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頭銀髮和臉上的一串紫黑色咒語在無月中顯得蒼涼,冷漠的面孔和紅色的眼瞳在黑夜中散發着無與匹敵的氣息,一對帶有金色咒語的蝙蝠羽翼在我的背後展開,淡金色的咒語漂浮在羽翼四周,唯獨牙沒我讓他長出來。
經管我知道對付一個第四代妖屍並不需要動用第一代妖屍的本體,但是我更想讓李特徹底被我的身份征服,畢竟這樣的出場纔是完美。
冷酷的出場,漂浮在百米外地虛空,特和王勇還有李特都吃驚的看着這裡,就像在看神一樣。
不等李特張嘴我便迅速移動到他的身邊雙手在李特面前一擺,李特迅速被我的異能力給壓跪在地上不能動彈,這種情況下我感覺自己真的有點像電視裡的神了,而我的異能就是神力。
我的異能力此時是無形的,李特吃力的趴在地上驚恐的看着我,這一刻我想李特一定見過和我一樣的第一代妖屍,我漂浮在一米的空中距離李特有三米的距離,這時我開始說話了:‘‘李特,現在我問你一個問題你要詳細回答我。’’說完我從空中飄下來站在李特對面一揮手解除了壓在李特身上的異能。
解除李特身上的異能後,這傢伙第一反應居然是想逃跑,不過在我這第一代妖屍的眼前如果讓他逃跑成功的話,我就真的沒臉見人了,我讓王勇和特分別看好他,我就開始了對李特的詢問。
首先我收回了羽翼和牙齒,先打了一頓李特,在李特惱怒的眼光中我看出了根本沒有誠實的樣子於是我決定將他帶到毛叔哪裡,一個區區第四代妖屍我想毛叔應該可以幹掉。~
我就是直接的人,其實我早就看不慣李特這種類型的傢伙,我估計他在我逮到他之前不知道害了多少人。
把李特裝進王勇開來的轎車裡,按照我的路線朝城市的另一邊的郊區奔去,王勇因爲是第五代妖屍,我怕毛叔誤會讓王勇先回家了。
一路上李特被我的異能控制着,我看的出他不甘心,我想他可能不相信自己遇到的是第一代妖屍。
到了毛叔哪裡正巧老馬和王聖都在,將李特五花大綁的請進屋後,審問開始了。
這次審問可不一般,就連黑白無常居然也來參加了,可能是老馬和毛叔在請這二位鬼爺喝酒之前被我帶來的這個傢伙給攪了,不過黑白無常這兩個鬼爺並沒有失落,而是滿臉陰笑,滲人極了。
老謝白無常,老範範無救黑無常位居平房中間,因爲鬼爲大所以居中庭,一鬼手拿哭喪棒,一鬼手拿困魂鎖對着李特指指點點就開始審上了。
老謝倒先開口了:‘‘小王八羔子,你的主子是誰。’’老謝說完老範立馬來了一句:‘‘必須死!’’
李特對老謝的那句話倒沒怎麼在意,不過倒是被範哥的那句必須死嚇了一跳。
不光李特被嚇了一跳,就連我和特還有王聖也被嚇了一跳,這還不知道什麼原因呢就被範哥那句必須死給打懵了。
這時老謝對着我們嘿嘿一笑說:‘‘別見外哈,我兄弟只會說這一句話,不過他的意思是讓李特快點說。’’
聽老謝這麼一說我們都大呼了一口氣,總算解脫了。
李特這小小的第四代妖屍在無常二爺面前可就不像對待第一代妖屍那樣好了,看無常二爺那樣子感情吃過別的妖屍王的虧啊。~
李特顫顫巍巍的看着中庭上的二位鬼爺說:‘‘黑白無常二爺,您要問什麼我一定如實招來。’’聽李特這口氣我敢肯定他以前沒有見過鬼差才被鬼差的名頭給嚇到的。
鬼差不同於其他遊魂,鬼差收魂時是絕對不允許有陽人看的,如果被鬼差逮到的話,這個陽人輕則癡呆重則喪命,陰差和陰陽先生稱這種情況爲‘陰兵踏境,生人勿近。’~
無常二爺聯手的話第一代妖屍可能都得敗退,更別說李特這小小的第四代妖屍。
只見老範用左手從懷中掏出一個黑乎乎的本子右手從空中抓出一支毛筆點着本子大喊了一聲:‘‘必須死!’’~
臥槽,聽到這句必須死着實又嚇了我們一跳,這時老謝說話了:‘‘李特,我兄弟問你是那兒人。’’
老謝翻譯完後李特說:‘‘小的是h省人,原名李福特,1904生,二十五歲那年被人迷暈醒後就成了妖屍。’’
李特說完看向驚恐的我們,當時我在想,好傢伙,李特這玩意已經一百多歲了。~
老謝看看李特對着老範嘀咕了幾句,老範點點頭右手筆一揮在那個黑本本上點了一下,我仔細看看黑本本的皮發現那上面寫了七個暗金色字體‘生死輪迴功罰簿’,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生死簿。~
只見老範的毛筆在生死簿上輕輕一點,李特直接就像被套上了鐵鏈一樣渾身嘩啦啦的摩擦聲響。
李特再次驚恐的跪倒在地上嘶吼着求饒,老謝哭喪棒往李特頭上三尺處一敲,邊敲邊說:‘‘舉頭三尺有神明,地過三尺鬼不同,李福特因身爲妖屍害人現被押往閻羅王幽冥殿第十八層地獄永世不得超生。’’
老謝說完從李特頭頂冒出一股白煙,迅速化成李特的縮小版被老範一把抓住,無常二爺不管李特叫的多傷心直接對着老馬和毛叔抱了一拳便沒入地下,回到了幽冥殿。~
這下好了,我和特傻眼了,好不容易把李特抓過來,還沒等着審問呢,倒被謝必安和範無救這倆龜孫王八蛋給撿了個現成的,直接拉到地獄去了。
老馬這老東西笑着朝我和特走來,邊走邊搖頭笑,走到我對面說:‘‘你可知道老謝和老範爲何走這麼急。’’
我搖搖頭說:‘‘難不成李特還能賣錢。’’
老馬哈哈一笑說:‘‘猜對了,一代二代的妖屍他們沒把握收回,三代四代他們又找不到,如今你們送來的這個可是老謝和老範的一百年工資。’’
我驚訝的捂着嘴說:‘‘一百年工資那得多少!’’
老馬伸出一根手指頭壞笑道:‘‘nonono!其實我也不知道!’’
臥槽,感情他在耍我,我一個甩頭拉着特走出了平房,開着這輛李特的雪佛蘭直奔廢車回收廠,將這輛雪佛蘭幾萬塊給賣了。
現在李特消失了,不知道李特之上那個傢伙會怎麼樣,王勇依然還是在王氏集團上班,大的事情一直沒有再發生過,一直到放寒假回家的前一天怪事發生了,特這外國佬居然失蹤了。
要知道特是不會給我玩捉迷藏的,那天我只是讓他去買點東西去,誰料想特居然一去不復還了,沒辦法我只能一個人回家了。
我這可不算不講義氣,特的事情我已經告訴了老馬和毛叔,而且他們答應幫我在這個地方發動所有弟子尋找特,這樣我才安安心心的回家了。
我家在s省h市,碰巧趕上了春運,擠在二十多節的綠皮車裡奔了二十多個小時終於到了,一下車也沒人來接我,因爲家鄉那些一起玩到大的好夥伴打工的打工當兵的當兵,估計現在還沒有回來,所以我自己一個人手裡提着行李箱,背上扛着揹包,一身平淡的不能再平淡的打扮走在火車站的過道上。
其實那個時候我才發現,原來全世界的人都是一樣的,無論你是多麼有錢,多麼有出息,還是你已經是活死人,哪個時候在別人眼裡你就是普通人,沒有人會在這個時候注意你的財富和行爲,就比如火車站是一個點,而你只是這個點上百萬人中匆匆而過的過客而已。~
強擠上一輛公交車直奔我家所在的那個村莊,個把鐘頭後我便到家了。
那時候距離過年還剩下五六天,大多數人已經開始迎接新的保家神了,家鄉的習俗就是燒香送神。~
所謂燒香送神,故名思義,又是民間信神者家庭十分流行的一種信仰。
這種信仰大多數還是在我國華北地區比較流行,一般就是在臘月二十八號晚送竈王爺上天稟報這一年的主人家功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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