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初的話說得是有點歧義,可事實就是如此,碧水城是上古時期的大城,面積跟仙武城的面積差不多,即便是小,也小不了太多,沒有地圖情況下,秦初和陽太上就是摸着前進。
“陽太上,這當年被殺了多少人啊?”隨着前進,秦初有點頭皮發麻,因爲太多太多的枯骨了,而且他們身上沒有任何有靈性的東西,儲物戒指有,但都是碎裂的,看見靈石,那也是一些靈石粉。
“秦初,你注意到了麼?這地下古城內沒有能量防禦罩,也沒有被破壞、海水也沒進來,這是爲什麼?是因爲能量防禦罩支撐了很長時間,這段時間裡流沙、巨石和淤泥不斷的壓在能量防禦罩上成了一個硬殼,大陣的運行需要能量,也許是防禦大陣吸納了這裡所有的有靈氣的東西,吸納光了之後,大陣菜停止了運行。”陽太上擡頭看看了,碧水城的天穹說道。
秦初點了點頭,他覺得陽太上的推衍也許是對的。
古城內的建築沒有被破壞,但有些東西經不起歲月的侵蝕,比如說布匹,看着好好的,但是伸手摸過去,馬上就是飛灰。
前進中,秦初和陽太上細細搜查着,一些東西是變成飛灰,但也不是絕對的,秦初就找到了一件銀色的護臂,護臂的靈性就在。
陽太上告示秦初,他找到的是一件聖級護臂,因爲護臂的等級高,所以沒有被運行的大陣汲取掉靈氣和靈性。
搜索中前進,秦初和陽太上也不休息,秦初也習慣了,從聖武大陸到仙武大陸,橫跨無邊海的時候,那也是很多天不休息的飛行。
陽太上有點興奮,古典記載的正確,她就有得到碧水大帝的功法的希望。
秦初也興奮,跟陽太上的情況也是一樣。
轉眼幾天的時間過去了,秦初和陽太上還再城內尋找着。
陽太上比較心細,每隔一段時間,遇見標誌性建築,就會刻畫一些地圖。
秦初知道這很有必要,出去的時候還要從那個地穴出去,鬼知道其他地方的碧水城的天穹有多厚,打不穿就麻煩了,強行打穿,那麼也等於破壞了碧水城的舊址。
“秦初,咱們喝杯茶休息一下吧!”又一次從一棟古建築內出來後,陽太上對着秦初說道。
秦初點了點頭,泡了一壺茶,“我覺得,我們應該接近着碧水城的中心區域了。
“是的,第一天我們就到了古城的邊緣,這返回來又前行兩天多的時間,應該接近了中間區域。”陽太上也點點頭。
“可問題是,碧水城主會不會在城主府內?她也許有自己的府邸和別院,這找起來可能就麻煩了。”秦初開口說道。
“不要緊,我們找到了碧水城,那麼一切都有希望,我們也不搶時間,就慢慢找。”陽太上開口說道。
第四天,秦初和陽太上找到了城主府。
在城主府,秦初找打了兩把沒有破壞的武器,是聖級的。
用陽太上的話說,在碧水城大陣運轉的汲取下,聖級之下的秘寶和武器都毀了,留下來的都是極品武器和秘寶。
秦初覺得上古時期的修煉文明比現在高很多,他在碧水城內找到三件聖級秘寶,這說明當年的碧水城內,可能有三個聖級修煉者,這還是沒找到碧水大帝的情況下。
以城主府爲中心,秦初和陽太上每天都朝着四面探查,一次次回到城主府,然後再出去探查,秦初和陽太上,就在這沒有一點生機的碧水城內呆了下來。
一般人在烏黑沒有光線,又滿是枯骨的層次內呆着很容易心緒不寧,很容易崩潰,但是在秦初和陽太上身上不存在,陽太上的聖者,修煉了漫長的年月,心境極高,而秦初有靈境在身,心緒很穩。
“秦初,你着急麼?”這天在城主府休息的時候,陽太上看着秦初問道。
“沒有,我們慢慢尋找,總能找到碧水城主的別院或者府邸。”秦初開口說道。
“讓你跟着本座來受這個罪,辛苦你了,以後本座不管着你,不壓制你了。”陽太上看着秦初說道。
“謝謝!”秦初開口說道。
陽太上笑了笑,“雖然不管你了,但你也要做得好點,別剛乾了幾天執法隊長就不做了,那樣面子不好看。”
秦初點了點頭,“我明白,不合適的事情我不做。”
秦初拿出了妻子準備的烤肉,給陽太上倒了一杯酒。
“秦初,這次出來,本座很有感覺,沒有找到古城的時候就有感覺這次不會白來,現在這個感覺也很強烈,只是沒有找到目標而已。”陽太上開口說道。
休息了一夜,秦初和陽太上繼續找。
當一座大型的枯木園林出現在靈魂之力的探查範圍內,秦初和陽太上兩人對視了一眼就進入了。他們感覺這次可能找對地方了,因爲很多建築內都有骸骨,而且很多,但這座園林沒有,這說明什麼?說明在出事情之前,這座園林主人的身份特殊,尋常人不能進入到這裡。
在園林的後邊,秦初和陽太上找到了目標,在一座閣樓的大堂內,盤膝坐着一位女子,女子一頭黑髮,面容也是栩栩如生,但是沒有了生機。
陽太上對着這女子躬了躬身,秦初也是抱抱拳,他們知道這個血肉羅裙都在的女子,就是這座遺失之城的主人。
“晚輩陽沐,前來尋找前輩功法,一是爲了自身,二是爲了讓前輩的絕學能再現世間,冒犯了!”站直了身軀後,陽太上開口說道。
這時候秦初知道了陽太上的名字,陽沐!
秦初再次躬躬身,他沒什麼可說的,但內心也是有着敬佩,一代上古大帝,不敬佩都不行。
就在陽太上打算去拿碧水大帝儲物戒指的時候,碧水大帝睜開了眼睛,看向了秦初和陽太上。
秦初的心劇烈的震顫了一下,眼前的女子身上沒有生機,可眼睛卻睜開了,這什麼情況?
陽太上伸手擋住了秦初,一雙秀目看向了沒有生機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