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霸道的令人窒息。而她一開始分明是討厭他的霸道和強勢的。
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就不自覺的沉溺下去了呢?
有風吹過,中午了,想要去找點吃的。
一看到河流裡自由自在的游魚。
忽然想起七夕的那天晚上,他跳下河來親自抓的兩尾鮮魚。
他遞來的戒指,還有帳篷內那依然火熱的糾纏……
按住急速起伏的胸膛,戴在手指上的訂婚戒指上的鑽石還在瑩瑩的閃着光。
——那形狀,爲什麼很像心頭的眼淚?
不敢去觸碰和他一起的過往。
害怕一想起來,就逃不開,跑不掉,她扶着樹幹,慢慢的站起來。
或許是低血糖的關係,她覺得有點暈眩。
可是,不住這裡,又該去哪裡?
風林雪不知道,她望着一條河流發呆。
不過,不管去哪裡,總之在這裡是肯定不行的。
鄉下地方,根本不可能讓她住。
就算她要離開,也得趕回鎮上纔是。
拍拍身上的泥土,再一次看了看這段河道,風林雪踏上歸程。
不過在等車的時候,她倒是差點露餡。
一個老鄉正好經過,看到了她。
對於住在這裡幾個月的風醫生,他們當然認得。
於是開口叫了起來:“風醫生,是不是你?”
風林雪一嚇,這可不妙,她猶豫着要不要答應。
就在這時,中巴車好不容易纔搖頭擺尾的開來。
她沒有回答,徑直小跑的上了車。
她會過來,想必冷浩天也會過來。
她不想讓冷浩天這麼快就抓住她的路線。
她想……一個人好好的靜一靜。
車子搖搖擺擺的走到鎮裡,下了車。
這裡熱鬧如昔,只是比起剛纔,她更多了幾分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