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同樣是一個劍道的天才,一個同易遠一樣,屬於劍士一類。
不同於易遠,這個人是純正的劍修,似乎並不修武,更加不可能像其一樣,是一個天下孤絕的靈武師。
咻咻……
一道道閃爍的劍芒,擁有劍士獨有的犀利之氣,場上的年輕劍客,以後起之勢,一人對上了兩人,即使他的修爲和兩人相差無幾,可是憑藉着手中的劍芒,已經絲毫不落下風。
“這個年輕公子,好強大,同時面對兩個比他長得粗壯的男子,依舊沒有表現出絲毫的不堪,他好傻啊,如果一對一,今天,他進一定贏了。”
盯着天空之上的那個劍修,綠蘿的可惜的說着。
綠蘿嘆息,旁邊的蒼茫山之人,同樣也是這樣的想的,在他們看來,不應該爲了武者之間的之間的衝動,而冒這份險,一對一,中天初期的劍士,還真的沒有多少人是其對手。
“不同擔心,既然這個年輕劍客,敢如此這般大膽,他應該還用着自己的一些底牌,而且,看起樣子,也不是一個魯莽之人,我們儘管看下去就知道。”
易遠倒是無所謂的說着,誰人勝利,誰人淘汰,本和他就沒有半個石頭的關係,不過,同樣作爲一個劍客,他還是傾向於這個和他年紀相仿的劍客。
殺!
一聲暴喝之聲,由劍客的口中傳出,其手中的劍,揮舞的更加的厲害,甚至已經超越了中天初期的範疇。
而這個年輕人的劍客,也沒有讓衆人失望,那道目不暇接的劍芒,一道比一道犀利,將兩個對手,殺的毫無還手之力。
咻咻……
僅僅是數道驚天之光,這個年輕人,就將其兩個對手淘汰,也順利的拿到了本次選拔第一個入場券。
沒有多餘的什麼廢話,劍客多爲冷漠,即使王林夕想詢問一下關於這個年輕人的一些情況,可是對方並沒有多說什麼。
有人的開頭,接下來的比鬥,也就簡單的多了,而能夠上去的人,沒有一個先天期的存在,大家也都知道,先天期之人上去,不過只是丟人而已,不是所有人都能像易遠這般妖孽。
不過,到目前爲止,衆人也沒有看見一箇中天中期的上去,首先,中天中期的武者,多爲各大勢力栽培出來的,也不太在乎這個名額,而且,就算有偶爾幾個無門無派無家族的三無人士,也不會急於一時。
“公子,你不上去試試麼,以你之實力,打敗他們應該不成問題吧。”
綠蘿疑惑,爲什麼自己身邊的這個男子,表現的如此淡定,似乎這一切和他沒有任何的關係。
他不在乎這樣的名額,可是爲什麼旁人爲了這個名額,卻打得頭破血流,不說生命危險,也差不了多少。
“不着急,我對這個東西,本身就沒有什麼興趣,來此,不過是爲了易家的那個一對堂兄妹,現在,我已經看見了易旋,另外一個倒是沒有見到。”
易遠說着,他對於這個名額本身就不在乎,而且,不管當初的那些人,願意或者不願意承認,他的確是金榜
之戰的前十,而且是前十之中的最耀眼的存在,有了這個身份牌,進封王之戰,也有了資格。
退一步講,即使他不想暴露自己的身份,以他之實力,現在隨便進入一個大勢力,都會受到最真誠的招待,這些與人爭奪的小把戲,實在沒有那個必要。
“公子,你不是說,你想進入易家看看麼,如果的你選擇易家,那這樣不就堂而皇之的進入易家麼。”
綠蘿再次說着,只是,她不知道現在的易遠,在忌諱某些人,準確的說,他怕自己一出現,那個葉靜美就會發飆,那樣可不好。
“這也的確是個好辦法,在等等看看吧,是在不行,也只能這樣。”
易遠笑着說着,易家,他是必須要去的,至於什麼方法,是最好的,暫時還沒有想好。
轟……
就在易遠思考對策的時候,整個戰場依舊在繼續,對立的雙方,似乎是爲了一個爭奪到易家的資格,而出手。
這兩人之間的戰鬥,並不是具有決定結果意義的戰鬥,可是戰鬥的雙方,激烈程度,已經不比方纔的弱多少。
有一點,讓易遠有點奇怪,看着天空之上的一個黑衣男子,他總是有種熟悉的感覺,似乎在哪裡見過,只是一時間想不起來。
“桀桀,你一個外來的小子,居然想和我爭搶這個名額,純粹是自不量力。”
天空之上,那個黑衣男子的對手,嘲笑的說着。
“你不用高興太早,我們北域地大天大,論天才少年,可能數量上比不上你們終於,可是論起天賦,也不會遜色你們的中域多少。”
男子的聲音有點沙啞,反駁這對方的那個年輕人。
聽着這個黑衣男子的聲音,易遠也明白了,爲什麼這個男子,他有種熟悉的感覺,因爲當初,他在孤絕峰見過這個男子,雖然對方並沒有與之直接碰撞。
不過,易遠倒是見過他和紅衣小蘿莉俊男之間的一場戰鬥,他的實力不及俊男,卻能夠以一招之差敗北,的確也能說明其實力不凡。
“哈哈,天大的笑話,就你們那彈丸之地,還敢與我們中域這片大陸,真正武者之地,相提並論,你難道不怕笑死人麼,哈哈,諸位,你們覺得這個鄉巴佬說的好不好笑。”
“哈哈哈哈……”
天空之上的男子嘲笑着,天下的爲數衆多的中域之人,也在嘲笑着。
在他們看來,這個黑衣人,真的是夜郎自大,未免太過自以爲是,別說整個北域之地,就是這個東西南北四域,加在一起,也比不上他們中域十八府,其中一府之地。
臉色憋的有點通紅,在異地他鄉,北域就是他的根,現在卻被人嘲笑,卻沒有人任何辦法。
“小子,你說北域人傑地靈,怎麼我沒有看見一個像樣的貨色,不要和我說,你就是北域最巔峰的存在,如此的話,我還是建議,你還是老老實實的回你的北域待着去吧,中域太危險,不適合你這樣單純的人,不然,死了也知道怎麼死了,哈哈哈哈……”
天空之上的男子,一邊揮
舞着手中的長劍,一邊還不忘記嘲笑對手。
“哼,你知道什麼,說我們夜郎自大,你們中域,也還不到哪裡去,如果我們北域那些天才沒有隕落,今天在這裡,又怎麼輪得到你們這些人囂張。”
即使實力有點不濟,不過黑衣男子,依舊沒有放棄,也不是他不夠強大,而是對手的實力,比之更加的強橫,這樣的實力,放在北域,也有問鼎前二十的資格。
“好了,孩子,還是那句話,不要掙扎了,中域太危險,不適合你們這些面見過世面的鄉巴佬。”
嘲笑的話,對方無情的說着,手中的力量,也一點沒有含糊,使用了自己最大的力量,將對手打得毫無還手之力。
而且,配合下面一羣嘲笑之人,中域男子的聲勢更大,壓的對面的黑衣男子,更加的沒有還手之力,一身憤怒的打法,讓他整個人的力量,也發揮不出最大的極限。
結果也是很顯然的,北域的黑衣男子,最終被其淘汰,整個別院的天空之上,只剩下一個依舊得瑟的男子。
“哈哈哈哈,今天我,烈火在此,可以擺下五域擂臺,但凡有其他四域不服之人,都可以上來挑戰,還有,這裡是中域,不是你們那些一隅之地。”
“不要將那些令人可笑的想法,帶到我們中域來,拉低我們中域武者的智商,對於這些人,我烈火只想說一句,有多遠,你們給我滾多遠,哈哈哈哈。”
囂張的男子,依舊不滿足於自己戰敗了北域那個鄉巴佬,同時,也不忘記將這個東西南北四域全部嘲笑一邊,這樣在衆人聽來,他已經將這個東西南北四域的所有年輕人踩在腳下。
烈火的話,真的很囂張,可是場上的四女,也沒有反駁什麼,她們也基本認同這種觀點,在她們的眼中,其他四域之人,實力的確不行。
而來此的其他幾域之人,也只能選擇沉默,因爲他們的實力,的確比不上這個年輕人,在場的,其他四域之人,恐怕也只有一個人是其對手。
只不過,這個年輕人,並沒有出手的打算,不是他怕麻煩,而是沒有那個必要,作爲一個武者,他對北域的歸屬感,還沒有得到能夠讓他衝上去的那種。
易遠所要守護的東西,也不是這些,現在對於這種人,他也不過是一笑了之。
不過,很不巧,當天空之上的烈火,正用着享受的目光,掃視着臺下的一羣觀衆,無意之中,看見了易遠那平淡的微笑,或者說輕蔑的微笑。
“怎麼小子,你不服我這個人,還是說,你對我的話不認同。”
帶着質問的聲音,烈火用着質問的目光,掃視着這個,似乎有點土包子的打扮的鄉巴佬,他有點不明白,這樣的人,是怎麼混進來的。
“不服你這個人?你也太看得起你自己,就你這樣子,還不能入我之眼,至於你說了什麼話,我倒忘記了,你又算老幾,我爲什麼需要認同你的話?”
易遠微笑的回答着,不是他故意刺激這個男子,這個男子,本來就不入他之眼,以對方的實力,也引不起他的興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