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千千和雅蘭此刻衣衫不整,滿頭溼發的走了出來,雙頰緋紅,媚意十足,不知道的人只道是她們兩人胡鬧了一番,可是眼前在她們兩個人的中間卻站着一位年輕男子,自己的相好穆千千此時此刻依偎在旁邊顯得親密無間。
“穆千千,這是怎麼回事?”王甫氣的怒吼。
沒有一個男人會容許自己的女人和別的男人好上。
穆千千此刻雙目閃躲,有種偷情被人發現了的羞愧,她想要解釋,可是這樣的情況還解釋什麼,不是明擺着的麼。
王甫怒不可遏道:“我到處尋你還以爲你是個有操守的女子,沒想到你和其他女子一樣都朝三暮四,水性楊花。”
“喂,王甫,你話可別亂說,什麼水性楊花了,你和穆千千也不過是相處了一段時間而已,又沒有成親,也沒有拜堂,你有什麼資格來管千千。”雅蘭不滿道:“我們又不是小孩,需要你這個外人來管,我們想要找什麼樣的男人是我的自由。”
“定是你這個臭女人唆使,教壞穆千千,若不然她絕對不會和你一般同流合污。”王甫怒指着她道。
白風此刻卻是輕輕一笑:“這位兄臺,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女人也是一樣,自己守不住別怪女人水性楊花,你若有本事根本就不需要花心思到女人身上,女人在自然會主動的來攀附你,我說的對麼?”
“沒錯,公子的話卻是這個理。”雅蘭連連點頭,依靠在男人懷中,臉上盡是順服之色。
白風繼續說道;“這個穆千千已經答應依附我了,從今日起和你沒什麼關係,再找過一個女人吧,這世上又不缺女人,何必盯着一個不屬於你的女人念念不忘,雖然自己親密的女人跟別人跑了這種心情很難受,但是你也無法改變什麼。”
說實話他也有些同情這個王甫,不過同情歸同情,自己也不會賣他面子,穆千千這個女人依附了自己已經是自己的人了,豈能再容許別人插手。
能好聲好氣的勸他離開已經是比較客氣了。
換做跋扈一些的人,現在估計都動手殺了他,省的以後看見眼煩。
王甫此刻氣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白,這種奇恥大辱沒有一個男人可以忍受,但是他理智告訴自己眼前的這個那人不一般,若是等閒人這個雅蘭根本就不會乖乖的依附他,通常來說這種人自己惹不起,若是現在翻臉的話自己還會自取其辱。
可是不這樣做,胸中的惡氣卻沒有辦法發泄出來。
一時間他陷入了理智和憤怒的選擇之中。
白風見其那樣子,也不多說什麼只是平靜帶着兩人轉身回屋。
這個人既然在猶豫那就說明沒有匹夫之勇,人是這樣的,一時衝動壓抑下來了,那麼就不會再意氣行事,越思考他就會越冷靜。
如果王甫剛纔就暴怒之下出手,那白風還多看他一眼,但是這樣他反而有些看不起了。
王甫看着返回屋內的三人神色變換未定,他想要衝進去將那個男人當場轟殺,可是這只是腦海之中的臆想罷了,他不敢臆想幾次卻遲遲都沒有了行動。
“那人說的沒錯,這個穆千千已經變了,她不知道我去爲她做那麼多,就算是我現在衝進去將那人殺了又能怎麼樣?穆千千還不是不屬於我。”他腦海之中自然而然的冒出了一條說服自己的理由。
而這條理由的出現讓他更加沒有了想要動手的意思。
這時候小屋之內隱約傳來女子的淺吟低唱,媚聲笑語,可以想象此時的屋內一個男人正在大展雄風,盡情的御使那兩個不知廉恥的女人。
“可恨。”王甫怒罵一聲,轉身離去。
“那個王甫走了。”白風說道。
穆千千輕咬嘴脣,滿臉緋紅道;“公子,別管他了,我們現在應該好好慶祝纔對。”
“就是,別管那些不開心的事情。”
不得不說,這女人變的還極快,一下子就將她那個老相好丟到腦後去了,盡情的迎合着白風那一次次的索取。
白風此刻輕輕一笑,心中對這兩個女人也不禁有了提防。
儘管是依附了自己,表明了忠心,但是有些人天生就是無法被信任的存在,這時候他也開始有些明白了,爲什麼有些上位者對自己的屬下如此冷漠,死就死了,一點同情心都沒有,不是上位者無情,而是依附之人既不能徹底的相信別人,也不會被人所信任。
真是因爲隔閡的存在,這武者之間纔會存在那麼多勾心鬥角。
此時,白風不知道爲何開始思念起府上的憐彩兒,趙巧巧,春娘她們了,他有些慶幸自己還有幾個能信得過的女人。
時間很快過去,兩三天的時間轉瞬即逝。
這一天,三川郡內還是和以往一樣非常的平靜,該發生的事情繼續發生,不該發生的事情照樣沒有發生,但是在三川郡另外一處神武門所在的地盤,今日卻是有些熱鬧了。
因爲這一天是一個月的期限來到,要檢驗那一個月前通過考覈的武者。
只是,這一次消息傳播的很快,許多人都知道這次參加考覈的人運氣不好,遇到了禍事,兩百多位神力境武者盡數被殺,如此慘死在三川郡可是引起了不少的轟動,許多人都感到非常不可思議,那千里之外的雙狼山金鈴賊當真如此的強大,能在短短半日之內滅了兩百多武者?
具體是怎麼樣的沒有人知道,他們只知道這一次參加考覈的人之中就只逃回來十幾個人,不,現在連十幾個人都沒有,有一些人在回來的路上別人給截殺了,最後就只有約莫四五位武者安然的返回了神武宗,而且聽說那四五位武者之所以能回來是因爲有搬山境武者親自去迎接的緣故。
若不然,這一次去雙狼山的人全部都得死。
不過慘烈的情況還不止這樣,因爲這次死傷的人極多,最後使得活下來的武者沒有幾個拿到金鈴鐺的,也就是說這次參加比試的人幾乎差不多全部淘汰了。
當然凡是也有例外,那就是夏侯武。
他安然無恙的活了下來,並且成功的帶回來了五枚金鈴鐺,這一下子在神武門引起了不小的轟動。
那種情況之下能帶回五枚金鈴鐺着實可以看出夏侯武的實力不凡。
另外夏侯武對這次的五枚金鈴鐺做了一些分配,他自己留下三枚,其餘兩枚分別送給了另外兩位武者,這樣一來那自己就能包攬這次考覈的前三名,將所有的好處一網打盡,至於別人?呵呵,活下來的人之中就只有他自己有金鈴鐺,除此之外別人連根毛都沒有。
神武門前,還是原來那處廣場,這一天匯聚於此的人沒有之前那般多,但是人數還是不少有兩三百人,這些人大部分都是神武門的弟子,他們都是聞訊趕來此地看熱鬧的,當然其中也不乏搬山境的武道高手。
這一次,神武門內搬山境高手扶持的武者幾乎全部陣亡,唯獨夏侯武活着,這讓他們很沒有面子,此次不僅失了面子,而且還失了延壽丹。
“哈哈,幾位承讓了,這次我運氣比較好,扶持的人安然的返回了神武門,還帶來了幾枚金鈴鐺,若是一切順利的話今日就能順利的拿到延壽道。”一位神力境武者笑容滿面,向着其他幾人拱手道,他叫汴京,這次他扶持參加考覈的武者便是夏侯武。
這一次夏侯武獨攬前三,可以說讓他非常的興奮,這一次可以說賺大了,一筆不菲的錢財,一枚延壽丹是跑不掉的了。
“夏侯武這一次你做的很不錯,我打算將這次第二名,第三名的獎勵送給你,至於這第一名的獎勵嘛,那我就不客氣的收下了。”汴京捏着下巴的短鬚,略帶得意的笑道。
“這貪心老鬼。”夏侯武心中咒罵一聲,先前他可是說好了的,這次若是贏得了第一就只取延壽丹,其他的分文不取,如今倒好,自己冒着生命危險將丹藥拿了回來這個汴京卻翻臉不認人直接想要拿走最大一份的丹藥。
而且第二名,第三名的獎勵加起來也就是八百丹,這些丹藥他還要分給一個重傷的同伴,門派之中也得上下打點一下,能留下來的錢財只怕連一半都沒有。
比起先前許諾的好處他非但沒有賺反而虧了。
只是眼前的在這個汴京是搬山境武者,他不敢造次,只得拱手道:“多謝汴京前輩的賞賜,這次若是沒有汴京前輩的扶持在下絕對沒有機會奪得名次。”
“嗯,你知道就好,不過像你這樣有潛力的弟子已經不多見了,今日你爲我辦事我也不能虧待你,以後你在我麾下當差如何?”汴京說道。
夏侯武頓時心中一沉,自己若是有了這筆丹藥豈能呆在一個搬山境高手的麾下,自然是獨立門戶,自行修煉,在資源充足的情況之下自己未必不能突破,成爲一位搬山境的武道高手,何必寄人籬下看人臉色行事。
但是很快他卻明白了,這個汴京這樣做只怕是還圖謀自己剩下的那些丹藥,而且還想控制自己,不讓自己突破到搬山境。
因爲此事雙方彼此都明白,心中都不痛快,若是日後他突破的話,說不定第一個就是找汴京的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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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狠的汴京,左右都不打算放過我,想我夏侯武怎麼也算是一位武道天賦過人之輩,豈能久居人下。”夏侯武的此刻感到了一陣屈辱,早知道是這樣的話他就不應該答應這人先前的要求,爲他參加這個考覈。
如今這個汴京貪婪無度,不但延壽丹要拿,就連自己都不打算放過,典型的過河拆橋。
“難不成你還不願意,或者說看不起我這個搬山境武者?”汴京眯着眼睛看了他一眼。
夏侯武強忍住屈辱道;“不敢,一切聽前輩的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