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女人看樣子還是一個雛,幾位不介意的話讓我拔得頭籌如何?”先前的那位散修目光灼灼的盯着玉洛紗,在那妙曼的身姿之上來回掃視着,似乎能透過那精美的宮裝羅裙,看到裡面那白皙如玉的肌膚。
“穩妥一些,我還是禁錮了她的修爲比較好,區區一位搬山境初期的武者,力量不過是一山之力,豈是我們的對手。”另外一位武者穩妥起見,伸手一揮五山之力籠罩而去,準備將玉洛紗擒拿下來,免得意外發生。
一直看着這一切發生的常樂卻是手一揮,一股更加強大的力量將這五山之力擊潰了。
“神武門的常樂,你這是做什麼?”那散修猛地喝道。
常樂不予理會開口道:“姑娘叫玉洛紗吧,在下常樂,之前與白風也算是有點關係,說實話接下來的事情我想姑娘已經能知道了,若是姑娘希望多活幾日的話倒也不妨以身相侍,倘若不肯,便躍入這熔岩大河求得解脫吧。”
玉洛紗渾身一震,臉上露出了掙扎和猶豫之色,這一切的事情發生的太快了,讓她根本就沒有轉變過來,前幾日自己尚且安然無恙,等待機會脫困,眼下卻連生死都由不得自己,她當日不想被這些人給玷污,但是她也不想死。
年紀輕輕,風華正茂,誰願意去自殺?
常樂說道:“我出手完全是看在白風的面子上,既然姑娘做不了決定也我也就管不了了,諸位請便吧。”
這女人既然不想死,那麼就說明她心中已經接受了自己即將面臨的下場,如此之下自己何必去多事。
“常樂,這才差不多,還以爲你也一根筋,這女人眼下捨不得死,待會兒弄她一回後便更加不會有這種想法了,你剛纔出手也是全了情分,我不會怪你的。”之前那武者滿意的點頭道。
能修煉到這個境界的武者都是精明之人,哪有多少如白風那樣把道義看的那般中的人,常樂出手一次之後便不會再幫忙了,他能做的就是不去攙和這事情。
玉洛紗這下徹底的絕望了,眼下她終於明白了,世上的人心有多麼的醜惡,所謂的仗義和承諾有多麼的脆弱,自己所引以爲傲的家事起不到一丁點的作用,自己的天生麗質卻是引來了致命的禍害,自己從進寶庫開始能活到現在完全就是因爲那個白風。
“我總算明白了爲什麼白風會罵我愚蠢了。”玉洛紗忽的悽慘一笑:“本小姐還真是蠢的沒藥救,真因爲自己一點修爲能頂什麼用,沒了他的庇護本小姐便什麼也不是,現在我能理解爲什麼父親會急着替我尋找靠山了,這就是武者的世界,弱肉強食,以前還以爲只是說說......”
經歷了這一系列的事情之後她覺得此刻成長,成熟了許多。
可是已經晚了。
玉洛紗忽的美目豎起,喝道:“本小姐縱然是死也不會讓你們這些垃圾玷污。”
她之前捨不得死,但是和死相比她更加不願意被這一個個武者給強行玷污,所以她選擇了去死。
勁氣一運,縱身向着熔岩大河立刻越去。
“現在想死,晚了。”那散修哈哈一笑,伸手一抓勁氣激盪,化作一道道無形的鎖鏈將其束縛住了,原本縱身躍出的玉洛紗被硬生生的拽了回來。
“要尋死也不早一些,真以爲你想死就能死的了麼?瘋了她的修爲,我倒要嚐嚐這個烈女是什麼滋味。”旁邊一武者冷笑道。
玉洛紗立刻覺得自己身體內的力量被一股更加強大的勁氣給鎮壓住了,無法使出了分毫,縱然是奮力掙扎也無法擺脫一位搬山境中期武者的禁錮,這種無力反抗的感覺讓她比死還要絕望。
“嘶~!”一道勁氣在她的身上快速的遊走了一圈,伴隨着一聲裂錦的聲音響起,她身上的衣服瞬間粉碎,只留下了一件貼身的肚兜。
“不,不要。”玉洛紗恐懼的尖叫道。
“爲什麼不把這衣服直接撕了,還留一件,也要讓我們過過眼癮。”
那動手的散修咧嘴笑道:“這娘們細皮嫩肉,怕控制不好把她給弄傷了,壞了興致,若是喜歡的話那這最後一件衣物不如就由你們動手。”
“嗯,這最好不過了。”
“誰,誰來救救我,不,誰來把我給殺了。”玉洛紗內心幾乎要崩潰了,她淚水不斷的涌出,從小到大她從未經歷過這樣噩夢般的事情,自己到底是怎麼了,到底是有麼愚蠢的腦袋纔會想出要來這先天宗寶庫,那個白風明明已經盡力阻止自己了,自己卻不理不睬,甚至惡語相向。
搬山境中期,白風也是搬山境中期,眼前這些武者同樣是搬山境中期。
一個小小的境界差距卻讓自己無力反抗,任人宰割。
她開始深刻的明白,什麼是實力的差距,什麼是境界的差距,家事有什麼用,父親是搬山境後期又有什麼用,自己到頭來還不是淪爲惡人的玩物,想死都死不成。
然而不管她怎麼想,這些動了念頭的武者可不會停手。
這位搬山境武者臉上露出一絲興奮之色,一步步走了過去,準備親自用手將這雛兒的最後一件遮羞之物扯下
可是此刻,熔岩大河之內突然傳出一聲炸響,同時一個帶着殺意的聲音突兀的響起。
“幾位好手段,聯手對付一個女子,看來這脖子上的這顆腦袋是不想要了。”一道聲音從滾滾熔岩之中衝了出來,夾帶着一股可怕的氣勢來到了這不算寬闊的石臺之上。
“白風!”
“是白風。”
他的出現,讓這裡的所有人都震驚了。
白風淡淡的掃看了周圍一眼,說實話他早就可以出現了,只是他沒有這樣做,他想要看看這事情會如何的發展,也想讓這個玉洛紗知道什麼纔是殘酷,什麼纔是無力,在這裡不是靠耍大小姐脾氣就能擺平事情的,也不是所有人會畏懼一個玉子鏡。
有些事情說是沒有用的,他要讓這個玉洛紗親身體會這一切。
“讓幾位失望了,在下還沒死。”白風大步向着玉洛紗走了過去。
玉洛紗這時候怔住了,可與此同時心中涌出了竟是一種狂喜,原本自己最爲厭惡的人這時候的出現去帶給了自己前所未有的希望和安全。
“你不是說我之前的話只是危言聳聽麼,他們不敢對你們怎麼樣麼,現在你應該明白了吧。”白風臉色平靜,無喜無怒道。
玉洛紗臉帶淚水的哀求道:“白風,你救我,救救我,我不想被他們侮辱。”
白風說道:“我一直在救你,只是現在你才能明白我在救你,罷了,我也不想與你說教,你該懂的自然會懂,不懂的我說也沒用。”
說完,他轉過身去看着這四位先前躍躍欲試的搬山境武者。
“誤會,誤會,白風剛纔那一切都是誤會。”那位散修當即臉色驟變,急忙諂笑着希望化解剛纔的事情。
白風摸了摸手中的斬龍刀道:“一起上吧,殺了我你們才能活下去,不然必死。”
“白風,這又是何必呢,我們都以爲你已經死了,剛纔那種情況你也能理解對吧。”
“理解不代表能原諒,區區幾位搬山境中期武者也就是在女人面前逞威風的本事,我給過你們動手的機會了,你們既然不把握那就由不得你們了。”白風目中兇光陡然一閃。
“他不打算放過我們,動手.....”
“轟!轟!轟!轟!”
話音還未落下,四聲勁氣炸碎的聲音響起,這四位武者瞬間就感覺自己的力量被一股更加可怕的勁氣給擊潰了,整個人如同揹負着幾十座大山,瞬間就被壓趴在地上不得動彈。
“不,不可能,你也是搬山境中期的武者,怎麼會有這麼強大的力量,這是三十山之力?不。是五十山之力,白風,你居然擁有五十山之力。”聲音有些顫抖顯示着主人心中那無比的恐懼。
白風提起斬龍刀走了過去:“沒什麼不可能的,實力只有夠強同階亦可無敵。”
“嗡~!”
一聲刀鋒顫抖的聲音響起,白風路過一位武者的身邊斬龍刀隨手帶過,一顆腦袋便脫離了脖子滾落了下來。
刀身無血,冷豔逼人。
“爲了區區一個女人你要把我們全殺了?白風你放過我,我送你十個比她姿色更好的女子,保證各個都是雛。”
“殺你和女人無關,僅僅只是我想殺你們,我的刀很快,你們不會痛的,但也正是因爲快,你們腦袋被我斬下來的時候還是有意識的,我想這種感覺會很有趣。”
白風走過第二位武者的身旁,一捧鮮血噴灑而出,第二個腦袋滾落下來。
“白風,住手,快走住手,你饒我一命我願追隨你,認你爲主,替你辦是。”第三位搬山境武者急忙吼道。
“都上斷頭臺了還說這些話做什麼,不過也得給你一個理由,讓你死的安心,今日你爲了活命認我爲主,日後爲了活命也會背叛我,你這種人要不得,還是上路吧,有其他幾位陪你也算是不枉此生了。”
青色的刀鋒,順着地面劃過他的脖子,如同利刃劃過豆腐,沒有任何的聲響,也沒有任何的阻礙,第三顆腦袋就已經滾落下來了。
勸解,利誘,賣身求饒,都無用。
第四位武者只有慘笑一聲:“古人都說紅顏禍水看來說言不虛。動手吧,技不如人不願再說什麼。”
白風淡淡道:“紅顏禍水不過是弱者的藉口罷了,把一切事情推到女人頭上,因爲女人不會反駁,你若夠強此刻可以殺了我奪回一切,但是你做不到,所以你趴在這裡,而且真正害死你們的不是女人,是你們的慾望,貪慾。”
刀芒一閃,第四顆腦袋從一具屍體之上滾落了下來。
“慾望麼......”這武者喃喃低語,眼中的神采迅速的暗淡下去,最後氣息全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