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全部心神,放在烙印之上,對於外面木易那愚蠢的行動,現在的易遠,早就跳出去,將其一腳踹到九霄雲外。
易遠也沒有想到,這個白癡,居然會在這個關鍵時候來打擾,而他也騰不出手,去處理這些問題,只能放任着外面的木易胡作非爲。
這個時候,易遠只能更加的用心,用着最爲強大的感知之力,控制着手中的吞噬本源,去烙印,一點一滴的將其刻在那黝黑的後背之上。
即使這個過程非常的痛苦,甚至已經讓易雲那張平凡而有點古銅的臉龐開始扭曲,如此,易雲也沒有太多的表現。
最開始,神秘的吞噬的力量,刻畫在其背後之上的時候,那股疼痛,比烈火焚身更加的難受,甚至整個吞噬的力量,讓他那個脆弱的靈魂都差點被絞碎。
最後的一刻,易雲還是堅強的挺了過來,而這些身體之上的痛苦,對他來說,也就算不上什麼,別人能熬的,他同樣能夠熬過去。
“很好,不要分神,這個過程雖然有點艱難,應該很快就會完成,至於外面的動靜,我會處理,你只要用你那頑強而不屈的意志,抵擋住吞噬力量對你的折磨就行了,等你逐漸的習慣了這種力量,整個過程就可以順利完成。”
即使是易遠,也有點佩服,眼前這個年紀比他還小之人,在其臉上,他看見了曾經的自己,當初的他,不就是這樣麼,爲了能夠修煉,爲了強大,什麼苦沒有吃過。
只是,後來的一系列的經歷與挫折,才讓他失去了一些東西,改變了一些想法,甚至最後,都快丟棄了曾經的對武道的那份執着。
轟……
外面的木易,依舊在堅持不懈的進攻着,也可以說,他已經和易遠的防禦之陣鉚上了,今天,他連一個小小的防禦之陣都攻不破,他木易還有什麼臉面,在王林夕面前說話。
拿出一件不知名的武器,現在的木易,已經將自己先天巔峰的實力,十二分的發揮出來,淋漓盡致,沒有絲毫的水分,這也讓易遠的法陣,在一點一滴之中被其攻破。
不過,這個時候,易遠的動作也完成了差不多,如果注意看就知道,在易雲的背後,一個若隱若現的樹幹,已經形成,差的就是那一點分支。
雖然,沒有易遠自己背後擁有的那個神秘圖騰那般顯眼,易雲背後的圖案,看上去也頗爲不凡,滄桑的黑色力量,賦予其一種特殊的氣息,黑色的吞噬力量,讓易雲整個人的氣息都在發生改變,褪去那個古樸的稚嫩,被一種堅韌所取代。
嘭……
而這個時候,易遠的防禦,在木易手下攻破,不得不說,木易本身的實力不高,其手中圓月狀的武器,倒是不凡,讓他先天后期的境界,發揮了一點中天期的實力。
“哈哈,小子,你的鬼把戲也不過如此,在我圓月之下,不過也就是小兒科而已。”
擦了擦額頭之上的冷汗,木易平緩着自己那不太鎮定的氣息,語氣強硬的說着。
只是,木易那顫抖的手與武器,出賣了他的主人,與他那囂張的聲音,形成一個鮮明的對別。
木易很囂張,可是,易遠卻沒有功夫理睬這個男子,
他的烙印已經快要完成,已經到了最後一小步,如果這個時候被打斷,可能前功盡棄,甚至易雲也會有生命危險。
易遠的神情有點不太淡定,不過,他也只能繼續幫助聚精會神的烙印着,有的只是在其身邊建立一道簡單的防禦,他也希望這個蠢貨,不要對他進行攻擊,那麼這個過程,應該就差不多可以完成。
可是,易遠越不想發生的事情,就越有可能發生,好不容易從外面打進來的木易,當然要穩定戰果,即使他不知道這個年輕人在幹什麼,可是,透過那道黑色的神秘力量,讓他的那脆弱的心臟也忍不住跳動的很快。
危險!
這是木易感受到那個易遠手中那神秘的力量時,最大的感受,再看看那個山村小子痛苦的臉龐,木易的第二印象就是這個易遠絕對乾的不是什麼好事,可能是在修煉什麼邪惡的功法。
沒有任何的猶豫,提起手中的圓月,木易也沒有考慮太多,直接劈向了易遠。
轟……
藍色的光芒,閃耀這片房間,木易用着他那絕世的兵器,向着易遠掄了過去,橫劈而下。
即使易遠現在分不開身,可其肉體的防禦力,也不是一個先天期的武者可以破開的,木易的這一招的結果,可想而知。
一刃之下,不僅沒有對敵人造成傷害,木易反而被其擊飛,如果不是這個茅草屋之上,有着易遠的法陣,木易可能直接就被撞飛了出去。
“你如果不想找死,就給我滾一邊去,今日,因爲你,而導致我的烙印失敗,我可以保證,你見不到黎明的太陽。”
易遠有點憤怒,這個白癡,真的就不用腦子想想麼,以他的修爲,怎麼可能會對一個一點實力都沒有的普通人,有所企圖,而且還選擇這樣一個時機,只能說,他還是太過高估這些人的智商。
轟……
沒有在意易遠的話,被擊飛出去的木易,再次提起自己手中的圓月,向着易遠進攻,使出的力量,比方纔更加的強大。
一方面,易遠需要全心全意的烙印,一方面,還要照顧身邊的狗娃父母,不收其波動呃呃影響,最後,他還需要防禦這個木易的進攻。
即使是一身實力笑傲同輩的他,也有點吃不消,尤其還是在他元神之力全部集中在烙印之上。
他可以受一點傷害,可是這個過程,絕對不容許被打斷,這是易遠信奉的原則。
在木易的三番兩次的進攻之下,易遠的確也受到一點傷害,烙印的過程,也不得不有所減緩,可是卻不能停下,這是一個不可逆轉的過程。
轟……
這一次,木易更加的帶勁,幾乎彙集的他全身的力量,將眼前這個視他爲無物的易遠,當成殺父仇人,因爲他的尊嚴,在其一次次進攻之中,一點的喪失。
面對着木易那浩瀚的元氣,以及那道碧海蒼天般的藍色刃光,易遠也不得不小心的面對起來。
放在平時,這種級別的之人,遇到他,根本就沒有出手的機會,可是現在的易遠,一身實力,百不存一,甚至只能被動的防禦。
有點勉強的從自己的身體之中,分出了一點元神之力,易遠也在
準備着殺招,徹底的擺脫這個惹人厭的木易。
轟轟……
黑色的元神之力,與那道藍色的刃光,在這片狹小的空間相遇,兩者的屬性不同,力量也不太均衡。
易遠是在承受了對方一擊之下,控制着體內的傷勢,而調動黑色的元神之力,破開其防禦,於空間絞殺刃光,一掌將毫無防備的木易擊飛了出去。
絞殺刃光的元神之力,擁有着易遠獨特的意思,一掌將毫無還手之力的木易擊中,甚至連其自己所建立的層層防禦,都無法抵擋其元神之力,在寸寸破碎。
咔咔……
轟……
幾道不同的聲響,在這個小山村之上響起,在圍觀的之人的不可思議之中,那間帶着神秘色彩的茅草屋之間炸了開來,整個屋頂和四周,在這股破壞之力,化爲飛粉。
嘭……
緊接着,在衆人尚未考慮清楚事情狀況之際,一個狼狽的聲影,直接被從茅草屋之中,飛了出去,跌落在衆人的面前。
這個飛出來的人影,不正是那個方纔還一點得瑟的木易麼,只是現在,一股萎靡的姿態印在其蒼白的臉上,昏迷了過去,一點沒有方纔那個風範。
王林夕皺着秀眉,顯然,這個意外事件,讓她有點迷惑,她不知道爲什麼實力也算可以的木易,會這般狼狽的飛了出來,而這其中又有什麼不必要的誤會。
場上的幾人,幾乎將所以的目光,都從這個已經昏迷的木易身上,快速的移動到已經一覽無餘的茅草屋之上。
還是那個有點消瘦的年輕人,只是不同於前幾個時辰見到的那般散漫,現在的他,全身上下,被一種奇特的神秘力量籠罩,讓人看不清面貌。
最爲吸引人的是,那個灰衣布衫手中那道閃爍着黑色神秘法則力量的東西,那個隱隱之中,讓衆人整個靈魂都在顫抖的存在。
現在的這個年輕人,正在用着神一樣的動作,將那道讓人心驚的力量,刻畫在一個一點實力都沒有的年輕人身上。
“圖騰?”
如果剛纔是疑惑,現在的王林夕就是驚訝了,這個極爲神秘的動作,讓她想起了那些異常古老的存在。
“應該不是圖騰,圖騰的力量,絕對不會這般弱小,而且,圖騰的大典,也不會如此簡單,如此隨便。”
在其身旁,一個一直沉默的男子開口,有點猶豫的說着。
“不是?可是,我分明感覺到一股讓自己靈魂都到顫抖的古老力量,這不是其強弱而存在,而是力量本身,就自帶的屬性,這不是圖騰又會是什麼?”
顯然,王林夕的表情,非常不太淡定,即使身邊的這個博聞強識的男子,已經否定了這個可能,可是,憑藉這個來至心靈的震撼,她還是不願意相信自己所聽到的。
“這個我就不知道,不過可以肯定,這個年輕人的實力,絕對異常強大,甚至遠超你我,不然也不會避過我們的感知,還有,在其身上,應該存在一個非常強大的傳承,古老的的傳承。”
年輕人也是相當震撼的說着,以他中天中期的實力,依舊沒有發現這個年輕人隱藏之實力,就可以知道到一些東西。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