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十一個給她壓力頗大的鎧甲戰士,易旋知道,自己的逃跑之路,算是徹底的結束了,沒有任何翻盤的機會。
在整個地府之地,沒有幾個人,比她更加了解這十一人的強橫,而且,對方不僅是實力強橫,各個嗜血無比,做事從來只求結果,過程從不講究。
這一羣人,從組成到現在,所執行的任務,大大小小,不下於十幾二十次,每一哪一次不是成功而回,從無無敗績,不僅是因爲這十一人的實力高強,而是他們比任何人都要狠,說殺人不眨眼,都是擡舉他們了。
在整個地府之地,衆人一提到易家的銀甲戰士,無一不是聞風喪膽,各個臉色劇變,可見這十一人的強悍。
可是,易旋不明白,爲什麼這一次他們易家居然爲了逮捕她,動用了這麼大的力量,要知道這銀甲戰士,不到關鍵時刻,是不能動用的,這也絕對是易家的底蘊之一,即使是她的父親,易家的家主,也是不能隨意的動用的。
“冉叔,爲什麼你會出現在這裡,還帶着身邊的銀甲戰士,難道就爲了逮捕我麼?”
這是易旋的心裡的疑惑,以她對銀甲戰士的瞭解,這次的事情雖大,卻也還沒有到銀甲戰士出動的地步。
而且,如果銀甲戰士需要出動,應該早已經出動,根本不可能等到現在,她也不可能逍遙到現在,在這個地方碰到。
“回稟小姐,這一次,我們是受家主之命,前來捉拿一個叫易遠的年輕人,和葉家小姐葉靜美的,至於帶小姐回去,不過是順帶的事情,現在守候在此,也並不是爲了小姐。”
前方那個中年大漢,面帶微笑,事實情況是,一般事情也不可能讓他出動,一旦他出動,就不會是這般簡單。
“呃,逮捕易遠和靜美,他們已經逃出來了?咦,不對啊,就算他們從葉家逃出來,也不應該我們易家出動纔對,不是葉家追尋麼。”
“而且,還是易家銀甲戰士出動,這明顯是不想給易遠和靜美活路了,還是說,這其中發生了我所不知道的事情?”
易旋的確有點驚訝,雖然已經預料到銀甲戰士的出動,並不是爲了自己,可是卻也沒有想到居然是爲了易遠,和她的好姐妹葉靜美,這又是什麼情況。
“回稟小姐,這其中發生一些,你所不知道的事情,現在的整個易家,已經亂成了一鍋粥,而家主也處於盛怒之中,沒有任何人敢上前,小姐還是乖乖的和我們回去吧。”
冉叔面帶苦澀的說着,想起了這件事情,即使他,也皺起眉頭,顯然易勝的這件事,影響比當事人想象的還要大。
“到底怎麼回事,冉叔你到時說啊?反正我現在已經逃不掉了,你就先說說吧。”
不知道這一切到底是怎麼回事,不過,易旋已經可以猜到一點,能讓他那個自私的父親,盛怒的情況,只有兩個。
一個是他自己的重大利益受損,一個就是他那唯一的兒子出了事情。
具體是那種情況,現在的易旋,卻也不好判斷,所以只能通過眼前冉叔瞭解一些。
“哎,這件事,很麻煩啊,不過家族真正處理,至於結果,哎……”
接連嘆了好幾口氣,冉叔也只能無奈的將事情的經過告
訴易旋,當然,其中到底是易遠作案,還是葉靜美作案,到現在,也沒有調查清楚,不過,這件事和他們兩人絕對逃不了關係。
而從那個受傷的易勝口中,衆人也瞭解不到什麼有用的信心,只知道,這個易勝已經快要瘋了,並且只是大聲的嚷嚷着,讓將那一對狗男女碎屍萬段。
這也讓衆人猜測,是不是,那個名叫易遠的男子,給易勝待綠帽子,最後又將情敵的第三腿斬斷,這是衆人說猜測的事情。
“斷了?真的斷了?”
聽了事情經過的易旋,也是相當的驚訝,怪不得她的父親如此盛怒,這是肯定的,自己的唯一兒子,現在已經斷了後,這說明,他們這一脈,很有可能徹底的斷了後,易揚南不生氣,那纔出問題了。
“真的斷了,一點救回來的可能都沒有……”
冉叔搖了搖頭,他也看見了易勝,現在的瘋狂的樣子,連他都感到一點悲傷,爲什麼眼前這個妹妹,卻想一個沒事人一樣,一點反應也不給。
這真的不能怪易旋,是在是他那個哥哥壞事做多了,根本不值得同情,而且,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作案,曾經的他,就對葉靜美有過非分之想,不過當時被葉靜美識破,而狠狠的打擊的一次。
當時的易旋,也差點因爲這件事,和葉靜美之間,產生不必要的誤會,現在他哥哥這種行爲,雖然算不上自作自受,卻也差不了多少。
不過,基於血脈之上的一點親情,現在的易旋,還是有點擔心易勝的狀況,並不是爲了他的三條腿擔心,而是對方能不能承受這個打擊。
一個一向好色的男子,現在最重要的一個作案工具沒有了,這對他的打擊,絕對是致命,現在的易勝,沒想着自殺,已經是相當的不錯了。
“好了,小姐已經知道了事情的經過,接下里的事情,就不要讓冉叔爲難了,自己和我們一同離開吧。”
冉叔也沒有爲難易旋的意思,畢竟,眼前之人是他們易家的小公主,而不是葉家的葉靜美,即使,對方現在對於處於通緝的位置上,可是,依舊是他們易家的小公主,這個地位是不變的。
易旋想掙扎一下,卻沒有任何的實力去掙扎,面對着一羣不要命的傢伙,如果她有一點反抗,受罪的還是她自己。
這些嗜血的傢伙,可不認她什麼易家小公主的身份。
“好吧,冉叔,我和你一起回去,可是,不知道你在這裡幹什麼,難道你認爲易遠和靜美和經過這裡麼?”
易旋不解的問着,她也不確定易遠是否會出現在這裡,爲什麼冉叔會一副勝券在握的樣子。
“是的,小姐,易遠和葉家小姐,的確會出現在這裡。”
冉叔笑着說着,沒有把握的事情,他又怎能可能去做。
一切都在他的計劃之中,兩人也沒有等到多長時間,果然,從城門的方向,一個一身灰衣長的樣子,正揹着一個昏迷的女子,向着他們這個方向走來。
這個年輕人,毫無疑問,就是方纔到來的易遠,追尋易旋痕跡而過來的易遠。
本來,一眼看見前面的易旋的時候,易遠還有點激動,可是看着對反那擠眉弄眼的表情,就知道,事情可能並不像他預料的那樣。
仔細的觀察着易旋身邊,那個中年大漢的實力,以及後方十個銀甲戰士的元氣波動,易遠的表情,也變得十分的凝重。
十個銀甲戰士的實力,應該是破天中期,而前方的中年大漢的實力,連他也看不透。
他在猜測,即使對方沒有到達入虛之境,可能也站在破天期的巔峰之上,是現在的他,怎麼也無法抵抗的。
沒有辦法,既然已經來到了這裡,易遠也沒有後退的機會,只能繼續向前,來到易旋和中年大漢的身前。
沒有等到易遠說什麼,冉叔倒是率先開口,語氣平淡,卻充滿着不可置疑。
“小夥子是易遠吧,如果是,那就和我走吧。”
“抱歉,我並不認識你,讓我跟你走,那是不可能的。”
易遠搖頭,他知道對方話中的意思,可是,他並不是那種束手就擒之人,而且,這些人的實力雖然強,可是他也不是手無縛雞之力,任人拿捏的對象。
“我們是易家之人,關於我們易家少爺易勝的傷害一事,就不用我多說什麼了吧,如果你不想受皮肉之苦,還是乖乖的和我一起回去面見家主,說不定,你還有一線生機。”
冉叔面無表情的說着,對於易遠,他不需要對待易旋那樣客氣,現在的話,已經算可以的了。
“我知道你們是易家之人,可是,我並沒有和你們離開的打算,而且,這件事本身和我沒有關係,難道你們易家,還準備當一次強人不成。”
易遠表現出一份憤慨的語氣,當然,他也不是真的憤慨,現在的他,不過是在對方拖延一下,好爲自己爭取一點時間,開啓山河圖。
當然,易遠說話的時候,也對着易旋不停的使眼色,讓她自己到這邊來。
易旋也很聰明,知道對方眼神的中的一點意思,雖然她不明白這個年輕人,又什麼手段,不過她還是願意相信對方。
到了這個時候,易旋也只能相信易遠,否則沒有其它任何的退路。
這個時候,她無賴的性格,就可以發揮一點作用,爲了防止冉叔突然出手,易旋強行的插在兩人的中間,向着易遠走去,同時也大聲的傻傻呵呵的笑着。
冉叔不是傻瓜,他或許已經猜測出自家小姐的一點小伎倆,可是,因爲對自己的實力的絕對信任,所以他才放任着事態的發展。
一切計謀,在絕對是實力面前,都是虛妄。
只是,冉叔低估了易遠的手段,換成其他任何中天期的存在,即使在他面前蹦躂,也沒有任何的作用,可是這個年輕人除外,他的手上擁有着這片大陸之上唯一而神秘的存在。
在絕對的力量面前,的確一切計謀都是虛妄,可是這個絕對的力量,冉叔擁有,易遠也擁有。
轟轟轟……
沒有任何多餘的動作,易遠也沒有拿出什麼武器,因爲他知道,這一切都是徒勞的,有那個時間,絕對要使用自己最大的力量。
而現在,他最大的力量,毫無疑問就是山河圖。
雖然,易遠並沒有什麼多餘的動作,可是,當他身體之中的山河圖武動的那一瞬間,整片天地都在顫抖,幾人所在的大地與天空,似乎在某種力量之下,有點顫抖。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