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又不是手痛,你無賴,給我。”白婧汐無語看着這男人:“我不喜歡那樣喂。”
“我明白了。”東方瑾若有所思說。
他猛地自己喝了一口,扣住她的後腦勺,覆上她的脣瓣,將那一股清流送入她的口中。
白婧汐再次羞紅了臉,推開他:“你惡不噁心啊!”
“連口水都不知道交換多少了,喂水怎麼就噁心了?”東方瑾看着她羞怯的模樣,嘴角都不自覺上揚。
他又含住一口,再次餵了過去,霸道且強勢,白婧汐沒有任何反抗的餘地。
一杯水就這樣,在打打鬧鬧中喂完了。
“我想吃肉。”白婧汐挑剔看着碗裡的白粥,嫌棄地說。
“你已經快三天沒吃東西了,營養師建議先吃點流食,適應下。”東方瑾將營養師的話複述了一遍。
又充當起投食的角色,要去接過她手中的碗。
“你還知道我三天沒吃東西啊,禽獸,禽獸不如。”一提起這個就來氣,白婧汐沒好氣慫他。
又怕那男人真的真的不正常的投喂,迅速將一碗粥吃的乾乾淨淨。
東方瑾將浴室放好水,在來抱她。
“你出去啊,還站着幹嘛?”白婧汐看他完全沒有要出去的意思,急了。
“幫你洗。”東方瑾說着就要扯掉她身上的毯子。
白婧汐緊緊捂住自己,真真是頭大:“你就不能給我點隱私嗎?我又沒斷胳膊,斷腿,我真的可以自己洗。”
東方瑾一把將她拉到懷裡,聲音磁性又性感,貼着她的耳畔:”要不一起洗?“
白婧汐此刻就像一隻熟透的蝦子,裡裡外外都紅透了。
雖然牀也上過了,可還是羞的想找個地縫鑽進去。
她擡眼看她,可能是浴室水氣繚繞,將這男人的冷硬的眉眼都柔化了幾分。
她覺得此刻的東方瑾真是性感的要命,又溫柔的要命。
她感受到他強有力的心跳,一下一下跳在她的心尖上,她低頭在他心臟處印下一吻。
片刻後,擡眼看他,微微一笑:”東方瑾,你聽話,出去好不好?“
那語氣就是哄孩子的語氣。
東方瑾瞬間覺得心臟灼燒起來,他眸光一變,喉結上下滾動,挑起她的下巴深深吻了上去。
良久,白婧汐覺得自己都要窒息了,她細微的反抗着,腿軟的像兩根麪條,整個人的重量都在東方瑾身上。
東方瑾一鬆開她,她就大口踹起來,臉上憋的通紅:“東···方瑾,你··謀殺啊!我···差點死掉,你知不知道?”
“快點洗。”東方瑾聲色暗啞,不輕不重捏了一下她的腰:“我在外面等你。”
等白婧汐忍着痛艱難洗完,周全把衣服也送來了,一行人再次出門,已經是一個小時後了。
她姿勢彆扭地一步一步挪到門前,每走一步,痛得她忍不住想罵那男人。
她打開門那一刻,周全就守在門外,兩人視線隔空碰撞,周全奇奇怪怪的表情、又一片心下了然的模樣看着她,白婧汐羞的面紅耳赤,想關上門在進去。
“啊——”她突然被攔腰抱起。
“東方瑾,你放我下來,這可是在公司。”
“你這樣一步一步挪,要挪到什麼時候去!”東方瑾邪笑一聲,看着懷裡的女人。
他抱着她,大步朝外走去。
“東總,您好!”
出了電梯門,就聽到有人和東方瑾打招呼,白婧汐立馬將頭埋在他懷裡,全身緊張僵硬。
東方瑾並不理會,抱着她,大大方方走出東帝國的大門。
公司小羣徹底炸了--
“臥槽,白婧汐這牀上功夫是有多好,三天,整整三天,君王不早朝。”
“我死了,白婧汐和我夢中大神大戰了三天···”
“說好的,對女人有肢體障礙恐懼症呢?還死亡白線?都是騙人的,那只是針對我們,人家可是在公司,公司哎大戰了三天,這甜蜜的都抱着出門了。”
“求白婧汐的撩漢寶典,東東總這裡是沒我們喝的湯了,我還想去撩別的小哥哥。”
“對,高價收白婧汐的撩漢寶典。”
···
“東方瑾,你能不能注意點影響,我以後還怎麼上班?”白婧汐覺得自己囧的已經沒臉了,以後還這麼在公司混。
丟臉丟到家了。
“做都做了,還怕別人說?”東方瑾姿勢慵懶靠坐着,淡漠看她一眼,一把拉過她禁錮在自己懷裡。
塞給她一個文件袋。
“你拿我身份證、戶口本幹嗎?”白婧汐瞪大雙眼問。
“領證。”東方瑾面無表情說。
白婧汐大腦“嗡”的一聲:“什麼證?畢業證?結業證?還是死亡證明?”
“結婚證。”東方瑾犀利深邃的目光冷睨着她,語氣聽不出喜怒。
“東方瑾,你···你不是跟我開玩笑吧?”白婧汐驚指着自己的鼻子:“你確定,你要跟我領結婚證?”
“怎麼?不願意?”東方瑾淡淡反問,手下卻重重捏了一下她的腰肢。
白婧汐大腦一片空白,完全不知道事情怎麼發展到了這一步。
她喜歡這男人沒錯,可還沒想過要和他結婚啊!
五個孩子怎麼辦?
還有那兩幅他一直在追查的畫。
她身上還藏着這麼大的秘密,她怕這男人知道了,會生生撕了她。
而現在領結婚證,她只怕這男人知道了真相,她會死的更慘。
“東··東總,您不是不喜歡我嗎?”白婧汐大腦高速運轉,抱着自己的證件瑟縮着身子,和她拉開距離:“爲什麼還要領證?”
東方瑾看着她退縮的樣子,心裡的火又蹭蹭往外冒,手下一緊,將她牢牢貼緊自己。
他神色徹底冷硬下來,犀利的眸光看着懷裡的女人:”我喜不喜歡你,和我要和你領結婚證是兩碼事。“
“白婧汐,你只能是我的人,你這女人出去勾搭男人的本事,我算是見識到了,所以,這個證必須領。”
“領結婚證,是兩情相悅的人才會領的,東方瑾,我們這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