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孤樵一夥人漫步來到大廳,裡面的情況他知之甚詳。一想到馬英榮這個害死自己最深愛的兩個女人的元兇之一就在裡面,他就忍不住興奮,嘴角邊始終都掛着一個若有若無的嗜血微笑。只要輕輕的推開這道門,大仇就可以得報了,想到這裡,他一人當先上前連走幾步,真的用雙手輕輕的推開了這道“報仇”的大門。
馬英榮躲在人羣之中,第一眼就望見了獨孤樵,眉宇之間閃過一絲怒色,心中的殺機立現,虎目一瞪,怒視沖沖地盯着獨孤樵。
“老不死的,你身邊的人還真不少呀!”獨孤樵冷冷的一笑,眼中盡是不屑,這馬英榮以爲請了些小貓小狗來保護,就能保全他的性命嗎?真是笑話,閻王要人三更死,沒人敢留至五更。他獨孤樵比閻王更爲厲害,想要誰死,即使是神也保不住。
“獨孤少爺,好久沒見,你還好嗎?”馬英榮的氣勢也不弱,話中有話,反正今天他和獨孤樵之間只能有一個活着,兩兵未開戰之前,絕不能輸了氣勢。
“老不死的,本少爺的身體一向健朗的很,到是你現在黴運當頭,恐怕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真是可惜了,中國又要少了一條無惡不作的狗了。”獨孤樵一點都不顧及周圍有這麼多人,想說什麼就說什麼。
馬英榮氣得全身直打哆嗦,聽見獨孤樵一口一個老不死、一口一個一條狗,縱使他的城府再深,現在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了,擡起手指着獨孤樵的腦袋就大聲罵道:“臭小子,我剛纔是給你面子才叫你一聲獨孤少爺的,沒想到你這麼不識擡舉,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老不死的,這句臺詞好像是我說的。不錯,今天你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但是死的那人肯定是你。”不知爲什麼,在未進門之前,獨孤樵就迫不急待的想殺了馬英榮解氣,可見到馬英榮之後,他又不想那麼快把他殺了,他也想讓他嚐嚐衆叛親離,痛不欲生的滋味。
“小子,休得張狂,你大海爺爺在這裡,哪裡有你說話的地方。”自恃武功高強的人最容不得別人在他面前囂張,現在說話的就是大海,他見獨孤樵知道他們的存在,還口口聲聲的揚言要取馬英榮的性命,真是狂得不像話,這不是一點面子都不給他們嗎?這得得了,大海立馬就怒火三丈,第一個跳了出來。
獨孤樵平生最恨的就是不知死活的小人,瞅都懶得瞅一下,他招招手,開口道了句:“出來一人,把這個垃圾給我除了。”
“是。”劉才這個戰鬥狂早就手癢癢了,有這麼好的機會,豈能放過,從隊伍中走了出來,對着獨孤樵行了一禮,就高興的應道。
“又從哪裡冒出來一個不知死活的東西,敢報上名來嗎?”大海的實力雖然高強,但與劉纔不是一個檔次的,當然看不出來劉才的高明之處。丫丫個呸的,明明是他不知死活,還好意思說別人不知死活,真是夠無恥的。
“本人就是聖天幫戰堂堂主劉才,就因爲你剛纔那句話,我一定會讓你死得很慘。”大丈夫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劉纔是一個爽快之人,當然不會藏着掖着了。
聖天幫戰堂堂主劉才。就這九個字給馬英榮請來的這些人帶來的震撼何其之大。他們也都是道上混的,當然知道現在京城裡面是聖天幫一幫獨大,沒有任何人敢得罪聖天幫,就算是白道上的大官也是如此,據說聖天幫幫主是一個手眼通天的大人物,沒多人見過他的真面目,非常神秘。現在出來應戰之人是聖天幫戰堂堂主劉才,莫非這個叫獨孤樵的少年就是聖天幫那神秘的幫主?想到這,所有人都感覺到了一股透心涼的冷意。
“怎麼,害怕了嗎?”劉纔不屑地說道。
“誰說的,老子纔是什麼人,從出生到現在,還不知道害怕兩個字是怎麼寫呢?”大海底氣不足的吼道。
“懶得和你這種人浪費口舌,受死吧!”劉才眼中精光一閃,沉聲說道。
話剛說完,衆人只見眼前一花,劉才就化爲虛影來到大海面前,沒有多餘的話,對付這種不開眼的膿包,和他過兩招,他都嫌丟臉,兩腿微曲,揚起右手化掌,運足三成的功力擊在了大海胸口之處。卟嗬一聲過後,大海睜大了眼睛呈直線一直往後飄移,一路上撞翻了不少東西,最後重重的摔在了地上,內傷外傷加在一起,縱使大海功力深厚,喉嚨處一熱,還是忍不住噴射出一口鮮血。臉色剎那間便變成灰白色,一絲血色都沒有,非常恐怖。
“你好狠呀!”大海斷斷續續地說道,臉色越來越難看。
“哼!這是你自找的。”劉纔不爲所動,冷冷的道了句。
所有人都看見了大海臨死前的無奈和痛苦,大海究竟有幾斤幾兩,這些人都知道,可是他們連看都沒看清劉纔是怎麼出手的,就幾秒鐘的功夫就把大海給解決了,單這份深不可測的修爲就足以讓在場的人膽寒,發生了這樣的事,再也沒有人敢出言瞎叫了,除非是到了逼不得已的時候。
“幫主,不開眼的東西已經解決了。”劉才向獨孤樵覆命。
“不錯,你退下吧!”獨孤樵高興地說道,這劉才真會辦事,一點都沒弱了聖天幫的威風,一來就給這些人狠狠的來了個下馬威,待會就好實施那個計劃了。
馬英榮做爲一個冷靜的旁觀者還是夠格的,他見到了劉才高強的實力,心想其他的人實力恐怕也差不到哪裡去,想到今晚未知的結局,心中多少有了些許怯意,只是他做爲“主帥”,如果連他都害怕了,那這場大戰也就不用打了,所以他即使害怕,臉上也不能表露出來,絕不能讓人知道。“臭小子,你別開心的太早,你手下殺死的這個人是我們這裡實力最低的一位,待會我讓你哭都哭不出。”
“老不死的,就算是事實那又怎麼樣?現在我就可以不費吹之力的殺了你,但是我突然之間又不想那麼做了,是你們這些小人用陰謀詭計害死了我兩個最深愛的女人,今天我也要讓你嚐嚐衆叛親離、生不如死的滋味。哈哈哈。”獨孤樵囂張的狂笑道。
“臭小子,你還好意思說,如果不是你,我的孫子也不會死,我的兒子也不會在一年之中得病死了,現在剩下我這個孤家寡人,這一切都是你害的、你害的,不殺了難解我心頭之恨呀!”馬英榮聽見獨孤樵的那句話,心中更是有氣,如果不是因爲他,他的孫子會被氣死嗎?他的兒子會思念成狂,鬱鬱而終嗎?一個好好的幸福美滿的家庭,就這樣被他破壞了,此仇此恨,若是不報枉爲人。
“老不死,你別跟我提你那畜牲不如的孫子,竟敢想娶子言做老婆,真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我現在真後悔沒你這一家當時就滅了,都怪我當時心軟呀!”一想到這,獨孤樵就覺得自己以前過多的優柔寡斷了,如果當時就把馬家給滅了,說不定吳雪晴和秦子言就不會死了,這就是他一直以來最爲自責的事情。
“臭小子、你、你、你真是欺人太甚了,你們全都給我聽好了,誰要是能殺了他,我賞他一千萬m元。”重賞之下必有勇夫,這個道理馬英榮還是懂的,他要做的就是利用金錢引誘這些人爲他賣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