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外門弟子在化羽閣中地位極低,稍有不慎就很被事務部剔除名籍,因此,他們做起事來總是畏手畏腳,生怕出現一點點的差池。
如此看來,這肥胖弟子此刻的小心也就不奇怪了。
他向着同伴使了個眼色,兩個人都從各自的眼神之中看到了欣喜。假如能把這兩個挑釁化羽閣威嚴,又冒充真傳弟子的小子抓住,呈報給事務部,那將是一件大大的功勞,如此一來,他們離內門弟子就又更近了一步。
特別是他們看着楊天兩人極是年輕,心裡不免輕視。在整個武之帝國境內,和他們年紀相仿的人,除了化羽閣的人之外,還沒有人能是他們的對手。這就是化羽閣強大的統治力,也是化羽閣讓衆多的豪門世家子弟趨之若鶩的原因。
實力,強大的實力。就算是兩個看門的外門弟子,也有驚人的實力。
“你竟然冒充楊天師兄,你知道楊天師兄是什麼人嘛,他可是我們化羽閣十大真傳弟子之中排名第三的天才。”那名肥胖的弟子一聲呼喝,“哼哼,看你小子一副窮酸秀才樣,也一定不是楊天師兄,敢來化羽閣找茬,這就束手就擒吧!”
兩個人呼喝着,聲勢竟也是非同一般。
楊天皺了皺眉頭,他本來心情就不爽,這沿途過來,他一直壓制着,儘量不去理會武凌。可是到了化羽閣的大門口,卻又因爲武凌招來這許多麻煩,他實在是不堪其擾了。
自從當上真傳弟子的這十幾年來,楊天的心情還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如此糟糕,武凌的種種言語刺激,和行爲,幾乎讓他喪失了多年修煉得來不易的平和心態。
與此同時,這兩個外門弟子神情高傲,就好像高高在上的仙人看着世俗之間的凡人勇夫一般,目光高踞。那肥胖的弟子看見楊天兩人冥頑不靈,目光一橫,頓時抽出腰間的短刀,狠狠的向楊天一劈,一股還算是凌厲的刀罡馬上向着楊天兩人衝來。
與此同時,另外一名迎賓的外門弟子,手上多出了一隻長長的寶劍,朝着武凌劃了過去,似乎要把他攔腰截斷,一分爲二。
武凌此刻功力受制,連忙一個矮身,躲過了那寶劍的利鋒。即使如此,他身上還是被那一劍的餘威刮到,裂出了一個口子。
那人最強不過是一個易筋一層,和風不二相當的水平,竟然讓武凌受此大辱,武凌實在心有不甘,心中對楊天的恨意,不免又多了幾分。
果然就像前世的出雲道長說的,不管你過去擁有多麼高強的實力,那都已經是過去的事情了,不代表現在,也不代表未來。他現在功力被限制,就只能處處受限制,就算這時候被那迎賓的外門弟子殺死了,也沒有人知道他本身是一個易髓境界的強者。
武凌低頭一看胸前那道駭人的傷口,臉色立馬變得陰狠無比,他堂堂一個易髓一層竟然被一個易筋一層欺負成這樣,說出去,肯定會被人笑掉大牙。
強烈的自尊心告訴他,這樣的事情,絕對不應該發生在他武凌身上。
隨後,那持劍的迎賓外門弟子見到自己一招都還沒有用完,武凌身上就掛了彩,臉上頓時就露出了輕蔑的笑容:“就你們這種貨色,還敢冒充楊天師兄,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
就在此時,化仙山大門之內,突然又衝出了幾個騎着孔雀的弟子,這七八個騎孔雀的年輕弟子,聽到這邊的動靜,一個一個的飛了下來,落到地面,先是拿眼睛掃射着在場的衆人,神態高傲,好像高高在上的神像看着凡人,尤其是他們的孔雀站立起來,比人足足高出兩倍,如龐然大物,更加增添了威勢。
“你們這羣外門弟子,爲何在化仙山的門口吵吵鬧鬧,擾我清修,是不是不想活了?!”
這弟子話還未說完,已經出手,頓時一股大力朝着打鬥的四人襲來,竟然是不問青紅皁白的亂打一通。
彷彿在他看來,打擾他清修這樣的事情不可饒恕,凡是參與者都應該去死。
視人命如草芥,視同門如敵人,一個個自私自利,仗着自身的實力和身份爲所欲爲,這就是化羽閣內門弟子的現狀。
那兩個迎賓弟子見到這幾個騎着孔雀的弟子下來,都是心中一驚,趕緊匍匐在地,硬生生的受了那內門弟子的一拳,卻是連大氣都不敢出,畏聲說道:“各位師兄,師弟們罪該萬死,我們無意打擾各位師兄清修,只是這兩個人妄圖不軌,被我兩人抓住。”
這兩個人把腦袋深深的低了下去,一直低到不可能有人能看得到他們的表情,才露出了一種憤憤不平的陰狠之色:不就是內門弟子嗎,拽什麼拽?等到哪一天,老子成了內門弟子,核心子弟,一定讓你匍匐在我的腳下。
“哦,竟然有這樣的事,在我們的地界敢上化羽閣來找事,這還真是史上頭一遭啊!”那內門弟子好像來了興趣,這年頭,在武之帝國境內,敢來化羽閣搗亂的人還真不多。不過,那人臉色馬上變寒,像模像樣的訓斥道,“就算是這樣,你們也不能在山門口動手動腳,這要是傳了出去,說我化仙山的弟子不懂得待客之道,豈不是會讓其餘的兩脈恥笑?”
“是,是……”兩個迎賓弟子冷汗淋漓,趕忙答應,心中卻將這盛氣凌人的內門弟子的祖宗都好好的問候了個遍。
很滿意兩個人的舉動,那內門弟子馬上把眼神轉向了武凌和楊天兩人,兩個眸子裡充滿了敵意:“你們兩個就是來找茬的人,是誰派來的,有什麼目的,這時候說出來或許我們還能留你倆兩具全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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