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處鮮爲人知的別墅,據說有人買了此別墅後,還沒有人見過晚上燈火通明呢,可今天晚機樓的一間小層裡卻亮着燈,別墅的周圍有十幾個黑衣大漢在不停的巡邏,他們手中的武器顯然不是用來擺設的,一遇到入侵者,肯定殺之。
沒錯,這棟別墅就是獨孤家在北京秘密集會的地方。
獨孤樵坐在真皮沙發上,掏出一根極品香菸點上,朝面前恭敬站立着的龍一問道:“我交待你們的事,查得怎麼樣了?”
龍一理了一下思路,回道:“少主,你交待的事經過獨孤家暗地裡的勢力查探,已經大致瞭解了。日本方面,由於櫻木黑鬼被殺,日本黑道亂作一團,各個幫派爲了搶奪地盤,每天都死傷無數,這一切都是有一個叫櫻木野種的人出現後,才發生改變,據證實此人功力奇高,所用的力量和招式非常詭異,他一人把日本黑道震住後,放出狂言,說哪個黑幫有能力把你殺了,那這個黑幫就是日本真正的地下王者,爲了這個巨大的利益,有很多黑幫都秘密的派人前來中國了,大多數人都被我們給解決了,少主請放心。”
獨孤樵深深的吸了幾口煙,隨手把煙丟掉,眼裡閃過一絲狠色,緩緩的說道:“櫻木野種,真是好名字呀,人如其名,聽你這麼一說,我倒對這個人很有興趣,既然他想殺我,那我還真盼望這個時候早點來呢!”語氣雖然平淡,可是殺氣驚人呀!
“少主,北京馬家的事我們也查清楚了,現任馬家之主馬英榮已經知道了你來了北京,之所以遲遲不肯動手,那恐怕是因爲他們沒有必勝的把握,好像在等什麼援兵,經我們的查探,馬家已經有人和我國的魔教、美國的自由組織拉上了線,可能已經達成了某種協議,這三方面的力量我們不能小視呀!”龍一說到這,膽大的他也不由眉頭稍皺,在心裡爲少主擔心。
“你的擔心我明白,不過這個世上想殺我的人太多了,可是令我失望的是,他們都沒有這個資格,馬家、美國的自由組織、魔教,哼哼,這筆帳我會用血來跟他們清洗的,他們來的這麼強勢,我們也不能太大意了。我特意交待你的事,辦好了嗎?”獨孤樵冷聲說道。
龍一再次行了一個禮,低着頭回道:“少主,已經按你的吩咐,從家族裡面挑出了五百個身體強壯、各方面都很優秀的年青人,他們現在已經聚集在郊外,等待着少主的隨時召喚。”
“好、好、好……”獨孤樵接二連三的說了三個好字,又再次問道:“龍一,你覺得世界上的黑道如何?”
“有強有弱。”
“說的好,好一句有強有弱,中國上得了檯面的黑道組組就是青幫和洪幫,意大利的黑手黨,美國的吸血幫,臺灣的三聯幫……這些黑幫哪個沒有幾百年的歷史背景,既然它們能存在這麼多,那肯定有它的獨到之處,隱藏在暗中的高手相信也不少,如果以後自己得罪了哪個幫派,那也是一件麻煩事,龍一,有什麼好辦法沒有?”獨孤樵站起身,走到窗前,望着濃濃的夜色,淡淡的問道。
“屬下不知。”
“沒關係,這不怪你。如果想永遠不受任何人的危脅,那只有把這個世界狠狠的踩在腳下,讓所人都只能仰視你,那時候你就是神,你說的話就是聖旨,還有什麼人敢質疑呢!想征服這個世界,那就必先征服這個世界的‘地下世界’。自古以來,有黑就有白,黑與白是對立的,誰也別想消滅誰!黑色的力量大於白色力量時,那就叫魔漲道消,白色的力量大於黑色力量時,就叫道漲魔消,而我要的是征服這個世界的白與黑,只有那樣,我纔有資本去完成師尊交給我的那個任務。”獨孤樵回憶起師尊臨死時的交待,就感覺自己身上的責任實在是太大了,如果完不成,那這個世人恐怕就不會有人類了。所以不管是爲了全天下的人還是爲了自己或者是師尊,他都必須這麼做。即使背上千古罵名,他也再所不惜!
在他身後的龍一聽見此話,只覺全身的血液都在沸騰,少主不愧爲獨孤家的繼承人呀!試問世上幾人能有如此雄心壯志,不過這一切都不重要,他相信他們的少主一定能說到做到的,因爲他有平常人不敢想像的恐怖資本,就爲這他也心甘情願的爲少主賣命。“少主,屬下一定誓死追隨,永不背叛。”
獨孤樵不置可否,說道:“起來吧!我相信你,你即刻通知那些在郊外的人做好準備,再過幾天,我要帶他們去一個地方,只要他們能活着從那個地方活着走出來,那已經是一個強者了,他們以後就是我征服黑與白的中堅力量。永遠傲立於世界的頂峰。”
“是。屬下遵命。”龍一躬身領命,好似化作輕煙消失了。
獨孤樵慢慢的轉過身,露出一個自信的微笑,自言自語的道:“這個世界已經有了太多太多的不公,就等着我征服它後,從新制定規則吧!”
歷史上多數能成就空前霸業的梟雄,全都有一個前提,那就是天時,只有在那個烽火連天、征戰不斷的年代纔有出頭的那一天。現在是和平年代,可據師尊說只要那個人的力量全部恢復了,那這個世界就將要從新回到血色漫天的年代,自己現在只有做好了準備,那以後纔有一戰的資本!把那個人徹底的從這個世上抹殺掉,以前師尊沒能做到的事,現在就讓我這個徒弟來替他完成吧!師尊,我一定不會讓你失望的。
雪晴、子言,你們放心,你們的老公永遠是最強的,你們一定要在鬼界安全的等着我呀!如果你們發生了什麼事?那我不介意讓鬼界從三界六道中消失。爲你們無論做什麼我都是願意的,因爲你們是我生生世世的摯愛!
獨孤樵想了很多很多,慢慢的從沉思中退了回來,走進洗漱間梳洗了一番,回到臥室休息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