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軒,狂瘋的想念着他,想念他看着她的笑,想念他抱着她時候的溫暖,想念他總會痞痞的叫,‘老婆,老婆……’想念,想念他的種種,好想他現在就出現在她面前,緊緊的擁住他,告訴他,她有多麼的想念他,只是此刻,她擁有的除了空氣還是空氣……。
“快換件衣服吧,我真是笨,端杯咖啡也能端灑。”何潔一邊作勢埋怨着自己,一邊緊跟着尹澤翰走進臥室。
“你怎麼進來了?出去!”尹澤翰蹙眉看着何潔,毫不客氣的下着逐客令。
“翰,不要對人家那麼兇,人家是歉意地來幫你換衣服的,換完衣服我就走。”何潔可憐楚楚的走到尹澤翰的對面,伸手去解尹澤翰襯衫的扣子。
“我自己來就這可以。”尹澤翰不悅地說。
何潔猛地一擁與尹澤翰雙雙摔倒在牀上,她躺在他身上,銷、魂的眼神看着尹澤翰的俊臉,主動送去yan脣,將渴望碎細的吻吻在尹澤翰的臉頰上,伸手急切地解着他襯衫的扣子,“翰,我不介意做你的情人,甚至不介意做你的牀伴,我愛你,從來沒有像愛哪一個男人一樣的愛着你。”yan脣吻上尹澤翰的胸膛,挑弄着他的欲、火,退去自己的小衣服,將自己的姣好身材展現出來,渾圓的雙、峰緊貼在尹澤翰的胸膛上……。
席珍淚水浸溼了衣袖,單薄的雙眼皮變地紅腫,也不知道哭了多久,感覺淚似乎幹了,才起身準備換衣服洗澡,猛然想起,自己沒有可以換下洗澡的睡衣。
思及,推開門,看着原本站在樓梯口的傭人已經不在了,往對面牆上的大洋鍾看去:都已經十點半了,肯定都對睡覺了,尹澤翰應該不會晚吧?躡手躡腳的走上樓梯。
孤男寡女共處一室,燈光昏迷曖昧,面對女人主動勾引,相信只有那方面有問題的男人才會保持理智,所以那方面正常的尹澤翰,“Shit!”低咒一聲,反身將何潔嬌軟的身子壓下。
他的大手覆蓋上她的飽滿,揉捏着上面粉紅的蓓蕾,狂熱的吻頻頻落在她的臉頰上,輕咬着她敏感的耳垂,讓她忍不住戰慄,更加主動地迴應着他,這個她深愛已久的優秀男人。
“惜兒……惜兒……”尹澤翰聲音沙啞深情的喃暱,一遍又一遍地喚着席惜的名字。
何潔苦笑,她不介意她所愛的男人,現在在她身上的男人喚着另一個女人的名字,真的,真的不介意!何潔輕吟出聲,卻被尹澤翰全數吻進嘴裡,他體內一團火燒的難受,想要能將火釋放的溫柔包裹。
席珍看着尹澤翰臥室離開縫隙的門,暗自慶幸,真的沒有睡,猛地推開門,一瞬間,她驚呆地看着衣衫不整的兩個人,正在上演一場限制級的畫面。
聽見開門聲,尹澤翰和何潔下意識地轉頭看去,門口處席珍目瞪口呆地把着門把手看着他(她)們,何潔絲毫不覺得羞愧,反而將水蛇一樣的手臂更緊的擁住尹澤翰,“翰,我們繼續呢!”。
席珍倏爾回神過來,笨死了,怎麼這個時候上來,明顯的剛展開激烈的畫面,何潔還沒有勾引到手嘛?“那個,你們繼續。”懊惱地關上門,氣自己不該這個時候出現。
“翰。”何潔笑現在識趣,送上yan脣吻向尹澤翰,卻被他躲開了,起身,冷漠線條所構畫的脣,吐出如冰窖裡出來的一個字,“滾!”毫無感情,毫無情面!
“翰……”何潔裹着被單在身上,可憐兮兮的坐起身,伸手握住尹澤翰的手腕。
尹澤翰倏爾甩開,yin沉着俊臉看向何潔,“我不喜歡重複!”。
“知道了。”何潔眸中含着淚,弱柔地應了聲,穿好自己的小衣服跑出了房間,席珍,那個壞事的女人,她不會饒過她的!!!
“該死的!”尹澤翰低咒一聲,竟然忘記那個小女人今晚住在這裡,剛纔自己像一個偷腥被當場捉住的貓,‘你們繼續’她是女人嗎?有這麼大度的女人嗎?還是說,她一點一點兒也不在乎他。
邁步走到衣櫃前,換了件天藍色襯衫,出門來到席珍所住的客房,推門,不出意外,上了鎖,敲了敲“女人,把門打開。”。
我沒聽見,你快點回去繼續!席珍身體抵着門,用脣語說出的這句話,然而,尹澤翰非旦沒有回去,反倒是更用力的砸門,“我知道你在裡面沒睡,把門打開!”。
席珍瞪眼,“打開幹什麼?大半夜的,有話你就在外面說吧!”尹澤翰一時沒了聲音,“回去了?”驚呼,“還是去找鑰匙去了?”。
門被人強制性推開,尹澤翰給了她肯定的答案,鑰匙圈在他修長的手指上搖晃,像是炫耀着自己的成績,“說起來,今晚應該是我們的新婚夜纔對。”。
“去你的新婚夜。”席珍看向尹澤翰瞪眼道。
“你,哭了?”尹澤翰這才注意到席珍紅腫的眼睛,上前一步,剛想伸手碰席珍的臉頰,席珍似本能的後退,她說,“不要以爲是因爲你才哭的,而是因爲眼睛剛纔很不舒服。”。
尹澤翰嗤笑,“我當然不會自作多情的以爲你這個看見給自己丈夫和別的女人在一起XX時,關門的太太,會爲了我哭。”雙手環胸,犀利地眼眸審視着席珍,“是在想蕭逸軒了吧?坦白講,不想辦婚禮的原因是不是也因爲蕭逸軒?”。
席珍低下頭,沒錯,就是因爲軒,因爲她只想爲軒披上婚紗,還記得她和軒路過婚紗店的時候,軒說過,‘老婆,我好希望看到你爲我披上婚紗,成爲我的新娘’。
又在想他!尹澤翰倏爾攫住席珍的下顎,幽深的黑眸迸射出佞氣的火熱,“我想我應該告訴你,你的丈夫是誰!”
倏地,打橫地抱起席珍,將席珍摔倒在牀上,他整個身子壓上她,密集的吻如雨點般落在席珍的臉頰上、玉頸上,他像是嫉妒,瘋狂的嫉妒席珍那樣深愛着蕭逸軒!
“放開我!!”席珍掙扎怒吼,她從沒有這樣討厭過尹澤翰,他大手禁錮着她的手腕,讓她動彈不得,像一頭沒有理智的獅子,在她身上發泄着怒火。
‘撕——’當席珍奶白色的肌膚暴露在空氣中,尹澤翰本就沒有發泄的欲、火更是燃燒到極點,他更加狂熱的在席珍身上種下一個又一個草莓。
意識到自己再怎麼也不會拗過發瘋的尹澤翰,席珍突然停止了掙扎,緊抿着的雙脣滲出絲絲血跡,她用不大不小,無波無瀾的語調說,“尹澤翰,你聽好了,今晚你若是像畜牲一樣的強、爆了我,明天早上,你就會看見我的屍體!”。
畜牲、強、爆、屍體?三個巨大侮辱的詞彙彷彿給尹澤翰當頭一棒,那棒打的不痛,卻打中了他的驕傲,那樣驕傲到不可一世的他,要什麼樣的女人會沒有?又有多少個女人想爬上他的牀?!偏偏被這樣一個不起眼的小女人拒絕,那三個對他來說奇恥大辱的詞彙竟然用在了他的身上!
俊臉yin鬱駭人,所有的欲、火變成怒火,起身,深邃的眼眸yin冷地看着立即用破碎衣衫遮住自己胴、體,小臉慘白的席珍,脣角勾起抹冷笑,“席珍,很好,你的性格夠剛烈!我到要看看,你能剛烈到什麼時候,早晚有一天,我會讓你主動爬上我尹澤翰的牀!”轉身,摔門走了出去。
席珍伸手抹去眼裡源源不斷滑落的淚水,她的脣角帶着苦se地淡笑,“不哭,那個混蛋不值得我哭,在這個世界,珍惜我眼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