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浩撇了撇嘴角,並沒有解釋什麼。
他可不認爲這美麗的女子對自己抱有好心,而他方纔,明明是可以憑藉焚老輔助逃匿,卻故意被人抓住,爲的,就是引出她!
“奇怪,我從來沒見過你,不知道小弟弟叫什麼名字?”
天藍色衣裙女子那雙眸子一直放在他身上,有些疑惑的問道。
她看的出,眼前的年輕男子,並沒有易容,這便是本來面貌。
身爲皇甫世家重點培養對象,她掌控的情況非常人能及,但是,卻沒有這麼一個年輕的男子的記載。
體內是一團雷元?
能夠擁有雷屬性的,可是不多啊。
不過,她直接就否決了人族這種可能性,而且,人族這種百族大陸上連前十都排不上的種族,也根本不值得她關注。
她很好奇,這麼普通的一個人,他是在短短二十幾年內晉升大聖境界的?他又是如何得到仙府認可的?
“浩焚!”
風浩淡淡的說着,眉頭一挑,問道,“你呢?”
“皇甫無雙。”
天藍色衣裙女子淺淺一笑,眼眸內閃爍着寶石般的光輝。
她並沒有相信風浩所說,浩?根本沒有這麼一個家族勢力的存在。
在她看來,能夠培養出如此成就的年輕子弟的勢力,定會不凡,至少也是這蓬萊世界當中的頂尖的存在!
“無雙姑娘,你有什麼辦法可以讓我離開這霸天聖地的地盤呢?現在外面可是有很多人在搜尋我。”
在沒有了解到對方所擁有的底牌之前,風浩並沒有動手的打算,而是帶着苦笑,對她詢問。
“跟我走,保證你沒有危險。”
皇甫無雙帶着巧笑,美目盼兮,絕色美麗,帶着無限的誘惑之意,翻手間,她拿出一座璀璨的陣臺來,中間鑲嵌着一枚璀璨的源石,周圍一條條紋路生輝,盪漾出莫名的意蘊。
“浩小弟儘管放心,我不會傷你,這處陣臺能夠傳送我們到數萬裡之外,絕對可以脫離霸天聖地的地盤。”
“不是去皇甫世家?”
風浩眯起了眼睛,在這處陣臺上掃視着。
“我不會騙你,絕對不是。”
聽着越來越接近的炸響聲,皇甫無雙也略微有些急促了。
她手段雖多,但是,真要她正面去面對一羣二劫大聖,她也做不來,唯有逃跑。
風浩仔細的觀察着陣臺上的紋痕,大概的推算着,發現,這陣臺的確不是那種定向傳送的陣法,眼下,也沒有更好的選擇,爲了離開霸天聖地區域,他決定冒險,站上的陣臺。
“嗡……”
隨着一聲嗡吟聲響徹,光華迸起,將的兩人淹沒,化作一道光線,消失的無影無蹤。
待的霸天聖地的人尋來,將的這方地域攪的天翻地覆,也沒有任何收穫,不過,卻也將這消息給上報了上去。
……
時間不長,很快的,風浩與皇甫無雙便是出現在一片鳥語花香的淨土內。
溪水潺潺而流,草木芬芳,山清水秀,一座座亭臺點綴在山水間,清淨而自然。
“這裡已經是離開霸天聖地一萬餘里,浩小弟大可放心了。”
皇甫無雙紅脣潤澤,性感動人,帶着一抹笑意,聲音清甜。
放心纔怪!
風浩心中腹誹,在腦海內卻是聯繫焚老,打算動手。
“浩小弟,我救你離開了霸天聖地,你打算怎麼感謝我?”
皇甫無雙攏了攏黑色的秀髮,對着風浩嫣然一笑,魅惑無邊。
“我一介小人物,可沒有什麼貴重的東西。”
風浩壓根就沒有將她當成是一個好人,所以,話語也是敷衍,表面雖然不變,但是已經開始準備了。
“咯咯……”
皇甫無雙捂嘴一笑,無限風情,嬌嗔道,“浩小弟你太謙虛了,在廢墟內,你可是將仙府收走,怎麼可能會沒有貴重的東西呢?難不成,你還怕我會強搶你的不成?”
“仙府?什麼仙府?”
看着這張絕美而又晶瑩的俏臉,風浩故作一怔,一臉茫然。
“看來,浩小弟還是不信任人家。”
皇甫無雙白了他一眼,似乎很爲受傷的模樣,瞳孔深處,卻有着一抹神光,在風浩身上掃視着。
“不是不信任,而是我根本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風浩帶着一抹淺淺的苦笑,搖着頭說着,就如是什麼也不知道一樣,甚至連仙府都沒有聽說過。“姐姐我真的很受傷呢。”
皇甫無雙秀髮飄舞,纖秀的脖頸雪白而柔膩,非常動人,眸子內泛顯出點點神輝,如若星辰般耀眼,聲音中帶着某種魅惑,“看來,只能先委屈一下你了,睡,你累了,睡……”
一股睏意,衝擊着風浩,頃刻,他便是有些搖搖欲墜,而後,便是一頭栽倒在地。
見的這幕,皇甫無雙的俏臉上纔是流露出一抹動人的笑顏,邁動着蓮步,扭着纖細的蠻腰,輕盈走來,靠近風浩,並且蹲下身來,伸出一雙蓮藕般的玉手,將的風浩翻過身來。
就在她接觸的這一瞬間,風浩突兀的暴起,抓住那一雙玉手,直接便是將皇甫無雙撲到在一旁的芳草地上。
“你……”
皇甫無雙發出驚叫,確實沒有想到,被自己秘術催眠的風浩竟然會沒有受到影響,很爲錯愕。
不過,也只是一瞬間而已,頃刻,從她的身上便是爆發出一股強烈的波動,如若是汪洋在涌動,即將將他掀飛。
“無上封魔印!”
風浩沉喝一聲,渾身金光燦燦,如披神甲,在他體內,金黃色的能量瘋狂的涌動,在他雙手間凝聚出奇玄的陣圖,以強力鎮壓,要將這股波動壓制在她體內,不讓其掙脫。
她豐臀渾圓,蠻腰纖細,shuangfeng傲然,頸脖秀美,玉容絕世,此刻搖動玉體,在他身下掙扎着,一張俏臉緋紅,帶着羞惱。
她乃是天之驕女,在皇甫世家,也是高高在上,未曾想,如此卻是被一個陌生男子給壓在身下,這讓她感覺到一種羞辱,眸子內的光芒逐漸的冰冷了下來,如若寒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