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一天一夜的時間,江寒死而復生了上千次,總算是將買來的廢棄藥劑全部吸收,不過他還是打算過幾天再嘗試玄龜藥劑。
一天的時間死去了上千次,即使很快就能夠活過來,對於一個人的精神都是極大的負擔,江寒也覺得疲憊不堪,正好武館已經開始了幾天,他美美睡了一覺後就動身前往了貧民窟。
“老闆,您終於來了!”
李悠激動說道,不過聽起來還是有一些小小的抱怨,飽含着對江寒這個甩手掌櫃的不滿。
這可是武館,江寒身爲館主,武館創立以後來都沒有來過一次,全部都是讓王源生代課,李悠對此大爲惱火。
不過事實上,李悠傍上了江寒以後,真的好像坐上了一艘大船,同時畢業的同學們還在辛苦地尋找着工作,她就已經憑藉着膽大心細,成功成爲了一位武者的個人助理,掌握着多家產業以及一家真正的武館。
上一次同學會的時候,她簡直成爲了所有人的焦點,有人巴結她,有人嫉妒她,如果放在以前還會讓她有些驕傲,現在經過了打磨,一切都已經不放在心上。
不過她還是找來了大學時候知根知底比較努力的同學前來協助自己的工作,武館的創辦也離不開她們的辛苦。
“這武館叫做什麼?”江寒饒有興趣地問道。
李悠趁江寒不注意,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然後說道:“江海武館,現在已經有近百人加入了,每天都有人蔘加,現在的武館內部空間都有些不夠了,我正準備擴建。”
“你做事,我放心。”
江寒隨意調侃了一句,然後跟隨着李悠一起走進了自己的江海武館。
一片寬廣的室內廣場中,王源生正在教導學員們一套普通的腿法,他自己雖然不擅長近戰,不過教導這些孩子卻是綽綽有餘了。
“王源生還真的減肥了,難怪三天兩頭主動來武館教導學員。”江寒有些哭笑不得。
只見王源生身穿一身寬鬆的短打,雖然身上仍然肥肉居多,可是卻明顯能夠邁開腿了,一套腿法踢起來虎虎生風,倒也威力不凡。
王源生看到江寒的到來,停下了動作,然後吩咐學員們自主練習,自己則是來到了江寒的面前。
“**,你可算是來了,武館出了一些事情打算讓你處理一下。”
李悠也嘆了一口氣,顯然她也知道這件事情,正等着江寒過來處理。
“說吧,什麼事情?”江寒問道。
“前幾天來了一批人,一看就是過來搗亂的,我就把他們扔了出去,沒有想到又過了幾天,又來了兩個武者,我一個人招架不住,只能夠靠你了。”
李悠說道:“老闆,我懷疑這些人很有可能是武館來這裡擾亂我們生意的,如果不好好處理這件事情,說不定我們在這裡剛剛建立的名氣就要一掃而空了。”
“而且我也有了懷疑的對象,這很有可能是距離我們最近的狂龍武館乾的,他們覺得我們搶了他們的生意,所以特地前來報復,讓我們幹不下去!”
就在這時候,外面忽然又傳來一陣吵鬧聲,一個和李悠年紀差不多大的女子跑了過來,氣喘吁吁說道:“悠悠姐,他們又來了。”
等到她擡起頭來發現,自己的同班同學李悠正畢恭畢敬對着一個年輕男人彙報着什麼,心中一跳,難道這就是她們真正的老闆?
李悠安慰了女子幾句,然後把目光看向了江寒。
“老闆,這…”
江寒笑眯眯說道:“放心吧,交給我了。”
竇萌萌看着這個笑容和煦的青年,心中不由得一陣疑惑:他真的可以擺平那個狂龍武館?看着也不像是基因武者啊,更像是一位鄰家哥哥。
要知道外面那兩個人可是五大三粗,單單是胳膊就比自己的兩條大腿都粗,竇萌萌雖然不想承認,可還是清楚自己害怕得要死,如果不是自己的好朋友還在這裡,那她早就已經躲得遠遠的。
王源生打了一個哈欠,說道:“那就交給你了,我繼續教這些學員們了。”
江寒來到了門外,果然看到兩個壯漢就一臉蠻橫地站在門口,即使武館的人員一直勸說,也擺出了一副輕蔑的神情。
“我告訴你們,跟我們狂龍武館作對,你們這個叫什麼江海武館是別想繼續幹下去了!”
“既然敢搶我們生意,不知道我們狂龍武館上面是什麼人?呵呵,今天只是一個警告,如果你們再繼續開下去,小心出什麼事故。”
幾個小丫頭都要急哭了,她們全部都是名牌大學畢業的好好學生,哪裡跟這種蠻橫不講理的武者打過交道,就在這個時候,江寒走了過來。
“你就是館主?”其中一個大漢冷笑着說道。
江寒笑着說道:“我就是江海武館的館主,你們有什麼事情?”
“這就好辦了,小子,識相的就老老實實滾蛋,這裡不是你能夠待下去的地方,師弟,你也來說兩句,師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