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可能。”憐彩兒俏臉一變,她一擊不成,立刻便想撤離。
但是她退的了麼?
高大的人影之中伸出了一條強而有力的胳膊,直接摟着她的細腰,將這個絕色女子擁在懷中,同時一個壞笑響起:“哈哈,不錯嘛,彩兒你什麼時候擁有了這麼高的警覺,我這纔剛到你就發現了,是不是這段時間城內出了採花大盜,下手可夠狠的,上來就想要把你家夫君的勁氣封印,擊成重傷。”
“啊!夫君。”憐彩兒剛剛覺得自己被人摟住,心中大感恥辱,可是聽到這個聲音之後她驀地揚起俏臉一看,沒想到竟是自己朝思暮想的男人回來了,當即驚喜若狂。
不過旋即卻有急着道:“夫君,奴剛纔不是故意的,奴不知道是夫君回來了,還以爲又是什麼宵小之徒。”
那焦急的樣子就像是犯了錯的小孩一樣,忙着解釋,那模樣哪還有先前半分淡定,雍容之色。
白風笑道:“我回來了。”
憐彩兒那辯解的聲音戛然而止,驀地淚水從美眸之中溢出:“嗯。”
“想我了沒有。”白風摩挲着那絕美的臉蛋,拭去那淚花。
憐彩兒撲入男人懷中,緊緊的抱住男人的虎腰,腦袋埋進那胸膛之內:“想,奴整天都在想着夫君......做夢都想。”
白風沒有多說什麼只是將憐彩兒摟了更緊了。
“相公!”一旁看着的趙巧巧也是激動異常,眸子之中淚水流轉。
“還不過來給我抱抱。”白風說道。
趙巧巧當即欣喜撲了過去,嬌小的身子被男人一條手臂摟住,整個人如同一塊海綿一樣貼粘了上去,彼此之間彷彿再也沒有距離了。
白風瞬間就感覺到了巧巧那嬌小身子前那兩處豐腴和高聳,頓時大感驚奇,沒想到一年多時間不減這個小丫頭已經發展成這般規模了,只怕把憐彩兒都已經比下去了,嗯,一定要找機會試試,看看到底是不是貨真價實的。
久別重逢,三人簇擁在一起足足好片刻方纔將心情平復了下來。
“看你們一個個哭的,想是我回不來似的,這一次出門不過是時間久了點而已。”白風緩緩的鬆開這對宛如並蒂雙蓮的美人,笑着說道。
憐彩兒微微撅着小嘴,聲音甜甜糯糯道:“夫君這一次出門都一年多了,奴還不是擔心夫君麼。”
“這一次的確是我考慮不周,不過也希望你們能體諒,有時候出門在外可是身不由己的。”白風說道:“但你們放心,今後不會了,要知道把你們這兩個嬌滴滴的美妾放在這裡獨守空房,我亦是牽掛的緊。”
“夫君就知道說好話來哄奴開心。”憐彩兒嬌聲一笑,眸子之中盡是愛意。
“適才我發現了,我家的巧巧怎麼長大這麼多。”白風忽的又抓過一旁的趙巧巧,大手毫不客氣的覆蓋到了那飽滿的軟峰之上,縱然是被衣物遮擋亦是能感受到那驚人的柔軟。
趙巧巧輕輕的嬌呼一聲,小臉羞紅一片,想要遮擋卻又不能拒絕自己男人的把玩,一時間不知所措。
見其那般嬌羞之態,白風哈哈一笑,收回大手憐愛的摸了摸她的腦袋。
“相公!”趙巧巧臉上雖然嬌羞,但是心中亦是歡喜。
“走,隨我回房歇息。”白風看着她們一個個千嬌百媚的樣子,很是識趣,立刻一手將一個抱起,大步向着摟着走去。
憐彩兒嬌軀一顫,隨後便癱軟起來,螓首靠在男人的肩膀上嬌嗔一聲:“壞夫君,一回來就想要欺負奴和巧巧妹子,也不先去拜訪一下老爺,白家還有一些事情等着夫君回來處理呢,要不過幾日吧。”
“父親那邊晚點不礙事,巧巧你說呢?”白風壞笑道。
趙巧巧遇到白風便是遇到了剋星一般,小腦袋暈乎乎的,細聲細語道:“相公說什麼便是什麼。”
白風說道:“你看巧巧都覺得我是對的。”
憐彩兒不再說話,任由男人抱着,只是輕咬紅脣,風情萬種的嗔了男人一眼,一顆芳心已經不爭氣的砰然跳動起來。
路過閣樓第二層的時候,白風問道:“對了,春娘這會兒還在屋內?”
“嗯。”憐彩兒眯着眼睛小聲道:“夫君,要不要把春娘也喚上。”
說這話的時候她自己都覺得無比羞人。
白風調笑道:“我怕應付不來你們這裡兩個閨中怨婦。還是算了。”
“奴,奴哪是怨婦。”憐彩兒紅着臉無力反駁道,不過心中卻多少還是有幾分介意,夫君第一次回來理應由自己和巧巧兩個有名分的正妾伺候,怎麼能讓被的女人插手,再說了,春娘一旦知道夫君回來還不得粘着男人死死的。
頗有幾分做賊心虛的味道,白風摟着彩兒和巧巧無聲無息的路過了第二層的閣樓,回到了自己的房內。
一進屋內,憐彩兒心中的那思念當即爆發了,喚了一聲夫君,便主動的擡起螓首,小嘴兒送了上去,一條香舌任由男人霸道的品嚐着,不等男人動手,立刻主動的解開自己的衣衫,將自己最完美的身段展現出來。
屋內的窗戶被一股勁風吹關了起來,燭火也瞬間熄滅,牀榻之上的牀幃落下,一切盡在不言中。
但這天下哪有不漏風的牆。
樓下是春孃的臥房。
自打從三川郡回來之後,她就改變了以前的想法,開始下定決心努力修煉,儘管白家並不缺自己一位武者,可是她要做的是不給男人拖後腿,故此這兩個多月來經過了一番努力之後現在的武道修爲還不錯,已經是神力境中期了。
只是春娘非常清楚自己只有修爲,實力是一塌糊塗,她打算過段時間再去找彩兒妹子學門保命的武技。
“咦,是什麼聲音。”忽的,修煉中的春娘睜開眼睛,她聽見了樓上傳來了一陣陣女子動人的嬌聲媚語,似乎在盡力迎逢着男人。
“是彩兒......還有巧巧,怎麼會。”
春娘驀地吃驚的站了起來,要知道閣樓之內可沒有男子,都是女眷,那怕是白家的有事來武院,也不會踏足此地,如今三更半夜怎麼會傳出這般動靜,她可是過來人自然清楚樓上正在發生着什麼。
“等等,好像是少爺回府了。”春娘側耳傾聽,卻是聽見彩兒連連嬌呼夫君。
“果真是少爺回來了,也只有少爺纔會被彩兒和巧巧侍奉。”她那嫵媚的臉蛋之上亦是露出了驚喜之色:“到底是什麼時候回來的,我怎麼沒有收到消息,對了,少爺一定是剛回來沒有多久,先前時候我還聽見彩兒和巧巧兩人出門散步去了。”
聽着動靜越來越大,兩位妹子越發沒有收斂,春娘媚臉之上露出了一抹紅暈:“這冤家一回來就使壞,我要不要上去湊湊熱鬧?”
想到自己的男人就在樓上,她是春心砰動,難以忍受。
“還是算了,這冤家剛回來理應陪着彩兒和巧巧,我過去卻是不好。”春娘抿了抿紅脣,只得又怔怔的坐回榻上,想了一會兒之後又起身走到了一面齊人高的琉璃鏡前,仔細打量着自己。
雖然只是身穿便裝,但那豐腴的身段卻依然無法被遮掩,眸子之中一汪秋水盪漾,臉上泛着一抹揮之不去的春意,那引以爲傲的軟峰挺拔聳立,幾欲裂衣而出,相信那冤家瞧見了必定愛不釋手,不過自己這模樣若是走出去不是勾搭男人也沒有人相信。
但春娘卻是滿意的點了點頭,反正她心底就只有白風,這般樣子也是呈現給自己男人看,旁人是無福消受的。
“對了,我前幾日還託繡娘送來了幾件夏衫,這會兒應該可以穿了。”她頓時有想起了什麼,開始不斷的梳妝打扮,準備明日去見那冤家。
不過在忙活了一兩個時辰之後,她已經打扮的整整齊齊,髮髻重新梳理了好幾遍,換了好幾個髮型,身上的夏衫也換了一套又一套,直到選了一套最能勾勒出身段的來,牀榻上的錦被也換了新的,臥房內外親自打理過。
但是忙完這一切之後天色已經微亮,但是樓上的聲音卻從未停止過。
春娘想到曾經好幾次自己被男人折騰的死去活來,而且一晃就是一宿過去,眼下只怕還沒那麼快完,她忍耐不住了只得又跑下樓去先洗個澡,冷靜冷靜,這聽自家男人的牆角簡直就是一種折磨。
等到夜盡天明,陽光普照,夏蟬鳴唱,閣樓之內方纔恢復了平靜。
春娘並沒有急着去打擾自家男人,而是出了小園,派遣了一個下人去將白風回來的消息通知白家,以她對自己男人的瞭解,半夜三更回來肯定是沒有去拜見老爺的,這晚一夜說的過去,可是晚了一兩天就不行了,免得旁人說自己和彩兒,巧巧三個女人誤事。
“對了,少爺這會兒還在休息,莫要忘記說了。”她末了又加了一句。
一位僕奴應了聲,然後小跑着離開了武院。
白風沒有想到自己想偷懶一回的,卻不料已經被這個忠心耿耿的婢女給出賣了,消息很快就傳到了白家。
金吾城白府。
現在在府上坐鎮着的已經不是白風的父親白世雄了,是二伯白岐山,白世雄大多數的時間都在巨川城,那座城池被白家拿下之後可以說這幾年來重點發展,畢竟那座城池無論是繁華程度,還是地理位置都比白家要強,這側重點自然在那邊。
但,今日很不湊巧的是白世雄這兩日恰好回府了,因爲白家培養了好幾頭飛行妖獸的緣故,來回倒也方便。
“什麼,風兒回來了?”聽着下人傳來的消息,白家大堂之內,一位身材高大,氣息威嚴的男子略顯異色道:“這消息是真的?”
“回老爺,這是大少爺的丫鬟春娘傳來的消息,小的並未見過大少爺。”下人恭恭敬敬的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