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剛剛返回神武門的緣故,白風並沒有太大的行動,除了剛來之日在楊峰手中奪走一半天青峰之外便一直迴歸平靜,他這幾日都呆在天青峰上過着非常平淡的生活,因爲有春娘在所以許多事情可以不用他過問。
只是這樣的生活並不會持續很久。
第四天的時候,白風卻是招呼了一聲:“春娘今日無事的話隨我出去走走。”
春娘聽這麼一說,眸子頓時一亮,連忙小跑了過來:“少爺,您這是要去哪。”一邊說着,一邊主動的摟着男人的胳膊,那引以爲傲的軟峰毫不客氣的貼了上去。
“自然是去神武門逛一逛,順道去拜訪一個人,總不能整天被你纏住吧。”白風看着她道。
春娘抿嘴一笑:“奴婢哪有本事纏住少爺,還不是少爺喜歡奴伺候,奴只是盡本分而已。”說着臉上亦是洋溢出了幸福的笑容。
“雅蘭,翠屏你們兩個留在山上。”白風吩咐道。
“是公子。”兩人自然是不敢有意見恭恭敬敬的回了一句,她們偷偷看了看春娘一眼皆有忌憚之色,這女人才來幾天便已經被寵愛的沒邊了,再加上白風將生殺大權交給了她,稍有得罪下場只怕會非常的悽慘。
白風也不乘騎,只是帶着春娘徒步下山,傀儡也沒有帶,他覺得沒有這個必要,在神武門內他的仇敵可沒幾個,用不着全副武裝的行動。
“少爺爲什麼不把她們兩個也帶上?只帶奴婢一人。”春娘忽的問道。
“難道你願意這兩個女人跟來?”白風反問道。
春娘嘻嘻一笑:“奴婢纔不願意呢,若非少爺身邊還要用人奴婢真想將這兩個女人都給趕出去,省的整天看見心煩。”
“哦,你吃醋了。”白風說道。
春娘目光有些閃躲道:“奴婢沒有,只是她們兩人心思不正,留在少爺身邊遲早是個禍害而已。”
白風平靜道:“春娘,你若真把她們趕出去的話難保這兩人不會投鼠忌器對付你,你壞了她們的前程這仇可不小,我帶你出來只是不放心你一個人呆在山上而已,這個世界到底是武者的世界,縱然是我再怎麼庇護你,只要你的武道修爲不足任何人都不會對你服氣的,一旦找到機會或許便會做出意想不到的事情來,所以從今往後給我老老實實的修煉,不說要你有多高的武道修爲,只要達到搬山境就可以了。”
有了搬山境的武道修爲春娘便不再是一個侍婢了,而是一個有身份有地位的武者。
“少爺,奴婢這般資質哪能成爲搬山境的武道高手,奴婢這大半年來也就只學了一門武技,用來保命的,實在算不上是武者。”春娘說道。
白風笑道:“你以前不是頭牌麼?能成爲頭牌的你頭腦智慧肯定不會差,放心,你先修煉到神力境後期,我會有辦法讓你儘快突破的,不光是你,彩兒,巧巧也是如此。你們三個我今後會重點扶持。”
“奴婢也有份?”春娘驀地擡起頭來臉上露出驚喜之色。
白風說道;“這個自然。”
雖然沒有多說什麼,但是春孃的心中卻別提有多開心了,她對實力的要求並不高,真正讓其感到高興的是男人對自己的重視,通過這事情可以看的出來,男人的心中是很喜愛自己的,不比憐彩兒和趙巧巧少到哪去。
當然,她的一顆芳心也早就屬於白風的,不管在什麼時候她都將自己視作是白風的女人。
神武門很大,綿延好幾條山脈,沒有帶坐騎來這路上難免浪費一些時間。
白風將坐騎留在山上主要也是爲了幫忙照看那具傀儡,莫要出什麼意外才好,那可是十分寶貴的東西,而且他手中的斬龍刀也沒有帶來,也需要人照看,至於山上的雅蘭和翠屏他可沒有指望,尤其是翠屏這個女人就是牆頭草,自己有實力纔會倒向自己,若是有機會的話絕對第一個反叛。
神武門便是如此,對於別人一定要留個心眼,不能完全相信,就目前而言白風能完全相信的也就只有春娘了。
不過他不打算讓春娘留在神武門內,再過幾天他便會將其送走,省的在這裡拖累自己。
“少爺要去那座山峰麼?”春娘抱着男人的胳膊一路走來,發現正往一座矮峰走去,這矮峰之上亭臺樓閣無數,並且來來往往還有許多武者匯聚於此,與其他地方相比算是非常熱鬧了。
上了山之後,她看見這山上的到處都是打扮的花枝招展的豔麗女子,而且衣着暴露,媚態撩人,和一些陌生的男子摟摟抱抱。
見這情景春娘那還不知道自己到了什麼地方。
“沒想到這些女武者也有做皮肉生意的。”春娘有些詫異道。
白風說道:“武者的生存比普通人更重要,爲了資源出來做生意又算得了什麼,那個山上的雅蘭和翠屏不比她們強多少,唯一的區別就是她們運氣好依附了我,由我養着,但同樣的只要我有想法她們兩人還不是任由我索取,等我哪天厭倦了將她們趕走,她們就會尋找下一個武者去依附。”
“那她們願意過這種生活?”春娘納悶道:“她們可是有實力的了,要走的話應該可以走吧。”
白風淡淡笑道:“自然是可以走,可是走了之後呢,哪個武者都想出人頭地,哪個武者都不願意苟且偷生,而要修煉就需要大量的資源,也需要一個安穩的修煉環境,神武門有這個能力爲她們提供這兩樣,所以她們非但不願意走相反還擠破腦袋的想要加入神武門,你這婢女難不成以爲天底下所有人都有一個白家給你撐腰麼?”
春娘有些不好的意思的笑了笑,她想起來了以前在宜春樓裡的那些姑娘,同樣是身不由己,就算是離開青樓也沒有生存下去的能力,運氣好點的找個鄉下漢子嫁了,運氣不好的便繼續做老本行,然後就這樣悲慘的過完一生。
“少爺來這地方做什麼,難不成是奴婢這兩天伺候的不好,少爺想尋一些樂子?”隨後她又有些幽怨的說道。
白風伸手對着她的翹臀狠狠一拍:“行了,我有我的事情要辦,你莫要在這裡胡攪蠻纏,要不然今天我就送你回白家。”
春娘嬌軀一顫,只覺渾身又酥又麻,微紅着臉靠在男人身邊:“奴婢錯了,少爺莫要生氣,實在不行少爺打奴幾下。”說完一副任你欺負的模樣。
白風搖了搖頭,對這女人算是沒有什麼辦法了,春娘別的能力似乎沒有,打死伺候自己的本事那是一等一,以至於其他時候卻總有種爛泥扶不上牆的感覺。
“等等,前面那位兄臺還請留步。”
忽的,背後一個聲音傳來,卻見一位武者這時候急衝衝的跑了過來。
“嗯?”白風停步回頭看了一眼,印象之中他並不認識這個武者。
“在下馬健飛,雲中峰上的武者。”這個叫馬健飛的武者一副客客氣氣的樣子:“適才叫住兄臺實在是對不住了,是這樣的,我家山主張雲中閉關修煉剛剛出來,今日正好來常樂峰尋些樂子,說來也不巧,剛纔我家山主卻是看中了兄臺身邊的這位姑娘,不知道兄臺能否先將這位姑娘讓與我家山主,等我家山主會山之後再奉還,當然在下是會給兄臺賠償一筆丹藥的。”
“還請兄臺賣個面子,我家山主可是搬山境中期的高手。”
說到說道,馬健飛又低聲補充了一句。
白風臉色平靜,聽到這話不爲所動,只是聲音驟冷了下來:“張雲中?他是覺得我好欺負麼。想要這女人,讓他自己滾過來和我說。”
馬健飛帶着幾分嘲笑道:“我說兄臺,區區一個常樂峰的女人而已,你若爲了她得罪了我家山主這可不是一個明智的決定,再說了,我家山主也不是那種仗勢欺人之輩,一枚血晶丹如何?這女人你讓出來一天就夠了。”
說完又在春娘身上打量了一番,心中不得不佩服山主的眼光,這女人身材妖嬈,前凸後翹,嫵媚撩人,絕對是牀榻之上的尤物,而且最致命的是這女人還一副乖巧溫順的模樣,看得人更是心癢難忍,若非前幾日沒有瞧見,自己非得也光顧一番。
春娘此刻怒瞪着馬健飛,恨不得將這個人給大卸八塊了,自己可是少爺的女人,不是來山頭上做買賣的,想要自己伺候別的男人,那自己寧願去死。
不過她知道神武門這地方不比金吾城,在金吾城內她可以打扮的花枝招展,嫵媚動人走到大街上去,沒有一個人敢貪婪的看着自己,因爲那裡的人都知道自己是誰的女人,可是這裡不同,神武門到處都是武者,實力有強有弱,自己實力弱小隻有依靠男人。
“我說過,讓張雲中自己過來,區區一個下人哪來的膽量在我面前叫囂,給我滾。”白風殺意凜然的驟然一喝,勁氣好似狂暴的巨浪從身體之中衝了出來,重重的撞擊在了眼前這個叫馬健飛的武者身上。
馬健飛纔不過是神力境後期,面對白風的突然動手雖然反應了過來,可是隨後卻是臉色大駭,因爲他這時候才發現眼前的這個武者壓根就不是等閒之輩,而是一位貨真價實的搬山境強者。
自己居然在一個搬山境的高手面前說出了那一番話。
下一刻,馬健飛一口鮮血用嘴中涌出,伴隨着一聲悽慘的叫聲,整個人渾身上下發出一連串斷骨的聲音,然後就像是一片樹葉一樣被這可怕的勁氣給吹飛到了遠處,順着山坡一路滾下,轉眼就消失的無影無蹤,雖然沒有死,可是卻和死了沒多大的區別。
白風知道在神武門內殺人會引來一些麻煩,所以稍微控制了一下,不然剛纔那個馬健飛就已經成爲了一灘肉泥。
這時候不遠處的一位身穿錦服,顯得雍容華貴的男子見到這一幕臉上露出了幾分詫異之色,張雲中沒有想到這個非常面生的武者居然是一位搬山境級別的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