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宵迷迷糊糊的,總覺得自己的腦海之中有閃過什麼畫面,但是太快了。讓她有些抓不住自己腦海之中的那些畫面。
但是在這裡還是挺不賴,有個很不錯的妖孽養眼,唯一不和諧的就是自己不能吃龍肉,所以每次天啓出現在她面前的時候,她都忍不住會流一地的哈喇子。因爲這個時候,天啓在她面前不再是美妖,而是一條一會兒扭成S形一會兒扭成B形的龍,可以吃的。
每當這個時候,天啓就會面無表情地對着良宵舉起暴雨梨花針。
就這樣過一個星期了,天啓好吃好喝地供着她,但是沒有龍肉吃,她食之無味。
這天,天啓又來了。還是一樣的面無表情,愣愣地看得她毛骨悚然,暗暗揣測這廝該不是那方面不行了,所以想吞了自己吧?
明天午時在這裡等我。
最後。天啓丟下這句話,給了良宵一個瀟灑的背影。
良宵砸了砸嘴,多麼美味的背影啊。
第二天一大早。
良宵房間裡悄悄吃着龍肉,好香好香的。正準備喝湯就聽到細微的腳步聲,沒有辦法,荷花天生就弱爆了,好在進化出了強大的聽覺還有逃跑必備的輕功。
連忙使用淨物術將犯罪證據毀滅,要是被天啓發現她偷偷吃龍肉,她一點兒也不懷疑天啓一定會將她磨成粉末吃掉減肥的。
不是說午時麼?怎麼來這麼早?!
天啓進入房間就看見滴溜溜轉着眼珠的良宵,丟過去一樣東西。團系叨弟。
良宵拿到鼻子那裡聞了聞:這是什麼?
天啓面無表情並沒有回答她,只是掐着她的下巴強迫她把那黑乎乎的東西吞了下去。
咳咳……良宵使勁拍了拍胸口,哽死個人,不,哽死個妖了,突然間。她瞠目結舌了,這是什麼東西?明明哽下去了,爲什麼又被自己吐了出來?
天啓的臉一陣青一陣白,原來不是面癱啊。
認命地結果她手裡溼漉漉的藥丸,含進自己嘴裡:閉上眼。
不帶什麼感情的聲音鑽入良宵的耳朵,她訕訕地結束了調戲,天啓這次沒有面無表情地舉起暴雨梨花針,也算是進步了吧?
還是乖乖聽話地閉上了眼。
嘴脣上一陣冰涼。然後感覺藥丸又進來了,被什麼送進來的?她想睜開眼,卻覺得眼皮好沉。再次差點兒哽死個妖之後這次沒有吐出來。
咦,這是什麼?迷迷濛濛的白霧,有個什麼東西在閃閃發光,好漂亮的。
看到靈蘺石了嗎?
良宵點了點頭,原來那個閃閃發光的很漂亮的東西叫靈蘺石,這名字還真不是一般好聽,好像在哪兒聽過,想不起來了。
剛剛給你吃的是靈蘺蠱,服下它就可以感知到靈蘺石和它具體的位子。給力文學網
蠱?良宵一個激靈就睜開了眼,怎麼會是蠱?棕褐色的眼眸一瞬間變成了紅色,快到天啓都以爲自己是看錯了。她居然還能醒過來?
他的擔心是多餘的,良宵馬上又像磕了一整斤藥,事實上她這也算嗑藥迷茫過去了。蠱,本來就是蠱惑妖心的。
它在哪兒?
無爲之巔。
良宵猛地睜開了眼,剛纔怎麼會有種被蠱惑的感覺?天啓怎麼不見了呢?他居然喂自己吃蠱,撫了撫自己的脣,剛剛的冰涼就是他的脣吧,很冰冷的感覺。
聽到似有若無的腳步聲,良宵驚喜地坐起身:天啓?她還以爲是天啓又回來了。
呃,不是天啓。
陌生男妖的表情從猶豫到確信,再到驚喜。良宵不淡定了,這丫學過變臉吧!
看到陌生男妖一臉喜悅加激動的朝自己衝過來,良宵立馬臉紅心跳天啓什麼的拋到了腦後,她還沒來得及思索完這廝衝過來是幹嘛的。
腦袋傳來一陣劇痛,接着溫熱的血流了一下。X的,這廝不是劫色的!怕是那個地方不行了,來劫她回去生吃了減肥吧!
暈過去的前一秒,良宵告訴自己,這就是吃龍肉的報應啊!
睜開眼,黑乎乎的一片,恐懼襲上心頭,眸子又在一瞬間變成了紅色。剛要尖叫,卻被一雙沒有溫度的手捂了回去,困難地把尖叫聲咽會肚子裡,因爲雖然來人在背後,但良宵還是知道是天啓,肯定是天啓。
不要說話,我帶你走。
良宵點了點頭,也不管天啓有沒有看見。轉過身攀着他,她剛剛真的好怕,荷花就是這點不好,有嚴重的空間幽閉恐懼症。
你以爲你們能走?那個活捉了良宵男妖戲謔道。
天啓只是一眼不發地抱起良宵,一躍而起,後面的妖們也沒命地追趕。
他再次舉起了暴雨梨花針,射出去的瞬間放倒了一大片妖,終於打碎了良宵以爲那梨花針只是他隨身的裝飾的幻想。好霸氣,側漏了有木有?!
不要呼吸。天啓微微低頭叮囑,卻一不小心印上了良宵光潔的額頭。一張俊顏漲得通紅,奇怪,上次用嘴喂藥的時候他都還是面癱的,這是……治好了?
下一秒良宵才明白了不要呼吸是什麼意思。天啓用了瞬移術到了海底!
荷花三怕,怕農藥怕幽閉怕……水。
所以在海底的良宵各種驚慌失措,她不會水呼吸術好不好?
天……啓字還沒有出口就被嗆了一口水。
唔……
良宵呆呆地看着近在咫尺的俊顏,以及那微微顫抖的睫毛,一絲氧氣渡進她的口中,一絲蒼涼的意味,讓她忍不住打了一個寒戰。
一個妖的呼吸,原來可以這麼涼。
被天啓拽上岸邊的時候,她已經飄飄然了,也許是因爲剛纔太缺氧了吧,可是天啓明明有渡氧氣給她。
良宵這才注意到這是一片很美麗的海,卻隱隱透着一絲說不出的古怪和詭異。
剛要開口說話,心口一陣很怪異的感覺,似乎是這片海的召喚。這裡該不是有一個迷戀自己的海妖吧?話說自己還是算是貌美如花的荷花了。
天啓微微扯了扯嘴角,這顆笨草,還貌美如花……
是因爲你體內的靈蘺盅。
靈蘺盅?就是上次那個藥丸?
那不是藥丸,入了體內就會變成盅,會和靈蘺石遙相呼應。天啓頓了頓,還是忍不住開口,不過對你的身體並沒有影響。
良宵默了,自己這又是何苦。盅?是那種蠕動來蠕動過去的噁心的小蟲子麼?
天啓張開了雙手,擁抱住無尾的海風,鹹鹹的,怎麼樣都握不住的無尾風。
我想我上輩子一定是海妖,所以這一世纔會如此迷戀海的氣息。
微微的海風中,良宵的眸色深遠隱晦,這片海確實很美,但是她卻想對天啓說,小清新真的不適合你!
一片陰影籠罩了下來,是天啓俯身遮住了光線。
良宵微微一愣,他背對着陽光,讓她看不真切他的表情,如果她能看見會驚訝,因爲他不止不面癱了,而且滿臉都是痛苦的掙扎。
嘴脣一涼,讓她從YY中清醒了過來,看到眼前放到的俊顏,額……這是要推到自己麼?讓她大失所望了,天啓只是輕輕蜻蜓點水般吻了一下她。
草,我剛纔很擔心你……
良宵飄飄然了,一界之王強吻自己,對自己表白哇!自動忽略了那個像罵人的稱呼。
心裡暖暖的:天啓,我們回家吧。
天啓,不要讓我失望。
……
再次醒來,良宵對於自己迷迷糊糊之中的那些不知道是夢境還是什麼的場景,全部都不記得了,也忘記了那個天啓的樣子……
讓良宵最最最……最覺得無語的是……她明明就覺得自己的身體的體能,已經練習到了新世紀的體能的……不說全部,八九分也有了吧……
她居然暈了
暈過去的時候,腦海中迷迷糊糊的念頭想的就是……
不是都說男人第一次都不怎麼行嘛……這個男人……怎麼會如此強大啊……
真的是給做暈過去了啊啊啊!!!!
良宵覺得自己真的是沒有臉見人了。
其實是她多想了,這是魅毒徹底被解除了的徵兆。
一開始的時候面具人看着昏迷過去的良宵,也是有些驚慌的,自己明明是很溫柔的啦。怎麼會……這樣呢……
有些無措地衝到神醫的房間將人挖了起來。
神醫睡得正香,有些惱怒,但是也只能好聲好氣地解釋:這是解除了魅毒之後的正常現象。
現在的天色……我去……尊上,你這也太強大了吧……這麼久了耶!!!
不理會神醫反應過來之後驚訝的神色,知道良宵沒有事情,面具人又飛速回到了房間。懷着自己也不知道是什麼樣的心情將良宵摟在了自己的懷裡,緊緊地抱着。
良宵再有意思的時候,是被痛醒的。真的真的是被痛醒的。
渾身就像是被人從很高很高的樓上摔下來一樣,跌在地上了不說,高樓上還又掉落了一個冰箱下來!
沉重的打擊啊。睜開似乎有千斤重的眼皮。
呃……
這是什麼……
良宵伸手戳了戳,熱熱的……
手指張開,大掌觸摸了上去。好精瘦的胸膛啊……
哎……自己是在做那種有顏色的夢麼……是空虛太久了麼?!
尼瑪,怎麼感覺這麼真實啊……我戳……我戳……
我摸……我摸……不對……不對啊……
唔……別鬧。
頭頂上傳來的熟悉的聲音,如同一道驚雷。
仰起頭,看到那剛剛睜開的眼眸,昨夜的記憶瞬間全部都涌回了腦海……
啊!!!!
忍不住抱着自己的頭尖叫起來。
她她她她……
她昨天……了面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