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一招,林劍騰對面的兩個化真武者就死於非命,然後林劍騰來到高寒旁邊,看着任非的決定。。
“喝……”任非全身真氣涌動,真氣彭脹,身體四周的鐵鏈碎成一段段。
他二話不說,來到任威身邊,舉起自己的手掌:“孽子,你給我死吧!”
“父親,父親我知道錯了,求你饒過我吧,我真的知錯了!”任威恐懼的說道,下面屎尿齊出。
高寒與林劍騰兩人一句話都不說,對任非的作爲與任威的求饒冷眼相觀。
“寒少俠,你看這該如何是好呢?”任非對高寒詢問道。
“這件事情是你任家的家事,我和劍騰絕對不可以插手,還是您自己決定吧!”高寒還是不動搖。
這時候,任盈盈忽然對着任威說:“你還記得,當初你殺父親之前,我父親怎麼說的嗎?本是兄弟,何必計較這麼清楚呢,也爲我向你求饒,請你放過我,但是你是怎麼做的?”
神色非常的平靜,一點也看不粗話他對任威有恨來,只不過高寒從抱着她的手中感覺出了她的顫抖。
“畜生,你還是去死吧!”任非舉起手掌,眼看就向任威的頭上劈去。
不過,在距離任威頭上一釐米的時候。他的手忽然停在半空。
轉身對着高寒跪下了:“高寒少俠,請你看在盈盈的面子上,我任某現在只有這麼一個兒子,求你放過他好嗎?”
最後一咬牙:“你不是喜歡盈盈嗎?你可以將她帶走,我同意你們兩個的婚事……”
高寒嘴角露出一絲殘忍的微笑:“盈盈,你說該怎麼辦呢?”
說着,高寒的眼神看向任盈盈,任盈盈面對着自己爺爺的行動先是一愣,有點接受不了。
剛剛前兩天。他的叔叔曾經那樣逼迫他,而自己爺爺信誓旦旦的對自己說,一定要將任威擊斃,爲自己的父親報仇。
可是高寒來到之後,一切好像大逆轉了,那個答應幫助自己的爺爺也不在幫助自己了,而幫那個殺自己父親的兇手說話,甚至下跪。
她嚶嚀一聲哭了起來,哭聲越來越急促,原以爲這個世界上只剩下自己爺爺這麼一個親人了。
可是。今天她似乎纔看清,就算自己這個爺爺彷彿也不在乎自己,而是在乎任家的血脈。
甚至,不惜將自己賣出去,賣給高寒。
雖然說,她喜歡高寒,但是以這種方式來到高寒的身邊,會讓她覺得無比的屈辱,在高寒的面前他一輩子都擡不起頭來。
越來越傷心。哭的聲音也越來越大,漸漸的導致缺氧,任盈盈眼前一黑,昏迷了過去。
看任盈盈昏迷了過去。高寒儘量讓自己的手臂平緩一些,讓自己的懷抱更加的舒適。
“那你接下來想怎麼辦呢?”高寒嘴角露出一絲微笑,不過,熟悉高寒的林劍騰知道。高寒這個微笑是真正的怒了。
那兩眼中的笑意掩飾不住那深埋的殺機與怒火。
“我們迴向城主大人誠心認錯,我相信城主大人會原諒我的吧!”任非一副慘然的笑容。
高寒面色一冷:“應該還帶着你手中那張古方吧,可以令人實力大增的古藥方!”
“什麼?你你你……”任非大驚。指着高寒。
高寒沒有理會他繼續說道:“你應該是想,將這張古方獻出去,討好火雲山莊與吳士,當他們推翻鄭家的時候,你們任家就是名至實歸的第一功臣吧!“
高寒一邊說着,任非的臉色越來越驚訝,也越來越難看。
因爲高寒將他心中所想的居然一一道出了。
“在你看來,我高寒雖然身爲核心弟子,卻與雪國沒有多大的關係,幫助雪國也只不過是爲了一些利益吧!”高寒繼續說道。
“所以,我高寒對你來說並不重要,你想要依附可能成爲皇帝的吳士!但是你又害怕我真的再次與鄭家合作,所以將盈盈交給了我!”
胡老痛心疾首的走了過來,對着家主嘆了一口氣:“唉!鼠目寸光,算我老胡這一輩子跟錯了人,居然跟着這一個人面獸心的人!”
說着,胡老走到任盈盈身邊:“可憐的小姐,就這樣被人賣了!”
胡老師看着任盈盈長大的,看任盈盈就像是自己的親生孫女一般疼愛。
高寒嘴角露出一絲微笑:“將那張古方拿過來,我就有可能繞過你與你兒子一命,至於盈盈,她是一個自由的人,就先跟着我走了!”
“你不要欺人太甚,我若是不給呢,我相信,這城中有兵士一萬人,再加上火連天等高手,你是逃不走的!”任非臉色也沉了下來,對高寒的話不以爲意。
高寒無奈的搖了搖頭:“我看你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了,雪替我抱住盈盈!”
雪聽後走到前面來,將任盈盈扶住。
高寒手中一閃,他的朝服就出現在手中,然後徑直的在這個房間就穿起了衣服。
當高寒換好衣服之後,任非痛恨不已。
“一身蟒龍袍,頭戴龍頭沖天冠,腰繫玉帶,你在雪國到底任什麼職位?”任非一邊罵自己鼠目寸光。一邊問道。
這時候,老胡走了上來:“高寒,由平定陸家一戰,展現出驚人的合靈強的修爲,在那一戰中起到了至關重要的作用。
特,陸家以雪爲國號,以彰顯冰俠高寒的功績,皇都起名冰都。
敕封高寒爲一字並肩王,與皇帝並起,他的決定就是皇帝的決定,而其家族擁有永身的爵位。
胡老這也是從林劍騰的口中聽到那天關於高寒被敕封的一切,所以對之也是相當的熟悉了。
聽到這個消息之後,任非算是傻了。
這可以說是真正的丟了西瓜,去撿芝麻。
就這麼一個貨真價實的高層人員站在自己面前呢,結果自己卻想着怎樣去結交權貴,甚至想着怎麼樣結交想要謀反的吳家。
“可以給我一個機會嗎?”任非有些希翼的看着高寒。
高寒將任盈盈接過,坐在座位上一句話也不說,閉目養神。
林劍騰卻二話不說走向前來:“只要你將藥方拿出來,我就饒你一命,真的!不然的話,你死了誰也不要想得到,我們也並不想要!”
自從剛剛高寒說那句話之後,林劍騰就知道高寒的打算。
如果說,這個任非還有一點血性,就會選擇讓任威死,不讓他爲禍人間。
但是,如果他選擇了不殺任威的話,高寒的決定是帶着任盈盈就走,再也不管任家的死活。
聽到之後,林劍騰十分的詫異,所以問了一句:“死活不論?”意思就是你到底想要任家興盛,還是就此覆滅?
高寒依舊是交給任非決定,他們是否興盛要落在他們自己的手中。
“哈哈哈,可笑,可笑我任某算計一生,卻生於此死於此!”任非哈哈大笑,最後顫顫巍巍的從旁邊崩碎的鐵鏈之中,拿出一張紙來。
原來,這鐵鏈就是任非的,後來任威拿着這條鐵鏈反而將他鎖住了。
這條鐵鏈之中,有一節是中空的。
那張古藥方就是藏在其中,他將外皮捏碎,將藥方拿出來。
那張藥方是一種古黃色,散發着古樸的味道。
“即使你們有藥方,也一定煉不成此藥,不然的話,我早就是合靈武者了,我任家也不會落得這般田地了!”任非哈哈大笑。
高寒嘴角微微彎起:“這就不勞你擔心了,咱們走吧!”
說着,左手拉着任盈盈,右手拉着雪,消失在空中。
林劍騰拍了拍胡老的身體,然後抓着他也是一閃身消失在空氣中。
只剩下任非與任威父子兩人,站在空蕩蕩的屋子中發愣。
……
“高寒小友,你既然來了怎麼不過來拜訪我呢?”就在高寒想要穿過城牆的時候,一道聲音打斷了高寒步伐。
“劍騰,你先帶着他們三個走,我來回回他!”高寒手一託,將任盈盈交給雪,對着林劍騰說道。
隨後,他躍身下城,叫雪站在地上。
林劍騰帶着胡老也趕了過來,看了高寒一眼:“寒哥一切小心,那裡面還有吳士呢,火連天的實力也不是很弱!”
高寒點了點頭:“放心的走吧,記住,叫大軍趕過來,將豐城團團包圍,流動人口不許進也不許出!”
林劍騰點了點頭,帶着老胡,和雪的身影迅速的消失在夜幕。
當高寒擡起頭的時候,上面一身火紅色袍子的火連天,正在城牆上站着。
在他的旁邊還有幾個身着火紅色衣服的武者,感覺上他們的修爲也是合靈境界,竟然一共有三人之多。
加上火連天,這次的合靈武者一共有四人。
而他們的後邊還有一個合靈武者,身着黑衣,眼神閃爍,就跟做賊似的。
不過,他身上的真氣虛浮了很多,因該是剛剛突破不久。
“誰說本少爺要逃走,吳士,你真是膽大包天,不知道我穿的衣服代表的什麼嗎?”高寒對着吳士一聲大喝。
“哈哈哈,高寒,死到臨頭了,你還有膽子笑別人,還是擔心你自己吧,即使你官至極品又能如何,幾日逃不過一死!”火連天說着,縱身一躍,跳了下來。
隨後,那些人也跟着跳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