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際上這次張家的武者偷襲白家實際上對整個局面而言非常的有理,若是張家真的迅速支援王明遠,那麼白家肯定是面臨兩家圍困的局面,到時候白家因爲有一部分人留守,沒有盡全族之力反而給了他們的機會。
真正交起手來白家絕對吃虧。
但是也只是損失多一些武者罷了,白風相信自己一個人足以扭轉局勢。
不過可笑的是張家竟然爲了一己私利放棄了盟友。
要知道就算是白家真被擊破,也動搖不了根基,唯一的難題就是府上的家眷怕是免不了屠戮。
“駕!”
白風一馬當先的奔入府內,他迎頭便看見白岐山在一羣張家武者的圍困之下大開殺戒,境界上的優勢讓他所向披靡,他見到這一幕的時候立刻拿起從王家得到的勁弓,然後搭弓便是一箭射去,瞬間將一位沒有反應過來的王家武者射殺。
白岐山見到突然的支援,大喝道:“白風,別管這裡,我一個人可以對付他們,張家有一隊人往後院去了,去截殺他們。”
“可惡,你撐住,我們去後院。”白風聽到這話直接無視這些人,直奔後院而去。
若是白府的家眷遭受劫難只怕對其他人的打擊會非常大。
此刻白府後院的張彥邦還不知道自己已經處在失敗的邊緣,因爲白家的反應速度實在是太快了,此刻支援就已經來到,他也高估了王家的實力,以爲靠着王府的一族之力能夠將白家拒之門外,最不濟也能堅持個半天左右。
可是他沒有預料到大勢已去的王府根本無力抵抗,前後不過一個多時辰就已經覆滅,剩下的不過是在掃尾罷了。
而他帶着的張家武者雖然有人裡應外合輕鬆攻入了白府,可是一個白岐山的出現讓他們損失了不少人,另外對士氣的打擊也相當的大。
“張彥邦我們是不是太冒險了點,現在的白府還有不少武者,甚至是神力境的白岐山也沒有死,若是等他反應過來我們這些人只怕再也走不出白府的大門了,要不撤吧,這時候去支援王府我覺得纔會最好的選擇。”一位張家武者說道。
張彥邦厲聲喝道:“閉嘴,這可是家主的命令,家主如今在王府拖延時間爲的就是讓我們偷襲白府滅掉他們,一旦白家被滅家主之圍不救自解,而且王,白兩家也會平時個兩敗俱傷,到時候金吾城內勢力最大的將會是我們張家。”
“說的不錯,王家的武者死多少都和我們沒有關係,我們只要計劃成功了一切都值得。”張陸秀點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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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關子平卻臉色變化不定,他縱然有想脫離白家的意思可是卻壓根沒有想過幫助張陸秀,張彥邦滅了白家,但是現在已經上了賊船下不去了,此刻張家得勢還好,若是失敗自己也免不了被白家當叛徒處理的下場。
“關兄這時候你難道還有回頭的希望麼,和我們聯手吧,等滅了白家你將得到你想要的一切,而我張家也會稱霸金吾城,成爲第一大家族,若是這時候你退後半步那可就是萬丈深淵。”張陸秀眯着眼睛說道,語氣之中沒了和氣,而是嚴厲的威脅。
關子平咬牙道:“不是,我沒有想過後退,我只是在想白風可能之前並沒有瞞着我們偷偷修煉,而是最近修煉的,短短一個月的時間就從一個普通人成爲了通脈境武者,或許你們口中的那珍貴丹藥也許就落在了他的身上,我知道白風的小院在哪,我帶你們去那裡找找看。”
張彥邦眼中露出炙熱的光芒,他急忙吩咐道:“好,不過這時候也不能便宜了白家,你,還有你去那邊,見人就殺,不放過一個,你們幾個走那邊,殺人放火就行了,我要讓整個白家今日不得安寧,我們幾個去白風的院子,一旦東西找到我立刻發撤退的命令,絕不逗留。”
當即他這一波人立刻分散開來,唯有他和關子平,張陸秀三人直奔白風的院子而去。
他們這些被江鶴說編制謊言欺騙的人註定了算盤落空,就算是去了白風的住處也不可能找到任何的東西,不,不對,有一個人將會危險。
憐彩兒!
這個被白風從宜春樓內贖回來的絕色女子,如今已是成爲了他的侍妾。
以這些人對白風的仇恨,若是憐彩兒落到這些人的手中下場絕對非常的悽慘。
現在的憐彩兒尚不知道危機的逼近,她閒來無事此刻正呆在屋內苦練臥虎煉力法,希望能儘早成爲一位武者,不過白風教她的這門煉力法也只是指點了一二,許多細節都沒有一一交代,所以她煉的非常辛苦,看上去簡單輕鬆的臥虎式卻修煉的滿身香汗。
不過這才修煉沒幾日憐彩兒已經感覺到了自己的精氣神好了很多。
“外面怎麼這麼吵,是不是白家發生什麼事情了?”忽的,屋內的憐彩兒感覺到了什麼收起臥虎式往窗外看去。
“轟!”一聲巨響,院子的大門應聲而碎,卻見張彥邦,張陸秀和關子平三人徑直而入,
憐彩兒雖然不認識張陸秀,關子平兩人,但是卻認識張彥邦,因爲這個張家的修煉天才也時常光顧宜春樓,當日更是和公子爭奪自己發生了爭鬥,好在公子贏了方纔將自己脫離了苦海。
“白家出事了。”她想到什麼俏臉上露出驚慌之色。
“這就是白風的院子,沒想到這個留戀煙花之地的白家少爺住處居然如此的樸素,看來他在白家中的地位並不高。”張彥邦戲謔道。
關子平嘴角動了動,他本想說白家的弟子院子都是一樣的,不分貴賤,可是話到嘴邊還是嚥了下去,畢竟現在自己已經算不上是白家的弟子了,沒有必要和張彥邦鬥嘴。
“屋內有人。”張陸秀臉色一動。
“被發現了?”憐彩兒嚇的急忙想找地方躲起來,可是這院子不過是三四間房間而已能躲到哪去。
幾人循聲而去,很快就在屋內看到了慌張不安的憐彩兒。
張彥邦眼睛一亮:“居然是彩兒姑娘。”
“張,張公子。”憐彩兒帶着懼意,身子不由自主的後退。
張彥邦帶着一絲得意的笑容:“你我還真是有緣,前些日宜春樓一別沒想到今日能有幸再見到彩兒姑娘,彩兒姑娘是聰明人應該知道白府如今發生了什麼事情吧,白風這是既然無福消受彩兒姑娘的美色不如今日便隨我離開白府回我張家如何?只要彩兒將我伺候的舒服,以後榮華富貴必定享受不盡。”
他一眼就看的出來這個憐彩兒還是完璧之身,依然嬌嫩可人,若不然他可不會這般客氣。
張陸秀看着因爲先前修煉而香汗淋漓的憐彩兒,眼中也是露出一抹貪婪,這女子年紀輕輕卻有着一副撩人的身姿,清純絕美的臉龐,難怪金吾城內的富家子弟都對這女人念念不忘。
憐彩兒輕咬着紅脣道:“張公子請你自重,奴已是白家女眷,早已不是什麼青樓女子,忠貞二字不敢忘,張公子何必爲難奴家一個弱女子。”
“哈哈,宜春樓走出來的姑娘還要意思說忠貞,憐彩兒我等講幾分雅興才稱你一聲彩兒姑娘,若是換做平時你也不過是一個下賤女子,對你這樣的人我何必自重,不過你說的不錯,我欺負你一個弱女子的確算不得本事,但前提是你要將白風所得的東西交給我,若不然今日便將你回張家,日夜供我欺凌。”張彥邦毫無平時的修養,此刻只有貪婪和獸性,在他想來若非現在的時機不對此刻絕對把這個憐彩兒給辦了。
沒有什麼比得到白風的女人更讓人興奮。
憐彩兒回道:“東西,我不知道你說的什麼東西。”
她感受到了這些人蠢蠢欲動的慾望,心中已是一片絕望難不成自己的命運多桀連上天連一日好日子也捨不得施捨給自己麼?
“冥頑不靈,張陸秀,去,扒光她的衣服,看看她說還是不說。”張陸秀冷哼一聲道。
張陸秀嘿嘿一笑,心中非常樂意做這樣的事情,他搓了搓手手掌準備好好的感受一下這個憐彩兒的嬌嫩身子。
憐彩兒靠在牆邊已是退無可退,她捂着胸口無助的閉起眼睛啜泣起來,心中想到:“沒想到自己才離開宜春樓那片苦海沒多久就遇到如此惡事,早知道,早知道如此......不,不怪白公子,他待我已是極好,自己心甘情願的做他的女人,只是這一切自己無福消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