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不要過來……”獨孤樵一步一步的正在往後退,因爲布西甜柔正慢慢的逼近,臉上掛着一種不懷好意的微笑,如果論比硬的手段他當然不會怕她,可是就不知道她會使出些什麼小女人的手段來對付他,這方面一直是他的弱項。
“你害怕了嗎?剛纔不是罵得老孃很爽嗎?想不到你這個惡魔也有怕老孃的一天呀!你放心,老孃是絕對不會放過你的,只要過了今晚,老孃相信你永遠都記得我……”布西甜柔臉上的邪笑越來越甚,最後說出那句話更是陰森森的,膽子小一點都覺得毛骨聳然!
“笑話,本少爺會害怕,天底下還沒有讓本少爺害怕的東西呢!”獨孤樵說出這句話明顯有點信不足,誰也不知道布西甜柔這個膽大妄爲的女人會不會當衆強暴自己呀!他這個人別的不怕,就怕這個,呵呵……
“惡魔,你放心,老孃是不會親自動手的,只要老孃大喊一聲,有的是男人爲我揍你,喂!你不信呀!那你就睜大了眼睛看着……”布西甜柔在原地停了下來,得意洋洋的說道,話音剛落,她隨手一抖,身上的外衣就被脫了,露出裡面的黑色緊身小內衣,潔白無暇的小腹,再加上她那勾魂攝魄的眼神,百分百對男人有着致命的誘惑。光看周圍那些兩眼無神,只知道盯着她不放的色男就知道了。
不會吧!她不會想當衆跳脫衣舞吧!獨孤樵暗歎了一句,他的第六感一向很準,他清楚的感覺到一股危機感正慢慢的朝他逼近……
“所有的男人都給我聽好了,只要有誰能把這個男人給揍得連他媽都不認識他,那本小姐今晚就和他上牀,一定讓他欲仙欲死!”布西甜柔向左右的男人拋了無數個媚眼,做了好幾個誘惑的動作,然後高聲喊道。
果不其然,酒吧裡只要是個男人的都掄起了袖子,邁着大步一臉不善的朝獨孤樵走來,有的仁兄可能是爲了表現出強悍一點,乾脆就地擡起一條板凳,準備用板凳收拾獨孤樵呢!其他人也是有樣學樣,都各自花費心思找到了一種稱心如意的兵器,全都在心裡想道,兵器呀兵器!你一定得爲本大爺爭光,本大爺的小兄弟的幸福就靠你了,你一定要爲了我的小兄弟加油呀……
真是太強悍了,連這種話都敢說。老子真是有點佩服她了,把美色運用到這種程度上,實在不知道該用什麼筆墨形容。獨孤樵在心裡又暗自道了句,他知道今晚這事不能善了了,對付這些好色的男人,如果全殺了,那自己豈不是真的成了殺人不眨眼的惡魔了,他們並沒有該死之處,所以他現在還真有點下不了手,不過以後就難說了。等等,這裡面不光有男色狼,還有好幾個女色狼呀!望着她們殺氣騰騰的表情,獨孤樵心裡面就業充滿了寒意,腦海裡不禁幻想起兩個女人在牀上大戰的場景,真是夠‘邪惡’的,哈哈哈……
布西甜柔很顯然也是注意到這點了,光看她的臉色不對,小手握緊就可以看出她是多麼緊張了,如果最終的勝利者是個男人,她直接一腳就把他的小廢了了事,可如果是個女人的話,她真不知道該廢她什麼好了……
獨孤樵望着殺氣騰騰衝過來的衆人,在心裡大罵一句:天下的烏鴉果然是一般黑,是個男人都他媽好色,不就是一個傾國傾城的女人嗎?值得這樣做嗎?不過他也只能在心裡發泄發泄,布西甜柔可是知道自己實力的,她肯定知道這些人傷不了自己,她的目有就是想看自己出醜罷了。獨孤樵這麼聰明,豈對讓她稱心如意,無意間看到周圍還有好些女人坐在原位上沒有亂動,頓時一個主意便出現在他的腦海中。詭異的一敵,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這句話的學問可就大了。他正是突然之意想起了這句至理名言,才能靈光一閃,想到這個好辦法。想到就做。他放開嗓子高聲說道:“各位酒吧的美女注意了,誰要是能把這個母老虎揍成花老母虎,那本少你今晚就陪她……”說到最後一句話時,他故意停頓了一下,可這已經不重要了,那些酒吧的女色狼怪叫一聲就衝向了布西甜柔。
那些好色的男人一見這些死三八竟敢打自己心目的中女神,那還得了,立馬就放棄了獨孤樵這個目標,衝上前去與那些女人糾纏在一起,女人雖然體力不如男人,但是有幾個兇悍的女人還是使出了女人必備的武器,打不過可以咬和掐嘛!反正也沒有哪一條明文規定女人打架必段遵守‘打架規則’。
自己好好的一個絕世妙計就這樣被獨孤樵給破了,布西甜柔心裡面真的很不甘心,唉!沒辦法,誰叫這個世界上的色狼,男女都一樣多呢!真是想不到,女色狼瘋狂起來竟然這麼可怕,無意間看到幾個女色狼圍攻男色狼的場面,她心裡面便心有餘悸的有了這個想法!
不知何時,獨孤樵已經來到了布西甜柔的旁邊,得意洋洋的說:“小姐,怎麼樣?本少爺沒讓你失望吧!”
“你、你,你無恥,竟然色誘她們爲你打架,你還把不把女人當人看了,老孃告訴你,我們之間的仇算是結下了,就算我爹地叫我別找你麻煩,但是老孃一定不會放過你的……”布西甜柔也被獨孤樵的神出鬼沒嚇了一跳,她剛纔正在想着自己的心事,並沒看到獨孤樵是何時來到她旁邊的,如果對方有心要殺她的話,恐怕她早就死不瞑目了。想到這,她那顆弱小心靈便卟嗵卟嗵的跳個不停。
還好意思說我,老子這可是跟你學的。獨孤樵呵呵一笑,無所謂的說道:“唉!爲什麼有的人記憶力這麼不好,自己剛剛纔利用自己的美色唆使那些男人來收拾我,可一眨眼卻忘了,我只不過是有樣學樣,況且我又沒有某人那樣大膽直接表明要和人上牀,唉!爲什麼我的膽子這麼小,沒有某人大呢……”
布西甜柔聞言,臉上的神色變幻個不停,心裡恨不得立即把獨孤樵挫骨揚灰解氣,如果現在她都還聽不出獨孤樵口中的某人是誰的話,那還不如找一個沒人的地方一頭撞死算了,省得笨死。“惡魔,你別得意,老孃那麼說又怎麼了,都是你們這些臭男人好色,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特別是你這個無恥的大混蛋,你認爲他們之中誰能堅持到最後,老孃就會真的陪他們上牀嗎?真是天大的笑話,老孃是那麼隨便的人嗎?等待他們的只有小被廢的下場,誰叫他們把主意打到了老孃身上,老孃只不過是給他們一個輕微的教訓而已……
廢了別人的小,這都還叫輕微的教訓?那重一點的教訓是什麼?獨孤樵實在不敢想像布西甜柔這個小腦瓜裡整天是在想着什麼,說她霸道吧!她有時候又挺善解人意的,說她陰毒吧!她有時候又挺有愛心的。現在他真的不知道該怎樣評價她了,真是一個種種矛盾的綜合體,總之就是很有趣啦!男女色狼的打鬥快接近了尾聲,也是時候該走了,獨孤樵可能不想被許多女色狼揩油。
“快閃吧!如果你不走,那本少爺就先走了……”
布西甜柔一愣,隨即便明白了他的意思,揀起地上的衣服穿上,就追出了酒吧!她可沒想過就這麼輕易的放過獨孤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