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風剛剛進入金吾城便被自家的力士給攔了下來,不過他並不惱怒,相反還頗爲欣慰,因爲白家連進出的城門都給霸佔了這顯然是表明整座金吾城都已經納入了管轄的範圍之內,雖然這進步很小,但是這能說明白家的風格正在轉變。
從之前的一個修行家族,轉變成爲一方霸主。
儘管這個一方霸主還只是一個土霸主,但至少這種想法是很好的,有了稱霸之心自然就會去爲稱霸而增強實力。
白風坐馬車也有些乏了,當即便從馬車之上走了下來,
“大少爺!”
“見過大少爺!”
兩位守城的白家力士見到馬車內的人居然是白風先是愣了一下,隨後立刻恭敬的拱手行禮,他們都是白家的老一輩的力士,對於白風可以說是非常的熟悉,此刻見到白風歸來臉上還頗有激動之色,似乎也非常渴望見到這位白家內的傳奇人物。
“不用多禮了,把馬車拉到白府的馬廄去,裡面的東西找個人替我送到武院,嗯,就這樣了,你們忙去吧。”白風非常隨意的吩咐了一聲。
“是,大少爺。”一位白家力士應道。
白風點了點頭,伸了個懶腰然後便順着街道大步離去。
離開了半年,這金吾城還是老樣子一點都沒有變,周圍的街,周圍的店,甚至連店鋪內的人都沒有換,有幾個他甚至都認識,比如那個賣桂花酒的店家,白風以前可是經常在那裡喝酒,有時候不願去了也會讓下人去打酒,記得有一次閒逛這店家還送給了自己一罈百年桂花酒,味道着實不錯。
“咦,這不是大少爺麼,您回來了?您還記得小的麼,小的李三兒,以前小的給大少牽過馬,跑過腿呢。”一個遊手好閒的小混混,見到白風立刻眼睛一亮,恭恭敬敬的彎着腰走過去問好。
現如今在金吾城內誰都能得罪,唯獨不能得罪這個白家的大少爺,他也是最要巴結的人物。
“李三兒?不記得了,一邊去,我還有事別來煩我。”白風揮了揮手道。
李三兒笑嘻嘻道:“大少爺可真是貴人多忘事,那小的就不打擾打大少爺了,大少爺好走。”
在他看來似乎和白風搭上一句嘴都是一件非常榮幸的事情,哪怕白風的態度不友好那也忍不住有幾分得意之色,似乎有意的在向別人炫耀自己和白家大少爺的那點微弱關係。
不過被他這麼一說旁邊的人立刻就被吸引力,忍不住齊齊向着白風看去。
“還真是大少爺,他竟回來了,消失都快半年了。”
“這個就是白家的大少爺麼,果然是俊朗異常,氣質非凡,難怪別人都說白家大少也乃人中龍鳳,此話果真不虛。”
“聽說這個白家大少爺還沒有娶妻呢,若是他看中我就好了。”
議論的同時也有不少女子對着白風頻頻的丟着媚眼,心中非常渴望能和這樣的男子有一些不清不楚的瓜葛,哪怕是已經成親的婦人都停下腳步多瞅幾眼。
不過縱然妾有意,但是白風卻沒有任何的表示,以他在金吾城的身份和地位,的確許多女子趨之若附,但是他對金吾城內的女子不感興趣,不是有句話說的好麼兔子不吃窩邊草,況且他身邊的女人也不少,比起府上幾位的姿色這些女子個個都自愧不如。
“咦,那不是春娘麼?”就在白風路過一條街道的時候卻看見一位身材妖嬈,成熟豐腴的美婦正站在一間衣裳店內和一位女掌櫃的說說笑笑。
沒想到半年過去了這春孃的身段似乎比以前更加的婀娜了,看來這幾個月內調理的很不錯。
白風嘴角露出一絲笑意,然後大步走了過去。
春娘今日趁着天氣好出府採辦幾件衣物,眼下早已經春至了,天氣回暖,她得爲自己還有府上的幾位姐妹準備幾件靚麗點的衣物,去年的衣物也都破舊了,需要換掉,畢竟自個兒也是白家的人了這走出去總不能丟了白家的面子吧。
“我說繡娘,以前我們在宜春樓那會兒可都是好姐們,如今你着開了間衣裳店,平時白家武院的採辦我都找你,今日我只是買件衣服你收我十兩金子,這可有點宰人的意思。”春娘看着衣架上的一件衣物眼睛不由一亮,那件衣物款式不錯,束腰低胸,衣裙短小,露出一雙大腿,這要是穿給那冤家看還不得直接把自己給抱上榻,狠狠的疼愛一番。
想到這裡,她臉上露出了一絲笑意。
“春娘瞧你說的什麼話,我宰別人也不能宰你啊,這件衣裳的款式可是我店內的一位姑娘在別處學來的,製作複雜着,用料極其講究,你看這衣裙,布料軟了不行,風一吹就掀起了,會走光,得用硬一些的布料,而且還得配上專門的*,制上這一件衣物我店內的那位姑娘可花了足足十天的功夫,本來我還打算賣一百兩金子的呢,若非是春娘你打死我也不賣這十兩的成本價......”
這個叫繡孃的掌櫃苦口婆心道。
“春娘,眼下你也發達了,攀上了白家大少爺,你這平日裡也不缺錢,何必和一件衣服錢斤斤計較呢。”
春娘瞪了她一眼:“我不缺錢那也不能亂花我那冤家少爺的錢,本分你懂麼?”
“是,是,是,春娘你說的極是。”繡娘連上露出一絲畏懼之色,畢竟以前在她手底下管着,這宜春樓都散夥了還是不敢和這個曾經的掌櫃的對的來。
“算了,你賺些錢也不容易,這樣吧,我給你五十兩,你回頭給我做三件,就按以前那長短去做。”春娘說道。
而就在她說話的時候白風已經不知不覺的走到了她的身後,嘴角露出一絲壞笑,然後突然出手將這美婦摟在懷中,一雙大手順着那腰肢便覆蓋到了那高高聳起的宏偉軟峰之上,縱然是隔着衣物也能感受到那足以將你整隻手掌陷進去的柔軟。
“嘿,好一個美婦,今日怎一個人逛街,不如本公子陪你如何?”白風故意壓着聲音戲弄道。
春娘身子一下子緊繃起來,隨後勃然大怒,奮力掙扎:“放開我,你這個無恥登徒子,我可是白家大少爺的女人,你敢這樣佔我便宜你死定了。”
她現在氣的殺人的心都有了,自己居然莫名其妙的被一個不知道哪冒出來的男人抓了自己最引以爲傲的軟峰,這簡直就是巨大的恥辱,自己的身子可一向非常在意,除了自己的男人之外她絕對不會讓任何一個人碰。
白風看見春娘怒不可遏的樣子輕輕一笑,附在她的耳旁道:“我說春娘啊,幾個月不見你的脾氣倒是大了不少。”
聽到這個聲音,原本掙扎之中的春娘一下子定在了原地,隨後緊繃嬌軀一顫,瞬間軟了下來,她滿是激動的轉過頭去,這個將自己摟着的男人竟是自己朝思暮想的冤家少爺。
“少,少爺,真是你,你可總算是回來了,奴婢想死你了。”春娘轉過身來,既激動又興奮的摟着男人的虎腰,那成熟妖嬈的身段緊緊的貼在男人身上,恨不得將自個兒都融進男人的身子裡面去。
多少天了,自己盼了多少天,總算是將這冤家等來了。
春娘此刻的心情自己都難以形容,只覺得自己此刻是世上最高興的人了,沒有什麼事情能比這更讓自己感到開心的。
看着這個美婦如此熱情的樣子,白風不禁欣慰一笑:“好了,好了,春娘你可不小了,怎麼還沒個穩重。”
春娘揚起腦袋臉上興奮之色未退,眼中卻已經流露出她那特有的嬌媚之情,然後似嗔似吟的說道:“奴婢今兒個見到了少爺哪還能穩重,沒歡喜的昏過去就已經很不錯了。”
“呵呵,瞧你說的,我之前不是寫信告訴你們了麼,不日便回。”白風摩挲着她那俏媚的臉蛋說道。
“少爺只說不日便回,哪知道這一等又是一個月,奴婢這心中都擔心死了,生怕少爺在外出了事。”春娘眯着眼睛拿臉蛋蹭着男人的手掌,十分享受這親暱的動作。
一旁的掌櫃繡娘見到這一幕眼中不由露出羨慕之色,這金吾城哪個女人不知道春娘以前是宜春樓的掌櫃,出身低賤,前兩年被這個白家大少爺帶回府上做了個婢女,本以爲還只是一時興起,卻不想這春娘如此得寵,簡直羨煞旁人。
換做是別的婢女哪敢如此在主子面前撒嬌,顯媚。
而且看這白家大少爺的樣子似乎也對春娘很是喜愛。
能得到如此男人的喜愛,這做女人還有什麼不滿足的,要知道這城內不知道多少女子踮着腳盼着這個白家大少爺再去風花雪月,好趁機勾搭呢。
“我這會兒剛回來,正好在路上遇到你,所以和你開了個玩笑,沒想到春娘你還是一頭母老虎,碰不得。”白風又打趣道。
春娘很懂男人心思,媚眼一撇,嬌聲道:“你這冤家少爺沒個正經,那般直接的佔奴婢便宜奴婢還以爲是哪個登徒子呢,下次公子可不許這樣了,嚇死奴婢了,公子你看,奴這心到現在還噗通直跳着。”
說着又主動的抓着男人的大手放在了自己飽滿的胸脯上。
“嗯,的確心跳的很快,看來我剛纔讓你受驚嚇了。”白風微微一笑,大肆的把玩着,而且這半年沒見這美婦更加挺翹飽滿了,不知道是如何調理的。
春娘靠在男人的胸膛上,輕輕的嬌哼着:“可不是麼,奴婢可是少爺的,旁人怎能碰奴婢。”
身爲掌櫃的繡娘見到兩人這番動作不禁臉上一紅,這還春娘什麼時候變的如此大膽了,這光天化日之下的就開始和男人打情罵俏了,雖然這男人是白家大少爺,但也不能如此沒有矜持啊。
“見過大少爺。”她想了一下,還是準備打斷一下這兩人。
白風點頭示意了一下,然後又道:“春娘,我先回去了,你若有事便去忙吧。”
春娘連忙道:“奴婢哪有什麼事,少爺回來了那奴婢自然是隨少爺回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