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石室之內,大多都是一些古時強者留下的手記,所以記載的很片面,對於很多事情,都只是一些猜疑而已。
翻了幾卷之後,風浩都是大概的看了看上面的內容,發現不是自己所想要知道的,便是重新放下。
就在風浩將一冊比較厚的古籍放回原處的時候,卻是發現側面,一個泛黃的卷軸顯露了出一角。
略微的猶豫,他便是將這個卷軸取了出來。
這個卷軸看起來已經很老舊了,而且,有些殘破,一直都是塞在兩本古籍的夾縫中,所以,被夾的有些變形。
雖然沒有抱有多少希望,但是,風浩還是小心翼翼的打開了這個卷軸……“邪仙出世,霸絕天下,天下蒼生莫敢不服……”
開卷,一行霸氣凜然的大字,直接讓的風浩有了看下去的興致。
關於邪仙至尊,風浩知道的並不是很多,也只是在焚老的那才得知一些……邪仙至尊掌握了延壽之秘,這幾乎是衆所皆知的事情,同時,傳聞邪仙至尊與兩大巨頭之一的玄道谷有些恩怨,最後被其逼落下百族大陸,終生沒有踏上蓬萊一步,留給後世之人諸多的感慨與遺憾。
至尊,那是天地間的至強者,一念動,天地變,舉手間,翻雲覆雨,腳踏天地大道,唯我獨尊。
但是,最終依舊是慪不過兩大巨頭。
當然,這些事情,只是片面,邪仙至尊究竟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卻沒有人知道。
至於‘仙’組織,蓬萊世界的勢力更是鮮少知曉,因爲,‘仙’組織從未在蓬萊世界活動過,而且,在正盛巔峰之時,卻是突然隱跡,消失在世人的面前。
就如焚老,若不是遇上了,他也不認爲還有‘仙’組織的存在。
而風浩,也是深有體會的。
當初,出現在玄冥天處那位‘仙’組織的仙尊,那也是絕世的強大,而且是來自寒月一族,看那樣,最低也是一位擁有遠古血脈的絕世強者。
若不是有白衣女子出手,就算是召來了天罰,風浩也一樣逃不出他的毒手。
“傳聞,邪仙至尊幼時,家族被滅,她一人獨活,僥倖逃脫魔手,後得神珠,悟秘法,獨創一道,成就至尊之位,爲天地間唯一一位女尊……”
“女尊,。”
風浩滿臉愕然,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手中泛黃的手記。
這豈不是說,那位名動一時,敢於和巨頭叫板的邪仙至尊,竟然是一位女子,。
這讓的風浩好一陣子纔是回過神來。
他可以想象的到,一個家族被滅,就剩下一個弱女子流落在外,那種局面是何等的讓人絕望……不說是女子,就算是男的,也會奔潰。
而且,根據他對邪仙至尊的瞭解,也許,滅絕她家族的,很有可能就是蓬萊的兩大巨頭之一……玄道谷。
換身處地,哪怕是風浩,也會同意感覺到深深的絕望。
如何去復仇,。
身爲兩大巨頭,在蓬萊深根蒂固,一覽衆山小,那等直矗天穹的高峰,根本無法逾越。
但是,邪仙至尊雖然是一位弱女子,她卻依舊頑強的存活了下來,得神珠,自創一道,登臨至尊之位,霸絕天下,叫板玄道谷。
那是何等的場面,。
不過是想想,風浩都覺得體內有一股熱血在沸騰,想要叫好。
這才叫活的精彩。
“當日,玄道谷派出四大神主,百餘位神祇,上千大帝,圍剿邪仙至尊……”
而後一句話,讓的風浩更是迫不及待的看了下去。
“邪仙至尊,如那明珠吐瑞,矗立在雲間,周身有仙光繚繞,仙軀挺秀,亭亭玉立,如一株神界神蓮綻放,氣質飄渺,彈指間,數百神祇灰灰湮滅,一動念,天崩地裂,千軍萬馬魂飛魄散……”
在這紙面上的文字上,風浩似乎看到了當初邪仙至尊挑釁玄道谷,被玄道谷強者圍攻的場景,那等天崩地裂的景象,讓他心神顫慄。
神祇,那是何等的存在,在邪仙至尊面前,竟然是如若螻蟻般渺小,可想,至尊,那究竟是強大到一個什麼樣地步的存在。
“四大神主,得天獨厚,體質驚人,每一位都絕世強大,斬滅過萬千強者,都是享有盛名,一同出手,煞氣衝破蒼穹,要鎮壓邪仙至尊……”
能稱神主,可想而知,那是何等的強大,神祇當中的霸主,四人一齊出手,連天地都可打碎,在那等攻勢之下,萬物俱滅,看的風浩拿着手記的雙手,手心直冒汗。
至尊有多麼強大,玄道谷肯定知曉,只不過,被人挑釁若是不說話的話,那麼,將會威信盡失。
能夠同時派出四大神主與上百神祇,上千大帝,足以可見當時玄道谷的底蘊之雄厚。
“女尊絕世,獨自面對四大神主,只見,一道仙光擴散,天地寂滅,四大神主隕其二……”
“嘶……”
風浩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涼氣,眼眸內,一片震驚。
在四大神主的圍攻之下,一次出手,竟然就斬殺了兩位神主,可見,哪怕是如神祇當中的霸主,在至尊面前,那也不過是一隻比較大點的螻蟻而已。
再想到人族的虛無之神,當時被譽爲最接近至尊的神主,現在想來,那種差距,只怕也還不是一星半點。
“曠世之戰後,邪仙至尊獨闖玄道谷,大戰一日,天崩地裂,萬物寂滅,整個天地在動搖,後有絕世神光渲染整個天地間,蓬萊在動搖,整個世界在顫慄……”
“第三日,玄道谷傳出消息,邪仙至尊永世不得再踏入蓬萊一步。”
“悲哉,哀哉,一代女尊,最終流放百族,黯然消逝,如那璀璨的煙花,消逝在茫茫時間長河當中……”
至尊,每一位都壓震了一代人,是世間活的最爲長久的存在,但是,邪仙至尊存在的時間卻是最短的。
在她成就至尊之位,就挑釁玄道谷,真就如是那個時代的一朵燦爛的煙花,轉瞬即逝。
“巨頭,真的是無法逾越的高峰嗎。”
風浩的眉頭,深深的皺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