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大的會議室靜悄悄的,所有人都睜大了眼睛望着這個囂張孤醒傲的身影。
時間彷彿在這一刻停住,秦子言兩言含淚的望着獨孤樵,他在她最需要他的時候來了,一切都像童話世界裡那般唯美。她醉了、癡了,再也忍不住的撲進他懷裡哭泣,傾訴心中的傷痛。她現在再也不怕了,因爲有他在,這個會一直守護他的男人,即使天真的塌了下來,她也能放心的美美地睡上一覺,這還是因爲有他在。
獨孤樵看着秦子言楚楚可憐的樣子,心中的怒氣不可抑制的又爆發了,他知道這個外表看上去很堅強的女人爲了自己一定吃了很多苦。可她在自己面是卻未流露出分毫,這是爲什麼?還是因爲一個愛字,相信沒有哪個男人面對如此可人兒會不動心、會不疼愛的,可現在竟有人在欺負她,實在是罪不可恕。
“子言,你哭吧,把心中所有的委屈、傷痛全哭出來吧!你好好的睜大眼睛目的看你老公我是怎樣爲你解恨的。”獨孤樵輕輕的撫摸着她的長髮,一臉柔情的道。“接下你就在這裡好好的看我表演吧!”
這些剛纔還義正言辭的人怕了,獨孤樵每往前踏上一步,他們的雙腿就不由自主的往後退上一步,關於這個男人的傳說有很多,其中最令他們心驚的是他剛進校園就把方氏集團的公子方正山給廢了,現在他還好好的活在這個世上,這說明什麼,他們不可能不知道。要不是有這麼多人壯膽,還有幾個人有勇氣站在這裡。
做爲景遠中學的校長,不可能沒有點關係,身處多年的高位,他還是鼓起勇氣的對獨孤樵喝道:“這位同學,現在是上課時間,你要是還不去上課,我可以把你開除了。”不愧是老狐狸,說話滴水不露。
“是呀,這位同學,你還是趕緊回去吧,這不是你該來的地方。”
“我以老師的名義命令你,你趕快回教室去,不然……”
見校長大人都發話了,唯恐天下不亂的某些人一時頭腦發熱,跟着起鬨。
獨孤樵冷眼望着這一切,當聽到最後一個人的說話時,嘴角泛起一個殘忍的笑容,衆人只覺眼前一花,獨孤樵已到了說話之人的前方,單手捏着他的喉嚨提起吊在空中,輕聲慢語的道:“不然怎樣,你到是說呀,我真的很想聽聽我不回教室你敢怎麼樣?”
這倒黴之人名叫劉大勇,原來也是一個瘋狂迷戀秦子言的人,可惜就他這樣,秦子言理都懶得理他,所以今天也是說話說得最惡毒最囂張的人之一,獨孤椎早就在外面就用靈覺把裡面的情況知道的個一清二楚,心裡面也有一把小算盤。
劉大勇臉色發白,呼吸急促斷斷續續的說:“獨孤公子,你就饒過我這一回吧,小人以後再也不敢了,你就把我當成一個屁,放了吧!”面對死亡的危險,就算再不要臉的話他也說得出來。
周圍的人全都理智的閉上了嘴,現在要是再有人去當和事佬,那絕對是一個白癡,他們可不想拿自己的腦袋開玩笑。
“放了你,到是很容易,可我就奇怪了,難道你在這所學校裡一個朋友都沒有,看到你有危險了,都不出來說一句話。”獨孤樵像是自言自語,可在場的所有人都聽到了。
什麼叫污辱,這就叫做污辱。這話真的很刺耳,這些平日裡高高在上的老師全都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可過了幾分鐘,依然沒有人站出來爲他說句話,真是殘醋的可怕,難道就他們這樣也配當上‘老師’這個光榮的職業嗎。現在別的不多,多的就是披着羊皮的狼。
獨孤樵眼裡的鄙意更甚,大聲狂笑起來,今天他總算見識到了什麼叫世態炎涼,前一秒還是同仇敵慨的好朋友,下一秒就變成了陌生的路人。“放過你是不可能了,要是別人這樣說我老婆,我都不給他點顏色看看的話,那我還是個男人嗎?今天就給你個小小的教訓吧!廢了你的一隻眼睛,讓你知道什麼叫人貴自知,既然你瞎了狗眼得罪了我的老婆,那這個懲罰就是最合適的了。”
“不要呀,不要……”劉大勇害怕的狂叫起來,瘦弱的身體在空中胡亂的掙扎着,豈圖擺脫獨孤樵的控制。
“現在知道後悔已經晚了,我不是還留着一雙眼睛給你好好的看着你的這些同伴的下場嗎?放心好了,你不會孤單的,所以你應該感謝我。”獨孤樵努努嘴,彷彿說了一件無關緊要的事,另外一隻手快速的向劉大勇的左眼摳去。
“啊!……”劉大勇從空中掉下來了,雙手捂住左眼在地上打滾,發出驚天動地的慘叫,一旁滾落的眼珠極度震懾了衆人。
他是什麼人呀?說廢眼就廢眼。傳說中的魔鬼都沒有他可怕!
獨孤樵拍拍手,掏出一塊紙巾慢慢的把手上的血漬給擦乾淨了,自言自語的說:“這就是污辱我老婆的下場。”
這裡最大的官校長再也忍不住了,他知道他是不可能放過他們的,爲今之計只有先下手爲強了,他悄悄的對身後的主任說:“趕快報警,你想死呀!”
話音剛落,獨孤樵就悠悠的道:“想報警嗎?你們儘管報吧!知道我爲什麼不阻攔你們嗎?那是因爲我知道事後你們肯定會報警,還不如現在就讓你們如意,好斷了你們的念想,省得浪費我日後的時間。”
這個惡魔原來他什麼都知道,真是高深莫測呀!衆人憑直覺感到事情的不妙,可他們現在別無選擇,就像一個溺水的人突然抓住一樣東西,死都不會放手一般。就算他的武功再歷害,可而對子彈,我看他怎樣躲,好多抱着這個心態的人慢慢的放鬆起來,如果讓他們知子彈並不能對他造成任何傷害時,不知道他們會有自怎樣的心情,恐怕連死的心都有了。惹上了這樣一個怪物,離死也不遠了。
獨孤樵臉上突然變得冰冷,凝聲道:“報警你們可以報,要是事後有誰在背後搞小動作。對付子言她們的話,到時可別怪我心狠了,我要讓他全家從這個世界上消失掉,最好不要懷疑這句話的真實性,我言出必行。”
衆人又不自覺的感到一股涼意,打了個哆嗦。沒人敢懷疑這句話的真實性,他們知道今天這一幕一定會成爲他們此生揮之不去的惡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