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媽咪不應該把生氣帶回家裡,讓你們擔心了。“連忙抱起糖寶,一手攬過其他四個寶貝:”現在媽咪不生氣了,我們不能讓那些不重要的人氣壞自己的身體,走,媽咪給你們做好吃的去。“
五個寶貝爲幫媽媽出氣,再次把技術部的五個徒弟拿出來溜了一圈。
週末很快就要過去,又是新的一週。
“周全--”只聽見二樓東方瑾一聲爆吼,正等在樓下的周全飛速衝了上來。
打開房門那一刻,只見東方瑾迅速捂住被子,又怒吼道:“出去。“
周全一臉蒙圈:“東總,我這···到底是進來還是出去啊!”
一個枕頭飛了出來:“滾出去。”
周全灰溜溜關上門,等在門外,委屈巴巴埋怨:“我這工作助理兼生活助理還就一份工資,連個女朋友都沒時間找,隨時24小時待命,我容易嘛我,就不能對我好點嗎!”
屋內東方瑾如驚天霹靂,掀開被子,一副見鬼的神情看着被子裡的那條白色絲巾。
早上醒來,看到自己抱着一條絲巾,一度以爲房間進賊了,不然這好端端在衣櫃最下面的絲巾怎麼跑到了自己懷裡呢!
周全進來時,又意識到,這是一件很丟臉的事情,自己竟然抱着一個女人的絲巾還安睡了一夜······急忙着慌的又讓他出去。
東方瑾直覺肯定有問題,將絲巾又重新放到保險櫃裡,看誰還有本事拿出來。
他滿目怒意,臉色黑沉去上班,剛好在調香室門口碰到白婧汐。
“東總,我是不是有條白色絲巾落在你那裡了?”白婧汐依然還在爲昨天的事生氣,沒好氣的問。
東方瑾臉色再次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沉了下去,看着白婧汐一眼言發,就像看着一個怪物,一想到自己抱着這女人的絲巾睡了一整晚就頭皮發麻。
冷冷扔下一句:“沒有。“就關門進了辦公室。
白婧汐愣了,這什麼人啊!
自己都主動說話了,這人還作個啥玩意兒。
也“砰”的一聲,狠狠關上調香室的門。
整整一天,東方瑾都沒怎麼出過辦公室,也沒找白婧汐麻煩。
白婧汐反而神清氣爽,覺得這日子過的總算有盼頭了,時間一到,就高高興興的早早下班了。
第二天,當東方瑾再次醒來,看着懷裡的絲巾時,已經鎮定很多,他拿出手機,打開監控軟件。
是的沒錯,昨天就吩咐周全在房間裝了監控,他要看看是何方鬼怪在作亂。
監控看完,他再次驚住,一副嫌惡的表情,飛速將手機扔的遠遠的,這什麼鬼?
只見監控裡自己睡到半夜,下牀打開保險櫃取出絲巾,一副捧着寶貝的樣子,稀罕的不得了,對着絲巾聞聞,又用臉貼貼,臉上還噁心的笑着,嘴裡還嘟囔着:“香香--”
東方瑾整個人都不好了,在房間裡來會踱步,內心如驚濤駭浪,無法相信自己所看到的。
現在的自己再也不是以前那個高高在上的自己了,更像是一個--變態。
他在陽臺上吹了很久的冷風,心緒才稍稍平靜,開始深刻剖析,爲什麼自己最近會出現這些詭異的行爲?
在公司爲她出頭、家訪、明明難以下嚥的菜,自己還昧着良心說好吃、在酒吧還答應她上億的工資······
這一刻他簡直不敢想象,自己居然還幹了這麼多離譜的事情。
很快他明白過來,自己苦苦找了她四年,逼她來上班,是因爲介意這女人四年前玷污了自己,因爲還從沒一個女人敢對他這樣,這女人成功抓住了他的注意力。
然後自己就開始出現這些詭異的行爲,直到她一靠近,他這該死的頭痛竟然會緩解,現在只一個週末不見,頭痛就會加劇。
他很快斷定,他是被白驚喜身上的香味迷惑了,從四年前就中毒了,深陷其中無法自拔,這一刻終於毒醒--
辦公室裡
”周全,從今天起,讓白婧汐去後勤部好好鍛鍊鍛鍊。”東方瑾已經完全恢復冷靜,語氣淡漠:“你在樓下等她,直接帶她去。“
周全愣怔了,這好端端的怎麼就流放了呢!
又不敢多說什麼,剛走到門口,又聽到:“叫調香室的人過來。”
調香室三人戰戰兢兢站在東方瑾辦公室,剛覺得最近日子好過了點,怎麼又被惦記了。
“調出來了嗎?”東方瑾冷厲的眸光直射三人。
“東總,我們調了無數次。“安德森謹慎道:”可和小姐姐,哦,不,白小姐身上的香味一對比,都有偏差。”試弗蘭克斯也小心翼翼說:”我們光蓮花的種類,從國內試到了國外,沒有任何一種蓮香可以和白小姐身上的額蓮香媲美···。“
”白小姐身上的蓮香是渾然天成的,我們調不出來,那這世上肯定沒有任何人能調出來···“安德森補充道。
艾倫委屈了:“這本尊就在這裡,爲什麼還要調香呢,隨身帶着不就行了。"
至此,安德森,弗蘭克斯恍然大悟:“是啊,我們居然對着一個香味去複製另一個香味,這怎麼都是盜版啊,都沒有原裝來的痛快。”
“一羣廢物,我發你們上億的年薪就是讓你們在這裡說廢話的,滾!”東方瑾已經氣的看見他們,頭就隱隱作痛,還是儘快趕走的好。
周全守在大廳,一看到白婧汐進來就笑着迎了上去,思忖着怎麼開口。
“婧汐啊!今天挺早啊!昨晚睡得好嗎?”
白婧汐直覺這人今天又腦抽了,斜他一眼,朝電梯走去。
馬上就要上電梯了,被周全擋住了,白婧汐不耐煩道:“是啊,今天挺早,睡的也還好,你到底想幹嘛?”
“這不代表東總關心關心你嘛!東總說了,怕調香室的活累着你,今天讓你去後勤部歇歇,我這就帶你去。“
白婧汐忍不住默默翻了個白眼,去就去,省的在樓上看見那副又帥氣又招人煩的臉,反正她在那裡上班都一樣。
等等,工資一樣嗎?
她急忙問:“那我在後勤工資和調香室工資一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