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憐真想給他一口大唾沫,衣冠禽獸僞君子說得就是他!
可惜她現在自身難保,只能繼續裝傻子。
她眨巴眨巴眼睛,做懵懂狀,好奇又害羞地看着他。
段偉定定地看了白小憐半晌,還伸手在她下處摸了一把,然後開始念什麼東西。
白小憐正詛咒他不舉,突然識海彷彿被什麼東西重擊了一下,接着心裡升起一股滔天怒火,草泥馬!這個僞君子居然要把她當靈獸收了!
她趕緊拼命阻擊,驅逐識海中的烙印,接着張牙舞爪地要去攻擊段偉,反抗激烈。
她就跟個小獸一樣拼命往段偉身上撲,段偉試了幾次都不成,又要顧忌她的攻擊,索性就放棄了。
越是高等靈慧的精怪越是驕傲,半點不肯受人控制,這個小東西化形的這麼早,恐怕不會輕易臣服。
雖然不能收爲靈獸,但段偉心裡卻起了征服之心。
大手包裹起一團柔和的靈力安撫下白小憐,然後抱着她進了靈泉。
白小憐雖然很想咬他兩口,但境界的差距太大,她根本控制不了自己,只好乖乖地被他抱進靈泉。
段偉一向都以冷麪示人,身邊別說道侶妾侍了,就是女弟子都沒有。所以見了白小憐表現得分外好奇,將她翻過來掉過去反覆查看。
最讓白小憐受不了的就是,他不僅丈量她眼睫毛的長度,驚歎她小巧的腳丫,居然反覆將她胸前的小紅粒弄硬,然後看它凸起。
她真想吐他滿臉口水,他自己沒有嗎,幹嘛總看她的?
憤怒的白小憐開始反抗,學做獸類,咬他、撓他。
段偉只把她當作一隻不聽話的小貓,根本不防備她的小打小鬧,只偶爾下手重了,纔會板着臉打她屁股。
將柔柔軟軟又不聽話的小東西貼在身上,段偉一邊驚歎她皮膚的細幼,一邊心癢難耐地在她身體、心上留下自己的痕跡。
“水!”他大手掬了一捧水給白小憐看,教她說話。
白小憐不吱聲故意氣他,伸手將水打翻。
剛開始段偉還算有耐心,慢慢地就開始煩躁了,眼神漸漸轉爲冰冷,偶爾有殺意閃現。
“真是個笨東西!”他拿手指恨恨地點着白小憐的腦袋。
白小憐白皙的前額被他戳得一片紅,都快痛死了。
就沒見過這樣可惡的男子,人家笨還不行嗎?你自己沒耐心居然還賴別人笨,怪不得不收徒弟,誰能受得了你!
雖然在心裡腹誹,白小憐到底還是有些怕的,段變態眼中的殺意可不是假的。她趕緊雙手攬着段偉的腰,嗚嗚地叫。
見此,段偉神態溫軟下來,“雖說是有些笨,好在還算乖巧,臉蛋也好看。”他低頭親了她一記,嘆了一聲臉蛋真軟,然後就捧着她臉啃了起來。
表裡不一說得就是這種人!白小憐回想起上輩子拜見段偉時的情景,那會她毀了容顏不好看,不過同行的卻有幾位姿研出衆的女修,段偉當時的表現是連道眼風都沒有,看了不看。
段偉是虛北大陸出了名的修士,煉器大宗師,人長得又帥,加之氣質冷漠,最是讓女修們瘋狂的冰山男主了。
別說是金丹期之下的女修,就是元嬰期大能也上趕着往他身邊湊,其間不乏容貌出衆者。但他卻一個也不近身,外人都傳,說是段偉真君是真君子,不近女色。
不近女色?!
白小憐想笑,那他現在在做什麼!
段偉整個腦袋都埋到了白小憐胸前,心道,這兩隻白白胖胖的小傢伙真軟啊,怎麼就這麼好吃呢!
段偉板着一張禁慾十足的臉,卻在進行了最下、流的勾當。
白小憐試圖引起他的注意,大着舌頭唸了一聲“水”,然後越念越順,最後捧起他的腦袋,一手指着水面歡呼起來,一聲聲水念得清晰無比。
段偉滿意地揉了揉她的腦袋,誇讚道:“真聰明,以後你每念出一個字,我就親你一下。”說着手指在她胸前紅蕊處描摹,甚至還夾了一下。
白小憐在心裡翻白眼,不念,鬼才讓你親。
段偉接着道:“學不會,我就親兩下。”
白小憐趕緊揚起腦袋乖萌乖萌地瞅他。段偉脣角勾起好看的笑容,深邃明亮的雙眼閃着光,白小憐心道,倒是生了副好相貌,可惜是個衣冠禽獸。
“他資質不錯,跟白衣師傅有的一拼。”書靈大人插話,“你可以勉爲其難收了他。”
白小憐不語,接着趕緊將識海封住,雖然自己被它沒少看,但總歸還是有些尷尬。
“鼻子。”段偉湊過來舔了她鼻子一下。
你是狗嗎?好惡心!
白小憐心裡正厭惡着呢,段偉緊接着又舔了一下,“鼻子。”
白小憐被嚇了一跳,擔心他舔個沒完,趕緊道:“鼻子。”
她聲音輕軟好聽,濡濡的,像暖風拂過耳畔,摁是醉人。
段偉想再聽,舔舔她的眼睫毛,“睫毛。”
“睫毛。”
“嘴脣。”
“嘴脣”
……
“小乳。”
“小乳。”
就這樣,白小憐學會了身體上的所有器官。
跟白衣師傅一樣,段偉在耄耋深林也有處居所。白小憐就納悶了,怎麼好好的虛北大陸待不下你們了嗎,非要跑到深林跟人家妖獸爭地盤。
白小憐的到來大大滿足了段偉的養成癖,也不知道他從哪弄各式樣的衣服,一件一件不厭其煩地給她換。
給她梳頭髮,給她洗澡,這還不是最噁心的,最讓白小憐受不了的是,他居然一口口嘴對嘴給她餵飯!
好想死有木有!
白小憐抗爭了半天未果,只好含着眼淚吃下他咬下來的果子。
現在白小憐已經會說很多話了,能清楚明白地表達自己的意願,她吃了一口就不吃了,指指自己的肚子:“肚肚飽了,不吃。”
“飽了?”段偉邪惡地一揚眉,大手探進衣內覆在她柔軟的小腹上曖昧地摩挲,“肚肚還癟着呢,怎麼就飽了,說謊是壞孩子,要受到懲罰的哦!”
說着他將白小憐壓倒翻身覆了上去,將她衣服扒光,一頓揉搓。
白小憐雙目含淚,楚楚可憐。
段偉色心大動,不住狼嚎。
頂着張人皮淨不幹人事。
他含住白小憐的嘴脣吸吮了一會,眸光迷離,“小傢伙不乖,要罰,就罰你吃大棒吧!“
啊!白小憐好想吼叫,好想讓天下人都來看看這位人人稱道的僞君子背後到底何等齷蹉。
簡直沒下限!
白小憐不情願,小手伸下去握住,有技巧地捻揉,“不要,寶寶嘴巴疼,不吃!”
寶寶是段偉給她起得噁心名字。
“又不聽話了。”段偉眉眼一厲。
白小憐趕緊含着眼淚,俯首下去給他吃大棒。
半晌等他瀉出,白小憐戳了戳酸澀的腮幫,爬起來賣乖,眨巴着大眼睛問:“寶寶今天乖不乖?”
“乖!”段偉摸了摸她的腦門,眼珠子一轉,又想出一項惡趣味,“寶寶叫我偉偉。”
識海里的書靈大人已經狂笑不止,捶着地面直打滾!
白小憐努力了好久才壓抑住爆笑的*,抿着嘴點頭,擠出了一句“偉偉。”
正如人們跟不懂事的孩子相處起來格外輕鬆一樣,在白小憐面前,段偉完全是變了一個人。
不僅沒有元嬰真君的風度,而且好色、猥瑣、喜歡吃甜食,沒事摳腳丫,洗澡的時候還會一臉淫、蕩地問白小憐他大不大。
白小憐已經從一開始的不情願到現在的滿心期待,她真的好想知道他到底能多沒下限!
比如現在,段偉饜足之後,一臉愜意地起身,將身上的衣服扒光,擺了幾個pose。轉頭得瑟地問白小憐,“怎麼樣,偉偉英俊不英俊?”
白小憐噴笑,然後趕緊憋住,使勁點頭。
得到肯定答覆,段偉開始低頭數腹肌,一共8塊,他好得意啊。遛着大鳥,跳了一曲霹靂舞,嘴裡還哼着不成調子的小曲。
難聽也就罷了,關鍵是他還沉浸其中。
據傳人都是有□癖的,段偉因着要顧忌身份要裝b,一直壓抑自己,壓抑久了就變態了。
遇見了白小憐,段偉全面爆發,無下限到令人髮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