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清晨,衆人從睡夢中醒來,“團長,趙三哥不知道去哪了,一清早就沒見他人影,同時還有幾名兄弟也不見了!”
帳篷外,一名狂龍傭兵團的武者,對剛走出的狂龍說道。
狂龍當然知道趙三不在的原因,可也有點過了吧!這都一晚上了,還沒回來,難道這小子獸性大發,連男的也不放過!
“好了我知道了,記住趙三不在的事,不要和任何人提起,要是走漏了風聲,我拿你是問。”狂龍嚴肅的警告自己的手下,管好自己的嘴巴!
“請團長放心,兄弟知道該怎麼做!”
狂龍滿意的點了下頭,道:“你去吧!我到處轉轉。”手下答應一聲,轉身離去。
狂龍轉身朝着冷天他們所在的帳篷行去,揹着手晃着高大的身軀,嘴中還哼着不知名的調調,臉上得意之色盡顯。
可是他的開心並沒有維持多久,臉色便僵住了,不可置信的看着,和自己熱情打着招呼的冷天,揉了揉眼睛,還以爲自己看錯了!
仔細一看,的確是冷天無疑,心中有一種很不好的直覺,趙三不但沒得手,很有可能栽了跟頭!
也沒和冷天打招呼,黑着臉轉身離開,走的極快,最後竟一陣小跑,回到了自己的營地!
炎龍幾人望着狂龍急匆匆的離去,臉上都蕩起了暢意的笑容。
狂龍叫過來幾名下屬,吩咐他們到附近去找找趙三幾人的下落,其本人卻是裝作沒事一般,與衆人吃着早飯!
虛空壯壯不知何時踏空漂浮,看着下方狂龍和他的屬下們,嘿嘿的一陣壞笑,不知它又在搞什麼鬼!
吃過早飯,就開始準備今天的行程,一陣忙活,車伕們將車隊拉到官道上,青衣護衛們也都策馬護衛在車隊兩旁。
但卻遲遲不見狂龍傭兵團的人到來,帳篷沒有收拾,就連人都不見了蹤跡,葉翔當即派人去尋找。
冷天兄弟四人,也是摸不着頭緒,昨晚趙三幾人,明明被他們打暈,扔到營地附近了,怎麼整團的人都出動了,還沒找到,不會真被什麼野獸給吃了吧!
其實昨晚,冷天早有準備,幾人進入帳內,並沒有睡覺,而是耐心的等待,對方的到來,沒想還真來了,所以事情就以趙三的失敗而終結!
原來狂龍傭兵團的所有成員,在吃過早飯不久,就全都捂着肚子,找地方方便去了!
這一蹲可是,說什麼也站不起來了,二十來人分散着蹲在草叢中,不時有撲哧,撲哧的聲音傳來,空氣中瀰漫着惡臭!
狂龍這個彪形大漢,嘴裡竟咬着一根木棍,整張臉都因爲太過用力,五官都扭曲移了位置。
“團長,我怎麼感覺肚內,猶如浪濤翻滾,我都有些脫水了,咋還是狂瀉不止呢!”狂龍身旁一名屬下,嘴中咬着捲起的衣衫,表情時而舒暢,時而恨不得咬碎一口鋼牙!
二十幾人,全都牙關緊鎖,拼命的清理着腸胃!
過了許久,也許是腸胃終於清理乾淨了,表情全都鬆懈了下來,這時天空竟有草紙飄落,密集的散落在,狂龍傭兵團衆人的身旁!
並沒有考慮這紙是從何而來,只想儘快擦乾抹淨,離開這臭氣熏天的地方,很快便都提好褲子走了出來。
步伐都很虛浮,互相攙扶着向營地走去,可是還沒走出多遠,又全都呲牙咧嘴的,伸手向臀部抓去。
“團長你有沒有感覺到,臀部深處奇癢無比啊!彷彿被針扎,被蟲咬似的!
“恩,確實如此,”狂龍臉色突然一變,“難道是剛纔的草紙有問題,是誰在算計我們。”
“小子,是本尊在戲弄你,你有意見嗎?”一道蒼老的的聲音,在狂龍腦海中響起!
“你是誰,爲何對我等使用如此下流的手段,有種你現身與我憑本事大戰一場!”
狂龍剛提起的氣勢,就被臀部的奇癢給瞬間瓦解,雙手不斷的抓弄着,“你到底對我們做了什麼,如此剛毅的漢子,竟因忍受不了這種折磨,流下了兩行英雄淚!
光芒一閃,地上出現了一堆光滑圓潤的石頭,蒼老的聲音再次響起,要想除去臀部止癢,就把一塊石頭,塞進去,三個時辰後奇癢自會消失!
這道聲音,是在二十幾人腦海中同時想起的,全都呲牙咧嘴,抓撓臀部的漢子們,聽到這個消息,惡狼般一轟而上,抓起一塊石子,就奮力塞進臀部之內。
說來也怪,這看起來普通的石頭,奇蹟般的止住抓心的奇癢,衆人全都舒暢的,突吐出了一口長氣。
那表情,舒服的都不禁輕哼出聲,見此狂龍也不再猶豫,當下撿起一塊比較光滑的石子,一用力就塞了進去,表情頓時舒展開來!
這時,葉翔親自帶人尋到了此處,發現狂龍傭兵團的衆人,全都癱坐在地上,眉頭一皺,開口問道:“狂龍兄,你們這是怎麼了,爲何如此虛弱?”
“二爺別提了,一言難盡啊!”
“來人,攙扶兄弟們回去!”葉翔並沒有追問,觀狂龍的表情,就知道這裡面肯定有內情!
虛空…
壯壯盤腿坐在椅子上,狹義的品着香茶,在其一側,還有一張椅子,一名穿着肚兜的胖小子,正一臉鄙視的看着它!
“蛋蛋,你這什麼眼神,我這不也是在幫助冷天那小子嗎?”
“堂堂縱橫境的強者,竟用些下三濫的手段,你也不怕丟人,我都爲你感到可恥!”蛋蛋說完,身軀模糊消失,直接走人了!
壯壯朝着蛋蛋消失的方向,豎了跟中指,便也無趣瞬移離開。
趙三幾人,被葉翔派出的人尋到,帶了回來,當看見冷天幾人時,眼中閃過懼怕之色。
冷天並沒有理會趙三的表情變化,心中在想着,狂龍與他的屬下爲何莫名的不見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