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然的這句話真的好溫馨,給我打敗三個鬼王又增加了些許信心。
就在這時,我聽到馬叔在下面對空中的我和房盼國喊道:‘‘用你們的屍煞之力,鬼王屬陰,屍煞之氣屬至陰,天道本源,互抵互消!’’,馬叔剛說完,又舉起銅錢劍與對面的鬼王戰成一團。
聽到馬叔的這句話,我終於知道爲什麼肉體加異能力攻擊沒有效果了,原來鬼王的鬼體是虛無體,需要以氣相攻,而鬼王的陰氣和我的屍煞之氣共屬於陰,所以兩者可以相互抵消。
一見有這好事,於是渾身異能力瞬間轉爲滔天煞氣,附近的溫度瞬間下降了許多,猶如一個冰窟窿,z市的溫度變化警鐘這時候敲響了,一道女性化聲音遠方傳來:‘‘z市溫度陡然下降,望各位市民在夜裡多加衣物,以防着涼!’’~
這屍煞之氣我並沒有用過,因爲之前我覺得使用屍煞之氣有辱我的爲人,屍煞之氣聽着就不是活人使用的,但是現在有這麼好的技能再不用的話,我豈不是就要吃鬼王的虧了。
於是屍煞之氣罩體,淡金色異能力瞬間轉化爲暗黑,一頭銀髮變得灰灰的,就像骨灰的顏色一樣,蒼白臉上的那道梵文咒語此時變得血紅,就像要滴出血一樣。
對面三隻長相奇怪的鬼王踩着虛無的空氣,每個鬼頭上都有兩隻像牛一樣的角,見我找到了他們的弱點,本來灰色的犄角變得血紅,三把來自地獄的鬼矛出現在三隻鬼手裡,然後嘰裡呱啦的說着鬼語向我衝來。
你說我是應該蔑視他們,還是應該蔑視他們呢,於是,我俊俏的臉龐閃過一絲冷意,嘴角翹了起來,從空中抓出一把暗黑色的彎刀,對着三隻衝來的鬼王掃去。
我感覺此時的戰鬥就像我以前看的修真小說裡面一樣,沒想到我還能在繁華的都市上空置身於這種戰鬥之中。
高空中,那似遠古魔神一樣的身影,手裡拿着好像是傳說中的寶刃,一身不可估量的功力,面對三大高手的挑戰,居然顯得也是如此的自如。
地面上王勇和伽諾在於血族戰鬥,血族的肉體曾經是所有族人公認爲最弱的,面對擁有不死體的妖屍顯然佔不了任何便宜,血族大公已經被伽諾打的遍體鱗傷並被踩在腳下,就連其他血族也都是殘廢的殘廢,受傷的受傷,王勇那發着綠光的眼睛和伽諾那發着橙光的眼睛在黑夜中傲視着這些頻臨死亡的血族。
伽諾以前說的話原來都是開玩笑,原來他自己也是一個狠角色,可是他爲什麼要表現出膽小呢!
伽諾看着地上**的血族大公,妖屍一族那天生鋼刀似的指甲快速變長,‘‘噗嗤’’一聲沒入血族大公的身體內,一顆還在跳動的心被伽諾從血族大公的胸口取出,失去心的軀體瞬間變爲了粉碎的顆粒,隨着陰風被吹向了遠方。
其餘的血族都不過區區子爵等級,相當於妖屍一族的第四代妖屍,他們在伽諾這第一代妖屍面前顯得多麼無力,而且這些血族的翅膀都被強行從背後撕了下來,一個個血槽深可見骨,一道風吹過,這些血族子爵全都變成了沒有翅膀的蝙蝠在地上撲騰,沒多久就全被王勇給掐死了。
現在只剩下七個鬼王了,毛叔和馬叔在地上牽制了一個,此時也算是平手吧!
房盼國哪裡比較好,不愧爲活了幾千年的老傢伙,已經用煞氣聚集的異能武器摧毀了兩隻鬼體的胳膊和腿了,現在可謂是佔盡了上風。
我這裡才傷了一隻,不過此時天已經快要亮了,沒想到我們居然打了幾個小時。
怎麼說此時也已經四點多了,一聲黎明的雞叫嚇亂了這些鬼王的理智,一個個不再想着戰鬥了,而是想着逃往四面八方。
最終,七隻鬼王還是逃往了不同的七個方向。
現在我終於明白了,不管你是什麼鬼,聽到雞叫都會被嚇走,因爲白天是至陽的時候,陰氣在太陽下會被全部吞噬,然而這裡是陽間,這些鬼王在白天則沒有任何來自陽間的福利,反而都是傷害。
馬叔對着空中喊道:‘‘別追了,此七鬼能日逃萬里,你們是追不上的,下來吧!’’說完對着空中的我和房盼國擺了擺手,示意讓我們下來。~
我下來的第一反應是來到了上官依然這裡,發現她已經十分疲倦的昏睡過去了,在這種情況下沒有當場被嚇暈就算不錯了,這說明上官依然還是挺堅強的一個女孩子。
幾個人風塵僕僕的從衚衕裡出來,每個人都抹的跟花貓似的,走在大街上回頭率槓槓的,還不時有人對着我們的後輩比劃說:‘‘這些人是要飯的吧,真可憐啊!’’~
臥槽,我快崩潰了,你見過要飯的背上有這麼漂亮的美女嗎?
不過我不該這麼想,因爲我又聽到一個該勾舌頭的老婆子說:‘‘快看,那小要飯的是不是拐了誰家閨女啊,我們還是報警吧!’’~
歧視,**裸的歧視,媽蛋,勞資不發威你當我是病貓啊,就在我想發火的時候,馬叔倒先發火了,在衆目睽睽之下,馬叔身披那爛風衣在風吹下忽閃忽閃的邁着趙四的步伐向那老婆子走了過去。
馬叔本來白白的臉上現在都是被符咒灰抹黑的印記,就像打仗歸來一樣,指着那老婦人說:‘‘看好了,這是什麼?’’,說完將他的教師資格證從內口袋拿了出來往那老婦面前一擺。
此時我們幾人被過往人流給圍在了中間,就像看猴子一樣!
那老婦眼睛在馬叔的教師資格證上瞅了一會兒說:‘‘你拿的這小本本上寫的是什麼,我不認識字啊!’’~
汗,狂汗,我感覺馬叔現在很無奈,一個大學教師居然遇到一個文盲,而且這個文盲還對着他指指點點,這讓我想起了一句話,叫‘‘秀才遇到兵,有理說不清!’’。
馬叔不再說話了,因爲他已經無語了,從褲兜裡掏出一盒煙點燃一根抽了一口對着那老婦人激動的說:‘‘你特麼給我記住,我是z市重點考古學院的教師馬濤,兼大學副教授導師!’’,說完一甩那在戰鬥中被撕成條條的風衣,昂首挺胸的帶領我們衝出了這些圍觀的人羣,截了一輛出租車直奔郊區毛叔的住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