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大哥……你猜我是誰?”楊決連忙站起,看着那女的,一臉驚訝:“你是!小可??”
小可看見楊決如此驚訝咯咯直笑,“你以後不許再看別的女孩,只許看我!”楊決一時間蒙了,也就只好點頭應付。“走了,我們去吃飯。”小可說道。“到哪裡吃?”楊決糊塗了,“不會又是霸王餐吧?”,小可從衣袖裡拿出了一個袋子,裡面裝滿了銀子,少說也有百十兩。楊決見了就問:“哪來的錢?奧,昨天你有錢,你不拿出來。害得我被別人扔了出去。”“不是的,”小可說道:“這是昨天晚上,在賭場贏來的,我出門從來不帶錢。”楊決一聽“嗬!原來你還會賭呢!”“這算什麼,我的賭術可高了。”小可回答。
就這樣,小可拉着楊決又到了昨天被趕出來的那個飯館。楊決卻要拉着小可換一家去吃,小可卻是個好惹事的主,二話不說自己跑了進去,楊決沒辦法也只好跟了進去。掌櫃見了小可趕緊湊了上去:“姑娘吃點什麼?”小可找了個靠窗戶的地坐下,店小二爲她點菜,掌櫃的看見楊壽,大罵道:“怎麼還要吃霸王餐!真不怕我打斷你的雙腿?”小可聽了可不願意,拿出錢袋子,往桌上一拍,“掌櫃的就按昨天,我點的那幾盤菜給我上。”掌櫃的一聽,糊塗了,小可裝作昨天的聲音:“還不快去?”掌櫃這才知道她是女扮男裝。沒辦法,這世道,有錢的都是爺,掌櫃的只好照辦了。
這頓飯小可吃得可算是舒坦了。吃完後楊決就要啓程,小可就勸他不去,“一直南下多沒意思,不如我們四處遊山玩水。”楊決報仇心切怎麼聽得下這話就說到,“你不去,我自己去,我一定要找到童老,學了他蓋世武功。”小可見他生氣了又說道:“童老那麼厲害,武功怎麼可以隨便傳人,再說了南下的路那麼遠,要是碰見金兵走都走不脫了。”楊決心意已決,就是聽不進小可的勸說,小可於是就說:“其實你不用南下也可學到蓋世武功的。”楊決聽了以爲小可又在開他的玩笑,也就不理她。小可就說:“如果你肯求我,我就讓我爹受你做徒弟。”楊決還沒聽小可提起過她爹來,以爲小可再吹牛,更是低頭不語,小可又說道:“我爹是逍遙門的掌門,武功厲害着呢,多少人想做他的徒弟,他都不收呢!”楊決只當她是在吹牛。可沒想到旁邊的兩個人聽見小可說自己是逍遙門掌門的女兒可就起了賊心,二人相視一看,釋義要綁了小柯。
楊決只說一句:“你爹再厲害,我還是要去找童老,走了。”小可沒辦法也只好跟着他走了。剛做小可旁邊桌的那二人也偷偷地跟在他們後面,楊決只顧在前面走,小可也就只好跟着,他們剛走到一個衚衕,楊決一愣,前面站了兩個人,一個眉毛翹起,就像個掃把,一個個子高大而瘦銷,就像根棍,二人均是和尚打扮。那翹眉的便是掃把頭陀,而那瘦子則是鐵桿和尚,他倆都不什麼善類,鐵桿和尚見了小可就問:“你是逍遙門,馮一水的女兒?”小可看他們不像好人,就兇巴巴地說:“是又怎樣?看你們長相醜陋,一定不是什麼好人。”鐵桿和尚又說:“你說對了,老子今天就要抓你,然後比你爹把你家逍遙普拿出來。”“休想!”,小可回道:“你要是敢動我一下,我爹一定不會放過你!”
掃把頭陀和鐵桿和尚說着就要把小可捉了去,小可見狀嚇得趕緊躲到楊決身後,楊決怎麼是這兩個傢伙的對手,還沒過的幾招就被他們制住了。楊決趕緊喊道:“快跑,不要管我!”
小可怎麼能扔下楊決,於是放出白貂,本以爲可以把他們咬傷,可沒想到這兩個和尚可比金兵聰明多了,知道有毒就左閃右閃,結果幾回合下來都沒要到,鐵桿和尚一下子跳到小可面前就把小可制服了,白貂也被掃把頭陀踢了一腳不知躲哪去了。
兩個和尚就綁了小可和楊決要到城外的破廟休息,然後趕往洛陽逼馮一水交出逍遙普。就在走路間,小可一看正路過昨天晚上他賭錢的那個賭場,便心生一計,放嗓子就喊:“快來人啊,有人出千了。”兩個和尚還沒明白咋回事就被一羣人圍住了,大夥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上去就劈頭蓋面一頓打,小可拉着楊決趁亂就跑了。這兩個和尚武藝高強,一會兒,衆人就都被他們打倒了。這時回神一看小可他們已經不見了。
原來小可昨天在賭場上贏了錢就要走,誰想到衆人不依不饒,就要把她拉回去,結果一不小心自己藏在腰間的骰
子就掉了出來。衆人見了她出千,就都搶錢,她趁亂逃了出去,大家追了她好久他才逃開,今天聽到有人在賭場門前喊有人出千,再一看正是昨天晚上那個姑娘,於是上去不管是誰,只要跟她在一起的就是一頓打,誰知正中了小可的計了。
小可知道這回自己的麻煩大了,就拉着楊決向洛陽去了。掃把頭陀,和鐵桿和尚一路上緊追不捨,小可和楊決東躲西 藏。這一天到了他們到了莫州,到了莫州就離洛陽不遠了,東躲西 藏了很多天。小可和楊決決定真可謂是累得焦頭爛額。就決定到莫州的一家客棧投宿。剛剛走進客棧,找了一個地兒坐了下來,隨後剛要點菜就看見有一隊人馬進來,原來是全真派的道士。一進門就喊來小二點菜,似乎有急事的樣子。
這夥道士領頭有五十左右歲,手裡拿着一劉浮塵,一看這夥道士風塵僕僕,而領頭道士卻一臉泰然,盡顯超然物我,此人正是十年前在汴京城外爲蔣庸,楊決解圍的尹智道長,楊決一看便知尹智是高人,卻不想不到自己曾與這道長也算有緣!小可向來有些不知天高地厚,便隨口罵了一句:“牛鼻子!”有幾個道士聽見了就要理論,尹智道長卻說:“趕路要緊休要理會”其餘道士也就坐下。小可只是做出藐視的樣子。氣得那幾個小道士直瞪眼。
這時鐵桿和尚和掃把頭陀也進了這家客棧,見全真派的人在,怕他們多管閒事就要了壺酒,找了個離楊決不遠的桌坐了下來。尹智道長一眼就看出這兩和尚來頭,只是爲了不惹麻煩裝作不認識。
小可看見鐵桿和尚和掃把頭陀知道再難脫身了,於是就大聲說道:“嗬!不是要抓我們嗎?怎麼怕打不過這幾位道長,就做烏龜了!”楊決一聽擔心嚇不到這兩個和尚,反而惹了全真派,就趕緊讓小可住口。這掃把頭陀和鐵桿和尚一聽就知道這時在挑撥他們與全真派,然後他們好趁亂脫身,好幾次,小可和楊決都是用這種方法脫身。掃把頭陀邊說到:“哼……休想再逃了去,老子可不是好惹的!誰要惹了老子,我管他是牛鼻子還是豬鼻子,一併打扁!”
全真派的道士聽了可不願意了,幾個小道士拍桌子就要打。尹智把浮塵往肩上一搭,“都坐下,不要惹事。”幾個小道士雖然甚是不服也只好聽了他的命令!掃把頭陀擰了下鼻子,就坐下喝酒。小可見尹智道長中計,就喊着楊決:“楊決我們走,我還以爲全真是什麼名門正派,原來也是羣縮頭烏龜。”幾個道士氣的直搖頭。
尹智一聽小可喊楊決,便問道“不知公子家父是誰?”楊決不敢泄漏身份只是回答:“家父早已去世,不值一提。”尹智道長便道:“不知公子可認的蔣庸?”楊決更不敢多說,只是答到:“不認得。”拉着小可就要走,尹智又不緊不慢地說道:“在下十年前在汴京城外爲一男孩和他的叔叔解過圍。正巧那小孩與公子同名同姓”楊決一聽便想起十年前在汴京城外受困之事。“你是?……”楊決這才恍然大悟,“尹智道長!”於是尹智便拉着楊決坐下細聊。
掃把頭陀和鐵桿和尚看見情況有變,就罵起尹智來,“臭道士,不想活了?連老子的活也敢搶”罵完就上前出招,掃把頭陀用的是月牙禪杖,鐵桿和尚則用雙鞭,一羣道士都是用劍,兩夥人就打成一團,這兩個和尚武功在武林也算是中上等,按理說尹智一人是打不過這兩個和尚的可是有了這幾個小道士再加上小可、楊決幫忙,幾十回合下來也就有些招架不住了,鐵桿和尚見勢不妙,就噌噌幾下從酒館窗戶跳出又一下子三丈多高,不見了。掃把頭陀見鐵桿和尚跑了,知道自己勢單力薄,打了一會兒,也跑了。幾個小道士正要追趕,尹智說道:“不要追了,他們的輕功了得,追也追不上了。”
於是尹智便拉着楊決坐下談起往事來,小可只在一旁聽着,這才知道:原來楊決的爹竟是這麼一個大英雄,想必楊決也不會差到哪去。
談起當年汴京城外的事楊決不禁捏了一把汗,又連連向尹智道謝。尹智卻說自己的來意,“金兵四處挑撥事端,我看醉翁之意不在酒,怕是要大舉南下了,而朝廷腐敗無能,宋兵不堪一擊,談若真打進汴京城,百姓可就遭殃了。”說罷,尹智又補充道:“我前些日子,欲往朔州,卻不想在路上得知朔州被屠城了,就連山野的小村也一個不剩。”聽罷,楊決大吃一驚:“什麼?”“怎麼,你……”尹智說道。“我義父,還在朔州”
楊決道。“你義父是……”尹智一聽便知是誰了:“蔣庸?”
於是楊決就跟尹智講起十年前蔣庸帶着楊決欲往大漠的事來,“正是啊,義父我倆一直在朔州一個小鎮隱居,我來的時候也發現路上很多難民,幾次想回去看義父,有擔心義父責怪,想到我們住的地方那麼偏僻也就不再多想了。”此時此刻楊決卻擔心起蔣庸來了,“剛纔聽前輩這麼一說只擔心義父遇到金兵……”尹智忙安慰道:“蔣公他武藝高強,又深謀遠慮,我想不會出事。”楊決聽了也就不再擔心了。
尹智又把自己此行的目的說了一遍:“我再路上聽說朔州之事後就吩咐師弟們前往雲州去協助抗金。而我帶着幾個徒弟與前往洛陽與逍遙門馮掌門和洛陽王商議抗金大計。”小可一聽便要着急回家,尹智這才知道小可正是逍遙門掌門的女兒。少做歇息,尹智,楊決等人便上了路。
這天晌午,太陽高照,曬得大地都冒起煙來,熱的小可和幾個小道士心裡發慌。此時正路過一家驛站,馬上就到洛陽城了,小可卻說什麼也不走了,尹智見天氣如此炎熱,也就決定在驛站稍做休息,待天涼了再走。小可他們坐下要了幾壺茶水。正喝間,來了一個老尼姑,手持拂塵,身披袈裟,走路無聲,找了個位,正襟危坐。小二就爲這尼姑倒了碗茶。
大家見這尼姑一臉泰然,便知此人不簡單。尹智見此人面熟卻怎麼也猜不出來是誰,正在着納悶。突然遠處傳來聲音沒想到慧陰師太也來這裡湊熱鬧。尹智一聽方想起來此人,原來慧陰師太也是洛陽王請來共商大計的。楊決等人遠處傳來聲音,卻不見一個人影。慧陰聽了這話便答到:“別來無恙啊!老瘸子!”就在這時從遠處蹦出一人來,手持一鐵柺,噌噌便跳到慧陰面前坐下,原來是鐵柺名瘸賽之生。
賽之生剛坐下就看見尹智,忙上去見禮,尹智回禮。慧陰師太一看便顯得不削的樣子,“我還以爲是誰呢!原來是全真派尹智道長,久仰,久仰……”尹智忙答道:“不敢,不敢……”賽瘸子便把自己的來因說了一遍。聽罷慧陰師太說道:“看來洛陽王是早有準備了,不過宋兵都是飯桶草包,我看洛陽守不住了。”瘸子忙點了幾下頭表示同意。小可聽了就不願意了“洛陽有我爹在怎麼會失守呢?”慧陰瞟了一眼小可:“你爹?誰啊?洛陽還有高手嗎?瘸子你知道嗎?”瘸子忙搖頭,小可氣的上去就跟慧陰師太打了起來,不料還不過一招就被慧陰一巴掌打翻在地了。
小可忙爬起來又要出手,楊決便攔下了他。這時就聽見有人說慧陰師太還喜歡欺負小孩?大家定睛一看,一個五六十歲的老頭,面色鐵青無半點表情,手裡提着一根鋼鞭,原來是陸老大,此人正是遼東四惡首。陸老大武功了得,在江湖上算是上等高手,“陸老大?沒想到洛陽王連這種敗類也請來。”慧陰說道。大家只聽得陸老大聲音卻未見其張口:“就連你這老潑婦都能來,我有何不能?”慧陰師太一聽就火了,一拍桌子從座上跳起三丈來高,甩開拂塵便向陸老大抽來,陸老大豈能怕她?抽出鋼鞭兩人便打了起來,其他人只在一旁看熱鬧。
慧陰師太師出衡山派自然都用的衡山招式,不過再加她本人少做改變更使得她武藝出神入化。其拂塵一揚一落,如同裡面包了把鐵劍一般,要是沒點功底的人不敢接招。只見其忽並稱一股,忽又散落一地如同滿天星斗,真可謂是秒招分着,層出不窮。
而陸老大鞭法更是勢不可擋,戶像鐵錘一般蘊藏力量一併發出,忽又如行雲流水,一落千丈,一招一式變幻無窮,再一看其身輕如燕,聲東擊西,僅一招下來就有幾十種變化。
大家看得目瞪口呆。
就在慧陰與陸老大打得不分勝負之時,從遠處又來三人,他們個個輕功了得,看見陸老大打鬥便喊:“大哥一大把年紀了,還是讓小弟們代勞吧!”原來這三正是遼東四惡的取花情婦邢老二,雲中飛仙安老三,鐵橋平刀史老四,再算上前面說的陸老大,這四人放在一起也能橫行武林了。慧陰師太一看情況不妙,遍打出一掌,這掌可真是如同泰山壓頂,此掌正是慧陰獨創的的蓋山神掌,陸老大使出一招霹靂神掌,慧陰師太怎麼比得過陸老大的內力,一下子就被陸老大震飛了幾米元,落在地上。慧陰師太站起身來:“哼!你們以多欺少,老身可不跟你們這羣無恥之徒一路”說罷縱身一躍,人不見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