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就生死戰!總管大人,誰掉下擂臺,誰退出擂臺區域,就是誰輸,城主府可否代爲誅殺?”段念看向了主持擂臺戰的城主府總管,他要絕了秦初的退路,讓秦初再沒有生的可能。
這時候周鎮山站起身來,他看向了秦初,“你同意麼?”
“我同意!爲什麼不同意呢?不就是少收入點極品靈石麼,戰鬥的爽,損失點極品靈石也值得。”秦初笑着說道。
很多人覺得秦初很囂張,少收入點極品靈石什麼意思?秦初的意思是,不能打殘了段念,然後跟魔血宮勒索了。
石青煙看向了唐澤,因爲秦初跟段念戰完,就剩下和唐澤的戰鬥了,如果秦初受傷,那麼可能會讓唐澤撿便宜。
“別看我,我唐家人要臉!”唐澤哼了一聲,因爲石青煙的眼神中有警告,有詢問的意思。
生死戰約定好之後,秦初和段念都目視着對方,兩人都平靜下來了,因爲誰也跑不了,既然是誰也跑不了的生死戰,那麼激動和着急就沒有什麼意義。
青靈劍出鞘,秦初釋放了靈境狀態,既然是生死戰,那就必須要認真了,這一場戰鬥對他來說是一個挑戰,因爲段念和石青煙的實力一樣,甚至高出石青煙一些,上次他能擊敗石青煙,有石青煙大意的成份在內,當然了那時候的他沒有破域拳。
當自身氣勢到了頂點後,段念揮刀開斬了,他對秦初沒有任何輕視,出手就是強勢攻擊,三系混合刀域朝着秦初壓來。
秦初身子一震,朱雀幽冥焰加持的三系混合劍域迸發,護住周身,青靈劍揮動間,施展了聖虛劍氣,對着段念斬了出去。
“沒必要試探了,出絕招吧!”段念身子閃動就朝着秦初衝來,他不打算給秦初適應的時間,要強勢擊敗秦初,將秦初斬殺。
段唸的速度很快,秦初躲避不開,主要是段唸的三系混合刀域很強,對周圍都束縛力,秦初的速度受到影響。
看到段念衝來,秦初左手打出了破域拳,隨後無生劍骨能量爆發了,跟段念戰鬥,是最強一戰,他想藏底牌也藏不了。
滄桑、恢弘、古老、泯滅一切的氣息從秦初身上出現,一道帶着暗紅色的劍氣從秦初身上出現,順着秦初破域拳打穿的段念防禦,就朝着段念殺去。
段念揮動戰刀抵擋,但這道劍氣在秦初的靈魂之力操控下,一個跳躍,穿過了段唸的戰刀防禦,射入了段唸的身軀。
被秦初的無生劍氣射入了身軀,段唸的臉色就變了,其身子頓了一下就開始後退,他感覺到了自己氣血之力和生命力被秦初將劍氣湮滅。
段念退,秦初就開始了追擊,他的三系混合劍域壓制不了段念,但是段唸的刀域對他也沒用,他的左手揮動間,血脈之力和不死之手能量融合的拳罡,可以破掉段唸的刀域壓制。
這一幕讓很多觀戰的人震驚,這只是第一次的碰撞,段念就吃虧了,秦初到底施展的是什麼東西?
“這是秦初的底牌?”石玄看向了身側的石青妃。
“他的第二把劍,無生劍氣!”石青妃開口說道。
傷了段念後,秦初身子前衝,開始對段念進行壓制性的攻擊。
段念開始了防禦,秦初的無生劍氣,不斷的來回穿梭,對着他的身軀進行攻擊,不過他的戰刀揮動間,阻擋了秦初無生劍氣的入體。
秦初想要接近段念,但段唸的速度比他快出不少,畢竟段唸的修爲比他高出很多這是事實。
秦初釋放了天誅之刃,對着段唸的靈魂進行攻擊,你能防禦住無生劍氣,那麼就用滅靈焰傷你靈魂!
受到秦初天誅之刃的威脅,段念也釋放了靈魂秘寶,對着秦初天誅之刃進行纏繞,他要毀掉天誅之刃,他有自信,因爲他是九級聖者,不管是元氣修爲還是靈魂修爲,都遠超秦初。
在靈魂秘寶交接的剎那,段唸的臉色變了,因爲他附加在靈魂秘寶上的靈魂之力被湮滅了。
這種情況,讓段念知道,僵持下去不行,他的靈魂之力會扛不住消耗。
“是你逼我的。”一聲低吼,段唸的左手出現了一把血色的短刀,短刀揮動間,一道刀罡破了秦初的防禦,灌入了秦初的胸口,這讓秦初的胸口鮮血橫流,也將秦初擊退了。
兩人分開了,兩人都吃虧了,段念中了秦初的無生劍氣,氣血和生命力受損,秦初也是中了段唸的刀罡。
“殘血刀,我自身肋骨所煉製,無視防禦!”段念右手斷念刀,右手殘血刀,臉上滿是煞氣。
“不錯,夠狠!”秦初左手擡起來,摸了一下胸口的血跡,他知道這段念跟他一樣,之前都留了底牌。
“敢跟我玩生死戰,那你就去死吧!我想要這虛靈臺爭鋒第一,就沒人可以擋我!”段念朝着秦初殺來,出了殘血刀,他相信秦初再也擋不住他了。
秦初左手一展,葬天棺出現了,血脈之力和不不死之手的能量都貫入到了葬天棺上,然後迎着段念砸了出去。。
隨着一聲巨響,秦初將段念擊退,此時的秦初身上能量翻騰,頭髮飛揚間,帶着煞氣!
“想殺我,那要看你實力夠不夠。”腳下一震,秦初身上出現了淡紅色火焰,他施展了朱雀身,在朱雀身形態下施展了幻影步,朝着段念殺去。
“殘血刀罡!”段念再次發出了刀罡。
在段念發出殘血刀罡的時候,秦初左手的葬天棺擋在了身前,無視防禦麼?他倒要看看,殘血刀罡能不能破他的葬天棺防禦。。
叮!一聲脆響,殘血刀罡斬在葬天棺上,然後散去了,這時候秦初的無生劍骨能量,在秦初靈魂之力的操控下,射入了段唸的後背。。
一聲低吼,段念後退了一段距離,他身上沒有流血,但身子搖晃起來,因爲秦初的無生劍氣,泯滅的是他的生機。
一次對拼結束,秦初再次衝擊,這個擂臺上只能活一個人,那一定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