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5章 “人斬”青登vs“人斬”彥齋!人斬的對決!【6000】
北面的山腳下——
一、三、六番隊整裝待發。
站於隊前的總司、齋藤一和井上源三郎無不翹首以盼,苦苦等待着約定好的火光。
終於……山頭上倏然燃起一股豔麗的、映亮夜空的橘紅火光。
望着這股總算出現的火光,齋藤一默默地擡起左手,握住腰間的攝州住池田鬼神丸國重,沉聲道:
“沖田君,井上先生。”
總司用力地點了點頭,然後乾脆利落地拔出腰間的加賀清光:
“跟我上!”
霎時,三支番隊咆哮着、烏泱泱地搶佔各條進山道路,直撲山上的高取城!
……
……
“喂!怎麼回事?那團火光是怎麼一回事?!”
“那兒似乎是黑門的方向!”
“黑門着火了嗎?”
“不好了!不是黑門着火了,而是黑門被打開了!”
“什麼?怎麼可能?!爲什麼黑門會被打開?”
“別管了!快過去看看!”
眼見黑門有異,鄰近的守衛們紛紛趕過去查看。
抵達現場後,他們便瞧見黑門的一字型門梢被取了下來,隨意地丟棄在地上。
3米多高的兩扇大門已經敞開成“八”字型。
就在門口的正中央,一道身穿黑色忍者服的倩影……也就是木下舞正傲然屹立着,毫不膽怯地緊盯着這羣新趕來的敵兵。
在當今時代,忍者早就成爲歷史名詞了。
與夜色融爲一體的忍者服只存在人們的想象之中,幾乎無人見過實物。
看着這位彷彿從戰國時代穿越過來的女忍者,趕至此地的守衛們無不一臉驚愕怔在了原地。
當然,驚愕與失神只是暫時的。
相比起這位女忍者的存在,黑門的失守才更讓他們感到情緒激盪。
稍有腦子的人都明白:在眼下這種節骨眼裡,一旦黑門被開啓,將會有什麼樣的後果!
果不其然——
“殺了她!奪回黑門!”
某人發出一聲怒吼。
緊接着,他們不顧一切地撲殺向木下舞!欲圖搶回黑門!
女忍者默默地岔開雙腳,壓低重心,擺出架勢。
倏忽之間,一柄打刀斜劈向她的天靈蓋。
說來滑稽,木下舞雖是擺出了頗有氣勢的戰鬥架勢,但她並沒有跟眼前的敵羣硬拼。
只見她輕輕地向上斜躍,不費吹灰之力地躲開了襲來的刀鋒。
下一息,當她的嬌軀開始下落的時候,她探出右腿,就像是蜻蜓點水一樣,右腳的小巧足尖輕點在這柄劈空了、尚未來得及收回的打刀的刀背上。
這口刀背不過才半指寬,光是用足尖抵着它就已很是費勁兒,怎麼看也不像是能夠以此借力的樣子。
然而……木下舞的身周就像是沒有重力似的!
便見她輕盈地落在這口刀背上,接着又輕盈地向上躍起,重歸半空中。
刀上站了個人……雖然木下舞很快就跳開了,但這份驟然猛增的重量,就足以使這位刀手喝上一壺了。
“啊啊啊啊!”
刀手慘叫一聲,因控制不住身體的平衡而踉蹌了幾步,隨即狠狠地跌了個狗吃屎。
類似的畫面,在現場不斷上演着——
“啊!她在那兒!”
“用槍捅她!快點用槍捅她!”
“不行啊!她的速度太快了!跟不上啊!”
木下舞靈活遊走,盡情地發揮她的迅敏。
她時而踩在他人的頭上,時而踩在他人的肩上。
她時而飛躍在空中,時而奔跑在地上。
就這麼反覆借力、跳躍、穿梭,像極了穿花蝴蝶。
守衛們被她折騰得狼狽不堪,現場變得一片混亂。
他們與此說是在戰鬥……更像是在抓捕一隻調皮的、狡猾的貓咪。
拿刀去劈,用槍去捅……他們想盡了一切辦法,卻連她的一片衣角都碰不到。
就像是拍打蚊子一樣——你明明已經看見它了,也以最快的速度伸手去打了,原以爲打中了,結果它又“瞬移”到別的地方去了。
單論個人戰力的話,不擅兵器,只擅用拳腳的木下舞遠不能算是出衆。
相比起正面拼殺,她更擅長暗殺。
不過,若論敏捷度、靈活度,哪怕是在強者如雲的新選組,也沒有幾個人能與她相比擬!
當然,此時的木下舞也並不完全是一個勁兒地躲閃。
在閃避之餘,她見縫插針地給敵人來上幾次拳腳,打得對面人仰馬翻。
在她的反覆周旋下,現場的守衛們已被她耍得團團轉。
明眼人都能看出:木下舞正在拖延時間。
她爲什麼要拖延時間?
她在等待着什麼?
關於這串疑問,她的敵人們很快就收到了答案——
“殺!”
“看見了!是黑門!衝進去!”
“快瞧!是木下小姐!”
黑門之外,一抹抹淺蔥色填滿了山道的盡頭!
一、三、六番隊的將士們拿出爭先恐後的勁頭,以豬突之勢直往黑門……不,直往高取城而來!
衝鋒在前的人,正是以總司爲首的隊長們。
望着已經近在咫尺的黑門,以及正與敵羣纏鬥的木下舞,總司不假思索地下達新的指令:
“攻進去!逢敵即殺!”
說罷,她稍稍俯低上身,猛然加速!
爲了能夠實時地指揮一番隊的隊士們,她剛纔一直收着力,儘可能地配合部下們的速度。
而現在,她已沒有後顧之憂!
僅眨眼的工夫,她就與其身後的部下們脫節了。
再一眨眼,她已來到木下舞的身邊,與她並肩殺敵!
相比起身爲女忍者的木下舞,總司這個女武士纔是殺敵、陷陣的好手!
她彷彿夜叉化身,一刀剮開某人的脖頸,然後沿着反方向再來一刀,削飛第二人的天靈蓋,收刀時,那折回來的刀鋒又將第三人的首級斬落。
轉睫間,死於她刀下的倒黴蛋們就倒了一地。
如此表現,真不愧是青登之下的新選組第一將!
緊隨其後的齋藤一、井上源三郎,以及其他將士,紛紛加入戰場,亮出獠牙。
至此,此地的戰鬥已成定局。
數量、質量……對面沒有一處地方是佔優的。
這種一邊倒的戰鬥,有何可贅述的?
不消片刻,黑門內外就受到了徹底的肅清。
井上源三郎扭頭對不遠處的齋藤一喊道:
“齋藤君!岡口門就交給你了!”
齋藤一點了點頭:
“三番隊,跟上!”
同一時間,井上源三郎亦對他的部下們喊道:
“六番隊!隨我來!”
接下來,總司等人將會兵分三路。
齋藤一率領三番隊攻打東北面的岡口門,放二、四番隊進來。
井上源三郎率領六番隊攻打西面的壺阪口門,放五、八番隊進來。
總司與木下舞則率領一番隊直衝本丸,支援青登!
如此,三股淺蔥色的“洪流”分開行動,衝蕩着高取城的各個角落。
高取城是天誅組最後的依仗。
在失去這一得天獨厚的地利的情況下,直接面對新選組的兵鋒……這將會是什麼樣的下場,前陣子的城上合戰已經呈現答案了。
不出意料的,三番隊和六番隊的進攻都很順利,儼然一副“神擋殺神,佛擋殺佛”的氣勢。
儘管他們半途中遭遇了不少激烈的抵抗,但在絕對的實力面前,這些抵抗都變成了螳臂當車。
他們毫無波瀾地攻至岡口門和壺阪口門,解放了這兩座城門,使得二番隊、四番隊等其他部隊得以一併攻入城內。
隨着高取城的北、東、西三個方向的陸續失守,這座城池的徹底陷落已成定局。
相較而言,一番隊那邊的戰況就要平靜得多了。
倒不是他們在摸魚、開小差。
而是因爲他們壓根兒就碰不着敵人!
從三之丸到本丸的路上,到處都是敵兵的屍體!幾乎見不着一個活着的人!
即使是熟悉青登、知曉青登的厲害的總司和木下舞,在見到這副屍橫遍野的畫面後,也不禁乍舌。
她們並非懷疑青登沒有“一人陷城”的本領。
只是……她們沒有想到:青登的攻勢竟會如此迅捷、凌厲!
她們現在都快抵達二之丸了,卻依然不見青登的身影。
他現在都攻到哪兒去了?
那些壯闊的高牆、那些堅實的堡壘,在青登面前似乎都失去了作用!根本就不能阻他分毫!
木下舞面露驚詫的表情,口中呢喃:
“這些……全都是青登乾的?”
一旁的總司若有所思地嘟囔:
“橘君又變強了……!”
……
……
高取城,二之丸御殿——
“你你、你別過來啊啊啊啊啊啊啊!”
出現在走廊盡頭的這個傢伙尖叫着撲向青登,他舉高刀刃,擺出“力劈華山”的姿勢。
其身形很是高大,而這兒的走廊又很狹窄,他一個人就佔了廊口的大半面積。
乍一看去,就像是一堵厚牆朝青登砸了過來。 青登看準他出手的時機,舉起右手中的倒握的定鬼神,以柄底磕飛了對方的刀。
同一時間,他左手的毗盧遮那從下面刺進他的喉嚨。
哧——!
血柱如噴泉般射出,濺了青登滿頭。
青登沒有立即將毗盧遮那拔回,而是任其插在對方的體內,然後以甩東西般的動作,往上一撩——這人在他頭頂翻了個跟頭,從毗盧遮那的刀鋒上滑出,倒栽蔥摔倒在其身後。
“呼……呼……呼……呼……呼……呼……”
青登身懷多種“體能型”的天賦。
“鐵肺+5”、“元陽+4”、“鎖血+7”……託了這些天賦的福,青登從不缺乏體力和精力。
但是,雖說如此,“獨闖高取城”實乃鬼神之舉!
光是那以公里計算的移動距離,就足以使普通人感到膽寒。
在從三之丸一路打到這兒後,縱使健悍如龍,他也不禁感到疲憊,氣息漸亂。
不過,這僅僅只是使他感到有些倦乏的程度而已,並不礙事。
他放緩腳步,改跑爲走,一邊調整呼吸,一邊緩緩徐行。
眼前已無敵手。
四下裡除了他的足音與呼吸聲之外,再無別的聲響。
須臾,他走出二之丸御殿——一座高聳入雲的天守閣映入其眼簾。
“哎呀……到本丸了啊……”
既然已經來到天守閣的正下方,那便意味着:自己已經抵達高取城的本丸!
青登停步駐足,無聲地凝望着已經近在咫尺的天守閣,心中蕩起萬丈豪情。
以一己之力突破層層阻礙,以實打實的武力接連打穿高取城的三之丸、二之丸,一鼓作氣地攻入高取城的核心……說實話,如此恐怖的戰績,就連青登本人也不由感到驚訝。
單槍匹馬地突破山城——古往今來,從未有哪個人能夠完成如此壯舉!
雖然沒跟總司等人明說,但青登之所以執意採用如此亂來的作戰計劃,就是爲了親眼一睹自己目前的極限在哪裡!
正因爲此舉很艱難,所以才具有挑戰的價值!
青登深吸一口氣——他的氣息已經調整得差不多了——大步流星地走向天守閣。
這座巍然屹立的天守閣是高取城……不,是整片高取山的最高處,居高臨下地俯瞰着大地。
在登頂的過程中,青登未再遭遇敵人。
直至來到最高處,他的五感才重新感知到敵人的氣息。
“橘青登!我等你好久了!”
Wωω. тт kān. ¢ ○
那須信吾一邊氣勢洶洶地大吼着,一邊“噌”地拔刀在手。
青登沒有理會那須信吾,只靜靜地掃動視線,觀察眼前的局面——
——2、6、12……18個人。
18名武士組列成扇形,惡狠狠地、卻又底氣不足地瞪視着闖入進來的青登。
“……哪個是吉村寅太郎?”
站在扇形最中間的吉村寅太郎毫不躊躇地踏前半步:
“在下就是吉村寅太郎!”
吉村寅太郎的頰間沒有任何懼色,一臉決然的表情。
自打青登攻進來後,坐鎮本陣的他就一直實時收聽着最新的戰報。
從“仁王攻進三之丸”到“仁王攻進二之丸”,再到如今的“仁王攻進本丸”,他可謂是全程關注着青登的攻勢。
青登的突然襲擊,以及他那勢如破竹的猛烈攻勢,既使吉村寅太郎瞠目結舌,也令他大開眼界!
他後知後覺地發現自己還是太低估了這個怪物!
他事前怎麼也沒有想到,高取城居然連一個晚上都沒有撐過去!
他爲自己那以爲有高取城在,就能阻遏新選組的兵鋒的幼稚想法,感到萬分懊惱。
只不過,時至如今,他早就已經做好了最壞的打算以及隨時赴死的準備,故而無比坦蕩。
縱使青登已經進逼至其跟前了,他也沒有絲毫退意。
他話音剛落,一旁的那須信吾就急不可耐地搶戲道:
“在下那須信吾!橘青登!我老早就想跟你比試一二了!”
“……”
青登理都沒理那須信吾。
吉村寅太郎報上姓名後,他也僅僅只是掃了他一眼就收回了視線。
他轉動目光,直勾勾地緊盯着站在吉村寅太郎身旁的那個小矮子。
四目相對……他與那個小矮子的目光相撞作一塊兒。
雖然只是個人的直覺,但青登卻敢篤定——這個小矮子纔是這兒最值得注意的對象!
青登默默震去定鬼神上殘留的血跡,而後將其收回鞘中,改用雙手來握緊掌中的毗盧遮那。
“廢話少說,放馬過來。”
青登的幾次三番的無視,早就那須信吾大爲光火。
眼見青登如此囂張,他不再忍耐,頓時大吼一聲,挺身攻了上去。
“那須君,別衝動!不可單打獨鬥!”
吉村寅太郎嘴上這麼說,但他的腳步僅慢青登半拍。
兩位大佬都攻上去了,其餘人自然是沒有再擱那兒傻站着的理由。
霎時間,戰鬥開啓!
原本一片安寧的天守閣被喧鬧嘈雜的奔跑聲與叫喊聲所支配!
“橘青登!去死吧!!”
那須信吾自信滿滿地劈出一記袈裟斬。
他並不是覺得自己能有那個本事戰勝橘青登
他只是打心眼裡認爲——即使自己不敵仁王,但只要拿出“置之死地而後生”的氣概,發揮“精神論”的能量,至少也能在青登的身上留下一兩條傷疤。
然而……
電光火石之際——嚓——的一聲,剛剛還在那須信吾跟前的青登,這時倏然出現在他的身後。
只見青登維持着出刀的姿勢,往下直劈的刀尖輕觸地面。
那須信吾張開雙腳,僵立在原地,如遭雷擊。
其身上看不到任何血跡,看上去似乎並無大礙。
不過,僅僅半秒之後,他的身體就像一截朽木一樣,直挺挺地倒在了地上。
隨着“噗嗤”的一聲細響,他的脖頸冒出一條殷紅的血線。
血線越來越紅、越來越深,最終變爲駭人的切口,濃稠溫熱的鮮血汩汩流出,像極了突然崩開的貝殼。
出於喉嚨被切開的緣故,他連句話都說不出來。
跟豬似的“哼哧”、“哼哧”了幾聲後,他就徹底斷了氣。
雙目睜得猶如銅鈴,十分標準的“死不瞑目”。
直到他嚥氣的那一刻,青登都沒拿正眼去看他……
與吉村寅太郎等人的戰鬥……老實說,跟適才在三之丸、二之丸上的戰鬥,並無什麼大的區別。
手起刀落、手起刀落、手起刀落……
一刀一個、一刀一個、一刀一個……
前後不過十來秒的時間,屍體就倒了滿地,原本還有18號人馬的吉村寅太郎等人就已是死傷慘重,數目降至爲個位數。
乍然間!便在這個時候!青登倏地感到脖子後面有一股寒氣!
說時遲那時快,青登以條件反射般的速度沉下身體,左膝跪地。
緊接着,以跪地的這隻膝蓋爲軸,迅疾轉身。
在轉身的同時,他藉着離心力揮刀,猛地向迫近身後的寒氣砍了過去。
哧啦——衣錦被割裂的聲音。
青登的掌心並沒有感受到“刀鋒入肉”的充實手感,毗盧遮那僅僅只削下來半截袖子。
就在他揮刀反擊的同一瞬間,一柄寒刃從其頭上掃過,切下了幾根髮絲。
倘若仔細觀瞧,便能發現:這柄寒刃的斬擊軌跡,正好覆蓋青登脖頸適才所在的位置。
如果不是他剛纔及時躲開了,那他的腦袋現在已經搬家了。
青登擡眼瞧去——朝他砍來的傢伙,並非旁人,正是那個皮膚白皙的小矮子。
戰端一開,這個小矮子就失去了蹤影。
他隱藏在吉村寅太郎等人的身後,伺機而動。
他那女孩似的矮小身形起了大作用。
在緊張刺激、瞬息萬變的戰場上,實在是很難去分心關注這種不起眼的目標。
不過,青登卻沒有忘記此人。
他時刻謹記着這位使他的直覺發出“謹慎以待”的激烈信號的小矮子。
因爲尚未與他展開正式的交鋒,所以對於此人的劍術,青登暫時不作評價。
但是,對於他的那份“進攻嗅覺”,青登不得不予以讚揚。
他適才的攻擊時機,挑選得實在太好了。
換作是反應稍慢的尋常人等,絕對躲不過剛剛的這記偷襲,而且連自己是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不管怎樣,既然對方都已經打上門來了,那自然是沒有不還擊的道理!
剎那間,青登支起跪地的膝蓋,挺身站起,揮刀進身。
矮子沒有躲閃,他沉下了腰,就像在地上滑行一樣直撲向青登。
只聽刀鋒相交,鏗然作響,火花飛濺。
矮子瞬間落入下風。
兩把刀剛一相撞,他的刀就被反壓回去,堅硬的刀背險些撞上他的臉。
光從體型來看,這個矮子就不可能會是力量型的劍士。
並不是所有人都能像總司那樣,明明身材嬌小,卻能在力量對拼中輕鬆撂倒體格數倍於她的人。
如總司這般的天賦異稟之人,實乃另類。
自打複製了“九牛二虎+3”等天賦以來,青登已許久沒有碰見能跟他硬碰硬的武者了。
眼見自己的力量遠不如青登,矮子立即更換打法。
他借勢疾退,放低刀身,身形變爲模糊的殘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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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我要再重申一遍:
大家別把這倆人混爲一談啊。
緋村劍心是緋村劍心,河上彥齋是河上彥齋。
史實裡的河上彥齋是個死硬派的尊攘份子,與久阪玄瑞是一路人。