心也好,不忠心也罷,你也休想逃出我的手心,我的話你聽清楚了?”
香香愣了愣,同樣沒有想到眼前的這個男人會說出這麼一番話來。
自己還擔心被這個白風哪天捨棄了,誰知道白風卻向着將自己佔爲己有。
頓時不知道爲何一種喜悅涌上心頭。
“真是霸道,看來我這輩子是栽在你的手中了。”香香嬌聲道:“罷了,我也不要你納我爲妾,只希望你以後能和現在這樣待我好行了,哪怕是爲奴爲婢我也心甘情願。”
“你這樣子和一個人很像。”白風說道。
“誰?”
白風笑着說道:“我的貼身婢女,春娘。”
香香嗔了一眼;“吃着碗裡瞧着鍋裡的,我就不信你那個什麼春娘能比的上我,好歹我也曾經也是蓉妃的婢女,雖說不算是千里挑一,但是百裡挑一還是有的,要不然昨日你怎麼會摁着我不放,恨不得把我折騰死才高興。”
“論姿色的春孃的確比不上你,不過你很多地方比不過她。”白風笑道。
他這不是哄人的話,春娘姿色放在這裡只能算是平庸,但是論地位的話顯然是比想想要高很多,畢竟春娘和自己從小就有淵源,而且還忠心耿耿的服侍了好幾年,當初只是比憐彩兒晚一些時日進府而已,算是白風身邊的“老人”了。
而他是一個很重感情的人。
“說的那麼好,下回讓我見見,我卻不信不能把她比下來。”香香有些不服氣的說道。
“行了,夜很深了,休息一下明天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應付,希望到時候被出什麼亂子纔好。”白風說道閉起了眼睛。
香香此刻心情舒暢,畢竟得到了男人的肯定,從今往後身份算是確定下來了,自己已經是白家的人了,剩下的就是哪天見到小姐之後懇求原諒,如此一來今後自己便有了依靠,也不用擔心今後漂泊不定,無依無靠了。
想到這裡,對於眼前這個男人的愛意又深了一分。
旋即,香香又想到了什麼輕輕一笑,香舌舔了舔嘴脣,豐腴的身子緩緩的順着男人的胸膛滑了下去,螓首輕車熟路的伏了下去,打算再獎勵獎勵男人,因爲她已經摸清楚了,這個白風就喜歡自己這樣伺候,其實她也並不討厭,只是這傢伙喜歡摁着自己的腦袋,粗手粗腳的愛折騰人,讓人感覺不自在。
可是就在這個時候門外突然有一道人影出現。
宛如鬼魅一樣突兀的站在門外,無聲無息,不知道什麼時候就冒了出來,也不知道是從什麼地方冒出來的。
這人影的一出現便突然涌出了一股強大的力量,這力量化作一道黑色的厲芒瞬間擊穿房門直奔而來。
黑色的厲芒看上去平平無奇,但是蘊含的力量卻高達足足六千山之力。
六千山之力已經是顯化境後期的地步了,也就是說這個突然動手的黑影是一位顯化境界後期的武者。
而且此人出手的時機似乎經過了精心挑選,趁着屋內的兩人都毫無防備的時候猛然一擊。
香香現在的一門心思都在男人身上,哪還能在意其他的事情,而且幾個月來她從未遇到過有陌生人出現在這裡的,臥虎峰別的不敢說但是治安還是挺好的,又或者說這裡的武者都很守規矩,不會貿然的闖入別人的住處。
只是今天列外!
香香沒有察覺,不代表白風沒有警覺,他雖然此刻鬆懈了很多,可是在大荒山的那段時間歷經了不知道多少次的危險,早就磨練出了強大的警惕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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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白風察覺到了危險,那雄健的身軀猛地一從牀榻之上擡起,隨後他眸子一縮看到了一道黑色的厲芒奪命而來。
目標並非是他,而是身下的香香。
“雕蟲小技。”白風冷哼一聲,那手臂探出一股不朽的氣息散發出來,以難以想象的速度準確無誤的擋下了那道厲芒。
“碰~!”
猛地一用力,這一擊就好像石沉大海一樣居然沒有產生任何的動靜,被他硬生生的給強行鎮壓了下來。
“不可能......”一聲驚呼從門外響起,帶着震驚之色,似乎不敢想象自己這樣的一擊會被白風徒手給擋下來。
這可是徒手啊,連防禦妖器都沒有使用。
怪物!
這個念頭在這個黑衣男子的腦海之中冒了出來,隨後他清楚事情不可謂,於是勁氣一運拔腿就走。
“既然來了就別想走,給我留下。”白風那不算魁梧的身軀猛地一運力,立刻塊塊線條分明的肌肉從身上出現,一股強大的勁氣宛如滔天巨浪一樣向着四面八方席捲而去,僅僅一個呼吸的時間不到就已經籠罩了整座飛來峰。
勁氣很快就鎖定了這個想要逃走的男子,然後瞬間匯聚而去。
“轟~!”
剛剛飛出大殿的黑衣男子立刻感受到了天地之間有一股可怕的力量鎮壓下來,直接讓他一個踉蹌栽在了地上。
“可惡。”黑衣男子奮力掙扎想要擺脫白風的鎮壓。
可是瞬息之內就有十幾股力量加持而來,每一股的力量都高達幾百山之力,這一加持之下讓他瞬間沒有了反抗之下,整個人直接被壓進了那堅硬的岩石之中再也沒有力量掙脫逃離了。
這時候香香才猛地察覺過來,心中一驚下意識的縮進了男人的懷中,然後急忙抓起了綢被遮住了自己傲然的身段:“白風,發生什麼事情了。”
“有個人想要暗殺你,看來今夜是不會平靜了,穿好衣服,隨我出去看看。”白風冷着臉說道。
任誰在這個時候被人出手偷襲都是一件非常憤怒的事情,更何況偷襲的對象還是身邊的女人。
這簡直一種恥辱。
此人不死,心中的惡氣難消。
“什麼,竟然有人想暗殺我,白風,這是怎麼回事。”香香驚道。
剛纔的攻擊居然衝着自己來的,如果不是男人及時反映擋下了這一擊那自己現在很有可能就已經死了。
想到這裡渾身不禁冒出了冷汗。
“我也不清楚怎麼回事,想來是仇家想要殺你滅口,不過你放心,有我在我是不會讓你受傷害的。”白風披了件勁袍大步而出,額頭之上的閃電印記在夜晚顯得格外的耀眼醒目,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威嚴散發了出來。
香香亦是到了事情的嚴重性,急忙穿好衣服,快速整理了一下凌亂的秀髮方纔跟了出去。
不過旋即想到剛纔白風說的那句話時,心中不禁涌出絲絲甜蜜之色。
自己這會果然沒有跟錯人,白風是值得託付的。
若非在意自己,怎麼可能會下意識的將那一擊幫自己擋下來,那時候可沒有思考的時間。
雖說歷經了一次兇險,但是香香的心中並無後怕,只有喜色。
女人的心思果然是琢磨不透。
到了殿外,便看見一位黑衣男子被一股實質一般的透明勁氣鎮壓在了地上,那強大的力量落下讓他肉身無法承受,不斷的發出一聲聲斷骨之聲,身上的各處鮮血滲透出來,力量再強大一些此人就要被活活的鎮壓而死。
“哇~!”黑衣男子張嘴一吐,鮮血涌出。
白風冷着臉大步走來:“我是白風,說,是誰讓你來這裡殺香香的。”
“還以爲你只是這女人的姘頭,無關緊要的存在,沒有想到你居然有這樣強悍的實力,徒....徒手就能擋下我一擊,栽在你的手中不冤,你死心吧,我什麼都不會說的,哪怕是殺了我。”黑衣男子一副視死如歸的樣子。
香香匆匆而來哼道:“修要在這裡胡言亂語,什麼姘頭,這是我的男人,我們夫妻之間行樂乃是天經地義的事情你這人莫要在這裡壞人清白,白風,你不能殺了他,在帝國武院殺人會有很大麻煩的。”
“那他殺你就不怕麻煩麼?”白風說道。
香香說道:“自然也有,除非......”
白風看着這個黑衣人:“除非這人的背後有大人物給他擺平麻煩,所以纔敢肆無忌憚的出手偷襲你,嗯,我想到了,這裡是臥虎峰,能神不知鬼不覺的摸到這裡來肯定也是臥虎峰的武者,在這裡和我有恩怨的人就只有一個,三皇子的後宮之一,那個叫月貴妃的女人,我說的對吧?”
黑衣男子頓時臉色一變,但依然不多說一句。
“不說也沒關係,既然仇家已經知道了,那動機我也差不多能夠理解,她看着我數月未回定然是以爲我已經葬身在了大荒山,所以趁着明日就是交任務的時候今日派你來暗殺香香,做到斬草除根,因爲香香身份低微縱然是死了也不會引起太多人的注意。”
白風目光冷冽:“真是打了一手好算盤,真以爲能把我白風吃的死死麼?若是一個女人就能整死我白風的話我也活不到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