健身中心,藍色的游泳池邊,男人只穿一條泳褲。&..剪得很短的寸頭,古銅色的肌膚,肌肉線條分明,古銅色的肌膚上,沁着一層汗珠,他剛剛訓練完其他項目。
游泳池邊,美女如雲,有白種人、黑種人,也有黃種亞洲人。
看韓遇城游泳,已經成了她們生活中的一大樂事。
這個後腦勺有傷疤,胸口、下腹都有槍傷、疤痕,充滿男人味與野性的男人,魅力十足。
“噗通”一聲,他矯健的身姿像一頭鯊魚躍入泳池裡,惹來岸邊女郎的歡呼。
他以最快的速度,游到了對岸,他的私人教練正等着他,手裡拿着秒錶,當他知道時間後,滿意的揚脣,這是他以前的游泳速度。
“hanson!”看着倚靠在池邊休息的韓遇城,有穿着性.感泳衣的女郎已經遊了過來。
韓遇城揚脣,微笑,即使他毫不剋制,看到她們,也毫無反應,沒任何性衝動。
跟她們打了個招呼,他又潛入了水裡,那些剛要接近到他的美女,失望地撅嘴,只能看着他不知疲憊地訓練。
——
“hanson,咖啡廳有你的朋友在等你。”他換好衣服,剛下樓,店員對他說道。
戴着墨鏡的他,點點頭,走去咖啡廳,不知是誰來找他。
雖然拄着柺杖,但他看起來跟正常人沒什麼區別,戴着英倫風的禮貌,穿着長風衣,模樣看起來倒像歐式貴族。
杜若淳已經喝了第三杯咖啡了,纔等到他。
眯着雙眼,將他從頭到腳打量了一遍,他坐在那,一動不動,豎起了大拇指。
“牛逼,不愧是我的偶像!誰能看得出四個月前,您還是icu的重病患?”他揚聲道,韓遇城摘掉了墨鏡,坐了下去,俊臉上噙着淡笑。
杜若淳彈指一響,叫來了服務員。
“一杯檸檬水,謝謝。”韓遇城淡淡道。
杜若淳仔細打量着他的一舉一動,每個表情,“四哥,什麼時候回國啊?您這復健得也差不多了吧?我看着好好的!”
他當初也弄不明白韓遇城爲什麼非要來這邊復健,不過,他現在差不多好了,該回去了吧?
“好個蛋!這不還拄着柺杖麼?你眼瞎啊?”他幽幽道,對杜若淳還像以前一樣,沒什麼客氣話。
“您的意思,還不回去?馬上過年了都!不想嫂子和兒子啊?”杜若淳問道,真不知韓遇城這腦子裡在想些什麼,好不容易好了,還一人跑美西來!
過年……
他的心臟終於扯了下,也沒什麼想不想的,看開了吧。
現在唯一想做的就是,查到喬世勳的下落,幫韓翊完成任務。
“廢話叨叨什麼?你工作做好了,我看了看韓氏下半年的報表,狗啃似的,你最近在忙什麼?”韓遇城轉口對他指責道。
“我……我還不想幹了呢!您病好了,逍遙自在了,還把這大山壓我頭上,自打接手韓氏後,您知道我每天吃不好睡不好,頭髮一撮撮地掉嗎?快禿頂了都!”杜若淳苦不堪言道。
韓遇城冷哼,“我這病,沒好呢……!”
他說着,戴上了墨鏡,拿了柺杖。
“四哥,你丫心裡到底怎麼想的?嫂子天天忙看病救人,兩小傢伙都保姆帶,你丫天天呆國外!”杜若淳氣憤道,他來的時候,杜墨言對他有交代,讓他勸韓遇城回去。
他像沒聽見,走了。
——
年關將至,醫院依舊忙,不過早就請好假,今年過年不值班,也不安排手術,她讓人把獨自一個人在石城的父親接來了。
老人天天問韓遇城怎麼還不回來,她都以他還沒痊癒爲由。
“我不信,阿城的腿應該早就好了吧?新聞裡不是報道過?!”何謹之氣憤道。
“不還拄着柺杖嘛?爸,他的性子你也知道,完美主義,除非完全好了,不需要拐杖了,他纔會好意思回來的!”她再次對老人哄道。
“這有什麼好意思不好意思的?都是一家人!我不信,夏夏,你現在就給他打電話去,我懷疑你們還在鬧矛盾,你.媽都過世半年了,你們倆還鬧騰什麼?!”何謹之氣憤道。
打電話……
她根本不知道他的號碼,威爾說他不用手機,也沒有住那棟別墅,不然她還能聯繫陳阿姨。
“爸,跟你說過多少次了,沒有因爲我媽的事!現在美國是夜裡呢,打什麼啊?”
“夏夏,你少忽悠我!你和阿城壓根就沒聯繫過,別以爲騙得了我!你們這些小年青,腦子裡都在想些什麼?!”何謹之拍着桌子教訓道。
何初夏一臉爲難,“爸,我們挺好的——”
“你還給我撒謊!初夏,你跟阿城好不容易熬到了現在,作什麼作?還說什麼累了,當初是你死活要嫁給他,說喜歡他的,現在又不珍惜!我看,就是你的錯!阿城不是那種不負責任的男人!”何謹之紅着臉,衝她痛罵。
被父親這麼吼,她心裡很不是滋味。
“我說,是不是你真做了什麼對不起阿城的事了?前天我去醫院給你送飯,聽掃地的清潔員說,你和單位裡的男同事經常傳緋聞?”何謹之實在想不明白,韓遇城爲什麼要出國,不得不懷疑這點了。
何初夏睜大了雙眼,“爸!你居然懷疑我人品?!”
“那不然呢?!”何謹之大喝。
“你問他啊!是他要出國的,我趕他走的嗎?!不給我電話,我根本聯繫不上他!”她大吼,覺得很可笑,心中一橫,跑了出去。
每每過年期間,京城都像座空城,她一個人開着車,在空蕩的馬路上悠遊,心裡很堵,一閒下來就這樣,就得忙得像只陀螺,纔不用想那些煩心事。
愛情,對於她來說,已經不是必需品。
和大部分普通人一樣,過了熱戀期後,就只剩下了工作和生活。
她想和韓遇城像正常的普通夫妻那樣,即使他在國外,也該維持聯繫,但,他顯然是不想讓她聯繫他。
難道要她飛去美西找他?
不可能,她平時連休息日都很少!
車裡放着那些在她現在聽來很肉麻的情歌,心裡堵着一口氣,她開車上了高速。
家裡,何謹之見她遲遲沒回來,連忙打電話給她,發現她手機都沒帶,急得不知如何是好。
“管家,你趕緊想辦法聯繫韓遇城,我怕夏夏出事,這大冬天的,她一個人開車出去!”方姨也心急,她也沒有韓遇城的聯繫方式。
只能吩咐保鏢去找何初夏。
下午時分,韓遇城正在跟人打高爾夫,兩名華人找來。
“韓先生,您夫人於兩個小時前,開車出去了,您家裡人很着急!”兩名戴着墨鏡,穿着西服的男子,對他說道。
韓遇城眯着眼,沒有焦急,“你們是誰?怎麼知道我在這?”
問題一出,對方亮了“證件”,他瞬間瞭然,這兩人是什麼身份,什麼來歷了。
她身邊有保鏢盯着呢,大晚上的,開哪去都沒危險,大費周章地告訴他幹什麼?!韓遇城在心裡冷哼。
“我知道了。”他淡淡地說完,轉了身。
“韓先生,狼頭交代,讓您務必給家裡去電話,這是他讓我們轉交給你的手機。”對方走到他跟前,雙手奉上一部手機。
多管什麼閒事!
他到底是接過了那部手機,很快,手機震動了。
他走到一旁無人的地方接起,“大晚上的,您瞎操心什麼?”
“我瞎操心?老四,你還算個男人?大晚上的,讓你岳父爲你們小兩口的事兒操心!”韓偉樑的聲音傳來,斥責的語氣。
“是!我的錯!我這就打電話回去!”不想囉嗦,他爽快“承認錯誤”。
韓偉樑又要說什麼,他已經掛斷了。
手機裡有家裡的座機號,他立即打了回去,讓岳父接電話。
“阿城啊,夏夏她年紀小,不懂事,你們夫妻倆有什麼問題,你多擔待着她點。剛剛,我痛罵了她一頓,她這一賭氣就跑出去了,這丫頭還小孩子脾氣!”作爲孃家人,小夫妻吵架,何謹之只能向着韓遇城。
“爸,您罵她什麼了?好好的,罵她幹什麼?”大男人,握着拳頭,沉聲道。
“我覺得你們倆之間有問題,擔心她年紀小,做了什麼對不住你的事,你纔出國去的!阿城,凡事想想兩個孩子,別做些極端的事!你這身體剛康復,你們倆一路走來,容易嗎?!”何謹之沉聲道。
“她沒做什麼對不起我的事!”韓遇城斬釘截鐵地反駁,“爸,我來這就是復健,您想多了!我現在讓人趕緊把她找回來,您別擔心。”
他又安撫道,到底還是心疼她的,不知她現在心裡在想些什麼。
掛上電話後,聯繫了保安隊隊長,說是正跟蹤着她的車,開往近郊方向,正在高速上。
也是從保安隊長這得知,她三個月前就買了車,因爲有時候半夜會被醫院叫去參加搶救或是病人遇到特殊情況,她怕麻煩司機,索性自己開車。
下了高速,她還沒停下,直到附近有加油站,纔去了加油站,也沒要加油,停在邊上。
有人敲窗戶,她像沒看到,趴在方向盤上休息。
“韓先生,太太不肯開車門,她現在正趴在方向盤上。”韓遇城聽着保鏢的話,揉着鼻樑。
“你們先別打擾她。”他沉聲吩咐。
她趴在方向盤上,心口仍然堵得發慌,說不清是爲什麼。
外面很冷,車子熄火後,車內空調的溫度漸漸沒了,直到全身冰冷,她才擡起頭,發動引擎,開空調。
冰冷的感覺,清醒了她的大腦,今晚任性了,爸爸現在肯定急了。
又有人敲車窗,是家裡保鏢,她拉下車窗,“我沒事,這就回去。”
“太太,先生的電話。”保鏢將手機塞進來,何初夏微愣,看着亮着的屏幕。
她平靜地接過,“喂——”
“是我。”
“我知道。”她淡淡地說道,“你是不是在跟我賭氣?爲什麼不跟我聯繫?我不明白,我究竟做錯了什麼?!我沒有跟你冷戰、賭氣,你爲什麼不聯繫我?哪怕隔三差五地打個電話來,說一下近況!韓遇城,我們還是夫妻吧?你在怨我什麼?!”
韓遇城眯着眼,陽光還很強烈,他雙眼看向遠處的天際線。
“我沒怨你。我在試着像你一樣,放下一些東西。”他平靜道。
“放下了嗎?不管放下沒有,這個家還在,大家各自的角色、分工都在,你能不能別像我做錯了什麼似的,不理我,不聯繫我!”她氣憤道。
韓遇城挑眉,“等我腳完全康復了,年後吧,抽空會回去看看。以後,我注意。”
他沉聲道。
她深吸口氣,“好,這是你常用的手機號?”
“算是吧。”這是韓偉樑讓人給他的手機,一定很安全。
“你現在身體怎樣了?”她平靜地問。
韓遇城揚脣,“除了那方面還不行,其它都正常,左腳還有點小問題。”
那方面,是他最大的痛處。
不過無所謂,就算他正常,他們還能有性.生.活?
有愛才有性,沒愛,也就沒性。
“你每天都在做什麼?有喬世勳下落嗎?”她又問。
“每天覆健,健身,暫時還沒空查他!”就算有喬世勳的下落,他也不會立即告訴她,告訴她沒用。
她呼了口氣,“明白了,早點回來吧。這個家,不能沒有你,我也不能沒有你。”
他已經成了她心裡的支柱和靠山,愛情淡去後,親情早已存在,這輩子,她是不可能再跟他沒了牽扯的,也從沒想過。
韓遇城的心扯了下,那股悸動,被他剋制住。
“早點回家去,以後別亂跑了,咱們也就剩下咱爸一個長輩了,彆氣他。”他沉聲道,語氣平靜。
“他還以爲,我真在外面有人了,你才離家出走的。”想到這個,心裡就有點憋屈,不過無所謂,她又沒真的做過。
“這老頭,我會跟他解釋。你別開車了,坐保鏢的車,聽話!”他沉聲道,腦子裡仔細勾勒着她的模樣,卻是模糊的,好像沒那麼清晰了。
“我知道。你給兒子們起的名字,我看到了,韓?,韓竧。寓意很好,就是念起來不怎麼好聽。”她是在他走後,在書房發現他用毛筆、紅紙,寫下的兩兒子的名字。
和韓翊的名字相似,都是“立”字旁,如果說,韓翊的名字可以理解爲,立起來的羽翼,兩兒子的便是,立足,立身。
要像男人一樣,頂天立地。
“chuo,jing,不好聽?”韓遇城揚聲反問,男孩的名字,要好聽做什麼?!
“不好聽,還都是生僻字。”她反駁。
“那你給起!”
“我不。他們的戶口已經上了,改不了了。”她淡淡地說道,存心找茬的而已。
韓遇城無語,何初夏已經下了車,上了保鏢的車,車裡暖氣打得很足。
“過年真不回來?”她認真地問,希望他能回來過年。
“不了,等兩個小崽子會說話,好玩了,我再回去。”他揚聲道,不然回去有什麼意思?
等他們會說話,差不多要一歲的時候,“不勉強你。”她淡淡地說道。
“hanson!你怎麼這麼久?!”他的朋友揚聲喊。
“我這還有事,先這樣。”他說完,毫不留念地掛斷。
——
以爲他會突然回來,給大家一個驚喜,結果,他真沒回來。
除夕夜,很冷清,她給兩兒子包了紅包,連韓遇城的那份一起。
“小韓韓,小小韓,這是爸爸的紅包,這是媽媽的,壓歲錢,知道嗎?”看着六個月大的兒子,她柔聲道。
雖然是早產兒,他們卻比同齡的孩子個頭高很多,遺傳了韓遇城大高個的基因吧。
單眼皮的小小韓,逐漸長成了內雙,跟他爸的一樣。
樓下傳來父親激動的聲音,她到外面仔細一聽,是韓遇城給他老人家拜年的電話。
“初夏!你的手機響了!”方姨將她落在樓下的手機送上來,何初夏接過,是醫院打來的。
聽完電話後,匆匆下樓,“爸,我有急診!”
她的聲音,透過話筒,傳進了韓遇城耳裡,這大過年的,她還去急診。
“這丫頭!說了請假了!”何謹之沉聲道。
“做醫生的,都這樣。”韓遇城沉聲道。
“可不是,當初我們都反對她學醫,她不聽!阿城啊,你之前不是辭職了嗎?現在怎麼又上班了?”韓遇城在電話裡說,他現在是美國分公司的總裁,公事忙,沒時間回來。
韓遇城給他解釋了一番後,掛斷。
——
作爲一個新媽媽,何初夏現在最見不得的就是小病患,手術檯上,正躺着一個五歲大的小男孩。除夕夜,一家三口因爲爸爸酒駕出了車禍。
大人沒什麼危險,小孩脾臟破裂,需要立即摘除。
“這家長怎麼還沒簽字?!”她拿着《手術同意書》出去,沖走道里坐着的,額頭上有傷的孩子媽氣憤道。
“醫生,能不摘除嗎?”
“不摘除你想你兒子大出.血死掉嗎?!”她失控地衝婦人吼,“作爲一個媽媽,你早幹嘛去了?!縱容丈夫醉駕,把自己兒子都坑了!”
“你,你這醫生怎麼說話的,我們家長都……”
“何醫生!”護士長連忙喝。
何初夏這下冷靜了點,她暗暗吸了口氣,背過身。
護士長苦口婆心勸那家長趕緊簽字,不然小孩生命有危險。
“我要投訴她!”女家長氣憤道,何初夏冷哼,即使一肚子氣憤,也得忍着。
手術做完,她真被叫去了醫務處,那家長還真投訴了她。
“這些人有病吧?!把自己兒子害成那樣還不自知,我數落兩句,就投訴我?!”她拍着桌子,氣憤道。
“小何,你冷靜點,大過年的……”
“就是大過年的,那神經病夫妻不顧自己自己小孩死活酒駕,他們好好的,小孩脾臟撞破裂了!”她氣憤道,失去了以往的冷靜。
醫務處主任沒繼續說她,但她還繼續吼着,發泄心裡的火氣。
只有讓她發泄完,她纔會好受些。
“他們投訴就投訴吧,我去忙了。”她淡淡地說道,出了醫務處。
讓她怎麼也沒想到的是,剛到病房門口,就被趕來的,孩子的爺爺,打了一巴掌,揪着她的衣領說,“賠他孫子的脾!”
跌坐在地上,捂着臉,生平第一次,她有種不想做醫生的衝動!
很快,警察過來,把那鬧事的爺爺也抓走了。
她回到家,沒來得及看兒子,直奔臥室。
休息好後,還得繼續回去上班,不可能輕易放棄這份職業,這是她曾經的選擇。
韓遇城知道她又被人打了,這次是患者家屬,也不是一次兩次了。
除了讓打人者受到一定的處罰,對她賠禮道歉,也沒法幫她。
——
她很忙,韓遇城也很忙,腿已經完全恢復,他現在非常健康,性功能除外。
喬世勳沒任何下落,韓遇城懷疑,是他們多慮了,也許那傢伙不會再東山再起,不會再自不量力地報復他們。
漸漸地,他又以一個集團大總裁的耀眼奪目的身份,出現在大衆的視野裡。
當記者採訪他,聊到私生活的時候,他閉口不談,加上夫妻倆常年分居,不禁有了很多的傳聞,還有傳聞說,何初夏的兩個兒子不是韓遇城的。
又一年初夏,她的生日到了,她忙得都忘記了,只有父親記得。
韓遇城發來短信的時候,國內已經過了一天,簡單的祝福:生日快樂!
兩個兒子一天天地大起來,在保姆的攙扶下,小韓韓都能走好幾步了,嘴裡也能哼唧着“媽”的發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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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房的視訊屏幕亮了,韓遇城的面容出現在了屏幕裡,何初夏將兩個孩子放在書桌上,他們坐在書桌上,面對着攝像頭。
“嘿!臭小子們!”他穿着白襯衫打着黑色領帶,面對鏡頭,笑着道。
小傢伙們雙眼雪亮地看着大屏幕,滿臉疑惑,“韓韓,那是爸爸,你早上不是會喊粑粑了嗎?現在喊一聲,給爸爸聽聽,好不好?”
她貼在兒子的耳邊,柔聲哄道。
小韓韓拍着小手,根本聽不懂媽媽的話,小小韓抓過攝像頭和話筒,“咿咿呀呀”地唱起了小歌曲來!
“這倆小傢伙,敢情是不認識我了!我這月國內20號就回去,有個合約要籤!”他笑着道。
攝像頭被調皮的小小韓抱着,他什麼都看不到,只聽兒子咿咿呀呀地哼着歌。
20號……很快了!
“好!我到時候請假!”她笑着有點激動道,“小乖乖,爸爸要回來咯,開心吧?”
他再不回來看看,以後兩兒子的潛意識裡就沒“爸爸”這個概念了。
她本來打算20號去接機的,結果,她負責的病人有情況,還趕去醫院加班了,忙完後,韓遇城早就到家了。
“再叫一聲,我是誰?”
“爸!爸!”
她還沒進門,就聽到了大兒子那清脆爽朗的聲音,當然,也聽到了韓遇城那染着笑意的聲音。
小韓韓還沒這麼利索地叫過“媽媽”呢,她激動地進了別墅大門,首先映入眼簾的是客廳裡放着的好多好多的他帶回來的玩具!
-本章完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